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算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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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卫临开口，“你今天，就记住这句就好。”（注）
“这是什么……意思？”司景琛合上书，从头到尾唰唰的草草翻了一遍，发现只有第一页这些听不懂的文字和一副类似八卦的图画，别的竟然都是一片空白。
“九字真言。可趋吉避凶。遇到凶恶的事情时，可镇定心神，亦可保平安。”卫临认真的说。
司景琛看着书上的字，觉得虽然匪夷所思，但是看卫临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假的。之前就常见书上记载说一些算子可以预测未知，改天逆命，更是不止步于预言，有时可以施展一些法术。所以才会有祖宗上传下来一年一度的祈福礼。
“背吧。”见司景琛不说话，卫临抽出几张长方形的白纸拿起剪刀开始修建。
司景琛平定了一下心神，才开始按照卫临说的在心里念。
几个字倒是好背，就是那个图让人看不懂，说是八卦，又不太像，没有准确的方位和描述，说是太极，太极相比起这图又太简单了些。
看着看着，看不懂，司景琛渐渐觉得无聊了，偷偷看卫临。卫临还在专心致志的剪纸，速度奇慢，每一步都要思量半晌才下手，就显得有些笨拙。
司景琛打了个哈欠，干脆用胳膊撑着脸看卫临剪纸。
卫临抬抬眼：“背住了？”
司景琛贼兮兮的低下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卫临看见司景琛那副一肚子坏水的样子，无奈的放下纸和剪刀，问道：“又想干什么？”
“卫先生，是算子。师父也很厉害。”司景琛托着腮轻轻点着头说道。
“师父确实非常。”卫临表示同意。
“那么你的师父这么厉害，卫先生你一定也很厉害吧？”司景琛接着卫临的话说，眼睛闪闪的。卫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一闪一闪的，觉得跟师父养的那条贪嘴的小狗一样，忍不住扬了嘴角。
司景琛只当他认同了，又不好意思自夸，接着说道：“那么卫先生肯定会算命数咯？”
卫临点头。
“那我呢？我以后是怎样的？”司景琛悬着心问道，身体前倾，期待的看着卫临。
卫临听了司景琛的问题，顿了好久，才又拿起剪刀和纸片，继续手上的活儿。司景琛没有得到答复，盯着卫临变快了的动作，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没一会儿就被剪成了一个说不出是个什么的形状，倒还算好看。
在刚剪好的纸片递给司景琛，让司景琛看，却一言不发又看起了书，丝毫没有想回答司景琛的意思。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卫临本以为司景琛会缠着问好久的，以外的司景琛倒是安静得很。于是抬头看了司景琛一样，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司景琛眼睛里蒙着水汽心痛的看着卫临，紧紧抿着嘴又不说话。
卫临愣了一下，被司景琛的大反应惊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是自己算不出……不会，这般难受吧？
司景琛心一狠开口决绝的说道：“你就说吧！我是不是……是个短命鬼？”
话语刚出，卫临看着司景琛“嗤”的笑了出来。
司景琛难过的要死，早知道如此，之前就该多溜出去几天，今后一定要补上！享受人生！卫临这一笑，倒是笑的司景琛不知所措了。
“九皇子您怕短命？”卫临笑够了才开口问道。
司景琛倒是坦率的点了点头：“怕。”
“为什么？”卫临有兴趣的看着司景琛。
司景琛尴尬的咳了咳：“本王吃遍天下美食，还未遇见……愿意与她相携一生的人，当然不能这么早就去见阎王啦！况且本王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这么早就死了，凡间不就又少一美男子？”
司景琛厚着脸皮仰着脸骄傲的说。
“相携一生……”卫临琢磨着这四个字。按师父所说，自己早就被注定了孤独一生，相携一生是个什么滋味，还真是说不上来。
“那卫先生，我到底……是不是短命？今后会不会找到命中注定的人？”司景琛不死心看卫临沉思，开口。
卫临又是那副淡漠的样子，悠悠的说：“算不出。”
司景琛扬声：“算不出！？”
卫临承认：“是。”
“怎么会，算不出？卫先生没跟师父学过？”司景琛追问卫临，全然不信名声响当当的卫一道的徒弟，连城外十字路口那老瞎子都耍起来溜溜的算命手艺都不会？
“不用学的，学了道法，自然就会。”卫临又道。
“那为什么？”
“在下，算不出九皇子的命数。”卫临又是相当一大段的沉默后，才决心开口。
“为什么？”司景琛不舍的追问，干脆凑过去拖着自己的小坐垫，坐在卫临旁边，等着卫临解释看。
这么一靠近，就在相当的程度上方便了卫临，卫临抄起竹笛敲在司景琛的脑门上，低声问道：“可是背的熟透了？背一遍来听。”
司景琛吃痛的捂住额头：“不要老是敲我！”
卫临瞥他：“你若是老实些，我怎会打你？”
司景琛哼哼的背了方才的九字真言，又被卫临强制的在纸上写了一遍，确定没有错误才放过了司景琛。又提起刚刚的纸片给司景琛看：“这是最简单的纸符，功效也是凝神护体，放在你的荷包里。”
把纸符对折之后交给了司景琛，司景琛就随手塞进了自己的荷包里。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算不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