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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佩奇一家(下) ...

  •   自从阿柳来到建材铺,铺子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红火。

      阿柳虽然是个半老徐娘,但放得开,嘴巴又甜,柳文竹虽然对她的生活作风颇有微词,但这些年相处下来,也和她也成了朋友。

      平时阿柳母子就住在建材铺,柳墙夫妇把铺子里两间房都挪出来给他们用。

      虽然老板一家仗义,但阿柳还是惦记着在这个大城市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她这些年和几个建材铺的常客都有暧昧关系,但那些老#骚#棍儿背着自己婆娘出来#嫖,给的好处也不多。

      徐念放学回到铺子,母亲已经把饭烧好了。

      清蒸鲈鱼、麻辣香锅、辣炒牛蛙、还有五对大闸蟹。

      徐念坐到沙发上,把手机打开看了下日期。

      他挠挠头,对还在厨房忙活的母亲道:“妈,今天咱俩都没过生日,怎么整的这么好啊?”

      阿柳又从厨房里端出一份儿鸡米花放到桌子上,伸手打掉徐念拿着大闸蟹的爪子,道:“这些不是给你吃的,是给晓琪的。”

      自从柳晓琪到了宜州市第一中学念高中,徐念就很少见到她。

      徐念把大闸蟹放回盘子,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洋娃娃,道:“今天是晓琪的生日,她去了那个好大的学校,回来估计看不上了。”

      阿柳嫌弃的把娃娃丢到一边,把菜都装到食盒里,交给徐念,道:“晓琪这孩子心善,你把这个给她们家送去。”

      徐念拿着食盒出了门,阿柳给他配了一副隐形眼镜,让他看着精神些。

      第二天,阿柳买了一件名牌儿的连衣裙,也让徐念给柳晓琪送去,说是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没多久,徐念就拿着被柳晓琪退回来的连衣裙,对阿柳道:“妈,你平时就像个铁公鸡,怎么突然买这么贵的裙子给晓琪啊?”

      阿柳一看裙子给退回来了,她生气的用锅铲在徐念头上敲了一下,道:“没用的货,就和你那个心黑的老爹一个屁#样。”

      阿柳洗了手,把裙子接过来放进衣柜,又把一盒菜交给徐念,道:“你不是喜欢晓琪吗?妈妈也想让她当儿媳妇。”

      徐念来了城里这些年,从来没有像父亲一样发过疯,但他还是怕怕的,他道:“我的情况不适合,晓琪不会接受。”

      阿柳又从口袋里拿出那份诊断说明,道:“你没病,没病知道吗?”

      她环顾了一下现在住的地方,虽然不小,但和柳晓琪他们家的复式小楼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

      她对徐念道:

      “你要千方百计把她追到手,我会和她家说,以后生的孩子姓柳,你也入赘,他们家就晓琪一个独女,会答应的。”

      徐念本来就十分爱慕柳晓琪,他不在乎入赘什么的,反正自己爹已经去世了,和谁姓都一样。

      他开始更加卯足了劲儿念书,也一改之前呆板的气质,开始学着打扮自己,学着在网上看把妹攻略。

      他天天给柳晓琪打电话,关心她的生活,给她做好吃的寄过去。

      徐念十年如一日的献殷勤,终于在柳晓琪大学毕业那年成功攻略下了她。

      徐念牵着柳晓琪在河边散步,道:“你说你妈妈他们会同意吗?”

      柳晓琪喝了一口奶茶,又把吸管儿伸到徐念嘴边,道:“你人踏实,对我又这么好,我爸妈会同意的。”

      两人提着一大堆东西回柳家,柳文竹看徐念和柳晓琪一前一后进屋,知道其中肯定有猫腻。

      她把柳晓琪扯到一边,道:“你知不知道他爸的事儿,你也疯了和他在一起?”

