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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放假 ...

  •   当冬季的寒风冰霜依旧,窗外梧桐只剩下枝干的时候,学校的寒假很快就来临了,每年的冬天安然都期盼着能能早早地回到自己的家,回到那个暖暖的火炉边,那里有一家人围坐在火炉边谈笑风生的其乐融融,也有浓厚的家乡味道,吃过饭后在炉边和家人一起看电视、聊天,这是安然一直喜欢的冬季的味道,包含着温情和暖意。所以,每年冬天安然都是迫不及待的回到家,在学校毫不耽搁,可是,今年因为有了君锐的出现,安然归家的心思没有了那么的心切,甚至还有些许的惆怅和不舍。
      于是,有史以来安然第一个冬天没有按时回家,并且向妈妈撒谎了,说是学校因为要考核,教师没有那么快的放假作为借口,在白兰县又待了大约十天左右的时间,实在没有借口可找了才磨蹭回家,回家的那天天气雾蒙蒙的,空气中充满了白色的冷气,君锐把安然送到了客车站,安然依依不舍的看着窗外的君锐,直到车子行驶后再也见不到人影了,才扭头作罢,安然一路思绪纷飞地回到了家,向君锐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安然工作后的第一个假期就正式地开始了。
      冬天的假期充满了单一的色彩和枯燥的气氛,越演越烈的寒冬让人望而却步,只能整日的待在温暖的火炉边,安然的假期第一次没有了不停地看书和复习,少了些许的忙碌充实,多了几分的闲适和无聊。安然每天的事情就是做做饭,然后收拾收拾家务、看看电视,和家人朋友聊聊天。
      少了奋斗目标人生总是显得有些散漫,在日益单调和乏味的日子里,安然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捧着手机,等待着君锐的电话或者是短信,或许这也是安然和君锐在交往后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可是很多的时候结果都是无疾而终,且都是以安然忍不住了先打电话过去而结束,然后周而复始,所以,安然的这个假期少了以往假期的舒适和享受,反而多了几分的浮躁和焦虑,安然在和君锐开始交往的时候,就慢慢的发现君锐并不是那种喜欢没有事情就发短信、打电话的人,相反的,他的电话很少,短信和微信也是寥寥无几。
      安然总想着,等有一天自己一定要找个人,轰轰烈烈的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从小到大没有好好感受到恋爱感觉的安然,对于恋爱的期许显然有点高,安然觉得两个人谈恋爱不就要像电视上那样,24小时的电话粥和短信频发,或是微信的嘟嘟声不停的响吗?那为什么到了安然这儿却如此的不同。从二人交往开始,主动打电话最多的是安然,虽然君锐也有打电话进来,但是与安然想象中的、或者是想要的次数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而短信和微信更是少的可怜。安然想君锐,很想很想,想到希望和君锐一天24小时电话、短信、微信不断,可是安然觉得君锐似乎不这么觉得。
      所以,这个假期安然觉得似乎异常的漫长和难过,有时候安然等君锐打电话过来,可是1天过去了,电话没有响动,2天过去了,电话依旧没有反应,于是安然在忍无可忍之中首先败下阵来,将电话先打过去,有的时候安然也会生气,赌气地不和君锐联系,安然想凭什么你一个男生,老是要我一个女孩子主动的打电话、发信息给你,女孩子的矜持还要不要了,于是安然就拼命的忍着,等着君锐妥协先打电话过来,但是,往往最多忍三天,安然就实在忍不住输了,有的时候安然还会胡思乱想,想他为什么不打电话,是不是不想我,或是在和其他的女孩子聊天,安然就在这种胡思乱想中惶惶不安的度日着。
      安然的家乡位于朝阳市朝阳县的一个乡镇里,这个乡镇海拔很高,公路都是弯曲盘旋在山顶山腰上,安然家的房子是坐东北朝西南的,所以,夏天的时候从安然家房门前往前看时,就可以看到东北方向上火红的朝阳慢慢的升起,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对面山顶上树木葱茏,云遮雾罩,群山错落有致的沐浴在太阳的万道金光之中,仿似带有了灵气和浓郁的仙家气息,让人不自觉的神往。现在正值冬日,高耸的山峰早已积了厚厚的一层白雪,远远地看去白茫茫雾罩一片,山顶上每年的雪都下的很早、且下的特别的多,完全遮盖了山林本来的颜色,到处都是白的颜色,分不清哪里长有花,哪里长着树。而安然的家所在位置没有那么多的高,所以,每年冬日的雪就会来的迟、来的少一些,今年的冬天飘了少许的雪花,不过因为太少落到地上一会就不见了,只剩下了白菜和树丫上的点点雪色。
