《糊涂一生》西而乐

8、第 8 章

　　第八章小呀嘛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
　　宋昊以是明明是主角，但却完全插不上话的方式参与完早上的包子战争，就去了塾里。李明早早就到了，宋昊进来的时候正在看《中庸》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听到响动抬起头看宋昊来了，踹了一脚在椅子腿：“今天来这么早，昨天跑到哪儿去了。”
　　宋昊不好意思在自己这个被夫子看重童试有望的好友面前说自己要在这次童试里高中，这句话说出来就像痴人说梦，连自己最本心里都知道是没有可能的事说出来只会惹人笑话。宋昊听着李明问没什么迟疑就笑着说：“没作甚，就是去了相国寺吃肉饼，你也是知道那里肉饼最是好吃。”
　　李明好笑又踢了一脚椅子腿：“你这小子就喜欢乱窜，也不知道给我带一个。”
　　宋昊不甘示弱的回踢一下嘴上带着玩笑：“你就喜欢呆在着屋子里动也不动，还指望我给你带饼，带过来也是凉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打闹一番，有学子陆陆续续的都到了。两人收了声，李明继续看自己的《中庸》宋昊还是拿出《孟子》没打开开始默背。背完‘梁惠王上篇’看到下篇一半的时候张夫子，进来了“各位学子拿出《中庸》这本书，子曰，舜其大孝也....”
　　众学子拿出书本，早已经心里有数的翻到对应页，宋昊昨日没来，到底还是缺了些，有些慌张的看到宋明翻的，也赶忙对应着翻过去，落后一句话的才接上。
　　朗朗的读书声在屋子里回荡，又慢慢的飘扬出去。午时跟李明明一起在塾里吃了午饭，宋昊给李明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李明以为宋昊又要出去玩，还嘲笑了一两句。
　　宋昊包里揣着自己昨夜用心费时写的卷子，就匆匆在街口买了白胡饼往白秀才那儿赶。
　　“咚、咚、咚”白秀才正在看着最新出的批文，被敲门声惊醒，不耐烦的问：“谁？”
　　宋昊在外面回了一声：“夫子，是我，宋昊。”
　　白秀才听着这声音才想起昨日应下来的事，收敛了被打扰的不高兴：“进来吧。”
　　宋昊这才推门进去，白秀才把桌子收拾出一个空位，倒了一杯茶，抬手示意宋昊坐。宋昊坐下，翻出自己的考卷递给白秀才。
　　白秀才接过先看看题目，心里有些数之后才看起卷子来。先被满篇有些杂乱的字吓到，有些不满意的皱着眉，摇摇头，但到底忍住，开始细细的看起来，时不时用朱笔批改。
　　宋昊注意着白秀才一看到考卷就皱起了眉头，之后那朱笔更是不停歇的勾画，宋昊的心悬在了半空上。
　　当白秀才终于停了笔，却发现考卷上全是自己的红色印记，即使写的小些还是满篇的密密麻麻，忍不住抽了抽自己的嘴角。
　　宋昊呢，则是一直小心的注意着白秀才的批改，看着白秀才停了笔，才转回眼珠，忍不住喝了口凉掉的搽压压惊。
　　“咳咳，这个是我大概对你考卷的修改具体建议我都写在上面了，我现在认为你最大的问题就是书写，字如其人，相信我不说你也是知道，这字的重要性，不求多么美丽，至少也是要工整的。”
　　宋昊看看自己那面卷子，的确不是多么工整，赶紧点点头应是。之后白秀才就着这题目讲到论语，白秀才也是有些能力本是能中举人的到底因为时运不济遇着个不欣赏他的，才落了榜，讲起课来比这赵夫子有趣多了。就这般讲半个时辰，白秀才才结束宋昊看上够了时间赶紧将自己买的两个白胡饼并着10文钱递给白秀才。
　　白秀才闻着没有荤腥味，心里有些失落。矜持的接过钱与饼：“好的，今日的讲课就结束了，你要切记的就是把字写好，免得应着这个落了榜，到底不划算。”
　　宋昊起身作揖：“谢，夫子教导，我这就回去在练练我这字，再思索思索今日夫子的教导。”
　　白秀才对宋昊尊敬的样子颇为满意，虽然现在宋昊到底很有可能中不了这秀才，但如果一直这般刻苦努力到底还是有些希望。自己这师徒情分论起来总比其他的好，所以反复的给宋昊嘱咐：“你千万这字，这卷面，要万万注意，这字写好了这童试你也中了一般。”
　　宋昊是知道这卷面和字的重要，但到底没有过经验不知道他到底有多重要，听着白秀才几次的嘱咐，在心里给自己加了练字的任务。
　　宋昊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到底怎样练字，自己这字帖也是练了许久，但是今日观夫子所言，自己好像更多还是这整体的问题。
　　这样一路皱着眉思索，这路上平时让宋昊拖延回家脚步的各种吃食、玩具统统都被无视。这相国寺离着着宋家比那私塾更远哪想到宋昊反而更早的回去了。
　　宋夫人看着宋昊回来还说：“这是怎的，比往日早上这么个时辰。”
　　宋昊还沉浸在思绪里，不耐烦的说：“没甚事我就回来了，爹爹和哥哥回来没，我们多久吃晚食”
　　宋夫人忘记刚才自己的问题，接过宋昊的包，拍着宋昊衣服的褶皱：“你爹和你哥今晚都不回来吃饭了，你饿了那我们就开饭了。”
　　宋昊吃完饭就回了书房。拿出《论语》准备再想想今天白夫子说的，却发现有些遗忘了。苦恼的那书拍拍自己脑袋突然有了个主意，把夫子说提炼于纸上，但要字迹工整。这样既可以练字，还可以回顾。宋昊对自己的想法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