      柳晓琪挣脱开母亲的手,道:“他爸爸是被毒猪血感染疯的,徐念没病。”

      柳文竹和柳墙把喉咙都说破了,柳晓琪还是不听。

      之后,夫妻两个就成天把柳晓琪关在家里,不让她出去和徐念见面。

      柳晓琪没办法,只能和徐念分手,告诉父母自己再也不会和徐念联系。

      没过多久,柳晓琪又找了一个男朋友回家。

      柳墙夫妇看柳晓琪真的想开了,阿柳也很通情达理的站在他们这边,终于把心放下。

      父母终于不再看自己那么紧,柳晓琪躲在房间里,发了一条短信给一个陌生的号码:

      “成功!”

      就这样,柳晓琪和徐念从研究生再到工作,悄悄谈了六年的地下恋爱。

      柳晓琪一毕业就考进宜州市第一中学当老师,徐念也在附近找了一个国企上班。

      他每天按时回家给柳晓琪做饭,睡觉前又给她捏腰捶腿,工资也一分不少上交。

      柳晓琪躺在床上,享受着徐念专门为了她去学的按摩,得意的道:“我爸妈要是知道我捡了这么个宝贝,一定后悔。”

      徐念笑了下,又拿出精油擦到柳晓琪腰上,道:“我们这次回去就说实话吧。”

      柳晓琪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道:“上次我侧面试探了下,我爸妈反应挺大的,还说........”

      徐念抹油的手停住了,他道:“还说什么?”

      柳晓琪翻过来捧着徐念的头,靠近他耳边,悄声说:“还说要给我相亲。”

      徐念翻下床,气鼓鼓的坐在床边,

      柳晓琪最喜欢他这副呆呆的表情,笑着道:“好啦,快去把微波炉里的炒饭拿出来吃,你还没吃饭呢。”

      徐念知道柳晓琪是在戏耍他,他伸手重重捏了一把柳晓琪的屁股,然后转身去厨房。

      柳晓琪哼着歌,准备窝进被子里看电影,厨房突然传来碗碎掉的声音。

      柳晓琪喊了一声徐念,没人答应。

      她摘下耳机,拖着鞋走到厨房。

      徐念嘴里含着一口还没咽下去的饭,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碎掉的碗。

      柳晓琪戳了一下徐念,没反应,她又叫了一声名字,还是没反应。

      柳晓琪不知道徐念怎么了,她把扫把拿过来,准备扫掉那些瓷片。

      徐念突然一把抓住柳晓琪的手,怔怔的道:“不准扫,老母猪的肠子可以做蛋糕,不能扫的。”

      柳晓琪被徐念搞得云里雾里,她仔细一看地上的饭,是今天同学聚会自己拿回来的炒肥肠。

      她把这些肥肠洗净拌到饭里,准备拿去喂流浪狗,她无语的道:“你这个笨蛋,拿个饭也要拿错。”

      柳晓琪感觉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她吃痛的叫了一声,道:“放开我,我要扫地呢,你发什么疯啊!”

      徐念见柳晓琪又拿着扫把去碰那一堆饭,马上用力踢柳晓琪的膝盖,柳晓琪立马痛苦的摔到地上。

      徐念把混着肥肠的米饭抓了一把贴在脸上,转身看着还在呻#吟的柳晓琪,道:

      “你这个老母猪,要偷我的蛋糕吃,我要打你,我要让爸爸来打你!”

      柳晓琪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徐念,吓得浑身发抖,她一边往后退,一边安抚道:

      “对不起,我忘了你从来不吃猪肉的,

      要是你不开心,我现在出去给你买蛋糕.....不是,那个,你要猪肉也可以..你你你....”

