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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出大事了 ...

  •   那天三中队的众南瓜们一个个眼睛泛着蓝光的盯着袁朗和景书,吴哲一点儿大才子的德行都不见了,着急火燎的叫唤,“今天办婚宴时间紧的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景书实在受不了了,上去就要削吴哲的脑袋,“怎么办?凉拌!”说完从她那大面口袋里拎出好几口袋棒棒糖,“那些形式我们先不走,这玩意就算喜糖了。”
      吴哲一时有点发愣,“不办?什么意思?”
      袁朗特鄙视的扫了吴哲一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行了行了,拿着糖分赃去吧。”说完把那几口袋棒棒糖塞到吴哲手里,然后推了他们出门。
      袁朗再回来的时候,看到景书正坐在桌子边发愣呢,他过去一看,原来桌子上排着他们的结婚证呢。
      袁朗眼神深了深,心里涌上一股愧意。景书她是知道最近他们上了一套针对纷乱的国际形势的新的反劫持训练系统,他知道景书不办婚礼不请婚宴是不想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他委屈她了。
      “别把我想的太伟大啊,我只是还没跟我爸妈说呢,要是先昭告天下了,我怕他们得削我。”景书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袁朗的惭愧。
      袁朗眨着眼睛挺可怜的看着景书,心说:你就不能让我忏悔一下啊?!
      景书笑眉笑眼的把结婚证收好递给袁朗,“收好了,别丢了。要是丢了,以后要是想离婚就离不了啊。”
      袁朗眉角一挑,气得搂过景书就压到了怀里,咬牙切齿着,“才结婚就想着离啊?你想得够远的啊。”
      景书笑得那个欠揍啊,“同志,我们要学会未雨绸缪啊。”
      袁朗把脑袋低下来用额头顶着景书的额头,“用不用做个婚前财产登记啊?”
      景书哭丧着脸,“见过咱俩这号的穷鬼么,车子飞机不少,军火武器不计其数,就是没一样是自己的。看看,就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国家发的。这么一穷二白的,人家公证处不得把咱俩给轰出来啊?”
      袁朗抵着景书脑门儿就呵呵的乐,景书感受着袁朗一笑胸腔带出的震动,知道自己是真想他了。

      其实那天晚上袁朗和景书还是象征性的请大家吃了个饭,基地所有的人,地点在基地食堂。只不过还是晚饭的菜色,他们俩提供的液体手雷。本来大家伙儿想敞开了闹闹他们,可铁路在那压着阵呢。大家一想明天有明天的事儿,景书伤才好,于是简单示意了一下,表示着等他们婚礼的时候再好好祸害这俩人。袁朗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一个劲儿的点着头,“行行行,一定一定。”
      袁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景书顶个湿辘辘的头发对着电脑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袁朗叹了口气,拿了条干毛巾又翻出电吹风过去帮景书吹头发,“头发也不弄干了你。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景书任由袁朗的大手在自己脑袋上肆虐,“霍剑传来的,我的治疗报告。”说着给袁朗指了指电脑上的一张心肺图片,“你看,我这个伤口是呈撕裂状的,而不是圆形创伤。这种创伤面很少见,所以比较容易忽略。”
      袁朗给景书吹着头发的手没停,可脸色明显有点不好,“景景,那是你的伤口,你差点因为它没命。”
      景书扭头看了眼袁朗,发现他那表情就是“赌气”!景书一乐,攥了攥袁朗的手,“没事儿,多稀罕的病例啊。”
      袁朗面色更加不善,把吹风机“啪”的一下扔到桌子上,哼了一声,“哼,稀罕,是啊,多稀罕啊。”
      景书被袁朗整得愣了一下,看着袁朗白一阵青一阵的脸色知道他这是较劲呢。景书舔着嘴角想想,也是啊,自己明知道他那自责劲儿还没过去呢,还给他看她的伤口图片,这不招他呢么。景书垂着头想想,关了电脑笑得甜甜的凑过去,“袁朗啊…….”
      袁朗收着电吹风,“干嘛?”
      景书笑得更甜了,“今天我们好像才结婚哈……”
      袁朗把电吹风收到柜子里,云淡风轻的开口,“对啊。”
      景书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开口,“所以,所以,今晚,好好像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
      袁朗一听偷笑着回头看景书,发现她正垂个脑袋在那玩衣角呢,那副羞羞答答楚楚动人的样子…….袁朗笑意更深,一步过去拦腰抱起景书,嘴唇贴上景书的耳朵,“景医生,你终于想起来了。”
      景书一直被袁朗放到床上的时候,这才迷迷糊糊的有点反应过来,合着刚才袁朗那副德行是装的啊,她咋又被A了呢?!
      袁朗的吻从景书的额头一点点的往下扫,极尽温柔,也极尽挑逗。袁朗的眼有些朦胧,曾经同样贴近的肌肤,此时的灼热又更甚从前,她的细眼,她的挺鼻,她常带着笑的唇,还有那最为敏感的耳后…….此时的袁朗早卸下了那份硬背着的担子与坚强,曾经擦身而过的死亡熨烫着袁朗的心,让他完全释放着深压心底的焦急与恐惧。他和她本该是两条没有交点的平行线,而此时她却在他怀里呻吟嘤咛,合该是老天的恩赐,他袁朗值得为此顶礼膜拜。
      袁朗的唇印在景书胸前那道斜长的伤口上时,景书浑身一震,越发的蜷缩起来,拼命躲着,“别,别看…….那里,好丑。”袁朗的汗滴落在那道疤痕上,晕开、溶解,与景书的肌肤合而为一。
      袁朗的声音低沉而嘶哑,轻轻哄着景书,“不丑,多漂亮啊,像只还未展翅的蝴蝶。”
      景书用指尖轻触着袁朗满是汗水的脸,用同样迷离的眼看着那双同样迷离的眼,轻轻的吻,如蝴蝶掠过,蜻蜓点水。袁朗只能感受到景书的气息浓浓的把他包围着,那一个个吻更让他心痒难耐,抵着景书的唇,狠狠吮吸着,他想打破,打破这一池的春水。袁朗挺身,狠狠贯穿景书,狠狠占有景书,这一刻,俩人血骨相连,生死相依……

