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请影后现场劈个叉》沙茶茶酱

18、第 18 章

　　露兹走出办公室之后，等在门口的多米诺立刻拉住她：“怎么样？”
　　露兹高深莫测地看她一眼，叹了一口气，把她带到电梯口，确定屋里那群得了红眼病一样盯着她看的姑娘们听不到她们说话之后，才开口：“我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也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多米诺一脸严肃。
　　露兹说：“我觉得我的这件事比较重要。”
　　多米诺也不相让：“我要说的也很可怕。”
　　露兹退让一步：“那行，你先说。”
　　多米诺掏出手机给她看短信：“银行说我卡里没钱了。”
　　露兹头发都竖了起来：“这的确很重要！那怎么办！最近有没有什么体育赛事我们去再买点彩票吧，我听说欧冠小组赛要开始了？咱们这儿能买欧冠的彩票吗？”
　　“不知道，我不局限于足球，别的也是可以看看的。”多米诺叹了一口气，“唉，生活不易，Domi叹气。你呢，你要讲的很严重的事是什么？”
　　露兹也拿出手机：“你上一下推特，搜《星球日报》的账号，看他现在热度最高的那条新闻。”
　　多米诺念念有词搜索完毕，电梯也正好到了，她们走进去，露兹摁下楼层键，等到达1楼的时候，多米诺也刚好读完新闻，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尖叫。
　　“发行权卖出去了！”她揪住露兹胸口的衣服惊喜地笑，“还是派拉蒙！”
　　“是啊是啊，詹姆斯这个杀千刀的到现在还没回我消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说他会不会带着钱跑了？”
　　露兹站在路边伸手叫出租车，上车之后司机还多看了她几眼。
　　“不过这是好事。无论怎么说，我可以出现在大银幕上了。”露兹露出一个微笑，“起码我们过去那几个月的拍摄没有白费。”
　　“这是最好的。”多米诺总觉自己忘了什么，“唔……那个……你刚才的试镜怎么样了？”
　　“我觉得很不错，真的很不错。”露兹点头，“我给他们表演了颠球，还给他们跳了一段街舞，之后选角导演给了我一小段剧本片段，我表演给他们看了之后他们就说可以了，让我回去等结果。”
　　“你的竞争对手里有什么比较强的人吗？”
　　露兹一拍手：“我想起来了！”
　　多米诺被她吓了一跳：“你想起什么来了？”
　　“我想起我刚才碰到谁了！你一定猜不到！”露兹骄傲地说，“咱们小时候看的那个冰淇淋广告里的小女孩！”
　　多米诺愣了愣，问：“谁？”
　　“就那个冰淇淋广告！拿着一盒冰淇淋一勺一勺挖着吃的，笑嘻嘻的那个，我说她是金发碧眼你说是黑发黑眼的那个！”露兹模仿黛西广告里的动作，多米诺恍然大悟，然后咬牙切齿：“我想起来了，你从小就欺负我！”
　　露兹：？？？
　　下车付钱的时候，司机突然问：“你……是不是上过报纸？”
　　露兹一愣，和多米诺对视一眼，承认：“是的。我上过。”
　　“我就说你看着眼熟！”司机松了一口气，“我来好莱坞这么长时间还没拉过明星呢。今天也真是好运。”
　　露兹咧嘴一笑：“是啊，好运。”

