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条美人鱼》冷清持

76、初登台

　　“感谢诸位贵客莅临我锦瑟班，”紫玲珑的声音不大不小，却逼得整个厅子都安静下来，“今夜是我的新女儿亮相之夜，还是老规矩，望诸位看得开心，玩得如意。”
　　“紫妈妈，这新花娘到底什么时候来？”
　　“锦瑟班难得来个新人儿，哥几个都馋得紧，妈妈别卖关子了罢。”
　　紫玲珑身披一件狐狸毛斗篷，妆浓而不艳，面上挂着笑：“几位爷别急。”
　　她轻轻招了招右手，整个花厅的烛火便齐齐熄灭，只剩下一片黑暗。
　　人群不免骚动，却听一阵清冽的女声传来，那声音不算大，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妙境，接着花厅中央亮起了一束光，一个身着素纱、头戴面巾的女子挂在一束长长的绸条上，缓缓旋转，缓缓滑落。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女子一边吟唱，一边在绸条上变换各种舞姿，倒不是那舞姿有多复杂、有多妖娆，只是她一动，身上的素纱就若隐若现、肌肤半透不透，加上戴着面巾看不清面容，更添几分高不可攀的神秘。尤其是她没有穿鞋，一双小巧玲珑的脚微微晃动，脚踝的小铃铛便轻轻作响，像是在给自己的歌曲伴奏，惹得人心神荡漾不已。
　　众人只觉如梦似幻，时而像看见一只白鹤在整理羽翼，时而又像看见一只白鹿在晃动双腿。
　　直到她唱完了歌，又如同来时那般归去，周遭先是陷入一片黑暗，后是花厅所有灯烛全燃，人群中才爆发出阵阵叫喊声。
　　“诸位爷，对我儿花间，可还满意？”
　　紫玲珑仍然矗在台中央，面上的表情从容又得意。
　　“方才那个女子呢？”
　　“就出来这么一小会儿，连脸都不露，妈妈不厚道啊！”
　　“真乃绝色，绝色也...”
　　“几位爷，我锦瑟班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若是将才没看明白，自可今夜将她包下，细细看去...”她抛了个媚眼，话里话外都是暧昧意思，惹得周遭几个男子自下而上一股热流，跺跺脚，恨不能立即冲到后台将刚刚那尤物抱到怀中，好一亲芳泽。
　　“我出十金！”
　　“才十金？你也好意思喊！我出三十金！”
　　“四十金！”
　　“闭嘴吧你个穷酸有钱？爷出五十金！”
　　五十金，换在其他的小班子，就是为个末流花娘赎身也够了，然而到这里，只有新花娘的一夜，还是个碰不得、摸不得、只能聊天听曲的。
　　饶是如此，价格还在不断往上加，紫玲珑右手搭在左手臂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敲着，就像一尊佛静静看众生演一台戏。
　　而那边楼上，流霜和月笙则是牙都要咬碎了。流霜更是在众人叫价的时候就摔了茶盏，骂骂咧咧离了席。
　　最终，台下的争吵声止于一句：“一百金！”
　　众人一时愣住，都朝那声音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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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后台卸头面，小鱼笑得眼睛全眯了起来：“姑娘今夜是出尽风头了，明日整个丽水城都会响彻姑娘的花名。”
　　你：“哪有那么夸张。”
　　“有哇，姑娘不知道，底下客人都疯了，这会儿全都卯着劲要见姑娘呢。”
　　你笑了笑，看了一眼手上刚刚卸下的白色面巾。
　　别人不知，这是你从“南国草帽”上的蕾丝花边卸下来的边角料，虽然因为拆分了，效果大打折扣，但因为加上你穿在内里的“南国内衣”，直接就把你的魅力值拉满了，无怪把那些人迷得七荤八素的，这就是装备buff的强大！
　　你捏了捏裸在外面的腰部，对这具看起来纤细又白嫩的身体很满意，再次感谢千里之外的千鸟。这身衣衫也是你让铁匠铺的小陈老板特地定制的，虽然她又坑了你不少钱，但这衣服该露的露，该遮的遮...不得不说这钱花的，值！
　　“我上前头替姑娘瞧瞧去，今夜是哪家的公子哥儿那么有福气，可以抱得美人归。”小鱼人精似的窜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捂嘴笑着回来了。
　　“姑娘，打听回来了，您猜怎么着？”
　　你：“？”
　　小鱼伸出食指，几乎要戳到眉心，“一百金！姑娘，您这一晚卖了一百金！”
　　你咽了咽口水，好家伙，这锦瑟班是怎样的销金窟啊，这都快赶上你的身价了！
　　难怪那天紫玲珑敢狮子大张口要陶止四百两，你能给她赚的绝对不止几百两...
　　你突然有点肉疼，这钱怎么没流入你的口袋呢...你现在好穷啊...
　　“姑娘真是太厉害了，要知道流霜和月笙姑娘当年也只卖了三四十金，姑娘这个价格，不仅在咱们锦瑟班，放眼整个丽水城的花魁，也怕是比不过的。”
　　你不经意的问：“那清辞呢？”
　　小鱼支支吾吾的说：“我记不太清了，但她的情况有点特别...”
　　你还想问下去，一个嬷嬷却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笑着向你作揖：“先给姑娘道喜了。”
　　“嬷嬷有事？”
　　那嬷嬷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袋子，谄媚的说：“外面有个客人，嘱咐老身将此物递给姑娘。姑娘是知道班子的规矩的，可不能与客人私下里收授，不过今夜是姑娘的大日子...”
　　你明白了，冲小鱼使了个眼色，小鱼很知机的捞出几个铜板塞到嬷嬷手里，顺势把那布袋子接过，“多谢嬷嬷了，请嬷嬷们吃茶。”
　　“谢谢姑娘咯。”那嬷嬷喜上眉梢，又朝你说了两句吉祥话，躬身告辞。
　　你打开那布袋子，里面约莫是十来枚碎金子，你莫不着头脑，“小鱼，你追上去问问，那客人是什么模样。”
　　“是，姑娘。”
　　小鱼很快回来：“姑娘，那嬷嬷说客人穿着一身白衣，长得很是风雅...”
　　一个身影在你脑海里迅速滑过。
　　你腾的站起身来，拔腿就往外跑。
　　“哎，哎，姑娘，你去哪啊？外边客人还等着你呢！今夜你可走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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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了。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我来更新3年前的文章了，谁支持谁反对？速速留言。
（再次重申时间隔得太久了，如果前后行文逻辑硬伤或者其他的东西，欢迎给我指出！给大家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