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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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隨著意識恢復，徹骨的痛也隨之而來。
一方通行冒著冷汗，咬牙强撐著不讓自己倒下，打起精神調整頻率把水泥墻碎掉，建築裏無數精密器械就這麽被毀於一旦。
天然光終於能照進這慘白的科研堡壘，一方通行走向附近唯一沒有殘瓦碎礫的地方。
見到御坂妹妹雖然失去意識了卻還有呼吸，他放鬆下來。
無法解釋，這一切都無法解釋。
他本無法活下來的，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蹊蹺了。一方通行想起剛才見到最後之作，心裏隱隱作痛。
不過就算他暴走了，潛意識也保護了御坂妹妹的本能還在，這讓他暗暗鬆了口氣。要是他再次殺了任何一位妹妹們的話，他無容置疑會崩潰。
提著御坂妹妹的后衣領，一方通行控制光綫把她的身影掩去，在控制矢量衝上天際，留下一個大坑和因此塌的更厲害的實驗大樓。
——
冥土追魂無奈看著闖進他辦公室的人，想請他們出去的説辭卻因第一位遽然倒下和突然出現的少女而吞了回去。
反而嘆了口氣，認命地準備爲他們在下一個患者前快速檢查一次。不過他看著一方通行犯了難。
他身上看不出外傷痕跡，而他反射的能力在他失去意識時也會運作，要是直接做内傷的檢查機械可能瞬間就壞了。
突然有人敲門，來人的聲音讓神似青蛙的醫者臉上浮現出計劃通的微笑。
——
上條當麻看著不同以往、沒有門戶大開的辦公室，敲門報備進行恢復檢查時，背脊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啊、哈哈，醫生，我能進來嗎？」
聼出門后傳來的同意，他尷尬地搔著頭打算和可靠的醫者分享剛才不好的預感，卻因裏頭的景象失去言語。
冥土追魂正在替昏迷穿著常盤台校服的學園都市第三位進行包紥，從綳帶覆蓋的面積和尚未包紥的傷口可得知她灼傷了，而且傷勢相當嚴重。看到旁邊盛著大量沾滿血的脫脂棉和從傷口挑出大小不一數量可怕的沙石，可以想象是多麽可怕的建築物爆破。只不過學園都市的第三位畫面也變得萬分詭異了。
「……原來那位第三位也是個會受傷的正常人啊。」
上條當麻不知覺地把想法説出來了，冥土追魂用關愛的眼神看著他，糾正：
「任何一種生物也會受傷的，就算是超能力者也不例外，你的同伴也受過傷吧。」
「啊哈哈，也是呢，都怪他的能力，我都差點把他忘了。」上條當麻苦笑著應下醫生的話，補充道：「不過他一般都會毫無損傷地回來，受傷也只有那麽一兩次就是看。」
冥土追魂深有同感地點頭：「的確，明明是一同潛入，爲什麽第六位和你回來時傷勢差異這麽大呢？……搞定，這下傷勢就處理好了。」
醫者放下手裏的綳帶，轉頭看向仍回味著最近一次任務自己和隊友不公平的損傷對比的青年，請求道：「上條當麻，你能幫我一起檢查一位患者嗎？」
善良的青年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二話不説地答應了。
——
「請你用右手一直摸著他的頭，在進行磁力共振時絕。對。不要鬆開。」
上條當麻隨口應了一聲，繼續好奇地打量第二位患者。
倒不是好奇患者的身份，上條當麻深知冥土追魂有不少身份特殊的患者。但這位患者，實在是令人好奇他的性別。少見的天生白髮，端正秀氣的五官，非常纖瘦的身材，手下的頭髮柔軟，讓他忍不住揉多兩下，順便感受他顱骨骨頭形狀。
一方通行處於長身體的時期，顱骨大小不能做性別的依據，前額較陡直、眉弓卻相對發達等特徵又互相衝突，單看顱骨骨相和外貌實在是名副其實的雌雄莫辨。
上條當麻意識到自己的目光游離到患者不可描述的部位上，就馬上心裏自刮一巴。
「醒醒啊上條先生你是哪來的禽獸嗎？？人家都已經昏迷了就別想著侵犯別人私隱了……？？不不不我絕對沒有想要扒開他的褲子，我只是想要摸摸他的盤骨而已！！不對啊啊啊怎樣聼都是變態發言吧！！」
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有吧内心所想毫無保留地說出來，上條當麻紅著著耳朵低頭捂著臉，不想面對背後來自醫者異樣的目光。
經驗豐富的冥土追魂手脚俐落地啓動MRI，惡趣味地調侃道：「看在老顧客的份上，我告訴你：他病服底下爲了方面檢查什麽也沒穿。」然後看著上條當麻羞得無地自容。
磁力共振很快就結束了，冥土追魂指示上條當麻協助把一方通行放回輪椅上帶到辦公室，上條當麻推了一下輪椅它卻散架了。
不幸啊！！——來自某位不行的上條先生
莫名有罪惡感的上條當麻自告奮勇地背著一方通行跟著冥土追魂邊走邊神游太空地想：胸好平……是發育不良還是男生？
自覺自己的想法已經稱得上騷擾，上條當麻猛地把腦海裏有關性別猜測的想法都甩開。深感罪惡感變得更深厚的上條先生，決定趕快把人安頓好、就專心進行恢復檢查什麽都不要想了。
——不幸啊！！來自某位不行的上條先生
莫名有罪惡感的上條當麻自告奮勇地背著一方通行跟著冥土追魂邊走邊神游太空地想：胸好平……是發育不良還是男生？
自覺自己的想法已經稱得上騷擾，上條當麻猛地把腦海裏有關性別猜測的想法都甩開。深感罪惡感變得更深厚的上條先生，把一方通行往上托一托，決定趕快把人安頓好就專心進行恢復檢查，什麽都不要想了。
走在前頭的冥土追魂突然回過頭問：「你這個下午有事做嗎？」
一向慈祥的面相綳緊地著上條當麻，在那嚴肅的目光中他下意識挺直一點腰背說:「沒有，請問您需要幫忙嗎？」
看著一直面對著各種黑暗的少年依舊善良堅毅的目光，冥土追魂心底的沉重也消散了些許，面部肌肉也發送下來：「沒，只是想你待會例行檢查后多呆一會協助我執行一個手術，站在那就好。」
上條先生聽到不需要自己多做什麽，便再沒多想一口答應下來。
——
占地極大的學園都市另一端，在叢叢高樓裏隱藏著一間研究室。
木原數多前傾著身體，專注地盯著電腦屏幕那反復重播的影像。那時一方通行暴走時，安裝在密室裏透的監視鏡頭被損壞前的最後一段記錄。上面映著環繞一方通行四周因AIM立場暴走而扭曲的光綫和亂舞的碎石外，角落裏隱約能見到亂石和高壓氣流一同避開的真空地域，那裏躺著一名少女。
木原數多試圖放大畫面，卻因清晰度和時不時在鏡頭面前晃過的石塊造成對焦模糊而作罷。
沒關係，反正證據也足夠了，木原數多心裏自我安慰。
他快步走到最高負責人的辦公室門外，意思意思地敲敲門就走進去、稟告木原幻生他的新發現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