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的我们》兮子心

43、了解过往

　　“说再见别说永远，再见不会是永远。说爱我别说承诺，爱我不需要承诺……”今晚的金邵注定难以入眠，家里的音响一遍遍反复的播放着尹诺曾经最爱听的谢霆锋的歌。
　　“别问爱过多少人在一起的人，只问爱你有几分！”金邵含着泪跟着小声哼唱！
　　风轻云淡再相逢，笑看两泪不识君。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的惆怅，金邵满心欢喜是喜极而泣亦或无奈随心。手中握着已经脱了一些皮的发夹，没人知道已经被他多少次枕在手心或别在衬衫里。脑海中那些片段不觉重现。
　　“你会喜欢我多久？”尹诺眨巴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神情他永远无法忘怀。这辈子唯你！这是金邵坚定不移的回答，却始终没能在嘴上说出口。本该想爱就爱的年纪却因为过早成熟的他思虑的过多，而情之所深竟不知至此无法自拔。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放手，他一次次的想过，所以这是他认定的上天给他弥补的机会！
　　钱塘江边再美的夜景也敌不过尹诺的美，她深邃明眸如嵌如啄，只一见便如电相吸，无胶自粘独她一人。一袭披肩长发柔顺而不造作的垂挂，只一闻便如香流连，难忍抚摸之期。丰厚饱满的樱桃嫩粉唇片，微微一咧而笑展，却被无形幻想亲吻美好。她怎么出落的如此诱人！金邵一遍遍的放着慢动作回想白天的画面。
　　一番思佳人之后，金邵开始恢复理性。贸然告知尹诺他的真实身份可能不仅不能得到尹诺的原谅，依她的性格必然会疏远，所以接近尹诺还得从长计议。
　　于是一个黑色骑士朝着光明而来，身着铠甲英姿飒爽，披荆斩棘之势奋勇而来！
　　第二天，金邵到了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OA，然后找到尹诺的名字，默默存了她的手机号码。
　　“刘姐！”金邵第一招，项目采购为由有意接近。
　　“诶，金邵，早！”刘敏忙着整理卫浴资料给尹诺，顾不上抬头看金邵。
　　“刘姐，要不要这样，人家小姑娘刚进公司就给这么一大堆，要累死人诶！”金邵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尹诺。
　　“诶吆，金邵怜香惜玉啊？那你来帮我做吧？”
　　“好啊，好啊，我空，我帮你！”
　　“跟你开玩笑呢，当真啦？我们又不是一个部门的！你少拍我马屁啊，有话直说！”金邵为了知道真实各个部门的情况，私底下跟每个人部门都会针对性找些人有意搭讪，给人感觉为人风趣幽默，产品中心没少逗过刘敏，所以在刘敏眼里这不过是常态化的金邵。“刘姐火眼精金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法眼！”金邵看了一眼尹诺，然后继续说道“绍兴兰花园快要进如采购阶段了，帮我出个方案！相关资料已经发邮件给你了，你看下OA！”
　　“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没好事！”
　　“有的，下次一定有好事！下次给你买你最爱吃的德芙巧克力报答你！”
　　“哦，好了好了，我耳朵听出茧子了，没事你可以走了！”刘敏一脸嫌弃的样子挥挥手打发金邵。
　　“刘姐，问你个事！”金邵停顿了一会，目光停在尹诺身上，然后继续说“我帅吗？”
　　“这个问题据说你已经问过很多人了吧？”
　　“啊？我忘了！”
　　“帅！金邵是全公司最帅，最有魅力的男生！满意吗？”
　　金邵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居然还有这么自恋的人，跟成志远一样总说自己帅的人！我忍不住抬头看他，这一抬头正好跟他四目相望，让我有些不好意思，立即躲开。
　　“我看看刘姐都是怎么虐待你的！”金邵俯下身子贴向我，他的脸跟我的脸贴的只差两厘米左右，这样的近距离让我本能的咽了下口水，然后我身子偏离了他一些。
