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条美人鱼》冷清持

74、收服小鱼

　　这么一来一回的耽搁，等你回到锦瑟班，众人已经起来洗漱、吃午饭了。
　　你蹑手蹑脚的绕开洒扫的丫鬟仆子，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房间，才转身关上门，就听见“扑通”一声。
　　小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夹杂着哭声说道：“我的姑奶奶，你总算回来了！”
　　你被她吓了一跳，确认了房间内没有其他人后，你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你伸手去拉她：“起来说话。没人发现吧？”
　　她一边用手擦拭眼泪，一边摇了摇头：“好在这段时间流霜姑娘不允许您去同她们一齐用饭，不然定是要...姑娘去哪里了？”
　　“我就出去逛了逛...”
　　“姑娘！”她生气的跺了跺脚，“姑娘怎能如此任性？好歹今日是无事，若是被发现，我们都活不成！”
　　“你小声点吧，真不怕被人听了去，”你点了点她的脑门，悠然走回自己的床上躺下，“我这不是按时回来了么？你怕甚么。”
　　小鱼像是不甘心，又走到你床前叮嘱：“姑娘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哦哦，行。”
　　你随口敷衍着。
　　今天在城外你终于发现了一个存档点，只是当时陶止在，你没有存档的机会。
　　不出去，怎么可能呢？你已经在思考明后天怎么溜了。
　　小鱼看你这样子，明显是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她咬了咬嘴唇，下了狠心：“姑娘，下次若是再偷偷跑出去，我就要告诉妈妈了!”
　　“还请姑娘不要怪罪，姑娘是不知道妈妈的心有多狠...姑娘是刚买来的，妈妈在你身上投的本还没赚回来，自是没什么所谓，顶多重重打一顿，但像我这样的小丫鬟，贫民窟里一抓一大把，遍地都是上赶着要来这里做工的。”
　　你听了她这话，总算把心思绕回了这里，你上下打量着这个小丫鬟，十一二岁的年纪，肩膀单薄，干瘪的骨头包着一张泛黄的皮，明显发育不良。为了威慑你，还装模作样的落狠话，但微微发抖的手指已经透露出她的胆怯。
　　你心里有了主意，从床上做起来，很平静的问她：“小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小鱼有点愣，显然没想到你会问这个，“...家中还有父母，两个弟弟。”
　　扶弟魔啊这是...真可怜...
　　你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在这里做工，一个月领多少工钱？”
　　“姑娘...我们这样的三等丫鬟，月钱是三十银。”
　　三十银，你不知道在外面给其他有钱老爷小姐当丫鬟是什么水平，但这个数你听起来就是毛毛雨，还不够你刷三只初级野犬的。
　　“小鱼，我便不同你绕弯子了，我要在锦瑟班混出名堂，必是要有一个自己亲信的人，你我日日相处也快足月了，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性子。我想问一句，伺候我，你愿意吗？”
　　“这...姑娘性格温良，待人宽厚，我自是很愿意伺候姑娘的，其他房的丫鬟都很羡慕我呢。”
　　“那好，除了在紫妈妈那里领的月钱，我每个月可以再给你另支1金开销，这钱你要怎么花，是给你家里人还是自己留着赎身，我一概不过问，但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你说完，静静的看着她，等她答复。
　　她起先是有点惊讶，到惘然，再到决然，她一咬牙，又朝你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一个头，“姑娘这般看得起我，是我的造化。今后姑娘有任何差事尽管吩咐，我绝不辜负姑娘信任。”
　　你对她的回答很满意，起身去扶她：“先起来吧，我这倒是确有一件事要嘱咐你，便是往后不要动不动就跪了，我不喜欢这样同人说话。”
　　小鱼似是很感动：“好，我听姑娘的。”
　　你拉着她在床沿下坐下了，又问道：“小鱼不是你本名吧？”
　　她点了点头：“我姓张，本名张婉渔。但这里丫鬟是不能留本名的，姑娘们...”她抬头看了你一眼，“姑娘们也不能留，您是头一个。”
　　你没法跟她明说这个事，你的名字是系统给你定性的，身为一个玩家，除了你自己把洛洛召唤出来要强制改名，否则谁都没有这个权限吧。
