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直至深渊》敛唐忘志

4、第 4 章

　　小丑是个疯子，疯到你已经不再试图去改变他。

　　虽然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觉得这个世界的你看起来精神状况也并不好。

　　你和超人坐上了蝙蝠车。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并不怀疑你，因为你身上的装备，如果这真的是陷阱，诱饵未必也太贵重了。

　　“韦恩。”你决定暗示他。

　　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达米安。”

　　“托德。”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很明显，那是一个名字。

　　他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抿紧了唇，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目光中带了狠戾，他难得急切地，“你知道提姆吗？”

　　你选择了直视对方的眼睛，他一下就沉默下来，他知道你的生活，你心里一下蹦出这个想法。看起来杰森过的不好，为什么？你想起刚刚那个蝙蝠侠眼里的伤痛，你心里得到了答案，因为你，是因为你。

　　你想起了杰森试图改变你的想法，急切地想成为一个英雄，你想起了小丑扭曲的脸，你想起阿福的叹息“我也以同样的理由阻止过你，老爷。我没拦住你。”你懂得阿福的意思，你也拦不住杰森。

　　所以杰森出事了，你想到这个世界的你的眼睛，十分抗拒继续想下去，但你仍然这样做了，你清醒地意识到怒火在燃烧，迪克……杰森……阿尔弗雷德……谁都不能从你身边夺走他们。

　　韦恩庄园到了。
　　你跟在蝙蝠侠身后走进了蝙蝠洞，等在走廊上的阿福带走了满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超人，看到你的时候流露出一丝微笑，你也下意识的笑了笑，可惜黑黑的头罩挡住了你的笑容。

　　在庄园的大厅
　　超人笑得很开朗，对面的达米安看着他，严肃地坐着，似乎想从他身上找出一些问题来，但什么都没有，那就有一个问题了，为什么蝙蝠侠的同位体如此不同，而超人却几乎一模一样呢？面容、身材、父母、经历……达米安决定把这烦人的东西都交给蝙蝠侠，反正他们是全世界最好的搭档，不是吗？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小甜饼，眯起了和你极为相似的钢蓝色眼睛。下意识地信任了蝙蝠侠，这可是阳光的超人，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
　　重要的是另一个蝙蝠侠，他看起来比布鲁斯年轻多了，不知道那时候的蝙蝠侠和现在有什么区别，想去看。

　　蝙蝠洞的气氛可比客厅严肃多了。
　　两个蝙蝠侠，一样黑漆漆，一样凶狠的眼神，好像下一刻就会打起来的样子，但你决定先示弱，你想知道回去的方法，这明显需要帮助，至少需要正义联盟的魔法师的帮助，毕竟你和超人可不会魔法，你愿意对这个世界的自己交出信任，但这绝不能没有理由和保证，同样的对方也是。

　　你摘下了头盔，他也摘了。
　　你们看到对方的脸的时候，都惊讶了一下，你和他不一样，相似的眉眼，但你的眼角太翘，自动带了分食肉动物捕食时的狠绝，由于习惯，嘴角微微上扬，自动挤出一个浪.荡的笑容来，融化了过于锋利的五官，钢蓝色的眼睛里像是一面镜子，倒映出另一张面孔。
　　眼角的细纹证明了他已经不再年轻了，过多的伤痛和挫折降临在他身上，但磨不灭他眼底的火焰，嘴角微微下抿着，像是在不悦一样。

　　他看到你的模样，只是沉默着，看着你，像是在纪念一个曾经被他自己亲手抹杀的灵魂。

作者有话说

　　我努力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