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回头》妄断

4、第 4 章

　　在问完最后一户人家后，千手柱间终于确定了，斑并没有住在这个村子里，冰冷从他的指尖开始蔓延，心中却没有丝毫惊讶的情绪。他太了解斑了，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人，他的查克拉属性也决定了他对医疗忍术并不精通，可他属于忍者优秀的执行力使他只会选择最隐蔽的疗养地，
　　千手柱间知道斑一定会活下去，可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那么骄傲的人是怎么样一个人拖着曾死过的躯壳在这里奄奄一息，一个人熬过死亡的危险。他会不会怪罪杀死他的自己。
　　未知的事物如剑悬在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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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落背后的青山上并没有道路，充足的水汽让那些杂草野心勃勃的布满了整片土地，乳白的水汽顺着叶片，枝干汇聚融合，凝成了一场细雨。
　　他感受着山间万物生机勃勃的喜悦，顺着它们的“眼睛”看到了那么一个山洞，黝黑的洞口隐藏在低垂的藤蔓下，唯有几抹熟稔的查克拉和已然干涸的暗红色血液暴露了它。
　　艳丽的纹路慢慢从他的眼角褪去，他吐出胸口的浊气，忍不住扶着一边的树，不住的喘着粗气。已经衰弱到这个地步了吗？他无声的自嘲道。
　　千手柱间并没有急着进去，他站在阴暗的洞口，端详着从洞中蜿蜒而出的小溪，岸边是几朵随着溪水漂出的花朵，仍是生机盎然的模样，只是真是出人意料的查克拉。
　　是的……斑已经放弃他们的理想了。他现在想要做什么，自己也没有把握去阻止他，但他必须去面对。
　　他默默上前，将这几朵充斥着木遁查克拉的花朵分解。已经存在近两天了，他还会在这里吗。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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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宇智波斑被幻术触发惊醒的时候，那只新生的绝已经蹲在他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下意识的打开写轮眼，对他施展幻术。出乎他意料的是绝不仅没有陷入幻术，连他休息之前设在床边的幻术也对他没有用。甚至若不是幻术被触动了，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绝的接近。
　　不过，这也是不错的能力，不是吗？他慢慢放松，质问道，出了什么问题吗
　　绝裂开他无色的嘴，扯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有一个人似乎发现您的基地了”，他露出锯齿状的牙齿，语气一顿，“他的查克拉和您实验用的材料是一样的呢”。
　　宇智波斑兴奋的坐了起来，发现了吗，真不愧是柱间。他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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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湿黏滑的洞壁上是各种藻类和软体动物，附带不知名的残骸交错混杂在一起。千手柱间走在一边时，总会有奇怪的虫子跳到他身上。漆黑阴暗的洞穴让人难以辨别方向，他也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岔道，但只能试一把了。
　　他按住了左边的墙壁，潮湿的墙面上溅出灰色的污水，让人感到勃勃生机的查克拉顺着各类植物向下延伸。
　　他找到“门”了。“轰隆”，门被推开，显露出同样黑暗的内部。
　　他沿着单向的道路一直向前，没有光，脚步声在空荡荡的隧道中回响，在单行尽头的拐角处，那个靠着一个人，环胸闭着眼。
　　“你终于来了啊，柱间”。宇智波斑睁开眼，血色的眼瞳泛着清浅浮动的光，就好像这黑暗中的光全部汇聚到了他的眼中，微微收缩的瞳孔如猫科动物般凝视着他，脸上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就像他们以前一样。
　　“让你久等了，斑”。
　　当他看到斑时，心中反倒不再忐忑不安，更像像他在与斑决裂后，再次在战场上遇见他时的那份坚持。他会让斑再次认同木叶的，就像他曾经突破了所有困难，建立了木叶一样。
　　只是以他的医疗水平自然是发现了斑的问题，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乐观。他千手柱间盯着宇智波斑放在手肘边缠着绷带的手指，紧绷的绑法并没有遮住没能正常愈合的伤口，从边缘渗出了几抹血迹。这当然不是最严重的，他自然感受的到他的查克拉在斑的胸口挣扎着，强烈的排斥着。可它已经被驯服了，粗暴的随着经脉流动，让他的身体撕裂又愈合，使他总是昏昏欲睡。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听见他面前这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进去说吧。”
　　他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了在追赶的感觉。
　　“如果……如果他始终选择去毁掉木叶，你又会怎么做呢？”不知名的声音轻声问道。
　　“我会……就像我曾经做的那样……无论如何，无论是谁，我都会选择保护木叶。这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