      每年的冬天安然回家,只要下雪了安然都会特别的喜欢,而且霜雪打过的白菜还格外的好吃和香甜,将红薯切成把薄片了在火炉上烤着吃,格外的符合冬天的气息和格调。今年的冬天依旧很美,可是安然却没有了昔日的好心情去欣赏了,安然的心情就像被风吹过的海浪,起伏不定,高低错落。君锐打电话来,心情像打满了气的气球,要飞起来,君锐一天不打电话发信息,就像被针戳破的气球,蔫蔫的没有了一丝的活力和气息。如果君锐在打电话的时候说了一句什么似是而非的话,安然就要胡思乱想好几天,如果君锐在打电话的时候偶尔说了一句温情关心的话语,安然就会高兴的上串下跳,搞的安然妈妈像看疯子的眼神看安然,然后斥责安然女孩子没有女孩子的样子,疯疯癫癫的没个正形。
      就在心情被这种极度颠簸不平的折磨之中,安然的耐心和最后的一点温柔被全部的消耗殆尽,终于,有一天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将安然假期以来由所有思念、焦躁和烦闷组成的起伏不定的情绪轰然地点燃。就像突然爆发的火山,那天大约晚上7:30时分,安然在等待君锐三天的电话无果后,将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在响了几声后 ,安然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思念已久的声音。
      安然问君锐:你在干嘛?
      君锐说:和朋友在街上。
      安然心想着:“平时的时候和我打个电话的时间也没有,和朋友一起的时间你倒是有了”。
      但是安然还是耐住性子,好言的问道:“哦,那你吃饭了没有”?
      君锐:“恩”。
      安然又问:“在街上玩什么?”
      没什么,随便走走。
      安然说道:“哦,那我挂了哈”
      君锐平静说道:“恩”。
      安然没有立即的挂掉电话,电话那头的君锐也没有说话,电话保持着好几十秒的接通静默状态。
      安然心想:“你不仅那么多天没有主动的给我打电话,而且我把电话打给你之后,你居然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给我说的吗?”
      就在君锐这种敷衍塞责的通话之中,安然心中隐隐的有小火苗窜起,安然不甘心就这样挂掉电话,继续问道:“你都三天多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马上回道:“恩,你可以打给我嘛”。
      安然说:“那也不能老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你啊”。
      君锐说:“谁打给谁不都一样吗?”
      安然说:“不一样”。
      君锐回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好了,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
      安然突然之间觉得很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满腔的郁结没有得到发泄,电话又保持着沉默,就在这时,安然在电话里面听到君锐和朋友说话的声音,并且笑的很开心,和安然打电话时候的状态全然不同,并且安然还听到了君锐和女生谈笑的声音。如果君锐看似机械式的回答和多日以来的漫不关心是导致安然火花迸发的源头,那么君锐此刻和朋友,尤其是和女生谈笑风生的样子就是点燃火花的导火索,连同安然放假以来郁结在心头挥之不去的思念、委屈、无尽的等待和猜疑、焦虑等等一起燃烧殆尽。
      安然突然就变换了语气:“怎么,跟我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和朋友一起玩,和其他女生一起玩、一起说话的时间就有,你那个电话有那么金贵吗?打个电话给我就这么的费力吗?、、、、、、”。
      安然在电话的这头歇斯底里,咆哮着像只发狂的狮子,冲着君锐就是一通的发泄和大吼。
      而君锐在听完安然这一波的抱怨和发泄后,只是淡淡的、平静的回了句:“你想多了,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挂了。”
      安然凶狠的回到:“不许挂,你什么意思你,有事情就可以打你电话,没事情就不可以打你电话了?我偏不,我还没有说完呢”。
      恩,那你说
      你一个当男朋友的,凭什么老是要我一个女生打电话给你啊,打个电话又怎么了?你一天电话都不打给我,你不关心过问我一句,你这个男朋友是这么当的吗?
