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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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托尼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布莱恩，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布莱恩的确在知道了想抓住托尼的人是九头蛇时就大概清楚了他们的目的。
布莱恩曾将在奥斯本大厦顶层拍下来的代码照片给芬奇看，虽然只是局部代码，但芬奇认出来这是奥斯本想要做出和“机器”一样功效的程序，用来监视一切。
这不像机器，芬奇在造机器的时候给它加了太多的限制了，他为机器造了数道枷锁，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关在外面。
没有人可以操控机器，包括他自己，所有人都只能从机器那得到号码，再无其他讯息。
因为机器的力量太恐怖了，拥有机器就相当于所有人在拥有者面前没有任何秘密，而拥有者能通过机器干一切事情。
芬奇太了解人性，也太坚持自己的底线了，他造出机器仅仅只是为了用来救人。他尊重生命，珍惜生命，他希望在不好的事情发生之前将其扼止在摇篮里。
于是他造出了机器，没有将它命名，只一直称呼它为机器，并将所收集的信息关在了机器里，没有人知道机器是如何运行的，只能得到一个结果。
但奥斯本所想造出的程序不一样，它没有另一个芬奇可以教它道德底线，而如果真正造出来，将会是一场灾难。
但所幸，奥斯本的技术不足以让他们完成这个程序，只是完成了一个半成品，而后这个半成品被九头蛇抢了去。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九头蛇需要托尼——他们需要一个天才来完成这个程序。
而九头蛇也正是用着这个半成品的程序找到了托尼。
——但这些不能告诉托尼，知道这些事情的人越少越好。
“我以前和他们有些过节。”布莱恩指了指地上已然断气的两名九头蛇说道，然后将一直藏在身上的触发器给了托尼。
托尼知道布莱恩不愿多说，深深看了眼布莱恩后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接过触发器连在电脑上，继续回头操作，“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完善这个程序需要一段时间，但彻底清除这个程序很快——他们只给我开了部分权限，还差一点我就完成入侵了。”
“那最好快一点，门口这里从两个守卫变成一个会有些显眼。”说着布莱恩端着枪走出门外，站在原本守卫该站的地方。
但布莱恩说得对，门口只剩一个守卫确实有些显眼，来巡逻的士兵很快注意到了这里。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士兵皱着眉盘问道。
“他去上厕所了长官。”布莱恩说道。
士兵上下打量了布莱恩几眼，有些狐疑道：“我怎么感觉你有些面生——”说着将自己的配枪端起。
伪装失败·疯狂被认出·布莱恩叹了口气，今天仿佛流年不利一样一直在被认出，不过本来也没想着能瞒太久。
布莱恩如法炮制将眼前这个士兵制服，但士兵在晕过去之前还是开了一枪——没有打中布莱恩，但是在这个还算安静的基地里，这一声枪响无疑激起了许多人的神经。
这里马上就要暴露了，布莱恩迅速回到房间里，拿起角落里的铁棍放进门把手中，还能阻挡一下。
“还有多久，他们马上就要来了。”布莱恩问道。
“——快了，再给我十分钟，我的大军马上就到。”托尼颇有自信地说道，“触发器已经连接上了，一个盛大的家庭聚会马上就要展开。”
“首先你得活过这十分钟。”布莱恩拿着已有的四把枪，扔给了托尼一把，“会用么？”
托尼被这质疑的语气气得有些吹鼻子瞪眼：“你是忘了我是谁了么？”
“可你现在没有了那身战甲，而且——保护好你自己！”用铁棍阻拦着的门没有撑多久，门被狠狠砸开，布莱恩将托尼按到掩体后避开了数发子弹。
布莱恩用火力压制阻挡着九头蛇前进，但很快三把枪的子弹就用光了，而托尼那边早已打完了一把枪的子弹，将键盘拖到掩体后操作着，而布莱恩打完最后一发子弹时，托尼狠狠按下了回车键。
“完成了，系统正在自动删除，这是不可逆的操作，这结构太过庞大，他们来不及备份！”托尼眼睛中闪烁着自信地光芒。
“——但是我们没子弹了，托尼。”布莱恩拿起手边的铁棍，嘱咐道，“我还能再拖一会，你就在这里别出来——”
布莱恩这是准备用自己的生命阻挡九头蛇的火力。
当托尼意识到这点时，有些惊恐地缩了一下瞳孔——第二次了，这是第二次布莱恩拼尽全力甚至要放弃生命地来救自己。
“我和你一起。”托尼说道，他不是那种会躲在后方，让别人冲在前面为了保护他而牺牲自己的人。
“砰——砰——”
就在布莱恩要阻止托尼时，突然传来几声枪响和身体碰撞地面的声音，房间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布莱恩探出头去，一个穿着九头蛇服装，两鬓灰白色发根从帽子下露出的男人冲着布莱恩歪了歪头，“我没来晚吧？”
“他是谁？”另一边，托尼也冒出头来，转头问布莱恩，“你的那个超级黑客队友么？哇哦身为黑客居然身手不错。”
布莱恩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这只是第一批，还会不断有人过来。”里瑟也没有和托尼过多解释，将倒在地上的九头蛇的枪捡起扔给布莱恩和托尼，“我们得赶紧走，芬奇就在外面安全的地方接应我们。”
“有手机和耳机么？给我一下。”托尼没有接过枪，突然看向里瑟。
里瑟看了布莱恩一眼，布莱恩点了点头，里瑟将自己的手机和耳机递了过去，托尼接过后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将耳机戴上，“好了，走吧。”
“你们还走得掉么？”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威廉站在门口，而他身边是两列全副武装的九头蛇士兵，黑洞洞地枪口对着三人。
“程序我帮你完善好了，只不过它现在可能比较‘干净’，字面意义上的干净。”托尼摊了摊手，挑衅地说道。
“你——”威廉显然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托尼会做出这种举动，他抢来的程序框架被清除地一干二净，自己显然是不能和上级交代了。
“杀了他们！”威廉怒吼道，而同时布莱恩三人躲进了掩体里躲避着这波枪击。
“哇哦，现在该到我的表演时间了。”托尼突然说道，打了个响指。
突然房子开始震颤，爆炸声从屋顶传来，然后随即破开了几个口子，无数不同模样的战甲从被轰炸出的缝隙中飞进，半悬在空中，朝着九头蛇们猛开火力。
“J。”托尼对着耳机喊了一声，然后一件金红相间的战甲超着托尼飞来。
托尼瞬间穿上了战甲，然后扭头，从厚重的战甲中传来带着机械效果的声音：“你们两呆在这里，交给我解决就行。”
说着超剩余的九头蛇飞去。
“——你手机里有机密资料么？”布莱恩盯着托尼远去的身影和周围围绕着他的无数台战甲，扭头问里瑟道。
“没有。”里瑟想了想，“芬奇会切断那边的链接的。”
“那我感觉我们可以走了...”布莱恩指了指托尼那边，“再待下去，等他回来我觉得我们的秘密要藏不住了。”被保护的人这么——”里瑟斟酌了一下，继续开口，“这么有能力。”
“毕竟他可是钢铁侠，不是么？”布莱恩突然想起托尼的话，笑着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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