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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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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脸色有点差,像是气血不足,又或是好久没好好睡上一个好觉了,“到现在你还是认不清许清风,你出车祸全是他一手造成的,现在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要是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你!”厉声质问她
“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他一忙完肯定会来找我的,他说他会一直陪着我的”顾然自我安慰的说,越到后来声音越小“他说过的,我,相信他”她始终相信许清风的深情。
“真是无药可救,”乔松华眸子里越发的生气,作为男人强烈的占有欲越发的明显,刚压制住的怒气这会儿就复燃,似乎更加猛烈,“我真想敲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的都装的什么,他就那么值得你去念他想他!”
简直是无可救药!捡你回来真是来气我的!
顾然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怒气,“没事的,我想他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他一定是无奈的,只要他肯回来,我愿意永远跟随他。”顾然说。
在你眼里世界上只有许清风是最好的,不管他是否是害你,你也永远看不见别人,大脑紧绷的那根弦断掉,乔松华眼神发狠,走到她跟前,顾然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肩膀被死死按住“你看你真是疯了,从现在开始,我来教你认清楚。”提高音量,这下顾然注意到他的眼睛里有好多红血丝,不像哭过,像是累的,“你不是很厉害吗,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脱得这么自然,好呀,我满足你。”顾然被他邪魅的声音吓到。
既然我不好,我来做恶魔,拉你下地狱,他欺身上前,扼住她的白皙的脖颈,顾然使劲推开他,右手却被抓住摁在身旁的桌子上“你干什么,神经病!”
人类本能的反抗本领爆发出来,使出全力一推他,这一推也受不住,松开了手,顾然趁机往外走,手腕一下子狠狠被抓住,乔松华往旁边一带。
“啊,咳”,手臂狠狠的摔在了墙上,顾然就感觉后背撞上了冰凉的地面,好疼,“你,你怎么……”顾然简直不可思议,
“我看你就是被惯得无法无天了,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吧,你跑呀!你能跑到哪里,兜兜转转不还是回来了,”乔松华弯腰抓住她的衣领,那双一向没有波澜的双眸闪过一丝狠戾,“在我眼里,许清风连个屁都不是,你居然还把他当个宝一样。”
顾然抬起手一拳就往他脸上招呼,乔松华没料她还留一手,立刻松了手。顾然起身赶紧往外跑,从小就被各种训练的乔松华一下子激起了征服欲,嘶~,衣服被扯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颈上传来阵阵疼痛,“乔松华,你,你放开我!”顾然使劲的推他,却被抱得更紧。颈上的疼痛更加明显,火辣辣的,可能已经破皮了,顾然想。
过了好一阵,乔松华要去亲她,瞧见她双眼紧闭,脸冲在一边,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怎么,在许清风身下也是这样吗,一副死鱼的模样,还是张着腿”本来想恶心一下顾然,一想到那个画面,结果又把自己气的够呛。
顾然不料他竟能说出这些话“你,给我滚!”又想抬手打他却被控制着。
乔松华抓着她的手腕,拽到了卧室的床上,眼里多日的疲惫越发的明显,还有伴随的怒气,“别,别这样,我害怕”顾然哭诉着,不住的往后退,一边用手拍打他,但就像拍在扎根在泥土里的参天大树一样,“不!你别这么对我!”她大喊。当他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一直在打颤,“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是我。”呜呜呜,眼里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了往外流。
乔松华一边亲吻她的眼角,恶魔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你只能是我的,命中注定的,认命吧”,接着用更剧烈的惩罚折磨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来,身体不由控制的颤抖,“忘了他吧,不可能的。”乔松华在她的耳旁,低沉的说。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走。
她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这般折磨,脊背拱起,抬手推他,男人恍若未闻。
只感到不受意识控制的,逐渐蔓延出来,全身禁脔,又想紧紧抓住身前的人,又想狠狠的推开他,在冰与火的折磨中不肯消停。
“我的然然,你为何总是要气我”乔松华怜的摸着心爱之人白皙泛着红晕的脸庞,“我总说过,在这件事上,不要试图争胜负。”
这场惩罚究竟过了多久,顾然已经记不得了,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隐约听到了屋外的几只奶猫的声音,渐渐睡去。
顾然是被瞅醒的,一睁眼,一个大活人直直的瞅着你,顿时就吓精神了,“啊啊!大早上的吓谁呢”一下子就坐起来了,这下倒好,饱受蹂躏的身体抗议了,腰也疼腿也酸,“哎,嘶”
乔松华趁机抱上去,嗅她身上的香气“你说你为啥老是在气我呀,你明知道……,”叹了口气,和顾然一起相拥在床上。
似乎终于睡了安稳的一觉,顾然感觉他整个人都平和多了
顾然翻身坐直,“乔松华,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有些哽咽,“为,为什么那时候你死活不要孩子,而现在却又想方设法的让我留下来。”
