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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好,小鲸鱼 ...

  •   第四章
      一大早,还没等阮软睡醒,陈漫就跑到阮软间,一把她摇醒,阮软揉揉眼睛,看到是从陈漫后,对她吼道。
      “你干嘛呀,你怎么那么早就来啦”
      “我来看你呀!昨天我和一位护士换班,所以没能来看你,所以今天就迫不及待的来看你啦。”
      “你是说昨天那个照顾我的护士?”
      “对呀,本来是她要照顾你的,可是她临时有事,这几天都是我来照顾你。”
      “真的呀,太好啦,那个护士对我一点儿也不好。”
      “对啦,你没事儿吧?我昨天听顾尘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吓死我了”
      阮软把腿伸出来了出来,说道。
      “没事儿,小伤死不了”
      “前天不知是谁还嚷嚷着要死要活呢”
      顾尘走了进来,说道。
      “我,我哪有?”
      “我相信顾尘,看得出来她就是这样子的人”
      陈梓酥也走进来,说道。
      “我都是病人了,你们还这样对我。”
      “不好意思,我昨天有两台手术要做,所以没有时间来看你,今天特地来赔罪的”
      “你刚刚是赔罪的态度吗?”
      “我听姜医生说你好像很怕他,要不要我请他来医治你呀。”
      “你听谁说的,我,我才没有你怕他。”
      “看,心虚了吧”
      “其实姜医生人挺好的,他只是沉默寡言而已,你不必怕他”
      顾尘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圆场的说道。
      “就是,我有那么可怕吗?”
      姜医生也赶了过来,推了推眼镜说道。
      “姜医生,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呀?”
      陈医生对着姜医生打趣道。
      “就是,你可要老实交代呀。”
      顾尘也煽风点火的说道。
      “顾尘,你到底是哪边的呀”
      “我哪边都不是,我只是让你陈述事实”
      “没什么事,只是昨天我比较急,说话直接,让她觉得尴尬了”
      阮软听到后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没有,姜医生人特别好,是我表达不清楚,才让姜医生有误会的”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了”
      陈医生说道。
      “今天,不行吗,你们就别围在这了,都散了吧,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在这开什么大会呢”
      “好心当做驴肝肺,今天我休息,还起那么早来看你,早知道我就不那么远跑来看你了”
      陈医生向阮软抱怨道。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各位还是该上班的上班,该回家的回家”
      阮软也不想轰他们出去,可是她实在不好谈那个话题,只好让他们走了。
      一个一个都走后,瞬间安静了许多,房间里只剩下小曼和阮软了。小曼坐在床上,探头探脑的问道。
      “阮软,问你个问题”
      “说”
      “你为什么隔了大半年都没出书啊”
      “顾医生没告诉你吗”
      “告诉了,只是他说因为你就是漫画里的男主角,还活到了现在,并且还做了点手术”
      “你觉得呢”
      “我当然不信啊,我还去问了姜医生呢”
      “他说什么?”