　　“怎么啦？”金邵都是这样撩妹的吗？居然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哦，那个，我闻不惯香水味！”不是闻不惯，是特别讨厌男生涂抹香水，真不明白男生为什么要擦得那么香，第一反应就是他会不会是GAY？或许这也正是我没有城市人气息的特征之一吧。
　　金邵府下的身子慢慢站直，微微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身体。
　　“一个男生每天擦的那么香干嘛，终于被人嫌弃了吧？还经常到处搭讪！”刘敏对于金邵的举动不以为意，敲着键盘的同时，不假思索的说。
　　“诶，刘姐，前半句话我认同，后半句话有毁我声誉哦！”金邵激动发自内心。
　　“你啊，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所有的事，姐都理解。但现在的小姑娘都很现实，你说一个没房的外地人被人家误会也正常。人前台接待妹妹可是我们公司第一枝花，你招惹谁不好！”“不是，刘姐，这事我必须得解释！”金邵看着尹诺，紧张的面红耳赤。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跟我解释干嘛？！”
　　“那天不是正好公司有个客户，接待完都快十点了。又下着大雨，我看她一女孩子挺不安全的，纯粹是好心好意送她回家，一路上我都没有跟她说话，我发誓！她的裙子是她自己不小心扯破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呢，怎么有种被人嫌避的感觉！”金邵本意是来博得尹诺的好感，没想到被这么栽赃，激动不已。他金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事你还真不能怪莹莹，是别人看到的！”刘姐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说话快人快语，更何况她心里是偏向金邵的。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把钱花在无用的地方，你看看你这身，这擦的香水，还不如实际点存点钱买一套房子，主城区买不起的话买临平，萧山也可以啊，总算有个窝。有了房子之后还怕找不到女朋友吗？”
　　“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想的吧，尹诺？”金邵忽然转而问我。
　　“啊？应该大部分人吧，至少丈母娘应该是这么想的吧！”没做准备的我支支吾吾。
　　“你呢？房子买了吗？”金邵的语气听着有些沉稳，情绪也挺平和。
　　“没啊！”我愣着回答。
　　“那你男朋友买了吗？”
　　“也没！”
　　“那你为什么不跟他分手？”
　　“这个问题，为什么他没房我就要分手，这是两码事！”
　　“如果他一直买不起房，而有一个有房有车有钱的男生追你，你会跟他分手吗？”此刻金邵很希望听到尹诺能说想。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是那样的人，如果是，我们早就不在一起了。情不背叛，物质，我无所求！”
　　金邵听到这样的话，为自己没有看错人而高兴，同时也为自己放弃这样好的女人而感到悲伤难过不已。
　　“像你这样的人少！特别是像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想的人更少！”刘敏在一旁也插了句话。
　　金邵顺水推舟的问，却是预料之中又是失落至极，此刻他多么希望尹诺可以流露出一丁半点的拜金思想多好，哪怕她就是一个十足的拜金女，他也喜欢她。可尹诺的话语分毫没有改变当年的想法，她依然把情谊看的比金钱重要。现在这个社会居然有这么傻的姑娘，还一直这么傻。金邵离开，在半路上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这两天，金邵并没有去找尹诺，也没有去找刘敏，只是在经过她们位置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盯着那个地方看很久。周五晚上，销售部同事聚餐，金邵本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趣无意义的事情上，但是想到要跟楚雨露共进晚餐他反倒觉得同事聚餐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们部门晚上聚会，领导们还请了总经理洪总也参加，我想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金邵对着电话那头的楚雨露毫不掩饰的说。
