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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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这天的公务很多，秦琛回到家已是半夜，见着家里灯都亮着
刘妈:少爷，你可回来了？小姐说她要去梓晴小姐家住上几天。
秦琛:（语气重）又跑出去，都多大了？算了，别给我惹事就好。
刘妈:少爷您看您需要吃些什么吗？
秦琛:来碗馄饨
刘妈:不要葱，要鸡蛋丝，紫菜，虾米
秦琛:嗯
厨房里的刘妈:少爷，花少爷上次带来的虾米已经没了，您看了
秦琛:（烦躁）那就不要了
过了两天
秦琛:闵琳怎么还没回来？
刘妈:怕还是在梓晴小姐家玩呢，
秦琛:都这么多天了
刘妈:小姐还小，玩心重，正常，昨天您不是刚打了个电话
秦琛（心道）:我这眼皮子最近总跳，怕要发生什么事，不会是闵琳这丫头给我在外头惹祸了吧
秦琛:我给梓晴打个电话
梓晴小姐在吗
梓晴:谁呀？
秦琛:我是秦琛，闵琳她在你们家吗？
梓晴:在呀，她刚去街头买红豆酥了
秦琛:那你让她回来了打个电话
梓晴:emmmm好……
秦琛:（严肃）闵琳怎么了？
梓晴:（掩饰）没什么，，
秦琛:（更加严肃）梓晴，你说实话
梓晴:……我……
秦琛:闵琳是你好友，为她保密是很好的，但是，现在我怀疑她有危险，我需要你告诉我她怎么了
梓晴:……闵琳……闵琳……她参加了游街，被抓起来了，她，，，托人给我传纸条，说马上就可以出来，让我瞒着你
秦琛:游街（气到发抖）她……说吧，谁教唆她的
梓晴:（安慰）她不会出事的，游街的大学生那么多……沈清扬也关着呢……她怎么可能出事……不可能的……（回神）诶……（跑出去追）秦琛……哥哥……
秦琛:（打电话）我要求见蒋委书记
秘书:蒋委书记最近公务忙，不接受任何会见
秦琛:你和蒋委书记讲我有急事要报，
秘书:蒋老很忙，不接受会见
秦琛:（急了）你实话讲是不是蒋老吩咐你不让我见他？
秘书:不是，是蒋委书记公务原因，近段日子世局紧张，你也懂
秦琛:（颓然）我懂了
监狱门口
秦琛:我要见闵琳
看守员:抱歉，秦少帅，日本人规定谁都不能进去探望
秦琛:这么多年交情，你告诉我，是蒋老命令还是日本人命令
看守员:这……你就别问了……我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你就别难为我了……多年交情……我就说一句吧……你自己都难保，小心点
秦琛:（感叹）我现在，还能找谁？说是风光无二，实则如履薄冰……闵琳……你满意了吗？
秦琛:我要这官，当来何用不如走了，一了百了，倒合了别人的意!只是在那之前，还有件事情要干
秦琛:小李，打电话给王老板，让他明天中午在揽月楼等我……
监狱
秦琛:花肆!
花肆:（气若游丝）秦……琛……你来了……小（咳咳）……小琳呢？
秦琛:死了
花肆:你说……什么？
秦琛:（平静）死了！
花肆:什么……
秦琛:（平静）带头游街被抓，被日本兵瞧上，反抗一枪被毙了
花肆:这孩子……有我当年……气魄……
秦琛:你别说话了，我怕我妹死了，还死个你
花肆:（惨笑）放心……我命硬得很……撑到现在了……咳……
秦琛:你闭嘴（重音），喂，为了救你，我可是当不了官了
花肆:我……出来……嗓子也废了……也当不了……戏子了……我也……快撑不住了……见你这面……真好
秦琛:你给我闭嘴!听我讲!我想吧，去浙江，去奉城，那里，改头换面重新过日子……我开家馄饨店……你收账……这也是他的意思……喂!（重音）你在听吗？
花肆:听着呢……别吵我……我要睡觉
秦琛:（哭腔）不许睡……继续听我讲
花肆:（宠溺）好……我……听着……
秦琛:我想呀!开家馄饨店，名字叫……闵小姐馄饨店怎么样……然后用卖馄饨的钱卖一幢小平房，种你最喜欢的桃花……花肆!花肆!花肆!（一声比一声急切加重）花肆你别吓我啊！花肆!花肆!（哀求）花肆!（哭腔）花肆（哭腔）!
揽月楼楼上
沈清扬:叫你们楼最好的姑娘出来，大爷我刚从监狱出来，洗洗这晦气
老鸨:小月!
小月:沈少爷，你怎么哭了
沈清扬:哭什么？你大爷我怎么可能会哭，是沙子，……谁开的窗？给我关上
小月:不是沈老板你说屋里空气不好要通通风的吗？
沈清扬:（口齿不清）谁……谁说的……胡搅蛮缠……你不愿意关……我……我来关……（关窗时看到一辆车，没关上）算了，不关，让它开着吧
小月:沈少爷怎么了？
沈清扬:没什么……我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害了她……不该的……（加重）不该的……（加重）不该的……为什么是她!啊！为什么!凭什么!
小月:沈少爷你在说什么？
沈清扬:我在说，我害死了一个人，应该我死的，为什么偏偏是她!
小月:（害怕）沈少爷是不是喝醉了
沈清扬:我没喝多……这是我最清醒的时候……我怕……我怕我醉了，梦见她……倒不如……倒不如……
小月:来人啊！救命啊！沈少爷跳楼了!
沈清扬:去……陪……她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