他心情不错,也愿意多解释两句。乔松华伸手将她抱在胸前,逗小孩般的,“你呀,总也是长不大,你还是孩子呢”故意避开这个话题,“行了,赶紧起来吧,待会儿有人要来。”
这会儿那只呆头愣脑的猫从没关紧的门缝挤进来,这只还是顾亭送来的,刚来的时候也是只小猫崽,现在天天吃的最多,还是最懒得一个,一身油光水滑的毛,门缝被挤得大了些,越发显得头异常的大,蹭着顾然的脚,努力往怀里钻,在它后面跟着只四脚穿小白袜子的奶猫,喵喵叫个不停,这会儿顺着门缝也进来了。
“诶呦喂,我滴大宝贝呀,别往你妈怀里钻。”乔松华一把抱走了还在和她对视的猫,那明明是我的位置。“唉,你这个呆头呆脑的样子,将来怎么讨得到媳妇,还好我给你安排好了。”乔松华一幅老父亲的样子,再说你没有媳妇,也不能往我媳妇身上钻呀。
“行了,你也别玩猫了,赶紧洗手过来吃饭。”这饭只能算半个午饭了,乔松华也做的简单,小米南瓜粥,银丝卷,还有两个爽口小菜。
顾然知道昨晚自己是故意气他,但是自己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会也是面无表情吃饭。
这孩子吧,小的时候,她做的不对,你能罚她,等长大了翅膀硬了,还是说教大于武力。
“然然,其实,我,也不是很介意的”顿了一下,“昨晚,你是快乐的,就算,你真的和许清风有什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既往不咎,老公依旧对你好……”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咳咳,一口粥呛在嗓子上,“咳咳,你,快别说了,什么呀”乔松华给她夹了一块鸡蛋,“谁用你对我好,你不欺负我就行了。”
敲门声响起,“先生,我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你先上楼待会儿,”乔松华说
顾然还不错的心情降了半截,你的朋友就不能介绍给我,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分的这么清楚,闷闷的嗯了一句。
乔松华见状,说“等会跟你说个好消息。”
“来了呀,还挺快的,”乔松华自顾自的回到了椅子上坐下,“这几天那批货查的怎么样了”
单秋桐站在他面前,餐桌上还是温热可口的饭菜,两幅碗筷,很明显,在这个房子里还住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为心爱的男子洗手做羹汤,两人共进早饭,没有奔波和风险,这是她永远也得不来,一早就知道的……
“老大,东西找到了,但是现在被扣住了,好像他们之前也在找那批货,但是现在被咱们捷足先登了,这下碰巧又被他们截下了。”单秋桐说
“对方什么来头。”
单秋桐递上材料。
乔松华低头看了一会儿,上午明媚的阳光顺着玻璃斜照上男人紧缩的额头上,像是洒下一层金箔,“这个资料你从哪找来的?”男人眉头蹙起,仍然低头翻阅,“这个资料做的很好”
“这个我不知道,是陈卫拿给我的”
“回去准备准备,咱们过两天就出发,咱们去会会他。”老朋友了,是得聊聊了。乔松华盯着资料上的照片沉思。
“老大,其实你不用去,我再催催底下的人,让他们给那边施压”单秋桐劝道。在她的印象里,无论发生什么事,乔松华都不会离开这里,好像跟这个古老城市有不解之缘,又或者有什么特殊原因。
他知道这单秋桐小时候命苦,不知被谁送来这里,能混到如今这个程度,已然是很不容易了,说道“没事,就当出去玩了吧,跟了我这么多年,看看外面更自在的生活,20出头的小姑娘,多出去转转,将来才能找个好归宿。”乔松华笑着对她说。
单秋桐白皙的脸庞闪现了一丝红晕,“老大,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还小,我只想一直留在老大身边,办事。”
乔松华低斥他“傻姑娘,哪有一辈子不嫁人的,”在乔家求活不容易,在乔松华这个位置上,他就尽量希望这里的每一个人能善始善终,这也是他在这个位置上能为底下人谋求的一点私心,“行了,你回去后跟他们打声招呼,然后把这份资料电子版给我传来一份。”乔松华吩咐到。
单秋桐又恢复那副严肃干练的样子“好的,老大。”
“然然,下来吧,”乔松华冲楼上喊。“过两天咱们去云城玩一圈,怎么样?”
顾然性子倔,比如说有人刻意背着她说一些什么话,又或者有人不是说给她听的,她就真的能屏蔽全部。
“不去”顾然头都没抬说。
乔松华素知道她的脾气,冷笑,“这可由不得你”
饭后,顾然在客厅上打游戏,乔松华的脚碰到了倒在地上的酒瓶子,房间里四处散落了卫生纸,成团的头发,空气中弥漫着灰败的气息,桌上写的字歪歪扭扭,能看出书写之人很努力在好好写,但因为过度伤心而手在发抖,然然那么爱字的人,又怎么,乔松华叹了一口气。
然然,我不奢求你能接受我,但是我希望你能走出对许清风的执著。
你他妈的是个爷们就赶紧滚出来,许清风,欺骗感情,还精心设计一场车祸,从一开始你对顾然就是别有用心,想到这里,乔松华不由得一阵后怕。
究竟是谁,那么巧,念了同一所大学,确定了恋爱关系,在顾然确定回Y城的前一天晚上出车祸,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又是那么巧合。
男人手臂绷紧,露出肌肉血管的线条,一下将一个空啤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溅起的碎玻璃划伤了男人的手,留下蜿蜒的鲜红血液,乔松华双目赤红,浑然不觉。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的关系好了很多,顾然发现他精神状态越来越好,重点是温柔了很多,这倒是让她有些不自然,就像是喝习惯了矿泉水的人,你有一天突然让她和白开水的感觉。乔松华偶尔也会出门,他不说,顾然也不会主动去问,两人在这一点上似乎达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尊重对方的隐私,但很快就回来,还会顺带着带一些小礼物和新鲜的菜。
而顾然也会非常给面子的把菜多烧一点,但两人口味截然相反,怎么说呢,就是各种觉得对方的食物一脸嫌弃。
乔松华本着不能浪费农民伯伯的辛勤汗水,每次都撑得够呛。
这时候都会换来一句,谁让你都吃了,我还打算明天做炒饭呢,这下好了,家里没米了,你去买米吧。
乔松华甘之若饴,好像每天下班后都会有一个小妻子为他洗手做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