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的命运交响》游绿衣

21、第21章

　　迟到你个脑袋！这种宴会鬼才稀罕！两个星期不见，托马斯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啊！我一边将牙根咬得吱吱作响，一边满面春风的将手掌的力量加大了三分——干脆再用点力，把他的掌骨给捏碎好了！反正又不怕接不回去。
　　“是是是，回来迟了是我不好，随便抱一下，不要让大家看笑话。……我抱了啊。”
　　大概是被我用武力威胁的缘故。托马斯不情不愿的叹口气，皮笑肉不笑的示意我可以给他一个熊抱。这就对了！你跟我吵架我不跟你生气不当面削你面子你就该谢天谢地了！玩什么玩？
　　“你就是凯文·泰勒？初次见面，我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整洁版本的小天狼星在卢平的陪同下走到我面前，友好的伸出右手。完全看不出书中那种邋遢暴躁。斯内普不远不近的监视着他，投向我的目光根本是一把把锥子。
　　跟斯内普的关系完全降到冰点以下吗？大小总是个麻烦啊！我无可无不可的想，礼节性的跟小天狼星问好握手。可是——喂，就算再怎么感激，也没必要握着我的手不放吧？
　　“啊，抱歉。你看上去很像一个人。”多亏卢平提醒，小天狼星的魂才算飘了回来。
　　我顿时失笑：“这句搭讪未免太老套了。……看来我真是长了张大众脸。老实说经常有人告诉我，我跟他们认识的什么人看上去很像呢。”
　　“不，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怎么会这么像？”小天狼星盯着我看了又看，满怀疑惑的重复道，“怎么会这么像？”
　　“小天狼星。不要太失礼了。”卢平有些看不过去，低声道，“对不起，泰勒同学。他最近总是……”
　　“莱姆斯，你自己看！这孩子的眼睛——你不觉得很像莉莉吗？”
　　“小天狼星。”
　　“我不会认错的！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詹姆和莉莉，这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抱歉，他的精神状态最近一直不太好。大概是太久没见人的缘故。”
　　“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孩子……”
　　不会吧？真的有那么像？被小天狼星说成这样，我都有点想找面镜子照照看。卢平一边道歉一边将小天狼星布莱克连拉带扯的弄走了。哈利搔搔脑袋，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捞起两杯冰冻南瓜汁，分他一杯：“看来小天狼星布莱克想要顺利融入社会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辛苦你了，哈利。”
　　“这没什么的。教父他……受了那么多委屈。我们为他做点事没什么的。啊！非常感……”
　　“如果想要感谢我的话，最好现在打住。我最讨厌被人谢来谢去，会浑身起鸡皮疙瘩的。今晚赶上这场宴会纯属算错了时间。该死的国际日期变更线。”我一脸苦瓜相的吐吐舌头，“如果大家不介意，我们打包一点食物去工作室好吗？我今天进城堡时也不知撞了皮皮鬼还是血人巴罗，竟然这个时间还想要工作！？”
　　众人沉默片刻，哄堂大笑。乔治和弗雷德挤过来轮流拍打着我的肩膀。眼眶里似乎有微光闪动。之前所有的不愉快仿佛都随着众人的笑声消失的无影无踪。用不着分工，K工坊的几个人很快默契十足的打理好一切。我也很有涵养的接受了邓布利多“也带上几个见习生”的建议。当然喽，这份名单可想而知：哈利·波特，罗恩·韦斯莱，再加上德拉科·马尔福。好吧，勉强算是打平。就算全是邓布利多的人也不怕。他想掺沙子我会挖墙脚，谁怕谁。
　　“我记得去南美洲不需要跨日期线。”大家刚在新工作室坐定，托马斯立即问道。
