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金木重生平行世界》无限格式化

11、第 11 章

　　秋叶落尽，天气越来越冷了。

　　金木在咖啡店面试通过，然后放下原本手工咖啡的技术，把自己当做新手，熟悉使用咖啡机制作咖啡。工作一段时间，他渐渐习惯了笑着问：“客人想要什么？”

　　来往的客人大多是附近的上班族，有喰种也有人类。大家坐在咖啡店里一起喝咖啡的时候，气氛很融洽。听熟客说，下班之后一起喝咖啡，是很多号称优待喰种的企业之间流行的文化，喰种高层比较多的企业尤其如此，比如月山氏。

　　自从开始兼职，每天回家都披星戴月的。虽然文学部每次都会提早放，但是打完三小时的工也往往就到了八点。
　　回家再看看书，洗澡睡觉。
　　做了一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一天下来忙个不停的节奏。

　　金木到了下班时间，咖啡店也差不多要关门。他做完清扫工作，回到更衣间换掉身上的制服。
　　英的工作七点就结束了，特意等他一个小时一起回去。

　　“因为你看，两个人走在一起还可以说一说话，跑步也是，回家也是。反过来的话我也希望金木等等我嘛。”英是这么说的。
　　“嗯。我会等等的。”金木这么回答。

　　回去路上，英打了个哆嗦。金木笑说：“早说让你多穿点。”
　　说着把自己的围巾给了英。

　　带着体温的围巾暖暖和和，一个缩着手，一个插着兜，两个人肩并肩走着。

　　只是走在一起就不会无聊。
　　“没有金木在身边的话，会更加不知道做什么事才好吧。”英想着。
　　他感叹起来：“啊——攒不下钱啊。一直说攒点钱吃一次神户牛肉……”
　　“稍微攒一点，很快就会想买别的东西然后花掉吧。”金木吐槽，“英一直很容易就产生各种爱好——那，真的很想吃神户牛肉吗？”
　　“唔，倒也不是特别想吃，只是不找一个目标的话不知道该做什么事情。”英撅着嘴望天，“说起来金木快过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嗯——礼物啊。”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途经一个巷道，金木嗅到里面浓烈的赫子的气味，还有血腥味，停了停脚步。

　　“金木？”英放轻声音问表情变得不太对劲的金木。

　　“我想去看一看发生了什么。”金木轻声说，把书包放到英的手里，“英好好躲起来，我看完就回来。”
　　英其实不太想让他去，觉得是和他们无关的事情。但是金木很固执。他只好说：“五分钟哦。只等五分钟哦。时间到了快出来。”
　　看着金木钻进去，不久，英跟了进去，心想：“为什么一定要主动朝危险的地方走？我总会遇到跟不上、去不了的地方啊。这样真的让人很担心。”

　　左转，前进，越过垃圾桶，气味变得清晰，也听到里面的人声。空气不流通，是个死胡同。
　　他没有继续靠近，收敛气息，藏进没有风的地方，防止自己的气息被察觉，靠嗅觉和听力仔细感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也听到了躲在自己身后转角的英的呼吸声。
　　“还是跟进来了啊。”金木想。

　　“……我们都听说了！有钱还在装！”流里流气的声音。
　　“不，不。我，我都寄给儿子了——啊！”
　　“咚！”
　　人倒在地上的声音。颤抖，衣服悉悉索索，哽咽。
　　“是你儿子寄给你的钱吧！老子看见你买了酒进了“柏青哥”，有钱打小钢珠没钱还债？”
　　“快还啦！不然再剁你一根手指！”
　　“老子这个月要不到债就没钱吃饭了！不还拿你当饭啊！”
　　“钱，钱输完了……真的，真的，求，求你们！宽限！就，两天！”
　　“啧！浪费感情……虽然你这种臭大叔没几个人感兴趣，不过你儿子还是会有人喜欢，到时候买一送一打包进餐厅，你儿子当主菜，你当佐料，那样也不要怪我咯，毕竟你还不上钱嘛。”
　　“不，不，不，不我不去，求求你们！你们不是要钱吗？找我儿子！他有钱！我我给他打电话，叫他来！不要把我卖进餐厅！求求你们！”
　　“呵……给你一天，把你儿子叫到这里来！明天的这个时候来不了等着瞧！”
　　“谢谢！谢谢！”

　　已经不必再听下去。
　　金木悄悄离开。
　　答应了五分钟的，该走了。

　　出了巷口，英躲在电线杆后冲金木招手。
　　金木笑了笑走过去。

　　明天大概还要过来一趟。为了不让英注意到，跟着他遭遇危险，不能毫无缘由就请假。那么，在保证英安全回家之后，再赶过来吧。
　　完全不能明白，也不想明白，所谓餐厅为什么会存在，在安适的生活中依旧追求人肉到底是为了什么，完全不感兴趣。但是就在眼前的事情，见到了就没有办法不管，至少希望那个儿子不要像古间美子一样。

　　第二天，金木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但是空气中只残留着淡淡的气味，没有一个人。看来他来得太晚，那对父子已经被卖进餐厅了。
　　只好算了，回家。

　　又过了两天，阿姨在家庭聚餐中高兴地说：“案子有进展了！给你们说一说好了。是高利贷骗局，欠了债之后，刚开始很好还，但是帮派拖着不让你还，拖到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的时候再追着你要钱。”
　　“这样不是特别恶劣吗？”
　　“比这样还恶劣。实际上，这背后是喰种餐厅。喰种餐厅确认的目标，就会借帮派想办法弄到手，高利贷骗局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居然是这样啊！太过分了！”叔叔听得很入迷。

　　金木也关注着阿姨说的事情，他问：“我能帮上忙吗？”
　　阿姨反问他：“金木为什么想要在这件事上帮忙？”
　　“同学因为同样的事情死了。所以，想做点什么吧。”
　　“唔。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现在还小呢。有这份心就很好了。不如加油考进TSC吧。”
　　“我知道了。”
　　“有结果会告诉你的。同学知道你有这份心，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

　　后来，喰种餐厅被剿灭。知道这件事的结果，金木也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