　　“那你少喝点，别太拼命了！”楚雨露知道金邵脾气，也很欣赏这么上进的金邵，即使很想见金邵一面，但她更清楚自己应该做一个贤惠的内勤。
　　“好，知道了，晚点打给你！”说罢，金邵挂了电话。
　　销售部总共三十个人，几个有事未能参加的，其余人凑成两桌。为了庆祝这个季度销售额破新高，部门活动应运而生。席间各种敬酒，洪总和李总轮番被人敬酒，两人酒量姿势不错，不然也不能位及至高。金邵或许是受国外文化熏陶太久，这种逢迎拍马的事不屑去做。销售部自是以业绩第一，但能博得领导的赏识也是职场节节高升的必要条件，不然哪里能有好事轮到自己头上。跟金邵一般时候进公司的章浴业务能力还行，拍须溜马的功夫更是有一手，于是去年年底的时候不仅加薪高于金邵五百，连等级也由原来的P2提升至P3，今年新招的助理也划分给了他。而勤勤恳恳，直言进谏的金邵，除了象征性的加了500，其余一律原地踏步。虽然升职加薪对金邵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影响，但比别人努力付出更多反而得到的更少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爽，以至于他跟章浴两看相厌。
　　“金邵，你让我查的事都查清楚了！”王伟是金邵安插在公司财务部的一个眼线，也是他的好朋友。
　　“好，等一下！”金邵拿着手机跑出包厢，一直走，边走边说，直到来到一处僻静没有人的角落。
　　“莹莹是洪总的情人，她现在住的公寓都是洪总买的。不过散布谣言的事跟他无关，王伟是始作俑者。”
　　“真是小人多作怪！劳资明天就开了这几个人！”
　　“洪总虽然私生活有些混乱，但看看他家里的母老虎，金屋藏娇也人之常情。况且他管理能力还是不错的。你可不能意气用事！”
　　“老色鬼，那天盯着尹诺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劳资真想上去揍他一顿！”“还说他，你自己不是眼珠子也掉出来了吗？”
　　“你敢取笑我！”
　　“不敢不敢，言归正传。王伟虽然可恶，但他这样的人在公司又何止一个，不能因为他得罪你就被你假公济私吧，他工作可没有犯错误！你还是继续做你的销售专员吧，反正你也不稀罕升职加薪的。”
　　“我是否稀罕和是否给我升职加薪是两码事！”
　　“诶，好了，好了，替你鸣不平了！另一件事，尹诺的事，要不要听？”
　　“竖着耳朵呢！”
　　“咳咳！”王伟假装咳了两声，然后继续说“你出国后，尹诺一蹶不振，成绩直线下滑，整天以泪洗面。在单文娟和，和成志远的帮助下她才慢慢走出了阴影，但一直没有真正走出阴影，因为她的成绩从那以后一直不温不火，勉强才刚上了第三批。她大学里每周末都会打工，发传单，做家教，兼职。”王伟的话还没有说完。
　　“该死的成志远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金邵听到尹诺过得不好等不得王伟把话说完就截断。
　　“呃，成志远家的条件也不好，这个你应该是比我知道的清楚点。”
　　“那她为什么还会跟着成志远这个穷光蛋！真是个笨女人！”
　　“我继续啊，她和成志远是大一的时候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成志远几次三番的追求她。刚开始也是被尹诺拒绝的，但毕竟是老乡，又是高中同学，相互照应着一来二去的他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毕业后一起来了杭州，当时住在一个下沙一个拆迁房的群租房里，那应该算蜗居吧，好像只有五六平米，这样的房间能住人吗？”
　　“要死了，成志远这个混蛋，都穷的这么铃铛响了，让我的阿诺吃苦了，真想痛揍他一顿！”此刻的成志远如果出现在眼前，恐怕免不了一顿毒打。
　　“你稍安勿躁，他们现在还不错，租了一个毛坯房，做了二房东，自己住在主卧。这个主意是尹诺出的，这样可以省下一年的房租，好像还有一点赚赚。”
　　“你哪打探来的消息，可靠吗？”