　　“中途还绕道去了中国酒泉参观。那里的人造卫星发射系统报价是全球最便宜的，还不到别家的一半。不过运营的时间还是比较短，1987年8月开始对外服务至今，也才接了两三个单子，没多少人敢轻信：都觉得保险起见，当然还是法属圭亚那宇宙航天发射中心最牢靠。我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理，想捡个便宜。”我当然“知道”中国的卫星发射很快将会跻身世界前列——可惜剩下的就不太懂。这次考察由用复方汤剂伪装成我的艾因连同我的南非科技开发部主任瑞迪利·沃欧一起带队。至于我这个大外行吗——难得有机会回南非基地，却没有丝毫机会偷懒。忙得天昏地暗忘了时间才是真的。
　　“人，人造卫星？”哈利一口南瓜汁噎住喉咙，好半天道。看他的表情，分明是：天哪，这里真的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吗？
　　我全当没看见，啜着香气扑鼻的奶咖：“嗯，Zipper网上天。听起来很酷吧？”
　　“凯文，我们不是决定好要做地面远程？怎么你又扭过头扯上——麻瓜卫星了？”弗雷德转着手中的茶杯，“那种不着边际的东西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我倒是觉得比飞天扫帚好理解……有机会还是想要试试看吗！作卫星很帅气的！想想看，很多年后，你可以指着星空对自己的孩子说：嘿，小子，那颗星星可是你老爹放上去的哟！简直帅到掉渣！”
　　“是啊是啊，赶紧把你那个被豆腐渣装满的脑袋给我好好倒倒！”托马斯搅着伯爵红茶，“你就不能消停会？一开始就把阵仗拉这么大。公司有多少钱够你烧得？小心到时候无法收场。”
　　“我还没有言论自由怎么的？这次出差全是我自掏腰包好不好？”我眉毛一立，气鼓鼓的说，“守财奴葛朗台先生。”
　　“本该如此。”托马斯欠揍依旧，“那么考察结果呢？”
　　我登时换上苦瓜脸，欲哭无泪：“唉，可别提了——死心了，这次我是真死心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人造卫星那种等级的东西，不是我这种贫民百姓玩的起的。”
　　“麻瓜卫星要很多钱吗？”塞德里克好奇的问。
　　“多乎哉不多也。南非欧洲航天那边起步价都是用千万美元做单位。中国方面的要好许多。可我们本钱太小，就是打过折的卫星服务也买不起：一份投标意向书还要二十万美元。”我把手一摊，“谁让咱们没钱呢？人家大发慈悲让我们买票参观就该谢天谢地了。二十万的参观费……唉，还是老实点做好地面远程吧！”
　　“千万美元，二十万美元，那是多少加隆……一比五？四万加隆就这么没了？是，您真没钱。”哈利·波特的万年跟班罗恩·韦斯莱看上去快哭了。
　　“可不是，这点钱还不够马切尔堂兄换他Bugatti Veyron（布加迪威龙）的一个零头。”我点头同意的时候，这孩子真哭了。
　　“用人造卫星收发巫师信号？这想法太妙了！”同为科学狂人的赫敏可不会去算这种账，小宇宙熊熊燃烧中，“如果能克服技术障碍，只要两三颗固定卫星就可以完成全球覆盖。简直是前途无量！……怎么之前都没听你提起过？凯文哥哥你这两个星期都是去做这个了？”
　　“上学年作为Zipper网全国普及铺设时提过一次，不过除了表哥，大家都没人听得懂呃——拉赫敏你进来果然是对的。终于找到正常人了！”我捧着赫敏的双手，感动的一塌糊涂，忽而一愣，“咦？虽然日程很赶，但走之前我跟托马斯打过招呼的。他没告诉你们吗？”
　　“大家一个个都忙着呢，哪有功夫过问你的闲事。”托马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好吧，是我疏忽了，什么事都是我错了行不行？”好不容易回来，我可没工夫在工作之外的事情上多加纠缠，分发着手提箱里的文件，“回到正题。Zipper网地面远程三期实验已经全面告终。这是K工坊伦敦第二实验室递交的测试报告和预算报表。大家有什么意见抓紧点，一周内交给我。争取在圣诞节前开始霍格沃茨内网升级内测。这次的讯号网点要覆盖到霍格莫德村。做好了分红起码是现在的二十倍。”
　　“最大无线通讯半径扩大了3.17倍？成本压缩到原来的三分之一！”乔治啧啧称奇，半响一哂，“我们被完全超越了。”