      “他说我有病”
      废话,问人家这种问题可不就是有病吗,阮软大声笑道。
      “哈哈哈哈,姜医生太搞笑了”
      “你还笑,到底是为什么啊,你就告诉我吧”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顾医生说的那些乱七八遭的都是骗你的”
      “我知道啊,只是,他为什么要骗我啊”
      “因为………………他才是从南北朝时期活到现在的人,我之所以没有更新,是因为我把他的秘密透露出去了,他不开心,现在真在争论呢”
      “哎呀,你们又骗我,不告诉我就算了,哼”
      小曼生气的走了,剩下阮软一个人在那大笑着,她知道开这个玩笑有些过分,但是她又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怎么说呢,她觉得如果没人知道,那是不是代表没发生过呢,我们不想手足无措的去面对发生过的事,那只能掩耳盗铃去相信。
      小曼走后,阮软又睡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到饭点了,小曼端着营养餐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人,走进一看,原来是白露。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啊,腿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白露跑到床前,询问道。
      阮软上下打量了白露一番,白露打扮得十分精致,从头到脚一看就是精心搭配过的,还画着一脸的浓妆,她要是带上墨镜,乍一看以为是哪个明星呢。
      “你……打扮成这样确定是来看我的”
      “当然了,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小哥哥”
      “钓凯子就钓凯子,还说什么来看我,虚伪”
      阮软对白露翻了个白眼,嘴一撇说道。
      “阮软,她是……你朋友啊”
      小漫顺势问道。
      “不是,我俩是仇人”
      “什么仇人,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好吗”
      “错,我们这叫既打了又不想相识”
      “哎呀,别那么说嘛,我们感情那么好”
      阮软对白露反应,感到惊讶。
      “白露,你真是为了男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呀”
      “我还不是跟你学的,自从上次刚你吃饭,就点醒了我”
      “我点醒你什么”
      “男人还是要靠自己去努力挣取的,所以我现在时刻准备着”
      “…………恭喜你啊”
      阮软对白露这一番话有些汗颜的说道。
      “对了,你家顾尘呢 ”
      阮软挑了挑眉,护食的说道。
      “你要干嘛”
      “哎呀,你放心吧,我只是来观赏观赏他的容颜,对了,这除了你家顾尘,还有没有谁长得也那么惊天地泣鬼神的?”
      “这是个贬义词吧”阮软摆手又说道“有两个,但是性格都…………”
      “啊?,渣男啊”
      “不是,只是……怎么说呢,一个高冷,一个……二皮脸”
      “真的假的”
      “当然了,其他我不敢保证,但是那个高冷的相处起来真的好可怕,不信你问她,她是他身边的护士,她最清楚了”
      阮软指了指一旁的小曼,小曼点头如捣蒜的说道。
      “我敢作证,姜医生,确实有些可怕”
      “算了,你一点都不靠谱,我还是去找顾尘吧,他人呢”
      阮软指着天花板,说道。
      “在上面呢”
      “那我去了,拜拜”
      说完白露头也不回的就奔向了四楼。
      “喂,白露,你可别乱说话,听见没有”
      阮软要不是腿缠着绷带,早就跑过去拦住她了,现在她只能坐在床上默默地祈祷不要说错什么话。
      “你朋友她……没事吧”
      “她…………有病,你别建议”
      白露屁颠屁颠的跑到楼上,一到楼上想都没想就大喊一声“顾尘”,果然,所有人都朝着白露一个人看去,白露看到所有人都回头便满意的笑了笑,随口说道。
      “你们有谁知道顾尘啊”
      这时顾尘也从病房里从出来了,有位护士向顾尘使了个眼色,告诉顾尘有人找他,顾尘点了下头,向白露走去。
      “你找我吗”
      白露看到顾尘后眼睛一亮,激动的说道。
      “你就是顾尘啊,难怪阮软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
      顾尘微笑的说道。
      “你是白露吧”
      “你认识我”
      “嗯,我有听到阮软说到你”
      “真的吗,她说我什么”
      “她……她说你很好,很善良”
