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丑×第二人格 终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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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淬毒信件
“Mr.J……”
哈莉恐慌的缩在一个角落里，眼睛却闪闪发光。
小丑的手紧紧攥着牛皮纸袋，脸上的表情阴沉不定。
“这是我给你的？”
语气难得的严肃认真，哈莉飞快的点头。
“Oh，good，pretty good！”
小丑自言自语着，咧开一个诡异曲扭的笑。
“Mr.J，我——”
哈莉好像是被小丑的反应鼓励了，鼓起勇气开口。
“我没和你说话！贱货！滚出去！”
小丑猛然间撕开牛皮纸袋，各种颜色尺寸的纸纷纷扬扬落下。
他抬头一看，哈莉还站在角落，看着这边露出痴迷的笑容。
“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看着哈莉狼狈跑走的背影，他颓然的跌坐在这一堆纸中。
在蓝色和黑色墨水写成的文件中，有一抹绿色格外显眼。
“啧！”
小丑气急败坏的一把将那个信封抓过来，举到眼前。
下一秒，他僵住了。
『给我最亲爱的杰罗姆。』
熟悉的名字一直是小丑的死穴，可他现在却感觉不到任何因此而起的愤怒。
『给我最亲爱的杰罗姆。』
他颤抖的拆开了信。
男子的声音似乎穿过岁月阻隔，如同那晚梦境中的温柔。
“杰罗姆？你的名字是杰罗姆？”
是啊，我是杰罗姆。只属于你的杰罗姆。
小丑抽出信纸，随着纸掉出一张黑白小丑牌。
明知信件淬毒，却甘之如饴。
％80 why so serious
『我真的很抱歉，杰罗姆。
我想我坚持不到最后了。
我只是想说，我真的很爱你。
你的计划不是……很完善，我帮你修改了一下，只是用我最后的时间而已，所以别生我气。
请忘掉我。
告诉我哈莉会替代我的位置。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真的很抱歉。
请相信我爱你。
我没有离开你，我一直陪伴在你左右。
我和你终于成为一体了，这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不是吗？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这是真的。
让我为你自豪。』
纸上渐渐布满皱纹，小丑的手用力扯着信纸。
你不是总是冷静吗小文斯？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啊。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给我回来，无论如何给我坚持下去。
你这个骗子，你说要陪我到最后的。
劝你趁早回来，别等我失去耐心。
那时已经没用了。
我可不知道我能有多疯狂。
我的生命因为你的存在而感到完整。
别把我支离破碎的丢在这个无趣的地方。
用你最后的时间帮我？开玩笑，那不值得。
我们可以一起走的。
回来啊小文斯。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拒绝你了。
我发誓我会让你骄傲。
如果我做到了，你会回来吗？
让我带你回家。
“别走。”
小丑的声音里带着些尖锐的颤抖。
忘掉？我想我可忘不掉你。
There’s no going-back,you’ve changed things forever.
(已经不可能恢复原样了,你永远的改变了这些事情。)
麻木的整理着纸张，上面的字如同消失之人一般谨慎冷酷。
如同讣告。
“why so serious ”
已经带了些哭腔。
（为什么这么严肃呢）
这可不是我爱的小文斯。
不……
就算是这样。
好吧，我还是爱你。
你这个……
％85 For you（小丑夫妇的爱情。）
“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用尽一切办法。”
小丑如此保证。
他们成了哥谭市的国王和王后凡是不尊重王后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只是小丑偶尔会对着一张黑白小丑的老旧扑克牌说话，声音如同浸了糖一般的甜蜜。
“嘿小文斯～说实在的，今天才发现我从没亲过你呢～等你回来我们试试？哦这似乎有点难？不过没关系。”
“既然我能带她回家，也绝对能带你回家。”
“相信我。”
——
“Mr.J～今天的您依然如此英俊～”
小丑珍惜的把黑白扑克牌装进口袋，冲着哈莉张开双臂，笑嘻嘻的说:
“来吧我的皇后，今夜会有绝妙的表演。”
“For you.”
小丑不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抑或许两者都有。
％90 I just wanna see his smile again .
（我只想再见到他的笑容。）
“我把小蝙蝠制伏了喔，我杀掉哥谭的反派可爱们，当然在这之前我按你说的好好对待哈莉了——哦我亲爱的，别吃醋，我只喜欢你——对了还杀了戈登一家。
“小蝙蝠不打算杀人，无聊但很有趣，更具有挑战性。
“你的计划失败了，我亲爱的小文斯。
“所以现在我应该让你感到骄傲，因为我就要成功了。”
小丑慢慢吞吞的站起来，任由手中一直珍惜的黑白小丑牌掉落在地上。
我将亲自用手木仓杀掉一个小女孩的父母，并且对小女孩使用小丑病毒。
——现在你看，我应该可以让你骄傲了。
被暴怒的蝙蝠侠掐住脖子，濒死时小丑这般无所谓的想。
“是的，我以你为傲。”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突然里响起，惊醒了小丑因为缺氧而混混沌沌的精神。
“我会和你一起死，殉情。”
小丑咧开一个发自内心的病态笑容，无声的说:
Let's go home.
我等到你了。
来了就别走了，让我带你回家。
回地狱，永远，永远。
95％ 破碎回忆
他在死去，还是在新生？
他确实是做到了他曾经想要做到的，但是却没有太多的实感，死亡让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他想起之前的一切，他想起模糊，旋转，粘稠的黑暗。
还有或许会在一切的尽头出现的，他的朋友。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小丑×第二人格 终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