　　“话不是这么说。两个实验室的分工不同，发明和补完纯粹是两码事。”我也捡起一份文件重新细看。第二实验室由贝拉坐镇，特伦斯家族招募的巫师为骨干，致力于我们各种古怪发明的民用化实用化，实力强悍。不过吗——我在心里偷笑，你还没见过我的南非实验室呢。那才是我真正的王牌。你以为我是在有了什么样的准备的前提下，才派团考察人造卫星发射的。
　　“Zipper网全国化进程又提前了。”托马斯表哥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可喜可贺。”
　　“一切顺利的话，明年二月底就可以完成霍格沃茨·霍格莫德·对角巷通讯网接轨。七月份开始全英普及……也不要求什么技术，都交给贝拉就成。至于申请执照和社会融资的事情就全交给表哥你了！哈哈！混吃等死的日子总是那么幸福。总算也轮到表哥你满世界跑一回了。”
　　“做你的白日梦吧！跑了谁都跑不了你！……刚才是谁信誓旦旦说一回来就想工作的？”
　　“不知道，不知道！爱谁谁反正不是我！”
　　“三天不打上房掀瓦啊你！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救命啊，杀人了，我还年轻——”

　　今年的万圣节还称得上愉快。散会之后，我和塞德里克一同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有说有笑。月光倾洒，满地白砂。
　　“还是没有钱啊——要是我有能点石成金的魔法石该多好。”有人自愿帮我提箱子，我也乐得轻松，尽情伸个懒腰，“现在也只能等到业务再扩大点再说。”
　　塞德里克满腹不解：“凯文你还真是锲而不舍——麻瓜卫星有那么好吗？”
　　“当然！无线靠卫星，有线靠光缆。这是麻瓜世界的常识。虽然对于巫师们着实太超前……秋·张？”我随手一扳塞德里克的肩膀，带着他牢牢站定。
　　“这么晚有事吗？”这条路可不通往拉文克劳。
　　“专门在等你。”月光下的秋·张笑容甜美，眼神温柔，说出的话却弄得我从发梢怵到脚底。这种时候等我？我可不会自恋到以为她看上我要向我表白。相比之下，被伏地魔附体找我单挑的可能性都要大一些。
　　果然，没让我等太久，秋·张冲着我深深鞠躬：“凯文·泰勒学长，您还记得今天是几月几日吗？”
　　“10月31日万圣节前夜，有错吗？”这是什么见鬼的问题，我的大脑回路有点串线。
　　“那么四天前呢？”秋·张微笑着继续问道。
　　“四天前啊——”这？！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看来您记起来了。那么告辞。”
　　“凯文？四天前发生了什么？”塞德里克眼看秋·张已经走得没有影了，拉拉我的袖子，问。我就像中了石化术的匹诺曹，一格一格的转动着脖子，声音要有多虚弱就有多虚弱。
　　“迟到说得是这个吗？10月27日是托马斯的生日……我居然给，给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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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们盘点一下V大的魂片在本文中的下落和状况：
①日记本；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简称汤姆。有自主意识，讨厌，甚至可以说是恨伏地魔。目前暂居马尔福庄园。
②斯莱特林挂坠盒；被盗。布莱克老宅。预备回收中。无自主意识。
③赫奇帕奇杯子；魂片一号，简称魂一，负责为伏地魔伪装身份，无自主意识。回收完毕。
④拉文克劳冠冕；魂片二号，简称魂二，负责为伏地魔处理日常琐事，有部分自主意识。回收完毕。
⑤佩弗利尔戒指（上有死亡圣器中的回魂石）；魂片三号，简称魂三，负责为伏地魔提供日常警戒，无自主意识。回收完毕。
⑥大蛇纳吉尼；暂未制作。
⑦哈利?波特，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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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