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已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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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圣殿，就是满室满室的飘香，混合着酒香气，胭脂味，大殿里渐渐有了歌舞升平，莺歌燕舞的气氛。皇帝还没到，不过那些个受邀的妃子和臣子早就入了座等待天子到来共同欢庆。我并不清楚电视剧里或者史书里的记载是否正确。总之，这个类似于聚会的赏月宴还是有着较现代化气息的。
圣殿很大，估计有个几百坪大小。舞台摆放在最前方，相当于是皇帝的龙椅的位置。宴会厅有很多不规则形状的石桌留有空隙地拼凑在一起，从上方看就是一个巨大的圆。每个人按照主次之分入的座，每个石凳旁都有一个贴身的自家丫鬟事先便立在那里，方便客人找到自己的座位。这周围的布景，被设想得很周到，皇上坐的主位被单独放在了圆点中心，构思新颖，整体体现了今天的主题——团圆之夜。
我寻着自己的位置，却发现紫鸢早已站在了离皇上只隔几米距离的石凳旁。
不禁苦笑：我这是在和谁斗气呢，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的事。
几乎是面无表情，旁若无人地坐下。
她上前想如同曾经一般地为我倒茶，我抬手阻止，“不用了。”
“小姐，我……”
我给自己酌了杯茶，径自喝了起来。
“说吧。你从刚才欲言又止的，几次被我打断的委屈的申诉的话，全一股脑倒出来吧，我听着。”
好啊，她想要解释，我就给她机会，看能不能有什么让我满意的事给抖落出来。离赏月宴开始还有半小时的时间，足够听到什么了。
“小姐，是，背叛了你是我的错。可，爱一个人有错么？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甚至甘心被郁公子利用做了控制皇上的药人，舍弃了自己的生命，牺牲了和小姐的羁绊，我付出了多少代价？这样的我，卑微却想被爱。我不是小姐你，那么好命能有大堆良人候着你，宠着你，就算是没落了的贵族后代，就算是很小夫人老爷和大小姐都不在身边了，可你还有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郁公子啊！还有心疼大小姐把你当做妹妹来看待的皇上啊！！还不够么？我只是奢望能得到一点点，一点点就好，郁公子的，怜悯也好，利用也罢。只要是他给的，我都接受。”
我望着身侧的紫鸢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为什么？”我目光炯炯地问她。
她一愣，表露出疑惑的姿态，“小姐，什么为什么？”
我摊手，嘲讽的笑挂在嘴边：“为什么你们总要找这么多理由？可明明你就是背叛我了啊。不论你怎么解释，结果永远改变不了。”
可能是我平静的语气触动了她的内在的某根神经，她一直无辜的脸色瞬间狠厉了起来，黑眸突然变为猩红色，令人一窒。
“你不懂，你永远不会懂！我恨你，我有多恨你！！！”紫鸢狰狞的脸色让我心惊，“自从郁公子承认他喜欢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恨不得杀了你，你不在世界上就好了，如果不在就好了。。。。”
语毕，她的右手慢慢抬起，颤抖地捏住我的下巴，我猜不透她想要干什么，只觉得一股血气往上涌，下巴被掐得很疼。
很糟糕的是，此刻我的状况，没有人能看清楚。
因为紫鸢不知用了什么障眼法巧妙地阻挡了人们的视线。
我暗暗吃痛，艰难地从口中逸出几个字：“你不要，这样……”
她得意地笑：“不要哪样？我的手只要使上一点力，你就没命。”
这笑，竟让我朦胧间有种分外熟悉的感觉。
很像，天牢里，
尚离的笑……
紫鸢再也摆不出那曾经的乖巧，阴狠地对着我，低吼：“求我啊，求我啊！快点求我啊！！”
天牢里尚离疯了般说的话……
“求我啊！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绕了你！快说啊！”
我梦里的场景：
画面一转，满天满地的白色，黑色。
到处都飘洒着冥钱，一具水晶棺材，山头，冰室，嘶吼的男人，以及突然出现的诡异笑脸。
想起来了，我终于知道了。
那几张诡异的笑脸重叠在一起。
变成了一张脸。
酷似尚离的，紫鸢的脸。
意识脱离地面，不知何时下巴的疼痛消失。
我大口呼着气，费力地向上看去。
“夏紫鸢，你如果再敢伤害她，我就要了你的狗命！”郁橙亦手扣着紫鸢的脖，威胁道。
“郁，我……”
“咯——”骨裂的声音，传入我敏感的耳边。
“呃！”我听见紫鸢刻意压低的吃痛声。
“我说过，不准你叫我的名字。有资格这样的，”郁橙亦顿了顿，修长的手指向还在喘息的我，“只有她一个。”
“皇上驾到——！”
我正眼看去，他身着明黄皇袍，头戴金冠，好一副销魂的美男样。隔几桌的流才人和相邻的琪妃看得就差没流口水了。果然男人长得一副标准的祸国殃民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三人对战还未结束，尚离却来了。
紫鸢只得讪讪地被郁橙亦遣了下去，他自个儿却镇定地坐在我的右侧。
我不满地看着他，嘟哝着，“我不会说谢谢的。”
他倾城一笑，“我从不会奢望在你嘴里听到这个词。”
在行了礼之后，众臣众妃都坐了下来。
渐渐有些狂欢的气氛了。
尚离其实是坐在我的左侧的，只不过两人间隔开了些距离。
此刻他正左拥右抱，受尽美人恩。完全没有前几天那副变态抽打我时的嘴脸。
哼!
鄙视记……
“很好奇么，他记不记得虐打过你的事。还有我下的蛊到底是什么？”
“你很欠扁，知道么。”
“欠扁是好词么？”
“别扯东扯西的，要说就快说。”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欲推还拒的话。
太迂回，不是痛快的解决。
“‘巫蚀’——西域城的独毒。解毒难，下毒更难。需要一位正规血统的灵童做药人，那个人就是紫鸢。”
“那么做药人，也就是灵童有什么条件？”
“所谓灵童，就是集天时地利人和出生的婴孩，从小以血哺之，下血誓，封血印，到十岁时才有资格为巫蚀做药人。”
“- -，真是够变态，那么紫鸢到底是谁？”
“不清楚，我也是无意间才发现的她。具体的，也许你爹娘会更清楚些，可惜，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断了线索，查起来也不易。但有一点是一定的，灵童的身份都不简单，几乎都是巫师后代。一般来说，他们记不清十岁前发生的事。”
“那巫蚀到底是什么？中了这种毒，能解么？”
“巫蚀，与一般蛊毒无异，只不过因为多了一道药人的工序，所以操纵傀儡起来往往更方便，还可以反噬中蛊者本身能力。只不过药人每次操纵傀儡时须以血润眼，久而久之蛊毒发作的时候眼眸就会变深。中蛊者无法掩饰其红眸，而药人却可以隐藏。巫蚀可以控制人的情绪，记忆，行为，篡改其思想，绝对可怕的毒。”
“不想问你的目的，你是复仇的嘛。我只想说，这毒能解么？
“能。西域第一神医卓子沁。他是当今世上唯一能解这毒的人，也是给我这毒的人。”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已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