　　你又问了她几句家里的事，知道了她家确实很穷，为了养活两个弟弟才把她卖出来了，但好歹爹妈还有点良心，没给她像柳莺莺一样卖了死契，只每月赚的工钱大多都给了家中补贴，自己几乎是一点也没留。
　　你听得蛮心疼的，为了表示自己是一个十分大方的主人，当即给了她你仅剩的1金（为了买雪影你真的是倾家荡产！没钱了好穷啊哭哭哭）
　　而她也是非常的感激涕零，差点又要给你跪下磕头了，你忙制止了她，一边心里感叹有钱真是能使鬼推磨，像这样的小人物一点点好处就可以收买了，可谁又能说不是因为你平常对她也挺好的呢？
　　毕竟人都是相互的嘛。
　　“不过姑娘，下次您要再这么跑出去，至少跟我提前知会一声，我也好替您遮掩遮掩...这次可真是吓死我了！”小鱼十分后怕的说道。
　　“你是担心我跑了吧？你且把心端端放在肚子里，我留在这里还有许多事要做，我绝不会逃的。”
　　她困惑的看着你：“姑娘是要做什么事呢？”
　　你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既然是我的人，就少打听，听我安排就是了。”
　　“是，姑娘，我都听您的。”
　　“那你便同我说说看，这些日子，院子里人都如何看我的？”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姑娘自来了这里，大家都对您很感兴趣，不瞒您说...好多人都是想看您和流霜姑娘的热闹，指着您和她撕破脸皮呢，可没想到...没想到...”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你替她把余下的话往后说开：“没想到我逆来顺受？这么受得了委屈？”
　　“是...是...您别怪我多嘴，您还是硬气点好，免得别人觉得您性子软，是个很好欺负的。”
　　你浑不在意的点点头，“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清辞姑娘惯是冷淡，素来不爱参与这些争斗，没听说她对您有什么看法。月笙姑娘倒是对您好像颇感兴趣，她手下的丫鬟小春前些日子还来向我打听您的喜好呢。”
　　“你说什么了？”
　　她有些害怕的说道：“姑娘...我没说什么的...”
　　“无妨，从前的事我不会怪罪你，只要你往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行。”
　　“姑娘...您误会了，我真没说什么。”她急于解释，“主要这些日子，我也实在看不出您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为着这个，妈妈还骂我了一顿呢，说是我能力不足，套不出您的喜恶。”
　　你怔了一下，“你是说，紫妈妈要知道我的喜好？”
　　小鱼点了点头，说道：“是呢。这便不瞒着姑娘了，每个贴身丫鬟，隔一天都要去到妈妈那里，汇报自己服侍的姑娘一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事无巨细。尤其是要看各位姑娘的喜好，一是看准了姑娘的性情，二是姑娘适合什么样的客人，三是姑娘往后会喜欢什么样的客人。”
　　你叹道：“这做妈妈的，惯是算得精细。”
　　小鱼道：“那自然是了，不然怎么管的住这么多人呢？”顿了顿，她又立马表衷心，“不过姑娘既认了我做自己人，往后妈妈那边问话，我便不说了。”
　　“怎么能不说呢？岂不是置你于不义，还好叫别人都知道我这里出了异常？你还是按照往常那般回话，我日常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和其他姑娘们相处得怎样，平时如何说的，你还是那般说。除非我紧要叮嘱你的事，或者比如我犯了禁制之类的，那便不要再说了，你是聪明人，替我遮掩着就是。”
　　“是，姑娘。”
　　“还有...其他人来打听我的喜好，你便还是说两句吧，只是要统一说辞，不能今日喜欢这个，明天厌恶那个，更不能说我今日爱吃甜食，明日嗜辣如命，也不能多说，显得你特别了解我似的，倒反而叫别人拿捏。得让别人看出来我们关系实在不怎么样，你始终是听命于紫妈妈的。如此，你且听我吩咐，细细记好了...”
　　“是，姑娘，我谨记于心...”
　　......
　　【系统提示：恭喜获得心腹手下——张婉渔。】

---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明天后天不更了，休息一下（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