　　回到公寓，露兹龇牙咧嘴地给肩膀换药，那头多米诺刚从抽屉里翻出露兹藏起来的钢铁侠面膜，詹姆斯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多米诺……”那头的小导演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詹姆斯？怎么了吗？听说你把发行权卖给派拉蒙了？”多米诺用肩膀和脸夹住手机，低头去撕开面膜包装。
　　“是啊……”詹姆斯的声音听起来他随时有可能断气，“你帮我联系一下露兹……如果她有时间……这两天来补拍几个镜头好吗……”
　　“补拍？”多米诺单手把面膜往脸上贴，“还有什么要补拍的？”
　　“开头的追逐戏，还有中间有几段转场，都要拍。”詹姆斯那头出现了敲门声，他好像慌慌张张地把手机捂住，喊：“就来就来。”
　　“怎么了，詹姆斯？”多米诺把面膜的边缘按下去使它服帖，詹姆斯低声说：“是……是派拉蒙的人。”
　　多米诺说：“你弄得好像自己被绑架了一样。”
　　“差不多吧。”詹姆斯悲观地说，“就在昨天，派拉蒙的人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买《艾莉之罪》的发行权，我就去了他们的总部。结果他们看完样片之后说片子的确很好，要改的地方也不少，让我重新剪辑，不对的地方尽管去补拍……我已经28个小时没睡觉了，一直在剪片子，他们的人就守在门口盯着我，剪不完不让出去！我好惨啊……”
　　“你，你别哭。”多米诺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一点，“这个我也帮不了你，不过我会去通知露兹叫她尽快安排时间来补拍……”
　　詹姆斯哽咽：“叫她快点来吧，我现在手头有钱了，可以付你们补拍的费用。”
　　多米诺开了免提，走到露兹房间外，说：“你大声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詹姆斯不明所以，带着哭腔大声说：“我说——叫露兹来补拍！我付她片酬！！！”
　　露兹“嘭”地撞开房门：“片酬！什么片酬！片酬在哪里？！”
　　“听到没有？”多米诺对电话那头说，“她可乐意了。”
　　“多米诺·瑟曼！！！”露兹凄惨地大喊一声，“你他娘的竟然偷我的面膜！！！一片要多少钱你知道吗？！”
　　“多少，多少，这我还真不知道。”多米诺敏捷地闪开，“那詹姆斯我们这就说好了啊！露兹她肯定来！”

　　露兹重新回到《艾莉之罪》的片场，这里有一些熟悉的演员，但其他的工作人员她都非常陌生。多米诺今天没陪她来，她只好一个人去寻找詹姆斯的身影。
　　“露兹！”
　　露兹回头，发现是科琳，她已经换上了戏服，很高兴地冲她挥手。露兹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认识的人，赶紧跑过去：“太好了，总算看到一个可以搭话的了，剧组里的人都被换得七七八八，詹姆斯也见不到人……”
　　“詹姆斯他在忙，现在这个剧组是新的投资人重新组建的，只留了很少一部分原来的工作人员。”科琳推着露兹往布景里头走，“我带你去跟副导演打声招呼，然后咱们去化妆。”
　　“化妆？可我已经化好了……”露兹有些懵，“咱们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副导演？”
　　“当然是投资人新聘的。”科琳笑眯眯地带着露兹在一个中年秃顶男面前站定，“嗨，汤姆，露兹她来了。”
　　刚才还在大吼大叫让搬道具的工作人员快一点的副导演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对着露兹露出和蔼慈祥的微笑：“是瑟曼小姐到了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汤姆·布拉德利，你们可以叫我汤姆，是《艾莉之罪》剧组的新任副导演。这几天的补拍都由我和剧组人员进行对接。我们可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
　　露兹心里嘀咕，不大明白副导演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布拉德利。接着科琳就推着露兹去化妆间。
　　“新投资人？我们什么时候有了新投资人了？”露兹扭头问科琳，她正和化妆师一起给她围上小披风，科琳打量她脸上的妆容，说：“就在派拉蒙把版权买下来之前。这事你不知道吗？我以为身为这部片子的前任最大投资人，那个人会和你联系一下的。”
　　“我不知道啊……”露兹茫然。
　　化妆师是一名年轻的男性，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挑染了蓝色，嘴上还打了唇钉，捧着她的脸端详到露兹心里发毛。
　　“你可真好看。”化妆师说，“不过这个妆很有问题。你们之前都是靠这种妆面入镜的？确定不用把所有镜头都推翻重拍？”
　　“事实上，露兹的镜头要重拍的不多。”科琳耸耸肩，“布拉德利说，拍露兹的时候光线非常好，掩盖了很多问题，所以你倒是不怎么需要耗费太长时间。倒是我……”科琳自嘲地笑笑，“他们给我加了一段感情戏。”
　　“感情戏！”露兹惊了一跳，“怎么还会给你加一段感情戏？”
　　“好像是投资方说这样更能吸引观众，他们还要请大牌演员。”科琳在露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是无所谓，反正补拍也是要给片酬的。”
　　“这个投资人到底……是谁啊。”露兹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蹙起了眉头。