      她紧张的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徐念突然仰天大笑,他抓住正要逃跑的柳晓琪,卸下她的裤子。

      他把裤腿在脚踝处打个结,又把她提到床上去捆在床头,开始在柳晓琪旁边蹦蹦跳跳起来。

      柳晓琪被内裤堵着嘴,她流着泪,不停挣扎着。

      徐念就这么绕着床来回跑,他唱着歌,摇头摆脑的道:“念念要吃猪肉,要先让猪猪跑几圈,肉肉才好吃。”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直到自己精疲力尽跑不动了。

      他坐在床边喘着气,看着快吓晕过去的柳晓琪,疑惑的道:“怎么猪猪被捆在这里?刚刚不是在跑步吗?”

      他用力捏了一把柳晓琪的大腿,柳晓琪立马吃痛的哼了一声,又开始挣扎。

      徐念反应过来,他拍拍自己的头,恍然大悟道:“哎呀!刚才是我在跑啊,猪猪没跑!”

      他赶紧把柳晓琪解开,然后一把抓住她的长发,道:“猪猪快跑,要不然香肠就不好吃了。”

      柳晓琪绝望的蹲在地上,浑身蜷缩在一起颤抖。

      徐念抽出皮带,“啪”的一声打在柳晓琪背上,吼道:“猪猪不跑,我就杀猪去!”

      他跑到厨房去拿刀,柳晓琪见他离开,赶紧朝门口冲。

      她使劲板了两下把手,才想起来门已经反锁了。

      厨房里响起一阵乒乒乓乓声,柳晓琪立马打开抽屉,摸索着钥匙。

      “你在干什么?”徐念拿着刀指着柳晓琪道。

      柳晓琪连忙摆摆手,道:“我.....我...”

      她紧张的不行,完全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徐念把菜刀举到头顶一边挥舞,一边跳,他兴奋的朗诵道:

      “磨刀霍霍向猪羊,向、猪、羊!”

      柳晓琪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她朝徐念磕了好几个响头,哭着道:

      “阿念,我是晓琪啊,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晓琪啊,求求你清醒过来吧!”

      徐念停止了蹦哒,他放下刀,也跪到地上。

      他盯着柳晓琪,突然上前把她抱住,道:“晓琪,晓琪?”

      柳晓琪见徐念清醒了,她连忙道:“对对对,晓琪,晓琪啊!”

      徐念把手伸到柳晓琪□□的臀部,他捏了一下上面软#嫩的白肉,兴奋的道:

      “晓琪牌香肠,好呀,这个名字真好听,真好听!”

      柳晓琪“啊”的尖叫了一声,推开他就要跑。

      徐念又追上去堵住她的嘴,他扒下她的衣服,让她浑身赤#裸的围着床边跑步。

      柳晓琪跑的气喘吁吁,但她不敢停下来,她怕听到徐念说她的肉已经很紧实,可以做香肠了。

      就这么跑了好久,柳晓琪实在没力气了,徐念跟在她身后也大口喘着粗气。

      徐念把柳晓琪重新捆到床头,他双手摊开,伸到柳晓琪面前,对她道:“请你帮我把这本上的灰吹掉,谢谢。”

      柳晓琪对着空气吹了一下,徐念用右手在空气中来回翻动,他念道:“猪肉的一百种做法,第一种,红烧肉,准备的材料有........”

      柳晓琪生无可恋的垂下头,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徐念对着空气念了一会儿,打了个哈切,倒在床边睡着了。

      就这么熬到早上,徐念慢慢醒过来。

      他看着被自己五花大绑的柳晓琪,惊慌的扶起她的头,呼唤她的名字。

      柳晓琪慢慢睁开眼睛,她恐惧的发出呜咽声。

      徐念扯掉她嘴上的内裤,又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柳晓琪一脱离束缚,马上穿起衣服朝门口跑去。

      徐念已经清醒,他看着惊慌失措的柳晓琪,痛苦的跪倒在地。

      柳晓琪不敢接近徐念,她小心翼翼的挪到抽屉边,快速的翻找钥匙。

      徐念跪走到柳晓琪身边,柳晓琪迅速抓起一把水果刀,横在前面,她声嘶力竭的吼道:“你别过来,过来我杀了你!”