　　“可靠，绝对可靠，中介那里的合同我都拿到了！他们就住在九堡的芳园里，不信你随时可以去核实！”王伟扯高了嗓门说。
　　“好了，好了，继续说！”
　　“尹诺之前在大学里，有几个学长追求，但都被尹诺拒绝了，这个是她室友说的，没法核实。毕业后先在宝承宝马4S店做前台，几个月后......”王伟再一次被打断。
　　“我好像去过那个4S店，难道那个背影，那个声音真的是她？”金邵想起了自己去年看车的时候，被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熟悉的背影幻觉到像尹诺，先在看来那的确是她。
　　良久，“我可以继续说了吗？”
　　“哦，你继续。”“公司答应她前台三个月可以转为销售，但是没能兑现承诺，所以她离职去了广汽传祺做销售，然后又到了我们公司。这就是他工作史。下面来说说感情史，被一个开宝马七系的老男人提出过包养，并且不干涉她的私生活。”
　　“混蛋！”金邵再一次忍不住截话。
　　“你再这样我没法跟你愉快玩耍了！”
　　“好了，我不会打断你了，你继续，继续。”
　　“你的阿诺当然不屑被包养。也有一个杭州本地人总以各种理由请她吃饭，尹诺说自己有男朋友，然后告吹。还有几个聊得挺好的朋友，但凡有一点逾越朋友的感觉都会被尹诺拒绝。我还特意去查了其中几个人，说实话，论家境，不说衣食无忧吧，但比成志远肯定是要强很多，论长相你说人也不差啊。所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尹诺要吊死在成志远这棵树上。再来说说成志远……”。王伟没被打断，把知道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完。
　　“好，我知道了！”金邵心生难过，右手从额前自上而下停在嘴巴，紧紧扣着嘴，深深的吸着气。好久后，他才语气沉重的说“她受苦了，是我害了她。她一定害怕极了，害怕被抛弃的感觉，她不想伤害，不忍心，也不可能去伤害成志远。如果她选择了别人，成志远会痛不欲生，正如她当初，被我抛弃的时候一样。”金邵忍不住掉下眼泪。
　　“尹诺确实是个很好的好姑娘，那你打算怎么办？放弃了吗？”王伟试探性的问。
　　“我先挂了，拜！”不等对方回应，金邵便挂了电话。从外套内的口袋里掏出一包和天下，拿出一根点了起来。难道你一直戴着我送你的项链是在提醒你自己，对待成志远不能像我对待你那样说放手就放手吗？你是为了他而在折磨你自己吗？如果当初我选择告诉事实的真相，而不是不辞而别，是不是现在的你依然守着我们的初恋在等我，就是因为不希望你一直活在无希冀的等待中，所以才选择不辞而别。是我的错，所有的错皆因我而起。金邵这辈子除了妈妈之外也就尹诺能让他眼角含泪。冬日里的风格外的刺骨，刺的钻心的冷，而僵化的双手夹着烟却不及心头的痛。这样萧冷天冰冷了双手更冰冷了心，熔不开的结。
　　再回席间已是残羹冷盘，酒足饭饱岂能无娱乐，KTV当是不二之选。金邵本想回座位拿回自己的包便回去，却不想被酒气熏熏的章浴搭着肩说一起去高歌一曲。愤懑的金邵需要好好发泄一番，当仁不让的跟章浴同道而行。
　　到了KTV后的金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嗓起来，唱的是尹诺最爱听的谢霆锋的歌，这些歌他早已倒背如流。慢慢的他开始明白歌词的意境，明白这种感觉，仿佛就是为他写的歌。自然，金邵的音乐细胞也是很有感染力的。
　　说再见 别说永远
　　再见不会是永远
　　说爱我别说承诺
　　爱我不需要承诺
　　不后退就让他心碎宁愿孤独的滋味
　　不被了解的人最可悲
　　反正爱不爱都有罪
　　要走也要擦干眼泪
　　别问爱过多少人
　　在一起的人
　　只问爱你有几分
　　别问太多的伤痕
　　如果不懂伤有多深
　　别问最爱我的人
　　伤我有多深
　　现实总是太残忍
　　我早已付出了灵魂
　　曲毕，不知趣的一人拿着酒瓶过来“吆，金邵，唱的不错哦！”
　　金邵懒得理他，拿了酒瓶独自一饮而尽！那人倒也机灵的走开了，都是来寻开心的，谁愿意热脸贴冷屁股。
　　“金邵！”没一会，马丽仁坐到了金邵身边，金邵只用余光懒懒的撇了一眼。
