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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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梯中升上去，经过了七拐八拐后，迪克带着艾瑞卡来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迪克目前已经在布鲁德海文买了房子开始长期居住下来，但是阿福还是每天都会清扫着房间，等待着迪克时不时的到来。
艾瑞卡一进到房间，就发现桌子上的那一张有些发旧的全家福。
不是蝙蝠侠一家子的全家福，那一张摆在桌子的另一角，而是类似于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照片，是空中飞人。
迪克看见了艾瑞卡在注视着自己的那张全家福，想到了阿福的那句话，他顿了顿，还是开口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虽然迪克和艾瑞卡没有认识几天，但是迪克愿意把自己的故事告诉艾瑞卡。如果要问为什么话，那么迪克肯定会说是因为自己的感觉。
“我是，飞翔的格雷森一家的遗孤。”迪克顿了顿，开始剖析自己：“……那件事之后，我很幸运被布鲁斯给收养了，但是那个时候我沉浸在仇恨中去，一心只想要找到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所以我忽视了很多东西。”
“但是所幸，布鲁斯让我悬崖勒马，把我拽了回来。”迪克说道，随后摆了摆手示意往事不要再提：“但是无论我怎么说，布鲁斯似乎都不愿意袒露自己的真情实感，这可真是让我伤脑筋。”
“他就不能坦诚一点吗。”
迪克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
说着，迪克又自顾自的拿起了另一张蝙蝠家的全家福。
艾瑞卡数了一下，发现里面加上布鲁斯韦恩只有四个人。阿福没有出现在照片里，或许是因为他是拍照的那个人。
然而艾瑞卡记得，其实是应该有五个人才对的。
“嗯？我觉得少了人……”艾瑞卡仔细看了看，说道。
“少了我的弟弟，杰森。”迪克说道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消沉：“如果说我让布鲁斯的对于感情的袒露进行了启蒙，那么杰森则是完全让布鲁斯袒露的一个人了。”
“可他现在在哪里？”艾瑞卡问完就发现不太对劲，赶紧道歉：“不是去外面出任务了吗？”
或许这也是他错过了这张全家福的原因。
“是的，但是……很复杂，这其中牵扯到了太多东西了。”迪克对着艾瑞卡笑了笑，说道：“小翅膀，也就是杰森之前被小丑施暴然后死于了一场爆炸。自那以后布鲁斯看起来封闭了自我，变得越发暴躁，行事开始粗暴起来。但是所幸，提姆和达米安的到来让布鲁斯缓解了许多。”
似乎，红头罩的残党，也属于小丑的势力。
这一切，都与小丑或多或少脱不了干系。
“然后他复活了，被拉萨路泉水。但是他接受不了布鲁斯没有杀掉小丑的这个事实，然后中间又出了很多事情，导致现在他有点排斥……这个家。”
迪克轻轻的抚摸着相片的表面，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他接着说道：“而且我之前…… 不是个好哥哥，在杰森死后我才意识到我的错误。”
这也是自己为什么对提姆和达米安都宠着来，或许是想要弥补自己对小翅膀的错误。
迪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他之前一直因为全家福里没有他而不开心，但是我每次想要让他回来，他都不乐意……小翅膀也真是的……”
艾瑞卡想到了蝙蝠侠的性格，觉得自己貌似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是蝙蝠侠的原因吧。”
艾瑞卡冷静的说道。
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现在艾瑞卡是比较有发言权的那一位。
“我想蝙蝠侠一定是很爱杰森的，但是你们似乎都不知道自己的嘴巴的用处。”艾瑞卡翻了个白眼说道，“明明一句‘我爱你’或者‘我担心你，我想保护你’都能解决的事情，结果却偏偏陷入到了现在这个僵局。”
“也许吧，是我们的错。”迪克苦笑着说道。
“所以我现在在努力让B开口。”
“只有他吗？”艾瑞卡挑眉，看向迪克。
“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迪克笑了笑，然后说道：“下次见到小翅膀我一定会说的。”
艾瑞卡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于是两个人默契的结束了这个话题，开启了下个话题。