　　詹姆斯在拍摄前才被人从剪辑室里放出来，他脚步虚浮地来到片场，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露兹，露兹。”他看到正在背新台本的露兹，踉踉跄跄地走过去，“你可真是……你给我们找了个大金主、大麻烦啊！”
　　“我怎么了？”露兹从剧本里抬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憔悴了很多的詹姆斯，“你不会是嗑.药了吧，怎么看起来瘦了这么多！”
　　“我被关在剪辑室里三天了！”詹姆斯哭诉，“一遍一遍地让我重新剪辑，总是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我都想撕毁合同了！但是，但是他们给了很多钱……”
　　“诶，詹姆斯，我问你个问题。”露兹用剧本扇了扇风，“你知不知道我们那个新投资人是谁啊？”
　　“你还来问我？那不是你找来的新投资人吗？”
　　“我找来的？怎么就是我找来的呢？”露兹觉得荒谬，她试了试詹姆斯额头的温度：“你怕不是在发低烧哦，我建议你回去休息休息。”
　　“不行，要赶工期，赶颁奖季……派拉蒙那边说必须在11月之前开始宣传期，他们想冲一冲金球奖。”詹姆斯苦着脸，“咱们也别在这儿干站着了，快去准备开拍吧。我看布拉德利有点想过来掐死我了。”
　　露兹小跑着去布景旁等着，工作人员连忙给她披上戏服，这套戏服也是新做的，完全没有之前那套衣服上面的臭味和馊味。她把手机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来，四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可以托付，就在这时，铃声响了。
　　有人来电？
　　露兹看着来电的号码，皱起眉头，这人她不认识。
　　她望了一眼正在指挥各处工作人员就位的执行导演，心想要不还是先挂了？
　　“有人给你打电话吗？”这时候副导演布拉德利晃了过来，他笑眯眯地说，“没关系，你可以先接，离开拍还有点时间。”
　　露兹冲他笑了笑，摁下接听键。
　　“喂？”
　　“唔，小灯泡。”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刚睡醒，“你现在是在片场吗？”
　　“小、小灯泡？！”露兹一听到灯泡这两个字就疯了，“不许这么叫我！”
　　“那叫你什么，小灯管？唔，我觉得还是小灯泡好听。”那头打了个呵欠，“干什么呢，是不是要开拍了？我听见你那边有人在叫灯光师快点。今天是补拍第一天吗？好好干啊，不要辜负我一番好心，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好心过了，就像是做慈善……嗯，其实我也做慈善的。”
　　“你，你是谁啊？”露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谁？你这么问可太伤我心了。还能是谁，给你的烂片投钱
　　、还帮你们那个傻瓜导演联系派拉蒙的大金主呗？这回你可欠了我大人情了，以后记得还，小灯泡。”
　　露兹有点不大敢相信，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叫：“……斯塔克先生？”
　　“嗯哼。”托尼打了个响指，贾维斯很贴心地为他打开通往衣帽间的大门，“不跟你多聊了，希望能在各大颁奖典礼上如约看到你，ciao。”
　　“ciao……”露兹愣愣地挂上电话。
　　所以……
　　托尼竟然真的，给她投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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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路子野：谁再跟我提灯泡我就跟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