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直至深渊》敛唐忘志

14、空棺难掩

　　两个超人？唉，这个世界可只需要一个就够了。审判者不往那边看都感觉到了他头上的阵阵乌云，这应该就是那个睡在密室里的布鲁西宝贝的超人？
　　他看起来可不太好，呃……就像是经历了什么奇怪的play一样。
　　蝙蝠侠的plan B在这时候真的挺有用的。要不然……算了，心大的审判者无所畏惧，反正天塌下来了还有个高……呸，年老的顶着呢，关他什么事。
　　他挺喜欢这个蝙蝠侠的，但他到底不是他，他在蝙蝠侠旁边咬了一口蝙蝠侠份的小甜饼，暗自感叹哥谭的伟大和不公。
　　为什么要在创造出小丑之后再造出蝙蝠侠呢？甚至是……审判者这种怪物？
　　电脑屏幕上倒映出蝙蝠侠摘下面具后英俊的脸庞，和他身后的审判者。

　　克拉克在乔的帮助下逃出了孤独城堡，这是卡尔没有料到的，但这并没有改变什么。超人？只要在蝙蝠侠发现之前就杀掉他，又能怎么样？他正想着，手腕处的蓝光亮起，是他的通讯器，卢瑟？还是神奇女侠？蓝色光点在他面前迅速地组成人形，他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布鲁斯……”他眼里喷发的热射线准确地投在刚刚投影消散的地方愤怒让他生生地将手边的一块石头化为粉尘。
　　“Right，you are always right.You know the war is coming，don\'t you？”
　　他毫不犹豫地飞到克拉克身边，看着只是因为一点氪石粉末而十分虚弱的“自我”，他残忍地扼住了“自己”的喉咙，看着那双不复明亮的双眼，那是布鲁斯很喜欢的一双眼睛，但此刻倒映出的人正是面目狰狞的自己，他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听见克拉克破碎在喉咙里的呻吟，然后，他杀死了他自己。
　　他感知着这个世界，它正在改变，但不是为了超人，而是为了克拉克·肯特。
　　毕竟，没有人会料到克拉克会死在雪山上，不是吗？
　　他手上的血一点点地消失，最后，克拉克也变成了点点星光，他死了，或者说，是消失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做克拉克·肯特的人了，所有关于他的事情都会被人们遗忘，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超人留下了，他冷笑着，这就是为什么他如此痛恨……痛恨那个弱小却幸福的自己，他有玛莎，有露易丝……有布鲁斯！但是，以后都没有了，不是吗？
　　他站在雪山的顶上，背后却空无一人，红披风长长的，到他的脚踝那里，又被风吹起来。
　　从此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神了。
　　请允许我提前祝莱克斯·卢瑟美梦成真。

　　阿福走进了蝙蝠洞，审判者立刻坐正了身子……继续吃小甜饼，而蝙蝠侠？他依然执着的寻找着刚刚断掉的关于第二只超人的监控，但出乎审判者意料的是，阿福的脸色看起来还不错，“布鲁斯醒了，我是指原来躺着的那位老爷，但是他看起来还可以，你们或许想去看看他？”
　　蝙蝠侠抿紧了嘴唇，但审判者才不管呢，“好啊，阿福。我早就想去看看年轻的布鲁西了！”蝙蝠侠的脸色猛的苍白起来。
　　年轻的……超人……孤独堡垒。蝙蝠侠跟上了去看布鲁西的队伍。
　　这可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梦，可悲的是，如此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