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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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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别有一种再次把他双手捆住的冲动，但是猛然间想起温恙说过的，他不喜欢被人强迫......
左思右想该怎么才能让温恙顺从的寒别，脱口而出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过会想办法报答我的吗？”
“......是，”温恙抿了抿嘴唇，踌躇了半天，才声音低低地问道，“现在就要吗？”
寒别伸手握住温恙的小腿：“你不是腿疼吗？我给你看看。”
温恙一直推着寒别的双手撤了下去，摊放在床上，妥协般地说道：“好，不过看以后请别再来打扰我了，我也会尽量不再参与你的世界。”
**上头的寒别哪里会有心思听他啰嗦那么多，只听见他说了一个‘好’字，便开始行动了。
寒别：我这回先看好了，之后打不打扰可不是你说了算......
*****
....
那条腿本来就很疼，寒别说是给他按摩，手上却又没轻没重。
温恙的眼睛里已经止不住地泛起了水雾，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但是在他面前哭太丢人了，所以温恙忍者没哭出来。
寒别一直观察着温恙的表情，看着他眉毛紧蹙，咬着嘴唇一脸痛苦的模样，有些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寒别凑过去吻了吻温恙的嘴巴，说道：“温恙，疼了的话就告诉我，我立马停下。”
温恙闷哼了两声，喘了一口粗气，并没有说话。
寒别看着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已经紧的发白，眼神顿时变得不一样了许多。
本来没指望寒别会停下的温恙，在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所有的重量撤去的那一刻，有些不可思议。
他躺在病床上好久也没有缓过劲来，有些失神而又疑惑地望着寒别。
寒别把他的腿放开，特别轻柔地说了一句：“疼就算了。”
直到温恙恢复气力从床上起来，都在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早知道真的说一个‘疼’字就能停下，自己白白忍那么久干什么啊喂！！早就很疼了好吗？！
之后气氛就有点尴尬，温恙从床上下地的那一刻还是觉得腿软，这特么的上跟没上也没什么区别，虽然他这次停下了，但是以寒别的个性，他这次做不成，肯定就还有下次。这样算起来，还不如这次就做了算了，反正疼哪次不是疼......
“别太勉强了，要是走不动路，就坐下歇会。”寒别看着温恙恨不得撒开腿就跑路，但是奈何跑不动，只能手扶着床想往外走的样子，开口说道，“你不用急着跑，我保证我不碰你还不行吗？”
不知道为什么，温恙觉得今天寒别说的话似乎都很有可信度，再说他也实在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较劲儿，还一副丢人现眼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于是他把床边的椅子拉开很远，坐在上面，打算歇够了再走。
寒别坐在床上，突然严肃地对他说道，“温恙，我为我之前强迫你的行为向你道歉。”
“哈？！”温恙惊地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当场背过去。而且他感觉到寒别的语气里，似乎并没有多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便直接反问道：“难道你不应该道歉吗？”
一辈子没道过谦的寒别，也对温恙的反应很不解：我低下我骄傲的头颅向你道歉，你居然还觉得我是理所应当......