      “你骗人,她没在我背后骂我,我就谢天谢地的了”
      顾尘笑而不语,换了个话题继续说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是听阮软提起你,所以前来看看,还以为阮软是夸大其实,没想到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果然和描述的如出一辙”
      “谢谢”
      “不客气,哈哈”
      此时的阮软愁眉苦脸的边吃饭边担心,担心白露会不会没头没脑的说话,让顾尘不高兴,小曼也去食堂吃饭了,真是无聊到爆,饭菜还那么难吃,阮软在心里默默抱怨着。
      阮软吃饱后休息了一会,还是有些担心,便起身穿好鞋,拿好拐杖,准备上去打探情况,刚走几步,顾尘就走了进来,他看到阮软准备出去,便问道。
      “你去哪”
      “找你呀,你看到白露了吗”
      “嗯,看到了”
      “她没说什么吧”
      “没有,就只是向我问好而已”
      “那就好,她比较直来直往,要是她有说什么惹你生气的,我替她道歉”
      “怎么会,你朋友很有趣呢”
      “谢谢你能那么想”
      说完又继续躺在床上。
      “我现在好无聊啊,走又不能走,每天躺在这,我都快颓废了”
      “我不是看你了吗,我问吴医生了,她说你没什么大碍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我的脚什么时候好”
      “至少也得三周以上吧”
      “啊?,还要坚持一个月呢”
      “伤筋动骨都得一百天呢,你这才一个月”
      “可是我额头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阮软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放心,我都替你想好了,我认识一位老中医,他知道怎么去伤疤,到时候你每天擦一点,不到一个月,保证让你看不到”
      “顾尘,你真是太好了”
      阮软张开手臂本想拥抱顾尘,可顾尘一个转身逃过了她的魔爪。
      “休息时间到了,我先走”
      说罢,就快速的逃走了,扑了空的阮软就开始大叫道。
      “抱一下也不行啊”
      说完,走廊里传来一声回应。
      “不行”
      第二天,顾尘帮阮软把换洗的衣服都整理好,他请了两个小时的假,送阮软回去。整理好后,顾尘看的阮软扶着拐棍,一言不发的站在窗子旁边,往下俯视,便走到阮软的身边,也学着阮软往下看,下面人来人往,和往常一样。
      “看什么呢”
      顾尘有些好奇的问道。
      “啊?,哦,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往下看,还蛮有趣的”
      “我整理好了,走吧”
      “等一下,我想去个地方”
      “哪儿?”
      “咚咚咚”阮软用手敲着门,用一口别扭的调调说着广东话。
      “你好野”
      小鲸鱼听见声音,立即兴冲冲的跑来开门,一开门就看到阮软和顾尘站在门外。
      “阮软你好,顾医生也来了”
      顾尘点头回应了一下。
      “我出院了,特地来看一下你”
      “恭喜你啊,我要是能和你一起出院就好了”
      “别担心,你一定会早日康复的”
      “嗯,谢谢”
      “那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两人挥手告别,顾尘和小鲸鱼也回应了一下,两人就走了。
      两人做了电梯下去,顾医生才开口说道。
      “你怎么会认识他”
      “昨天我在长椅上睡觉,他提醒我不要睡,就认识了”
      “所以你刚刚看下面,是看他在不在下面,是吗”
      阮软有些不理解的看着顾尘。
      “你吃醋了?”
      “没有”
      阮软得意的笑。
      “你确定?”
      顾尘翻了个白眼,很严肃的对阮软说道。
      “不要整天胡说八道的”
      阮软看到顾尘有些事情,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两人走出医院,顾尘不经不满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按了按开锁,就听见旁边有一辆黑色的汽车响了两声。
      阮软看到那辆车还是崭新的,就一脸惊讶的说道。
      “这车……不会是你买的吧”
      “当然了,走,上去坐坐”
      阮软走到新车旁边,用手摸着车子,都舍不得离开它了。
      “我时间不多了,走吧”
      阮软还在陶醉其中呢,就被顾尘给惊醒了。
      “你也太豪了吧,我虽然不懂车,可这一看就知道不便宜啊”
      “好了,别在看了,快进来”
      阮软开门坐在副驾驶上,到处默默看看。
