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逆鲁鲁修同人R3》Itsuki

11、第4话 子承父业（中）

　　Credo进得来自然是有办法出去的，这点不用卡萨担心。他只是看着罗伊德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卡萨清楚的是，罗伊德会追随鲁鲁修陛下，只是因为相信朱雀而已，并不是对鲁鲁修有多大的崇敬。或许最后那一句“yes, your majesty！”曾表达过一些心境，但是现在的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判出帝国，与朱雀为敌呢？
　　除非，除非罗伊德他是故意的，如果他加入了这边，所有的机体都将由他设计，也就是说，他会了解这边的所有弱点。只要他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些透露给朱雀，那么这个组织就是全灭了。
　　对于罗伊德的性格卡萨没有朱雀了解得那么深，所以得出这样的猜想很正常。而朱雀，也就是ZERO，对于罗伊德的一丝异常都能感受到不同。
　　“罗伊德伯爵，你这是？”要说算是收拾东西吧，但是罗伊德什么也没有带走，只是一味地删除数据，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啊是ZERO啊，看不出来吗，我这是要去，私～奔～”罗伊德还是那样的语气，说着那种让人费解的话，但是朱雀的话，知道事情才没有那么简单。
　　“恭喜～完成！ZERO，帮我向娜娜丽陛下告别哦，啊还有米雷，我可是真的要走了～”罗伊德爽快地站起来就往外走，还朝后面挥挥手，“不用送了哦。”
　　ZERO无权去阻止罗伊德的离开，只是查看了罗伊德删除的数据，心中有些浮动的不安。正好这个时候，塞西尔小姐捧着一个硕大的包从这里穿过，见到他还向他问好。
　　“塞西尔小姐，难道你也……”
　　“啊，这些是给罗伊德伯爵的东西，他这个人，完全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出门也不知道带东西，其实却是非自己的东西不用的人呢。”
　　“罗伊德伯爵他……到底要去哪里？”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他只说我们可能要换个地方工作了，好像是遇上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还说什么谁家的儿子很有其父风范呢。”
　　塞西尔小姐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ZERO之后，见他没有再问，便赶着去追罗伊德了。
　　ZERO心里略有些怀疑却不敢肯定。罗伊德的性格他当然知道，分不清工作和兴趣的，却在某些方面有着自己的执着。他回到黑色骑士团的秘密基地，第零番队，也就是原来的ZERO亲卫队，现在已经被他改建成了特务小队，分布在全世界的角落里，皇宫和帝都自然更多，牢牢监视着发生的一切，会告诉他一些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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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卡萨已经没有了那个时候上课睡觉还睡得香甜的功力，仿佛早就习惯了世外的宁静一般，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他惊醒。
　　ZERO进来他一听就听出来，站在他床前，似乎还挣扎了一会儿，才出声叫他。因为那呼唤很轻很轻，卡萨只当作没听到，侧了侧身子依然睡得深。
　　似乎稍稍放下了心，不过还是小心为好，朱雀拿出了注射器，给卡萨注射了极其微量的安眠药，这种程度的话对他的健康应该是不成问题，让他睡得更好而已。
　　听着ZERO在那边翻东西，卡萨心里有种回忆当年的感觉。原来当上ZERO，做这种事是常见现象。不过有geass的他，才不会去用注射安眠药这样的低劣手段呢，甚至还可以让主人为他在外面守护。
　　说起来卡萨现在的身体，一切药物都是对它没有作用的，因为他的身体，是不会发生任何变化了。卡萨在疑惑，为什么那天在医务室，他可以睡那么熟那么久，明明他是很容易惊醒的。
　　自信自己的东西里才不会露出任何的破绽，卡萨毫不担心地熟睡着，并没有紧张于ZERO的存在。但是突然近处猛烈的杀气，让他不得不浑身紧张了起来。
　　ZERO就站在他床边，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吧，却像是一幅恨不得立刻将他抹杀的感觉。卡萨闭着眼睛微微动了动，像是做噩梦一般地皱起眉毛，其实整个人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
　　“鲁鲁修……”听ZERO叫出这个名字，卡萨差点没跳起来，难道他已经发现了吗？到底是哪里暴露了，怎么可能，连娜娜丽都没有察觉、
　　“如果是你在的话，你会怎么做？”隔了很久，期间卡萨几乎是屏气凝神，脑子还有点空白，终于听到ZERO后面半句话。
　　原来是来对着儿子悼念老子，卡萨松了口气，朱雀就是朱雀啊。只是他身上那股浓厚的杀气……
　　“你很疼你的儿子，所以才把他送到孤儿院，不让他接触我们，对吗？你希望他能够平静地生活在你创造的温柔世界里，可是如果他自己，他自己选择了打破平静，他自己选择了与这个世界为敌，你说该怎么办？”
　　卡萨听着他的话，就算他是鲁鲁修也不能回答，因为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娜娜丽说他只是缺少爱，所以想要改变这个对他不友善的世界。只要我们对他友善，他便会放弃。真的吗，鲁鲁修，当年你也是这样的执着，所以用那么多的生命为代价，想要去改变世界。如果夏莉没有被杀，如果罗洛没有死，如果那个时候知道娜娜丽还活着，如果你没有在C的世界里遇到陛下和王妃，你还会不会反省，是不是就不会出现最终的零之镇魂曲？”
　　或许，不会吧。
　　卡萨在心里答道。有些往事，不愿意去回想，为什么朱雀非要挖出来呢？就算知道以前错得有多离谱，现在也已经无法挽回，而且他也去弥补了啊。
　　“卡萨他跟你一样。所以他只能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原来的你，毁灭世界，也毁灭了自己，或者就是失去太多之后，选择毁灭自己，来成全世界。鲁鲁修，不管是哪一种，娜娜丽都会伤心，他自己也肯定会后悔。现在就杀了他的话，他就不会痛苦，也不会迷茫，唯一的罪孽我来背负好了，他们要恨，也只会恨我。鲁鲁修，这也是履行你我之间的约定。”
　　纵使闭着眼睛，卡萨也仿佛能够看到朱雀向他举起了枪，他在心里大叫着不要冲动啊朱雀，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打破这个局面。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轻易暴露。
　　“卡萨，对不起……”朱雀轻声地说着，更像是在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