　　虽然金邵在刘敏眼里还算能言善辩，但是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是寡言少语的冷酷帅哥。马丽仁对金邵产生好感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除了没当面说出口表白的话，举止间已经透露无疑，而且看出来的人也不是一两个。看到马丽仁和金邵亲近，其他人自然识相的离开。
　　“感觉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马丽仁边说着边试探性的往金邵身上靠了靠。
　　金邵忽然开始仔细打量起身边这个女人，浓妆艳抹有些耀眼。“你口红什么牌子？”
　　马丽仁先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迪奥，最新的色号，抢到的，怎么啦？”
　　“像猴子屁股！”金邵好不留情面的回复。
　　“性感吗？”马丽仁是会错意了还是故意给自己找台阶呢？
　　这个自认为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并没有取得金邵的好感。“你爸在金绿算老员工了吧？”
　　“你怎么知道？”马丽仁是被爸爸送进公司的，她爸在金绿集团多年，认识不少高管，现在已经在项目上做着项目总的位置。
　　“我们部门应该没几个人不知道了！”马丽仁平时的高调炫耀，让人很难不知道她的底细。
　　“我爸已经给我房子买好了，写了我的名字，明年可以交房了。奥迪A4也是他买的，我本来是拒绝的，但他一直坚持，我也只好笑纳了。他一直催我好结婚了，虽然他一直跟我说让我找个门当户对的，但我觉得还是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比较重要！”马丽仁虽然总打扮的花枝招展，但她也就看得上金邵，对于其他人毫不在意。
　　“你爸对你还不错！”金邵欲起身离开，忽然脑子又打结了一会，他想知道在别人眼中的他是怎样的，当然，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他。可是，别人的眼光或许也是尹诺的眼光，他这样想着，于是又坐下了下来。“你觉得我怎么样？”
　　听到金邵这样问，马丽仁居然有些羞涩感。“我觉得你很好！”
　　“能具体点吗？说说我给你的感觉！”
　　“帅气！温暖！迷人！有种特别的魅力！”马丽仁托着腮帮子盯着金邵，小鹿撞墙似的。
　　得到答案后的金邵起身离开，独留马丽仁在那胡思乱想。
　　尹诺也这样认为吗？可是他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透露不出任何信号？是不是我给她的印象不好，自从她说不喜欢香水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擦过香水了。或许是我太过直接了，毕竟她还是跟以前那般娇羞，一定是我太着急了，慢慢来，慢慢来，金邵心里想着。好久才再次回到KTV，独自开始饮酒。自饮而至后得到满足，决定起身离开。
　　“金邵！”马丽仁也随之追出来，看金邵停下了脚步，继续说：“你是准备走了吗？我也想回去了，我们一起吧？”
　　金邵不语，继续往前走。
　　“你住哪？”马丽仁继续问。
　　“我们不顺路！”
　　“没关系，我想到处兜兜风！”
　　“有人来接我！”金邵约了王伟去酒吧，王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哦！”马丽仁显然很失望，但还是紧紧跟着，她想看看到底神秘的金邵的女朋友到底长什么样。
　　走到楼下的金邵径直朝王伟的车子走去，马丽仁凑近看了看，坐在驾驶席的原来是王伟，这一刻她心里又有些高兴起来，并朝王伟挥了挥手，小声道“嗨！”
　　王伟点头应承后疾驶而去。
　　“马丽仁今晚真漂亮！”王伟说罢瞥了一眼看金邵的反应！
　　“喜欢你去追啊！”金邵显然很不喜欢听到她的名字。
　　“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的，楚雨露对你死心塌地，变成穷鬼后照样招蜂引蝶！”
　　“帮我安排下下周跟尹诺一起参加新人培训！”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王伟摇着头叹息道。
　　空气中留下的是对你无尽无言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