      “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昨天买的”
      说完,顾尘脚踩油门,启动了。
      到家后,阮软把拐杖扔在一旁,立马躺在床上。
      “还是我买的床舒服”
      顾尘把阮软扔在一旁的拐棍捡起来,给放在一旁,看了一下时间。
      “你好好休息,我买了点饺子在冰箱,要是饿了,就自己煮着吃,要是脚不方便的话,我还买了些蛋糕在客厅里,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要是打不通,可以打小漫的,我等一下把她的电话发给你,对了,脚和额头千万不要碰到水了,那有药,千万别乱弄,等我回来我在帮你擦”
      顾尘看着已经熟睡的阮软,心想肯定没听到我说的话,不行,我还是拿笔记下来吧,说完,顾尘找了纸和笔,快速的把刚刚那些话,都写在上面,重点的地方还用水彩笔勾了出来。
      写完贴在了墙上,又给阮软盖了下被子,才放心的离去。
      顾尘一会到医院,陈梓酥就鬼鬼祟祟的把顾尘拉到一边去。
      “医院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汽车,是你买的啊”
      “是啊,怎么了”
      “我上次问你要不要买车你说它有烧钱又要保养,太麻烦的吗,今儿个怎么那么快就买了,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觉得想买就买呗”
      “你不会是为了阮软买的吧”
      “真不是,我昨天上网的时候,看到这辆车还挺好看的,就去4S店买了呗”
      “真的假的”
      顾尘一把把陈梓酥推开,说道。
      “懒得和你废话”
      自从阮软受伤后,他就在想,如果那时候他买了车,阮软的伤会不会就好一点了,他这几天一直在指责,他想,要是那天他真的听阮软的话,第二天再去吃,就不会发生危险了。
      阮软出院后,小曼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没拿,小曼检查的时候,姜儒思走了过来,问道。
      “阮软走了?”
      “嗯,刚刚得不久,你找她有事吗”
      “没有,想看一下她,没想到都她出院了”
      “那可真不巧啊”
      “小曼,你去把那个隔壁患者的资料整理一下,我再看看”
      “我等一下还有给其他病人换药呢,你找其他人吧”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小曼撇了撇嘴说道。
      “你是”
      “那不就得了”
      “下午五点之前必须给我整理出来”
      小曼看了看时间“现在都快三点了,哪有时间啊”
      “你的实习报告上的字,好像要我来签吧”
      小曼听到实习报告这几个字马上跟打了鸡血一样,立马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
      姜儒思扶了扶眼镜,满意的说道。
      “很好”
      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留下小曼一个人坐在床上一筹莫展。
      姜儒思可以说是全医院最严格的人了,只要是他带过的实习生,就算是护士都会严格到吹毛求疵,有些实习生实在受不了就想各种方法换成其他科,没有办法的就只能像小曼一样慢慢熬了,就算熬过了,能不能让他在实习报告上签上字,都是问题,只有一点做得不好,别说签字了,被开除都有可能。
      小曼也不知道是倒了哪辈子的霉,才碰上想姜医生这样的人,刚实习的时候就听说他和小曼是同一所学校,小曼还想着应该会手下留情的,没想到什么苦活累活都让他做,还不能超时,导致现在小曼每天都在怀疑人生。
      阮软睡醒后,看到墙上的纸条,她反复看了几遍,露出了会心的一笑,就把纸条小心翼翼的夹在了漫画书里,把书放进了抽屉里。
      她理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放有一整块芝士蛋糕,她刚想用手抓着吃,才发现自己刚刚抓过头发,太脏,又不文雅,就一瘸一拐的扶着拐棍去了洗手间。出来后顺便到厨房拿了个叉子和盘子。
      她把芝士蛋糕分了一下,把其中的一块放在自己的盘子里,剩下的,她用盖子盖上,拿到冰箱里,等着顾尘回来后再一起吃。
      医院中,小曼忙得不可开交,眼看着五点就快了,小曼整理好的资料后,立马跑到姜儒思的办公科室。气喘吁吁的说道。
      “资,资料,给……你”
      姜儒思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眉头一皱,站起来,走到小曼的身边,声音低沉地问道。
      “几点了”
      小曼蒙了一下,有继续回答道。
      “五……五点了”
      “你确定?”
