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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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排wcm穿着黑色队伍的队员，一排seek穿着蓝白相间衣服的队员坐在一起，歪歪斜斜地坐着玩手机的有，打瞌睡的有。
候机室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两名穿着制服的空间，手里那这个小本子，脸色娇羞。朝候机室里扫了眼，小步走到于是安跟前：“an，我们是你的粉丝，可以帮我们签个名吗？”
于是安正低头看手机，听到声音，抬头看向两名空姐，顿了几秒：“可以。”
刷刷签完名，空姐又问其他队员也要了签名。转回来对于是安：“an，我们可以合个影吗？”
“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
没想到于是安会拒绝，两名空姐的脸色变得不甚好看：“就一张照片，an，我们真的很喜欢你。”
“真的不太方便。”于是安还是拒绝。
其中一名空姐的态度变得嚣张：“我们做你的粉丝，你该感到荣幸。不过是打游戏的，还真把自己当明星了。说实话，要不是那几个小姑娘想要你的签名，我才懒得过来问你要。”
另一名空姐觉得她说的有点过分了，拉拉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
空姐话脱口而出，随后也有点懊悔，却又倨傲着不肯道歉。
于是安不为所动，洛霖站起来，面目严肃地看向她：“这位小姐，请问贵航知道你利用职务之便骚扰乘客吗？”
空姐愣了愣，她年轻漂亮，工作又好，平日里追求她的人太多了。都把她捧成女神，导致她高高在上目中无人惯了，还没有人敢两三次拒绝她。
“你刚才说的话，在场的人都听见了。我们保留投诉你的权利，请你现在立刻离开。”
空姐脸色煞白，灰溜溜地跟另一人快步离开。
作为背景板的seek几人面面相觑，自发性选择失聪失明。此时，喻言森的手机震动，看了眼来显，默默站起来往外走。
于是安看到喻言森离开的身影，也跟着站起来走出去。
“喂，柯桥。”
“阿木……”柯桥的声音没来由地低落。
喻言森一下子听出蹊跷，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到你小子可以啊，出场就拿到东部巡回赛的亚军。”柯桥的声音在顿了几秒后，又扬起。
“可惜没有拿到冠军。”
“你们把世界赛冠军打到败者组，还不够牛逼呢？小样儿，可别太膨胀了。”柯桥哼哼两声。
“呵呵。”
“你什么时候回来，哥给你洗尘。”
“不用，我请你吃饭吧。”喻言森说道：“我马上要上飞机了，三个小时以后到。”
“好。”柯桥吸了吸鼻子：“那到时候见。”
“柯桥。”喻言森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感冒了，不说了，挂了。”
柯桥着急地挂断电话，喻言森看着传来忙音的手机，眉头紧蹙。柯桥跟他联系一般都会用微信，平时就算他打电话，喻言森经常在训练而接不到。
久而久之，柯桥也就不打电话了。
本身这次柯桥打电话来，就让喻言森觉得很奇怪了。
挂断电话，转过身，正对上站在他后面的于是安。喻言森愣了愣，走到于是安跟前：“你出来买东西？”
“恩，不如你陪我一起去。”
“……好啊。”喻言森跟于是安还是有点别扭，之前是多亲近的朋友，这么多年形同陌路后再联系，再也回不去之前的相处了。
走进机场便利店，闻到关东煮的香味，忍不住往那边瞄。其实机场的关东煮味道肯定不会好，但闻到香味就忍不住想吃。
见到喻言森的小眼神，于是安忍不住好笑地问：“想吃？”
喻言森摇摇头：“算了。”
“可是我想吃，买几串吧？”于是安拿了杯子，挑的都是喻言森喜欢吃的。
走出便利店，于是安将装着关东煮的被子递给喻言森：“给你。”
喻言森摇头：“我不要，不是你想吃吗？”
“如果刚才就说买给你吃，你会让我买吗？”
即使过了这么些年，于是安还是对喻言森的性子了若指掌。那会儿他们放学回家，喻言森想吃些零嘴，零花钱又不够，总不好意思直接让零花钱充裕的于是安买。便嘴里念叨着想吃这个想吃那个，于是安主动地去买来。
到后来，喻言森砸吧几下嘴，他就知道他想吃什么了。
“吃吧，如果你不吃就浪费了。”
喻言森只好接过，吃了串鱼饼，煮的软烂，汤水无味，跟预想中一样，并不好吃。
看他的表情，于是安就猜到了：“不好吃？”
“恩。”
“可以丢掉了。”从喻言森手里拿过纸杯，就近找到垃圾桶丢掉，回来对喻言森道：“回去吧。”