      君锐继续平静的回答道:“恩”。
      安然又听到如此回答:“你说话啊,嗯嗯的,你哑巴了,不会说话是不是?要你说句话就这么难吗?”
      安然越是在电话这边无理取闹,君锐的回答也越来越少,回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和淡然。没有一丝因为安然坏脾气而被惹恼的样子,而安然见君锐越是保持沉默,越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安然的心里更是来气,于是安然的火气直往头顶上窜,说话的语气也就越来越严厉,说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君锐见着安然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癫狂状态,最后只说了一句:“我挂了。”于是挂掉了电话。
      安然被这一通电话和乱七八糟的情绪气的胸脯上下起伏,安然不甘心,自己心中的情绪还没有得到发泄,自己想得到的关心还没有得到,想听到的话还没有听到呢,怎么能这样就挂掉了电话。
      于是安然将电话又拨了过去,对着电话那头的君锐又是一通的大吼,君锐很耐心地听着安然在抱怨、在发泄,在倒苦水,没有挂掉电话,可是君锐越是不说话,越是保持着沉默,安然也就越来气,最后,安然见君锐怎么也不说话了,自己怎么的凶、怎么的撒泼都没有用了,就恶狠狠地先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安然在床上坐着,情绪被愤怒完全的摧毁,却没有得到自己意向的答案,于是安然自己越想越气,抬起手就将手中的手机往地上狠狠地掷去,手机的屏幕被摔出了一条裂缝,愤怒中的安然将手机捡起来,还犹不能解气,于是又将手机更用力的扔了出去,安然的胸脯可见的上下起伏着,脸色一片铁青,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阵,安然才捡起地上的手机,看见手机屏幕破碎得像绽放的一朵花,安然按了按开机键,结果手机屏幕依旧一片的漆黑,安然将手机砰的一声扔在床上,心想着:“你不是不喜欢打电话,发短信吗?不联系就不联系,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你就是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爱接了呢”。于是迈步出了房间。
      冬季的白天很是短暂,一会的功夫天空就变成了乌黑一片,只远处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头反射出冷冽透白的光泽,还有远远近近在漆黑的夜幕逐一亮起的万家灯火,昏暗的、莹白的,像一只只小灯笼点缀着冬天这个并不明亮的天空。安然忍了一天没有去看手机,到了夜晚时分,安然终于忍不住了去床上翻看手机,安然想去看看有没有君锐打来的电话,或是君锐致歉的短信,安然按了按旁边的开机键,可是,任凭安然怎么的按,按的时间怎么的长短,手机依旧没有一点的反应,安然慌了,心里不住的想着:“要是君锐打电话来给自己道歉,那自己不是就接不到了吗?”安然千般捣鼓,终是很无奈地承认了一个事实,自己的手机被自己生气给砸坏了,自己与外界彻底地失去了联系。
      看着自己惯用的手机陷入了瘫痪之中,安然心里有点小小的后悔自己白天的冲动,生气就生气,砸自己的手机干嘛,但是现在是夜晚,即使坏了也没有什么办法,等天亮吧,看看明天能不能喊爸爸拿去修一下。安然的爸爸是一位客运司机,专跑安然家这边的这个县城到朝阳县这条路线的,安然爸爸将近50岁的年龄,身材削瘦,没有一丝中年男人身上该有的赘肉,从脸上看来安然爸爸只有40多岁的样子,依稀可见年轻时的帅气。
      安然心中有点小小牵挂的过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安然又去试了试开机,结果还是不行,于是早上安然就把手机给了爸爸让爸爸拿去朝阳县的手机店修好,在安然漫长的等待中,夜晚缓缓地降临,安然也终于等到了爸爸下班,等安然爸爸一进门,安然就迫不及待的跑去问爸爸,手机修的怎么样了,结果安然爸爸告诉安然:“像这种非品牌的手机,没有对口的屏幕更换。”而且安然爸爸还问了好几家商店,都是这么说的。那就意味着安然的手机彻底地变成了一个废品,并且没有了和外界联络的方式了,尤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君锐。