不过既然说都说了，寒别也不想前功尽弃，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发现我真的很喜欢你。”
温恙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人又来了，又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你别告诉我你绑架我强b我是喜欢我吧？”温恙一脸无语的表情，“寒总，别再拿我开玩笑了。你一开始就是想教训我，你手段高明，寒建的案子也已经结束了，我也怕了你了。我已经退让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寒别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脸真挚，温恙却总是不肯相信他，说道：“温恙，我是认真的。”
温恙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他站起来走到房门口，回身对着寒别说道：“没有什么认真的喜欢，是以交换条件为前提的。寒总再见。”他说完关上了门。
*****
寒别出院后，第二天就回到了公司。
处理了一上午的日常事务，寒别叫白夜打开了硬盘里的监控视频。12段24小时的视频，显示在电脑上。
白夜在一旁说道：“这些已经是我筛查过的，无关地区的已经排除在外了。”
“辛苦你了。”寒别照旧拍了拍白夜的后背，“给我开16倍速。”
16倍速的视频放起来，行人如同流水一般，几乎全都是一闪而过。寒别就在电脑前一直看着，在脑中定格着所有能看到那个穿黑色大衣的人的片段。
寒别从中午一直看到晚上，并没有找到他预想中应该出现的画面。
灯全部暗了，整栋大楼的员工早已下班，只剩下巡楼的保安。
白夜端了一杯咖啡放在寒别手边，说道：“喝点东西吧，晚饭也不吃，要不要帮你叫份外卖？”
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不肯放过一个片段，仿佛快要静止成了一尊石像的寒别闻言，才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差点忘了白夜还在这里。
他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屏幕，只是说道：“夜，我都把你忘了，你先回去吧。”
“不用，我陪你。”白夜的话语并没有等来寒别的回复，寒别整个人的思绪仿佛都进入了屏幕里，看得那么认真与专注。
白夜有自己的办公室，但是他很少去，他总是更愿意在总裁办公室。因为这里有一张特别助理办公桌，就在总裁桌十步开外的斜对面，当初还是寒别专门安排的。
白夜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在软椅上，侧过头静静地看着寒别。
平日里两个人坐在同一间办公室里，除了各忙各的，最多的交流就只剩下公事，很少可以有机会这样凝望过他。即便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份感情的结局，但是只要看看他，看着他在自己的对面，仿佛就心满意足了。就像一列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的车，也要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
之前的自己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吗，不是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吗？可是为什么当那个小律师出现之后，自己的心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呢......
*****
白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的，或许真的是年纪渐长，越来越经不起劳累。
一个在键盘上重重敲下的敲击声将他吵醒，落地窗外夜色已经很深了，他睁开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寒别的方向，他还在看......
白夜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朝寒别那边走过去。
寒别脸上的神色很凝重，看起来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白夜出口问道：“找到了？”
寒别终于抬起头看了白夜一眼，回答道：“嗯。”
白夜看着电脑上定格的那个画面，画面的中心是来往的行人，那两个角落里的人在整个画面中只是不起眼的配角。其中一个是吴勇义，他对面的那个穿黑色大衣的人......
“文叔？”白夜脱出而出。
寒别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认。
文叔是董事长的心腹。
“看来你是对的。”白夜说道，“现在有了答案，下一步你想做什么？”
寒别伸展了一下腰，说道：“是时候看望一下文叔了，这么多年没出现，我还以为他已经退休了呢......”
“我......”白夜考虑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不太建议你去找他。”
寒别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寒别蹙起了眉头，问道：“我怎么了吗？”
白夜故作淡然地说道：“像动了真心。”
“赵素立撤诉之后，铭启的威胁已经不复存在，董事长也没再对他有什么行动过，在董事长看来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白夜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去找了文叔，你这幅反常的样子被他告诉董事长的话，你觉得董事长会怎么想呢？”
寒别沉默了几分钟。
“我有一个问题，”白夜终于将心底积压的疑问说了出来，“你真的对他动了真心吗？”
寒别并没有回避他的提问，反而是冲着白夜露出一脸苦恼地说道：“我动了心有什么用......他看见我，就只想跑。”
“夜，你这么聪明，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他也喜欢我吗？”寒别突然露出一副期盼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白夜只有在那个少年寒别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拉着他的手问他怎么办的时候，才看见过......
白夜一下子就心软了，一看见他这样的表情，仿佛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帮他。
罢了，既然他那么喜欢那个人，让他高兴高兴不好么？
也许寒别会向以前一样，过了新鲜感，便去换下一个目标了......虽然白夜心底里清楚，这多半是自欺欺人，不过有的时候，骗一下自己，心里也会好过一些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过不了算了，一刀切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