看着于是安的背影，喻言森顿在原地。见喻言森没有跟上来，于是安停下脚步，扭过头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阿木。”于是安郑重地叫这个名字：“我们重新做朋友吧，像以前那样，做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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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cm.an在微博上关注了seek.star，这让粉丝们一下子好奇起来。An和star并没有双排过，只打过两场比赛，就关注了？
An的关注列表里只有寥寥数人，wcm的队友和赞助商广告商，一名以seek为前缀的ID赫然出现在列表里，总感觉有点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情况，an和star在下路对线对相爱相杀，惺惺相惜了？】
【感觉能脑补一出偶像剧了，kkk】
【莫名有点萌这对CP啊肿么破】
喻言森的微博在于是安关注他后，便一夜间涨了好几万粉。An果然是电竞圈里的大明星，粉丝效应无人能比。
不少粉丝在底下留言，问他跟于是安的关系，喻言森哭笑不得，权当没看见。
也有于是安的脑残粉，私信骂他别得意，还对比赛中，喻言森单杀于是安两次耿耿于怀。
他关注的是另一条消息，国内知名企业柯氏破产，柯氏现任总裁柯启明在办公室中饮弹自杀。
柯启明正是柯桥的父亲，也是喻言森一直很尊敬的伯伯。记忆里，柯启明一直是温润儒雅的人，就算遇到再大困难也一直是不疾不徐，从没见过他生气发火，怎么会自杀？
喻言森彻底坐不出，柯伯伯死了，那柯桥现在在哪里？
再给柯桥打电话，却没有人接了。
跑到学校，教导主任看到他客客气气，说柯桥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学。他也知道柯桥家里的事情，对喻言森道：“我知道他家里出了点事情，但学校制度就是制度，如果他再不来上学，我们就要根据规章制度，给他办理退学了。”
喻言森不高兴：“老师，您这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
“制度是学校规定的，可不是我规定的。我如果开了先例，其他学生都来要求我怎么办？”
“老师，在您这里，学校制度不向来都是摆设吗？”喻言森不客气地戳穿：“总之，柯桥我会找到，但您也不能让他退学。”
教导主任气得鼻孔冒烟，看着喻言森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想到他有明珩撑腰，只得忍气吞声，不敢造作。
又到柯桥家，他家早就因为柯启明跳楼事件，被媒体和债主围得水泄不通。喻言森连外围都挤不进去，只听一名记者说他们在别墅周围等了一星期，都没见一个人出来。
那么柯桥究竟在哪里？喻言森又拿出手机打电话，还是忙音。
实在想不到办法，只得找人帮忙。
在通讯录里找了一圈，指间最后落在明珩的名字上。也许现在，只有明珩能用最少的时间找到柯桥。
犹豫半天，终是给明珩打了电话。
“喂。”
“是我，喻言森。”
“我知道。”喻言森能听到明珩的声音变得轻柔：“什么事？”
“我想找个人。”
————
不过三个小时，喻言森站在一间公寓门前。
明珩站在他身边：“你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喻言森点点头，抬起手敲了下。这是非常老旧的小区，楼层不高，也没有电梯。楼道里都是小广告和脱落了的墙皮，记忆里，柯桥从不会住这样的房子。
门里没有动静，正当喻言森打算再敲一下的时候，‘咔哒’一声，门开了。透过门缝，喻言森看清了站在门内邋遢的柯桥。
跟着柯桥走进房间，房内窗帘紧闭，昏暗一片。只能隐约看到茶几上的方便面盒，还有柯桥如鸟窝一般的头发。
两人都没有说话，喻言森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知道柯桥家发生的变故，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除了确认柯桥是否安全，他还能做什么。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柯桥先开口。
“……明珩帮我，”想到柯桥还不知道明珩是谁，喻言森又解释：“明珩是跟我结婚的人。”
“明珩……”柯桥喃喃念了声，猛然反应过来：“是那个明珩？！”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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