      门咔嚓一声开了,阿柳抱着一大箱特产站在门口,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她扔下箱子,跑过去一把夺过柳晓琪的刀。

      柳晓琪见门打开,她从惊恐中反应过来,迅速冲出家门。

      阿柳看柳晓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又见徐念失神的坐在地上,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阿柳冲出门狂追柳晓琪。

      柳晓琪慌张中忘了坐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下去。

      她光着脚被楼道里的碎渣子划了一个口子,鲜血一下就滋了出来。

      阿柳看见柳晓琪往楼道走,她卯足了劲儿的追,终于在八楼楼梯口截到了柳晓琪。

      现在是早晨六点钟,又是周末,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

      阿柳怕柳晓琪叫唤,她一把捂住柳晓琪的嘴,对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柳晓琪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阿柳扯下衣服上的一块布,把柳晓琪鲜血淋漓的脚包好。

      她跪在地上给柳晓琪狠狠磕了几个响头,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哀求道:

      “我求求你,千万别去报警好不好?

      看在阿念以前对你那么好得份儿上,干妈也对你那么好得份儿上,别报警!”

      柳晓琪昨天晚上为了求徐念,嗓子都喊哑了,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阿柳。

      自己的父母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要是报了警,就再也瞒不住。

      她不敢想象爸爸妈妈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会不会再也不认她,会不会在别人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会不会因为自己气的生病?

      她有气无力的对阿柳道:“他现在清醒了?”

      阿柳点点头,柳晓琪朝楼上走去,阿柳赶紧跟了过去。

      阿柳和柳晓琪在门口往里看,没见到徐念,阿柳进到屋里,没过多久就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柳晓琪不敢进去,在门口张望,喊了一声。

      阿柳满手是血的跑过来,慌张的道:“自#杀了,阿念自#杀了!”

      柳晓琪和阿柳把在卫生间割腕自杀的徐念弄出来躺在床上,阿柳以前给猪止过血。

      她发现及时,徐念流血不多,不让柳晓琪打120。

      徐念慢慢醒了过来,他晃晃悠悠的扑下床,挣脱开母亲的手,跪在柳晓琪面前,道:

      “晓琪,你把我抓去坐牢吧,我对不起你,我骗你了!”

      他歇斯底里的大哭,柳晓琪转过头对阿柳道:“他爸爸的病是遗传对吧。”

      阿柳吞吞吐吐起来。

      徐念道:“我爸爸的病就是遗传,可是我以为我不会疯,我那么多年了都没有疯过。”

      阿柳跑过来也跪在地上,道:“不是的,念念他不知道,我一直和他说他没病,我给他看这个诊断报告。”

      阿柳一直随身带着那个报告,她从口袋里翻出来,拿给柳晓琪,接着解释:

      “这个报告是我作假的,我一直骗阿念没病,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份报告的原件她俵好放在建材铺,又复印了好多带在身边。

      这份卫生院的报告,是她和那个主治医生睡了好几觉才拿到的。

      徐念把电话拿到耳边,道:“警察同志,这里是山楂籽小区6栋………”

      他还没说完,柳晓琪一把打掉了电话。

      徐念要是不疯,柳晓琪想,自己应该会和他结婚吧,好险啊,幸好他疯了一回。

      柳晓琪立刻又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她迅速甩了甩头。

      徐念对她真的好,百依百顺。

      自己读大学那四年,徐念为了追她天天守在女生宿舍门口送零食。

      自己和同学在KTV待到大半夜,结果犯了急性肠胃炎住院,徐念衣不解带的照顾。

      她不敢和妈妈说自己是因为分手心情不好,喝了一夜酒犯病的。

      徐念就把自己所有勤工俭学赚的生活费给她交了住院费,还每天给她熬粥喝。

      后来徐念追到了她,更是加倍的呵护体贴。

      自己卡里从来都是两份儿钱,她偶尔想多给徐念一些零花,徐念总是不要。

      刚工作那会儿,徐念攒了三个月的钱,给她买了条香奈儿的围巾,不想让她被同办公室的老师比下去。

      柳晓琪扶起跪在地上的阿柳母子,道:“干妈,你带他去医院看病吧,我不追究了。”