      小曼想了一下自己整完资料后,特意看了一下时间是五点啊,自己看错了?。姜儒思看小曼没说话,有继续说道。
      “看手机”
      欸,对啊,手机,看手机,小曼翻着口袋,到处找,手机呢,我的手机,去哪了。姜儒思看小曼摸半天都没有摸出手机来,便不耐烦的掏出自己的手机放到小曼的面前。
      “跟我说几点了”
      “五点零五分”
      “除去刚刚说话的时间,你进来的时间是五点零三分”
      “哦!”
      “哦?,你知不知道三分钟可以耽误一个病人的什么啊”
      小曼被姜儒思的自责给吓到了,她低下了头,没有说话,手有些发抖,她觉得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干嘛小题大做啊。
      姜儒思看到小曼这样,他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便拍了拍小曼的肩膀安慰道。
      “下次按时完成,多一分也不行”
      “哦”
      “出去吧”
      小曼走出去,关上了门,身体有些抽搐着,她从小都没有被谁这样骂过,当然,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骂,她现在每天都害怕及了,害怕碰见他,害怕他突入其来的任务,害怕他吹毛求疵的要求我。
      吴医生看到小曼低着头有些抽搐,就走过去,问道。
      “又被骂了”
      小曼抬起头,看到是吴医生,便对她委屈的点了点头。
      “他就是这样的,别想太多了,你表现得已经很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知道吗”
      小曼听到吴医生的话后,特别感动,她现在就是想找人来安慰安慰自己,没想到吴医生会是安慰她的人,她感动的看着吴医生,她想这要不是姜医生在后面,自己早就向吴医生抱头痛哭,哭诉姜医生对她的种种恶性了。
      “谢谢你,吴医生”
      “不客气,快回去吧”
      “嗯”
      客厅里,阮软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想着顾尘啥时候回来,正发愁的时候,一串钥匙声响了,阮软一听,肯定是顾尘回来了,她连忙扶着拐杖,兴冲冲的跑去开门,一开门,果然是顾尘。
      “你终于回来了”
      阮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可顾尘看到阮软,却担忧的说道。
      “你今天在家没出什么事吧”
      阮软听到后,扭头就走。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出什么事”
      不对,阮软转眼就想,他在担心我?,接着又转过去对着顾尘说道。
      “你不会一整天都在担心我吧”
      顾尘愣了一下,他想,自己该怎么说呢,说是,又不好,说不是,又假,顾尘就索性换个话题,他假装在找找东西。
      “医生给你配的药呢,你放哪了”
      阮软呢,也不傻,她知道顾尘在转移话题,但是她觉得他承不承认都没关系,只要想她这件事是事实就好了,于是阮软配合着顾尘的演出,也假装在找东西。
      “药啊,我放哪去了……哦在这呢,我找到了”
      阮软把“好不容易”找到的药给了顾尘,顾尘扶着阮软坐下,让她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他小心翼翼的把纱布才开,涂上医院配的药,顾尘在阮软脚上小心的涂抹,生怕弄疼阮软,阮软在一旁没有在一旁鬼哭狼嚎,而是在一旁一直看着顾尘,第一次有人这样细心的照顾她,担心她,她忽然觉得自己要是和他差不多大,会不会三年前就在一起了。
      阮软还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呢,就被一阵刺鼻的气味给打断了,医院给阮软配的药,味道实在是太大了,不一会儿,整个客厅都弥漫着难闻的药味,阮软立刻捏着鼻子,她看到顾尘淡定的涂着药,就立即把顾尘的鼻子也捏上了。
      “我没事,这种味道,在医院问多了,习惯了”
      阮软“噗”的一声被顾尘的声音给逗笑了,因为顾尘的鼻子被阮软捏了,所以鼻音就变得重很多,像唐老鸭一样,特别搞笑。
      “你的声音好搞笑”
      阮软一边捏鼻子,一边笑道。
      顾尘听到阮软的声音后,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后来,顾尘把这件事情说给陈梓酥听,陈梓酥听完不但不笑,还反过来说我们两幼稚。是啊,那时的我们真的好幼稚,后来顾尘回忆起来,他说原来两个人在一起,幼稚的一方会特别幼稚,不幼稚的也会跟着幼稚起来。
      顾尘上完药后,从新用纱布抱起来,阮软看着顾尘说道。
