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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偶遇黑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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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这一个多月每天晚上阿遥都会心脏如针扎一般疼痛一阵子,呼吸也困难。
他给自己把脉了,并无异常,所以也没当回事,反正这种疼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可这次好像不一样?
下一秒,全身如针扎一般刺痛。阿遥冒着冷汗,缓缓睁开眼睛,良久手捂着心脏轻声下床,摇摇晃晃的去了隔壁房间。
在隔壁的竹床上打坐,“噗”阿遥嘴角溢出一口鲜血。
不知道为何,灵力不能蔓延全身了,现在一用灵力就浑身无力。
阿遥挺起身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而且浑身好疼好热。
疼痛感和灼热感顺着身体的每一处逐渐蔓延到心脏,这疼痛简直比之前提升了数百倍。
“啊…”终于忍受不住,在无意识间低吼了一声。
就在此时,白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怎么了阿遥?怎么在这边?”
阿遥死咬住下唇,该死,把家主吵醒了,使劲给了自己一拳,让大脑保持清醒。
缓解了下气息,不紧不慢的开口“家主你先去睡,我做了噩梦过来打坐调节一下。”
“嗯”白幻见阿遥迟迟不来开门,也不好说些什么,转身回了房间。
阿遥的那一声痛叫,还回荡在白幻的耳边。
白幻深知阿遥是个极其逞强,并且极能忍耐一个人,再痛他都不会吭一声,所以阿遥他?
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天快亮的时刻,白幻迷迷糊糊感觉身旁的人回来了。
温热的手环上了自己的腰,忍不住的往阿遥温暖的怀里缩去,回抱着他。
到了中午,阳光照射到两人脸上,白幻才睁开了眼,抬头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阿遥,惊坐起身。
阿遥脸色苍白,额头还冒着冷汗,下唇还有血迹的残留。
白幻伸手搭住阿遥的脉搏,可结果并无异样。
这让他疑惑不已,难道真的只是单纯做噩梦了?
“唔…”阿遥闷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到放大版的白幻正注视着他。
“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白幻抚了抚阿遥的额头,揉了揉他柔软的脸颊问道。
“没事。”阿遥轻笑一声,坐起身,拿着白幻的手把玩着,迟迟不肯放开。
时间长了,白幻不耐烦的抽回自己的手在阿遥的头顶轻轻的敲了一下“行了,快起来。”
白幻刚下床,背后就传来阿遥略带凄凉的声音。
“家主,如果有一天阿遥成了废人,什么也帮不了你,你会怎么办?”
白幻愣了一下,转过身看向阿遥“好端端问这个干什么?白鹤山可从来不留废人。”
白幻没发现阿遥漆黑的眸子突然黯淡下去。
阿遥没看白幻一眼,缓缓站起身“我去练功。”说完就径直走了。
这天武场并没有阿遥的身影。
百山村是个暖风迎面,花香满城的普通村子。
村子往前三千米就进入了百山城。
百山城中满是摆摊商贩的叫卖声,还有正规店铺的欢迎声,花香满城的新鲜空气,阳光灿烂清风徐来的好天气。
行走的路人欢喜着,大家都和睦融融。
阿遥看着这个城市,心中泛起暖意,多走了几步,闻到飘香的酒味,于是顺着酒香淡然离去。
阿遥行到之地,都会引起行人的注意,只因为没人能把视线从他身上移走,他太吸引人了。
皮囊比女人生的还要好看,气质不凡,身俊挺拔,如同刚下凡的空灵干净的仙子一般,让人遥不可及不敢亵渎。
转眼间阿遥到了百山城最大的酒楼楚香阁,阿遥径直进去上了二楼靠窗的一个位置。
小贩虎子从阿遥一进门就跟着他了,看到阿遥坐安稳了才笑嘻嘻的问道“客官,来点什么?”