      景书是在有规律的心跳声中醒来的,揉了揉眼睛,景书这才彻底从酣甜的睡意中醒来。袁朗的大手在景书玲珑的身体曲线上游走,他含糊地哼着,“几点了?”
      景书抓开袁朗的手,有气无力的,“该起床了。”
      袁朗扶过身子在景书额头上留下细吻:“这样,你还能出操吗?”
      景书脸一红,捶着袁朗胸口,“都是你,让我萎靡了。快起来吧。”

      景书的伤还没好利索,所以只能跟着做一些恢复性的训练,可袁朗是真正的神清气爽,意气风发。他带着队刚出完操,还没转到食堂,就见铁路用一种凄厉的嗓门喊着:“紧急集合!!”
      这一声儿,让这儿的兵心里都忽悠的颤动了一下。大家伙儿都知道,铁路那是什么人物儿啊?有什么事儿值得他这么声嘶力竭的喊啊,别说吴哲许三多他们了,就是齐桓自打来A大队那天,也没见过铁路这么扯着嗓门喊过啊。铁路这么喊,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出事儿了,而且,肯定是大事儿。

      这饭也吃不上了,大家赶快紧急集合。就见着铁路铁青个脸腾腾站到队列前,也不训话,眼睛只扫了一圈,然后慢慢开口,“到电子报告厅。”
      大家一头雾水的往电子报告厅走,但景书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心跳得的是一点儿规律都没有,走起路来脚下都打晃。程明伟一把拉住飘忽的景书,“景书,怎么了?”
      景书咬着嘴唇摇着头,“完了完了,肯定出事儿了。”
      袁朗进了报告厅往前面一看,脸刷的一下白了,在前面主席台上坐着的是两个上将,一个是现任的解放军总参谋长,另一个就是景书她爷爷,景震德。
      景书显然也看到了这两人,跟袁朗对视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袁朗皱着眉头拉了景书在自己身边坐下,他发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于是紧紧攥着,只能紧紧攥着。
      最先站起来说明情况的是军总参谋长,其实他什么都没说,只放了一段录像。这段录像,让景书几乎痛哭出来。录像的画面是:景书的父亲坐在一张长桌的一端,虽然手脚都是自由的,可却有两个黑人把枪口对着他的头。
      总参谋长低沉地开了口:“大家应该认识录像上的中国人,那是我们的外长。大家都知道日前刚果金发生武力冲突,我们有同胞在那殉职,外长扶灵回来却遭到当地游击队的劫持。外长用他换回了我们同胞的灵柩,让我们殉职同胞的灵柩得以返回。现在刚果金局势不稳,当地武装无法解救我们的外长,所以,半个小时后,大家专机飞往刚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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