      “顾尘,在古代,摸了别人的脚就必须要取她为妻的,不如,咋们把这个习俗给延续下去吧”
      顾尘弄完后,一边整理垃圾,一边说道。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发生在古代,要是发生在现代,那就是碰瓷啊”
      “什么碰瓷?,这种发扬女性传统的优良美德,这么就没人给发扬下去呢”
      “如果发扬下去的话,那我们做医生的不久要娶很多人吗,聘礼都发完了,怎么还会娶你啊”
      阮软觉得顾尘的话有道理,就说道。
      “算了,当我没说”
      自从阮软脚受伤后,她就变得越发的无聊,她刚来这不久,本想好好出去玩的,没想到却扭伤了脚,导致阮软每天不上躺在床上,就是躺在沙发上。
      顾尘呢,因为最近有几台手术要做,所以每天很晚才回家,但是不管他再怎么累,都会坚持帮阮软上药,而阮软觉得这是她受伤以来唯一的一个好处。
      一个月过去了,虽然才五月份,但依然天气也慢慢的热了起来,阮软终于要把脚上的纱布拆开了,顾尘帮阮软拆开纱布后,阮软活动了一下脚腕,就试图想放在地上走几步。
      阮软把脚放在地上后,开始小心翼翼的走着,顾尘也在一旁保护她,怕她摔倒,但是她刚走几步,脚有些不适应的软了下来,阮软一个侧身正要倒在的下时,顾尘一把抱起阮软,没有让她倒下,阮软被顾尘抱到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静止了,周围一切都没有声音,唯一能听见的就是阮软的心跳声,此时阮软的心一直在小鹿乱撞,她忽然觉得自己脸红了起来,隔了几秒钟,顾尘终于说道。
      “你没事吧”
      阮软怕顾尘会放开她,便紧紧的抱着顾尘,不想松开,可是也不能一直抱着什么事也没有吧,于是阮软就装作一副叫很痛的样子,说道。
      “不行,我的脚太痛了,再等一下,我缓缓”
      阮软就那么抱着顾尘,就这么过了半分钟,阮软才松开手,假装蹲下来揉着脚。
      阮软脚好了之后,每天都在盘算着哪天和顾尘出去玩。可是看着顾尘每天忙的天昏地转的,也没敢打扰他。
      今天,顾尘终于早早地下了班,正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书,阮软坐在沙发旁边,说道。
      “顾尘,那个……你看啊,我为了救你,摔断了腿,对不对,那……我救了你,那你是不是要感谢一下我呢?”
      顾尘合上书,想了想,说道。
      “你是想让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对吗”
      “聪明”
      “我就知道,你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说吧,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
      阮软想了想,说道。
      “既然我救了你一命,那不然…………你以身相许吧”
      “再见”
      顾尘想也没想的回答道,说完他准备回房间,刚起身,阮软就拉着他的衣服。
      “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怎么好让你以身相许呢”
      “那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
      “我想让你和我约会一天”
      “再见”
      顾尘又起身走了,阮软立刻抱住顾尘的腰。
      “就一天,就一天嘛,你看我都为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了,对不对,那这点小小的要求,不为过吧”
      顾尘刚想开口反对,阮软立刻双手合上,摆出一副恳求的样子。
      “就一次嘛,求你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就一次,就一次”
      顾尘看到阮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投降了。只好无奈的说道。
      “真是败给你了”
      “耶~”
      她高兴之余,又突然想到。
      “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我什么时候都没空”
      “哎呀,说嘛,说嘛”
      “星期二,我放两天假”
      阮软打了个响指,说道。
      “收到”
      说完兴冲冲的跑到自己的房间计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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