      安然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了一天,心神全部放在了失去手机的结果上,安然从来没有想到过,作为联系方式的手机有一天居然对自己如此的重要,失去手机的焦虑和惶恐,2天没有和君锐联系的刻骨的思念,再加上足够的时间,让安然慢慢的冷静下来,思考了造成现在结果的原因,想想安然觉得2天前自己的行为和话语都有些过分了,人君锐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就因为自己想他想的过分,而对方不给自己打电话,自己的思念无处缓解就大发脾气,并且还将手机给砸了,砸坏了自己的手机还要没有骨气的又去修。
      安然心中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了,心里有了一些小小的内疚,安然在心里责怪自己冲动、不讲理的同时,又觉得君锐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生,自己对他恶言相向,而他不仅没有说一句责怪的话,而且还耐心的听完了自己的一通抱怨和无端的指责,相比君锐的礼貌和绅士以及大度,自己是显得如此的心胸狭窄和粗俗不堪,安然心里后悔极了,怕自己的无理和粗鄙被君锐看轻,因此而疏远自己,于是,随着夜幕的渐渐加深,安然心里的不安和担心越来越大,如坐针毡,好在自己依稀记得君锐的电话号码,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还有大概的印象,于是,当安然心中的不安快要决堤,当安然在也无法保持冷静、装做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般时,安然借了妹妹的手机,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按照自己记忆中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号码拨通了,在响了几声之后响起了男声,那是安然思念已久的声音,也是安然无比熟悉的声音。
      安然对君锐说:“我的手机坏了,所以,这两天就没有打电话给你”。
      安然并没有告诉君锐手机坏的真正原因。
      君锐听完回道:“恩”。
      安然又说:“我让我爸爸拿去修了,修不好,如果你有事情的话就打这个电话号码吧,这是我妹妹的手机。”
      君锐说:“这个是定阳市的手机号码啊”。
      安然说:“恩,我妹妹在定阳市念大学,所以是外省的手机号码。”
      君锐说:“好”。
      两人在随意的聊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从头至尾君锐没有因为安然前两天的事情而变现出了丝毫的生气和指责,从头至尾都很平静,没有提及那天发生的事情,也没有追问安然的手机为什么会突然的坏掉,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安然的咆哮和大发雷霆并没有换来丝毫现状的改变,君锐一如既往的保持着不爱经常打电话、不发信息的风格,失去手机的安然像离开了土壤的水草,漂浮不定,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安然妹妹的手机没有出现任何关于君锐的信息和电话,而安然也不好意思拿着妹妹的手机经常给君锐打电话,于是,安然叔叔的儿子知道了安然手机坏了,就拿了一个自己不用的手机给安然,虽然比不上自己原有的那个手机,但是对于此刻的安然来说,就好比是久旱逢甘霖的及时雨,安然将自己的手机卡上在这个手机上,拨打了君锐的电话,告诉了君锐自己假期就用这个电话了,解决了自己燃眉之急的安然,心中又涌起了对君锐内疚和自责,安然担心自己在君锐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拿到手机的安然在晚上的时候就发一条信息给君锐,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君锐一如他寡言少语的风格回复了一个“恩”字。
