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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话 情绪的迸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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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 -魂 -穿 -越 -之 - - - - 『 - -錯 - - -爱 - - 』 --------作者:零桦
我喜欢云。
白洁的云,乌黑的云,略带灰色的云,奇怪形状的云。
小时候,我经常闹小孩子脾气,故意嚷着,要忙着复习资料的母亲到庭院里陪我看云。
“妈咪,蓝蓝的天空上总是有很多白白的枕头呢。上课的时候,我们老师说了,这是云。可是我还是不懂啊。云,到底是什么呢?”
孩子,总是对每一个新事物充满着令人羡慕的热情和好奇,并且,他们总是毫不隐瞒自己的无知。
“云?”母亲愣了愣,才放下一叠厚厚的案例档案,轻轻地,摸了摸我小小的脑袋。
母亲的触感像一阵温暖而柔和的风,令我不自觉地眯上了眼。
“让妈咪想想。”
“我的同学写了一篇作文噢~”我思考了半响,扬起小脸用孩子特有的调皮表情面对着母亲,这么说道。
“喔?是吗?”母亲笑着示意我说下去。
“他说,云啊。就是棉花糖,让他一看见就饿,嘻嘻......”
“棉花糖?你那个小朋友还真是可爱。不过呢,现在的妈妈可不再这么想了。看看云那么白洁,怎么可能是甜的呢?”母亲认真的表情像孩子一样,怎么看也看不够。
我不再遥望天空,只是开始聚精会神地看着母亲柔顺的黑发。
母亲只要一开始思考自己的问题,她就总是会说一些令我惊讶却又喜悦的话。
认真的倾听母亲这些话的时候,是我全身都获得平静的时间轨迹。
“云,因为抓不到,所以会让人有很多的向往。妈咪也最喜欢云了。云洁白灵幻的形象,就像是一个个新生的生命,等待着人们在它的无瑕和不可捉摸中写下各式各样的幸福。云,就像是希望,人类的精神灵魂的支柱。”
看着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她便不再说下去了。
“可是妈咪,云到底是什么味道?”
记得她当时微微一怔,便是笑容。
“我猜,应该是淡淡的苦涩味吧。每个人的仰望和向往给了她太多太多的负担,也给了她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和悲哀。就像这样,给人以温暖,却不住地咀嚼着自己的悲哀,啃噬着自己的伤口。云,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再看那笑容,有着那么丝酸楚。
母亲一生,都像云一样生活着,应该是最辛苦,最脆弱的人,应当是被守护的一方。
而她,却是阳光,温暖着所有接近她的人。
让所有人都只能看见她无法掩埋的光亮,却看不见她的默默痛苦。
云,这多灾多难的云,柔软得像是一支短箭就能穿过,然而,却能在穿过后恢复那抹完美。
失去了我,她还能如此吗?
我不愿去想,更不敢想。
江户的天空,没有一片云。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伸出了手,指向天空......
闭上眼。
母亲,你在天空的另一端看着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
- -银 -魂 -穿 -越 -之 - - - - 『 - -錯 - - -爱 - - 』 --------作者:零桦
无助的时候,会放任自己的感官麻痹自己。
我不想去任何地方,我只想回家,回家......
这样在心中狂呼了千万次,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些什么,或许是明明知道不会改变任何东西,依旧这么狂呼着,似是希望能就此疯了,傻了,却又舍不得放弃自己的理智。
可我的家在哪儿呢?欲哭无泪可以完全表现我现在的心境。
这可笑得就如一只从森林里被抓到动物园的猛狮,在家里,是万兽之王,打上一个呵欠,都会吓得小动物们乱窜;而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没有人会对他产生敬意,或是畏惧。一切的嘲弄,戏耍,观察,对自己来说都是陌生的,甚至是不现实得有点可怖。
然而,在一次机会下,它逃脱了。
在这种情况下,它又能去哪里呢?相比较动物园来说,惊恐的路人和警察对他来说只是深一层的打击。
森林,家人,那已然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罢了。
它最终回到了笼子里。那里虽然像个囚犯,但是至少,还有熟悉感,至少在每次入睡后,倾听着四周微微的兽声,鸟声,能在梦中回到自己的家。
可是我呢?我甚至连一个能做梦的动物园都没有了。
现在让我去哪里寻找自己的落脚之处呢?
这时,脑海中一窜而过的,是神乐。
银魂里对神乐的角色设定,在一个名叫万事屋的地方。
我不能违背,尽管我可以去其他地方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但现在的我,或许只有那里,才能找到一丝丝熟悉感。
站在万事屋的门前,我只能以默然来驱逐我的无奈。
冷冷地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不能泄愤,也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Then Then Then )
眼前这个潇洒地顶着银色卷发,脚上扇着扇子,一手捧着两年前看了一百多遍的少年杂志“JUMP”,而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超甜的零食的男子。
不是万事屋当家的银时,还会是谁?
不过,他还真是忙呢。
可惜忙的事情,与新八恰恰相反。
一个是在搞破坏,一个则是在挽救。
新八忙得不可开交地做着手里的家务,微红的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阿银的零食碎屑一粒粒往他刚扫好的地板上掉......
或许,这就是孽缘?