      阿柳又哭着给柳晓琪磕头,她向柳晓琪保证,她会把徐念带回答叶村,

      然后把他像自己老公一样捆起来,不让他再有机会出来。

      徐念当即和柳晓琪分手,当着面删除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把父亲给他留下的,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传家玉茶壶送给柳晓琪。

      柳晓琪听徐念说,这个玉茶壶是朱元璋用过的,金贵的不得了,

      她以前总是不肯收,但这次徐念执意塞到她手里,道:

      “你就当留个念想吧,我疯了以后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照顾你,这个茶壶值不少钱,你有难它比我中用。”

      柳晓琪把茶壶抱在怀里,默默流泪。

      徐念让阿柳把自己手捆起来,用衬衣遮住,直接出门去精神病院。

      柳晓琪忍不住喊了徐念一声,徐念没敢看她,低着头进了电梯。

      柳晓琪跑出去,电梯还有十指就关闭了。

      徐念怕再伤害柳晓琪,摇摇头让她别跟过来,他笑着用唇语和她说了一句

      柳晓琪一下就看出来,他说的是:“晓琪和阿念当一辈子好朋友。”

      那个时候徐念呆呆笨笨,村里除了自己谁都欺负他,骂他是赖头乌龟死#□□。

      柳晓琪总是拿着扫把帮他赶那些小混蛋,徐念没什么好报答她的。

      他告诉柳晓琪,自己老爹有一个玉壶,他要偷出来送给柳晓琪。

      柳晓琪以为是个玩笑,没想到第二天,徐念就把壶偷出来。

      最后徐念被他老爹发现,打了个半死,鼻子和额头青了好大一片。

      徐念哭着和柳晓琪说:“我以前生癞子,他们说我是癞头乌龟,现在他们肯定要说我是贴了青苔的死鲶鱼。”

      柳晓琪把手娟儿掏出来擦干徐念的眼泪,承诺道:“他们都怕我,以后我会和阿念当一辈子好朋友,就没就人敢欺负你了。”

      徐念走以后,柳晓琪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自己悄悄搬了家,王斑华想过来看她,她也推脱不见。

      阿柳给柳晓琪打过几次电话,她告诉柳晓琪,徐念已经回老家镇上的卫生院治疗,现在被捆起来哪也去不了。

      后来的生活越来越平静,直到一个月以后,柳晓琪又接到阿柳的电话。

      徐念逃来了宜州市,阿柳找了好些天都没见到他。

      她知道这件事的当天接到电话,徐念告诉他,他在省医院住院治疗,但还想见柳晓琪最后一面。

      他告诉柳晓琪自己会被医生捆在病床上见他。

      等柳晓琪火急火燎到了医院,她没在精神科看见徐念,却等来了他自宫的消息。

      徐念没了根儿,但是蛋#蛋还在,他没有太绝望,等精神好一点以后,就让阿柳带自己出门散步。

      阿柳告诉徐念,医院的大夫不会让他出去的,但徐念还是求阿柳想办法让他出去透气。

      等终于出去以后,徐念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一次,因为他这次发疯,差点杀了人。

      他现在被警察控制在一间看守严密的精神院里,和母亲家里那个捆父亲的柴房不一样,自己再也出不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林风白杨在这两章彻底下线。对于这个决定,在这里向不喜欢这种写作方式的小伙伴说一声抱歉了。
    精神病是不是很可怕,现实比小说更可怕!
    所以大家婚恋时一定要擦亮眼睛喔,如果发现或者证实对方有异常,千万要悬崖勒马,懂没?
    预告一下,林风白杨马上就会蜜里调油,甜甜甜甜!相信我,不甜不要钱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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