      这件事情在安然看来是一场大事,自己不仅发了很大的火,而且还损坏了自己的财产,对于安然来说这场看似吵架、实则只是安然自己跟自己生气的损失还是很大的,因为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安然发了一场大得不能再大的火,事后想起又觉得自己似乎小题大做了,而君锐从头到尾都对这场闹剧表现的非常的冷静,冷静到让安然觉得自己是和自己生了一场毫无价值的气,而且这场戏除了安然觉得掀起了波涛汹涌外,什么也没有改变什么,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安然的独角戏,君锐连演员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算看客而已。
      时间会治疗和带走一切的伤痛,何况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安然就像一只生命顽强打不死的小强,过了几天这件事情就在安然的心中灰飞烟灭,不留一丝痕迹,造血恢复的能力如风吹过般的迅速,安然依旧在等君锐的电话,君锐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安然就会颠颠地把电话打过去,其实君锐也不是不打电话给安然,君锐一般最晚三天就一定会给安然打电话或是发信息,安然打给他的电话他即使没有接到,也会回给安然,微信短信从来都是回复给安然的。只是对于安然的要求和期望的频率来说,君锐打电话的次数远远地不够,不够到安然觉得热恋中的人一天哪怕打三个电话都是不够的,而且还要在不打电话的时间不停的发信息聊天,以聊表自己在假期的无聊和思念。一厢对比之下,这就是安然真正的火源来临之处,而君锐怕是也不能理解女生这种山路十八弯的用心,更何况安然觉得,聪明如君锐,即使他理解了,安然相信他也不会改变什么。
      无聊的假期总是让人无事生非,多余闲暇的时间也容易的让人浮想联翩,不寻求自己内心的真正的安定和富足,想从外界寻求安慰和温暖的做法总是行不通的,而这个道理聪慧的安然是在跌倒了无数次、磕磕碰碰到极度受伤的时候,安然才明白,或许安然早就明白,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心动和陡然飙升的荷尔蒙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才是一切事物的终点和原点,一切的一切都只能从自己身上寻求和获得,只有当被赤裸裸的现实给予无情一击的档口,才明白原来有些东西真的就是那个样子,任凭自己如何的挣扎和努力,都是无力改变的。而当只有自己无力的时候,才肯真正的认清现实,并向现实做出妥协,因为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而这之后,有的人选择了彻底妥协,而有的人选择另寻他路。
      而对于处于热恋、被爱情冲的头昏脑涨的安然来说,这一切才刚刚的开始,安然依旧还会为君锐不经常打电话联系而生气,君锐打电话来时,故意不接,然后等心中的闷气消了,才装做没事的样子又给君锐打过去,慌称自己没有听见电话响,君锐听安然这么说,也不生气,也不追问,有时候君锐发信息过来,安然也会推迟时间地回给他,当然,很多时候都是安然在主动地打电话给君锐,发信息给君锐,而君锐回复的语言也是寥寥数语,简洁而短小,所以在打电话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安然再说,君锐在听,并不时地说声“恩”表示一下他在听,对于君锐的这副样子,安然很心烦,非常的讨厌君锐的这种反应,总感觉老是自己往他身上贴的感觉,于是,君锐不经常打电话给安然,安然会生大大小小的闷气,有的气安然会自己消化掉,然后什么事情也没有,有的气安然会冲君锐嚷嚷抱怨几声,做些女孩子才有的小小动作,而君锐一如既往的没有改变什么,有事情就打个电话,没有事情就如人间蒸发,好几天没有讯息,除非安然将电话打过去,依然的寡言少语,总之,君锐风格依旧不为安然所动,而安然在假期做的最多的,就是等待和自己生一场又一场大大小小的闷气,反复地上演着自己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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