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7话 王者之力（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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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乃泽尔听了杰尔斯的话，安静地看着卡萨，仿佛在等待他的辩解。而卡萨早就打定主意不会开口，他不会去影响任何人自己的判断，要怎么以为，都是他们自己的看法。
华莲睁大眼睛，依旧护着卡萨，不过却已经开始动摇：“卡萨，杰尔斯说的是真的吗，你果然……”
一见到华莲符合，杰尔斯立即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面给手枪上膛，一面慢慢靠近过去。
修乃泽尔依旧没有表态，而卡莲背对着杰尔斯，转向低着头的卡萨，心情复杂，甚至没有发现卡萨手上的细微变化。
不过杰尔斯却看到了，他早就知道卡萨袖子里藏着袖珍发射器，所以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扳动了手枪。
华莲是听到子弹出膛的声音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管来不来得及，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扑倒卡萨。等枪响的回声消失之后，她再转头，看到的是被修乃泽尔握住的手腕和朝天发射的手枪。
“杰尔斯，什么时候，没有我的命令你也可以在我面前开枪了？”修乃泽尔明显是生气了，常年笑着的他很少露出这样可怕的神情，就连华莲都觉得心头一寒。
“可是殿下，他想要杀您啊。”杰尔斯指着卡萨的右手，“他暗中藏好了袖珍发射器，如果刚才我没有开枪，他就会射杀您。”
听了这话的华莲一惊，却是在奇怪为什么杰尔斯会知道这个。就是华莲，也是刚才在驾驶舱里面，因为屏幕上一个偶然角度的反光，刚好能看到卡萨的右手在动。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卡萨手中的是什么。
“够了杰尔斯。”修乃泽尔有些痛心疾首地说着，“亏我多年来那么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会背叛我。”
“不殿下，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会背叛您呢？”杰尔斯慌忙解释说，“殿下，请您一定相信我对您的忠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您。”
修乃泽尔摇摇头，叹息着说：“如果是为了我，你为什么要诬陷卡萨呢？你明知道他的身份特殊，你这样诬陷他，要我们误解他，是想要他负气离开，被别人利用吗？”
“怎么可能，殿下，请您听我解释，我并不是在诬陷他，我是真的亲耳听见，亲眼看见……”
“别再说了杰尔斯，我不想听。”修乃泽尔移开目光显示着自己耐心的失去，“我想杰尔斯你不会不知道我的专车里面处处装有无线接收设备的吧，任何一处的异常都不能逃过监控。你说卡萨曾和其他人通讯，但是监控里没有留下任何记录，这一点你如何解释？”
杰尔斯一时语塞，而修乃泽尔已经离开他去扶起地上的卡萨。卡萨顺手就抬起右手，太阳下隐约间还能看到那隐藏在袖中的发射器。杰尔斯惊呼着殿下小心，而修乃泽尔却是毫不犹豫地就用自己的手握住卡萨的右手，用力把他扶起来。
“我对你很失望，杰尔斯。”修乃泽尔看杰尔斯衣服执迷不悟的样子。
杰尔斯是又着急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作为修乃泽尔殿下最信任的心腹，他在修乃泽尔面前，还从没有这么无力过。他迫切地想要让修乃泽尔知道那个叫做卡萨的少年是多么的危险，不过他却没有证据来证明。
“殿下，我想到了，为什么监控里会没有记录。”突然想起什么来的杰尔斯坚定地说，“geass，他一定是使用了geass！”
正在庆幸自己对杰尔斯使用geass的时候小心谨慎地用了唇形没有发出声音，应该不会被窃听到，而绅士间里是不可能装有摄像头的。但是杰尔斯突然说出geass的字眼，却让卡萨吃惊不小。
同样惊讶的还有修乃泽尔。Geass现在是被视为皇室最大的秘密保守着，当年鲁鲁修全灭了教团，几乎所有的geass持有者都死在那里，在鲁鲁修死后，orange（我真忘记他叫什么了|||）隐退，从此geass完全退出了人们的世界，现在却突然出现，让人不得不在意。
而杰尔斯，其实对于geass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透彻。作为修乃泽尔的心腹，他曾有幸接触过一些绝密的文件，或者是出于修乃泽尔的疏忽，总之他隐约地知道一些关于鲁鲁修，关于ZERO关于geass的事情，虽然多半还是靠了他自己的联想。不过既然能够被修乃泽尔选为心腹，他的头脑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所想的离真相也是相当的接近了。
不过他并不知道geass是如何赋予，所以顺理成章地以为，作为鲁鲁修之子的卡萨，也会继承这种力量，可能还是像是罗洛那样能够让时间停止的geass。本来，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士和被赋予信任的心腹，他知道什么应该装作不知道，什么应该不去触碰，但是现在考虑到修乃泽尔殿下的安全第一，他几乎是想到什么就立刻说了出来，只求修乃泽尔可以相信他的话，可以离开那个危险的卡萨。
杰尔斯不会想到，他绞尽脑汁想出的证据，换回的是一枚无情穿心而过的子弹。当他倒下的时候双眼还紧紧盯着修乃泽尔，呼唤着他效忠的殿下，用颤抖的手握住手枪，再次对准了卡萨。就算是被修乃泽尔殿下厌弃了，他也要保护殿下的安全。
可惜的是这样的举动迎来的是第二枚打在手上的子弹，然后他的生命也得到了终结。
“geass？”卡萨从刚才开始，就是一副被吓坏的样子，喃喃地念着geass，然后转头看向修乃泽尔：“那是什么？”
“那是杀害你父亲的真凶。”抢先回答的是华莲。对于geass，她表现出的憎恨足够说明它的确是个杀人凶手。
“geass是武器？毒药？”卡萨还在装傻。其实把geass与人们的愿望相比的他，并不后悔使用geass，如果时光倒退，他依旧渴望能够得到那种力量，去阻止父皇的计划，去击败修乃泽尔，去为世人争取一个追求明天的机会。
不过可能，也许，他会多去关心一下身边的人，他们的未来也一样重要。原来他只是顾着创造一个理想中的世界，自以为是地认为所有人都能在那个世界里得到快乐，却忽略了自己周围的人。那些爱着自己，和自己爱着的人。
卡萨重新回到这些人身边，才切实地体会到自己的作为，给身边的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牺牲了鲁鲁修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但是那些人却要永远活在鲁鲁修的阴影之下了。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或许他可以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来。零之镇魂曲，实在包含了他太多的绝望。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7话 王者之力（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