听着迪克在那里诉说着有关于蝙蝠家，有关于自己，有关于布鲁斯还有提姆和达米安的故事，艾瑞卡一直沉默着，充当着一位良好的倾听者。
“其实我觉得蛮对的。”艾瑞卡冷不丁的说道。
“什么？”迪克思考了一下，说道：“阿福那句话吗？”
“没错。”艾瑞卡点了点头：“我觉得你们应该比我更懂这句话，义警的世界总是比我么普通警察的还要危险不是嘛。”
迪克没有说话，他知道接下来艾瑞卡还有话要讲。
这是一个互相坦白的时间。
“我……以前是犯罪巷里的。我想你们肯定知道了，所以我很高兴能被伊万斯夫妇收养。”艾瑞卡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被收养后，我总是瞎操心，总害怕自己说的话了会造成一些不好的结果。”
“但是我很开心，因为伊万斯夫妇善良正义，充满阳光和活力。他们让我知道了就算是哥谭再怎么腐败，他们也会坚持初心，为哥谭的改变作出努力。”
迪克这个时候走上前去，从艾瑞卡身后轻轻拥住了艾瑞卡。
“我一直很想对他们说出我爱你们……但是你知道的，我当时的忧虑太多，害怕自己的阴暗思想被他们嫌弃或者害怕他们根本不在意。”艾瑞卡转身回抱住了迪克，接着说道：“当他们出事后，我才发现一切都迟了……那句‘我很爱你们，爸爸妈妈’却再也无法说出口了。”
“所以迪克，阿福的话是对的。不要等到来不及的时候再想起来袒露自己的感情。”艾瑞卡从迪克怀中抬头，肯定的说道。
“傻姑娘，我一直都知道的。”迪克摸了摸艾瑞卡的脑袋，笑着说道。
“噢……那你真的很棒棒。”
迪克总是能用一句话来让人恢复平静，顺带打破僵局。
“那要不要给点奖励？”迪克说道。
“当然。”
艾瑞卡直接捧着迪克的脑袋，迪克也顺势向艾瑞卡靠近。
两个人亲在了一起。
原本轻柔的亲吻到了最后开始焦灼起来，艾瑞卡甚至能够感受到迪克身上所撒发出来的那种太阳的香气——就跟他本人一般，把艾瑞卡整个人都要燃烧殆尽。
不满足于简单的嘴唇之间的触碰，两个人都动情了起来——迪克的手已经从艾瑞卡的胳膊上移到了更下面的地方去。
但是就当两个人呢想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阿福的出现彻底打断了两个人的节奏。
“十分抱歉打扰你们，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们，要吃晚饭了。”阿福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说道。
迪克和艾瑞卡猛的分开来。
艾瑞卡的脸有些通红，似乎是因为刚才的热吻没缓过来。
虽然她不太介意，但是在男友家里被人突然看见，还是有点害羞的。
“……好的阿福。谢谢你的提醒。”艾瑞卡最先反应过来，再次踮起脚尖亲了亲迪克的脸颊，就跑了出去——她感觉阿福还要有话对迪克说。
果不其然，阿福在艾瑞卡走后开口了。
“虽说我只是一名管家，但是迪克少爷，有时候节奏太快反而会让艾瑞卡小姐感到焦虑。”阿福送上了自己的忠告。
“噢天啊阿福……这已经是我今天第几次被打断了……”迪克一脸头疼。
从今天一大早开始那个少年犯威尔，再到“顺路”过来艾瑞卡家看看的布鲁斯，还有现在的阿福。
迪克都无奈了——怎么都想打断自己和艾瑞卡的亲热。
当然这也不怪阿福。
似乎这一次都看出来迪克和艾瑞卡是认真的态度，蝙蝠家的所有人都希望迪克不要像往常那般‘轻浮’反而是要沉稳一点。所以他们派出了代表，也就是阿福，来给迪克做点小建议。
“不要操之过急，迪克少爷。”阿福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虽然这次布鲁斯老爷都已经肯定了艾瑞卡小姐，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给艾瑞卡小姐一个更可靠的印象，据我所知艾瑞卡小姐给我的感觉是总在一直保护着你。”
迪克：“……”
好气哦，自己就这么不靠谱吗。
“……好的阿福，你赢了。”迪克虽然这么说，还是讨价还价：“但是我们可是情侣不是吗。”
阿福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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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道了。”想了想关乎以后的小甜品和时不时会到自己公寓里帮自己收拾家务的日程，迪克可耻的选择退缩了。
“一切从你考上警备队开始吧，迪克少爷。”阿福补刀：“要知道现在来讲，艾瑞卡小姐可是你的上司呢。”
迪克点了点头，拒绝说话。
布鲁斯他们似乎都不知道艾瑞卡比自己还要上道。
迪克忧愁的想道。
与其说是自己撩到了艾瑞卡，不如说是艾瑞卡主动出击呢。
所以自己的印象为什么是不靠谱啊！
迪克严肃的思考着。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