像是自我刚进门就听见了我的脚步声,新八迅雷不及掩耳地丢开扫把,冲向我这边。
喂喂喂。我还没跟你们熟到这种地步吧。
“神乐,神乐!!!”
“发生了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
故意慵懒无聊地说着话,心里却仍旧有疑虑,应该不会被他们看出来吧。
这么想着,却不自觉暗笑自己。
嘁,看出来又怎么样,他们最多自作多情地认为我可能发生什么事故或是心情不好之类的原因啊等等。
像是空间转移这么诡异而高科技的事他们怎么会想得到......
“替我把沙发上躺着的那个物体处理掉吧!!!”他再也忍无可忍了,只能求助地看向我。
很可惜,我没这个闲工夫。
“不---要---!”我郁闷地喊道,然后非常无趣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更何况,现在的我只希望一个人安静一下,想想今后这漫长的凄惨日子该怎么过才能不这么令我绝望......我不记得自己有曾这么吼过人,但是在她的身体里,我并不觉得那是罪过。
即使现在有人说我人格分裂,我都能无所谓地无视掉。
“等一下!”新八眼镜下那两只精明的眼“嚓的”放出诡异无比的金光,又飞快地拦住了我。
“什么啊...”我的眼里非常配合放出自然无比的寒光(小叁:>_<对比啊..赞!),杀气冲天来形容应该不为过吧......
我也不记得,自己有这么生气过。
可是就像是把一切以前从未发泄过的怒意冲了出来。
所以,无论是谁,即使是脾气再好的人,永远不要认为伤害一个人的心是无所谓的。
说到底就像是一个容器。每次都因各种因素会加入液体或减少液体,加入,加入,再加入,有的容器底面的表面积大,所以上升的液体看上去显得少,就像那些脾气好的人;有些人的忍耐力好,就是容器的高比常人大。但是无论是谁,这个容器总有装到瓶颈的时候。
那一瞬间,一切,一切都迸发出来。
成为神乐,至少首先要学会不用再想那么多烦心的事。
只要像神乐爹地说的,一生气就可以任着自己的性子来,也不错。
唉.....
可惜,我却滥用了这个特质,让自己越来越烦了。
“嘿嘿。醋海带一百条!!!”新八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大袋子里翻到了那所谓的酬金。他灿烂地笑着,一副笃定的样子地看着我。
他可能是不相信单纯外加有奇异嗜好的中华小公主会不落入美食陷阱吧。
我想,如果是小神乐。
应该会...
大概是低着头...想半天,伸手潇洒地作个三的手势,讨价还价道『不行,五百条。』吧。
可是,对不起,我不是她。
“本女王再说一次。”寒寒地看着他,冷冷地说,反正现在的我,脱不了极冷和极热这四个字了。
我威慑着,却不失力道地扯住他的衣领。
“不——要——”
完全无视掉他们俩几乎同时变化的奇怪眼神,我面无表情地走进神乐的房间,一脚把门踹上。
第一天知道,我有野蛮暴力的潜在天分。
你们早点认清吧,我永远不可能是她,我也不想成为她........
我所能想到的,我所唯一希冀的,只是在自己温暖的小屋子里,看看书,弹弹钢琴,听着母亲柔柔的嗓音.......
偶尔看看银魂,放声笑一笑,再静静地回到自己。
仅此而已。
如果没有银魂的话,如果没有神乐,如果没有那个人.....
我或许就不会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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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诡异之中的万事屋正厅』
“喂,今天午饭吃什么啊......?”阿银懒懒地翻完最后一页,开始倒过来翻了。
一边,斜瞥一眼正在愤怒地扫第三次地的新八。
“醋海带。”新八丝毫不掩饰火大地看着阿银。
心里不停地骂道,吃死你,吃得你糖尿病高血压心脏病得艾滋外加猪流感禽流感非典........(N个)
“醋海带?”阿银微微皱眉,有点奇怪地问。“这东西不是丫头最喜欢的吗?”
“你刚刚没有听到她的话喔。”新八诧异地睁大眼睛,像是在惊叹此男子的“后知后觉”。
“听到了才觉得奇怪嘛。”阿银表情严肃了起来,他放下书本,挺直腰,自认为潇洒地坐起身子来。
“是哦是哦,你也感觉她今天超级不对劲!”新八点头如捣蒜,放下扫帚,同步调地坐在阿银身边。
“岂止不对劲,简直不正常!”某人无聊地说着废话,阿银这特质的空虚真是令人抓狂。
“是啊是啊,你没看见她今天走路的姿势还有说话的口气!和以前那个比起来就像两个人一样。”平时的小神乐怎么会走得.....那么女人,当时就令他大跌眼镜。
“当然看到了。我被完全惊吓到了。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阿银的眼里闪出一丝光芒。
“恩恩恩恩。”
“适才她出门之前有说过些什么吗?”
“没印象了......”莫非小神乐也逐渐开始有除了美食以外的烦恼了吗?
“啊?~那也没办法了......”
“喔对了对了!!!好像她有说过『今天我一定要跟他做个了解』!”新八突然灵感来了,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激动地陈述着。
“你猜到是谁了吗?”阿银一愣,偷笑不止.....
“当然啦,还会是谁啊......”
『某小白道:除了葱头还有谁啊......』
“好,我们出发!目的地:『真选组』!
就这样,我被这两个毫无责任心的家伙,丢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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