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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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鬼，”我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除了眼睛毫无特殊之处的少年，“这是卖去歌舞伎町也抬不高价格的男人啊，织田，捡人我倒是无所谓啦，好歹你也捡个能上台面的人啊。”
“您在说什么啊！”坐在沙发上的眼镜炸毛了，“我是来投靠大人您的，才不要被卖去当男O啊！”
我剔剔牙：“我可从来没说过要卖你去当男O啊，只是让你去歌舞伎町啊。”
眼镜：“不，您想说的话已经写在脸上了，而且我才不要去歌舞伎町！”
“星宫，冷静点，”织田说，“我实在楼下遇到他的，他说是过来投奔你的。”
“因为看着不像坏人，我就放他进来了。”
我说：“不像坏人……织田你神经太粗了，万一这家伙觊觎你的OO可怎么办啊，居心不良的家伙从来不会把坏心思写在脸上。”
眼镜君再次炸毛：“都说了我不是男O！”
织田扶着头：“我知道了，你们两个都冷静一点。”
眼镜君吐了口气，扶了一下自己的本体：“都是大人你的错，把话题带的那么远……其实我真的是来应聘的，我希望星宫大人可以收我作为神器役使……”
“织田，把这家伙赶出去吧，”我严肃地说，“我从来没弄过招聘啊，家里已经没有米了，哪里还有钱养闲人，他应该是看上你的OO和钱包了，快把他赶走。”
织田恍然大悟：“真的吗？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他是来应聘的，原来是上门的男O啊。”
“都说了不是啊！”眼镜君彻底陷入暴走状态，“你能不能有一次好好听我把话说完？”
“好的好的，我会听啦，”我把自己的衣领从眼镜君手里小心翼翼地夺回来，“这次真的不开玩笑了，冷静一下吧。”
眼镜君深呼吸几次，平息了怒火，清了清嗓子，说：“星宫大人也许不知道吧，其实您在我们逝者间还是很有名气的……虽然您很穷，工作做不好，总是得罪雇主，对神器也很粗暴……但是我们还是仰慕您的。”他顿了顿，“像您这样地神灵，即使有些毛病，也无法掩盖您地品格。”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做您地神器。“
“您的过往我多少有点了解，但是我不在意那些东西，我只是想追随您，请大人您收下我吧。“眼镜君站起来面对我，“您现在也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应该急需一个神器，我完全可以……”
眼镜君被迫吞下了还未说出口的半句话，我拿着一把小刀抵在他的喉咙处，看着他慌乱的样子。
织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将窗帘拉起来。
我盯着这个生魂，道：“现在的我的确不值得高天原那些恶心的家伙算计，我不怀疑你来接近我的目的，也明白你没有什么搞鬼的坏心思，但是你不合适。”
我慢慢放下刀：“这种生活不适合你，会很辛苦。”
“你没有脱离平静生活的勇气，”我的语气冰冷，“还是放弃吧，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主人，七福神和天神那里我都比较熟悉，我可以把你推荐给他们。”
眼镜君有些挣扎：“我不是什么无用的神器……”
“并不是说你无用，”我打断了他，“即使我尚未赐予你名字我也知道你并非无用之器。”
眼镜君的神色放松下来。
我说：“并不是不信任你的能看，但我是对神器要求很奇怪苛刻的那类神明，你的性格不适合做我的神器，会更容易被恙侵染。”
“在我还是福神的时候我就斩杀过人，也弑神过，也曾经在完成信徒愿望之后斩杀过他们。”
“你有那种决心陪我斩断一切吗？”
眼镜君像是被我的话惊到了，他微张着嘴，吐不出一个字。
我笑了笑：“你还是去七福神的神社应聘比较好，那里比较平静，也更符合你的梦想。”
我打了个哈欠：“织田，我们晚上吃什么啊，家里应该已经没有米了，要不要去老爹那里吃辣咖喱啊？”
织田说：“嗯，今天晚上去吃辣咖喱吧，顺便还可以看看咲乐他们。”
“给小鬼们带点吃的吧。”我朝着织田那里走，却被眼镜抓住了袖子。
“我知道您不是真正的福神，”眼镜君低着头，“高天原那里也从未停止过对您的讨伐，大家都不支持您，但是您是温柔的神明。”
“也许您已经不记得了我，确实，像我这种无名之辈不值得记住，”眼睛的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我一直铭记您，也了解您的事迹，您和荒之间发生的事，我也全部都清楚……”
“我希望能做您的神器，就算是利用也没关系。”
“哦豁，”我微微睁大眼睛，“小看你了啊，这股决心，而且竟然连我和荒之间的事都知道。”
我面对眼镜：“没办法了啊，看来是要完成你的愿望了，织田，你能去外面等我一分钟，等会我们一起去看咲乐。”
我伸出右手，手指上有蓝光荧荧闪烁：“给予无处可去，无法逝去的你归去之地，吾名星宫，获持讳名，止于此地，假名命汝，为吾仆从，从此尊名，其皿为秩，谨听吾命，化吾神器，名为新，器为新，来吧，新器！”
得到名字的眼镜君在我手中化为了一把薙刀，我抚摸着薙刀锋利的刀口轻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神器了，我赋予你名字，你还我忠诚，你是秩之一族的道标，将常伴我身。”
新秩变回了本体，抓着我的手，眼泪在眼眶中积蓄：“主公……”
我把手抽回来：“走吧，新器，我们一起去看咲乐。”
“我带你去看看那些小鬼，再不出去织田会等急的。”
我带着新秩往门外走，想着刚刚赐予新器名字时看到的他的记忆，心里不由得柔软下来。
不知道多少年了，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东西铭记着我和你的过往，也没想到我又一次和你有了些微末联系啊。
荒霸吐。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