阿遥望着窗外流动的人群,良久才转过去看了眼小贩虎子。
“最好的酒。”
虎子看着没有丝毫情绪的阿遥,怀疑他是不是假人,还是笑吟吟的应到“得嘞”就去拿好酒去了。
酒一上来,阿遥掏出银两放到了虎子手心。
被冰凉的指意轻触到,虎子手抖了一下就退下了。
这个人的手指竟比银两还冰,他到底是不是假人?该不会全身都是冰的吧?
虎子站在二楼打量着正在喝酒的阿遥。
从他一进门开始,好多人的视线都停留在他身上,上了二楼那些人才安分点,因为二楼没有人。
阿遥灌着酒,身体才开始有了温度,双眼迷离的看了看窗外的天空。
又看了看酒坛,手指在酒坛沿上打着圈圈。
良久阿遥悲凉的叫到“我要一只清汤鸡。”
背后的虎子心像被扎了一下,他从来没觉得一个人会这么好看,这么冰凉,这么凄惨。
转身下了楼,让厨房去准备清汤鸡。
端着清汤鸡准备上楼的虎子,看到了难得一见的黑衣男子,低头请示。
“大当家的,身体好些了没?。”
前些日子听说,大当家的身体抱恙,修养了好些日子,今日一见,与上次并没差别,想来是好了。
黑衣男子把手指放到唇上嘘了一声,接过虎子手上的清汤鸡,在他耳边说道。
“去地库拿两坛上来,就退下吧。”
虎子愣住了,楼上那个白衣仙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大当家竟然要拿地库的酒来招待他,还亲自去给他送菜。
黑衣男子把清汤鸡放到了阿遥的面前。
阿遥的眼旁隐约看到是抹黑色人影,跟招待他的小贩身着不一,于是抬头看了来人一眼。
黑衣男子坐到了阿遥对面,阿遥仰头又灌了口酒。
“是你啊。”
黑烟眼中满是笑意,粗鲁的揉了揉阿遥的脑袋。
“小家伙怎么像颓废了。”
阿遥也没给黑烟脸色看,继续灌着酒。
黑烟笑了笑,抢过阿遥手中的那坛酒抿唇喝了一大口。
阿遥也懒得计较,用桌旁干净的方巾擦拭了双手,徒手撕下一只清汤鸡腿递给黑烟“吃嘛”
黑烟呆愣住了,看着阿遥好看的脸,眼中的笑意没了,接过鸡腿往嘴里喂去。
这小家伙怎么了?突然转性了?
阿遥则撕下另一只鸡腿呆呆的吃着,虎子也把地库的酒送来了。
黑烟打开其中一坛温柔的递给阿遥。
“尝尝这个。”
阿遥接过后喝了一口,跟其他烈酒不一样。
这个酒很轻柔但喝到肚子里,又犹如火花在肚子里燃烧起来。
“怎么样?”黑烟聚精会神的盯着阿遥的脸,不放过他细微的神情。
阿遥回味了一下,大大的眼眸渐渐黑了起来“很好。”
黑烟满意的打开另一坛,跟阿遥手中的酒坛轻碰了一下,昂头猛灌了一口,美滋滋的说道。
“这是我自己粮的,一般人喝不到的,小家伙你今天可沾了光。”
阿遥看着颇带笑意的黑烟的脸,这个人,现在看倒也不太像笑面虎。
“不是你自己要拿来给我喝的嘛。”
毫不留情的拆穿黑烟,想来阿遥是听到了他跟虎子的对话。
“受了那么重的伤还出来喝酒,痊愈了?”阿遥看着一脸尴尬的黑烟说道。
黑烟欢喜的盯着阿遥的双眼“怎么?关心我?”
“想的多”阿遥白了黑烟一眼。
黑烟噗嗤笑了一声,又轻碰了下阿遥的酒坛。
“这才恢复正常了嘛,发生什么事了?”
阿遥一口气喝完所有的酒,喋喋道“世间可有让人逐渐丧失所有灵气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