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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你、你!”姓赵的猥琐男拿开捂住嘴巴的手掌一看,一手的鲜血还带着两颗门牙,气愤的指着南宫晓,却是说不出话来。
      南宫晓右手拿着瓦片,左手毫不留情的抓着指向她的那根手指,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竟是生生将手指折断。顺手扯过旁边摊贩上卖的丝巾擦了擦手,扔了块碎银子给那个小贩,冷冷的开口:“我还真是得抱歉呢,不该说你是恶犬,用狗那么可爱的动物来比喻你,简直就是侮辱了全天下的犬科动物。”
      “你小子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你可知我爹是..哎呦?”不等猥琐男声音漏风的把威胁的话说完,南宫晓一瓦片又狠狠地拍了上去,快的连闪躲的时间都没有。
      “请问令尊是令堂的表哥吧?”拍完人后南宫晓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猥琐男,表情斯文的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猥琐男似乎被打得有些傻了,愣愣的反问。
      “呵呵,我说的嘛,看你就像是近亲结合的产物,十足一个白痴!”南宫晓不屑的接着说道:“我管你老爹姓什么叫什么,拍的就是你丫的!,你以为报出了你爹的名讳,我就会手下留情吗?不好意思,本人初来乍到,在品阙认识的人不多,您老爹我不认识,自然不用卖面子给他!”
      “你们都瞎了眼啦!见到少爷我被打,还愣着!都给我上,狠狠的打!”猥琐男虽然不懂近亲结合的产物是什么意思,但总知道不是句好话,气急败坏的叫着身后的家丁上前围殴南宫晓。
      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一手将晨儿护于身后,另一手提着瓦片只要有近身的就不客气的拍上去,不过片刻,地上倒下一片惨叫的家丁,南宫晓却是毫发无伤面带笑容的缓缓走到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猥琐男身前,蹲了下来。
      “就你也配要晨儿陪酒?兄台自我感觉过于良好了吧?我们晨儿冰清玉洁,是你能染指的?刚才还叫她晨儿小姐,晨儿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南宫晓每说一句便照这位兄台脸上拍下去,最后一句时,更是干脆的将瓦片拍碎在了猥琐男的脸上。四处扫了扫发现街边角落竟然有双看来扔了很久的破鞋,走过去隔着丝巾捡起了一只,回到早已鼻青脸肿的猥琐男面前,掰开他的嘴用力的塞了进去。
      “臭嘴塞臭鞋,绝配!”
      起身朝着晨儿走去,这里的热闹早就引来多人围观,看着因周围人指指点点甚至有些鄙夷的眼神而惶恐不安的晨儿,先是鼓励的一笑,坚定的说道:“我说过,我要你堂堂正正的走在大街上,有不长眼的人,就一定不会让他好过,我南宫晓虽不是一言九鼎,可对你,却是不会食言的。”轻蔑的环视四周,想起了前世网络上流行过的一句话,向晨儿伸出手,接着说道:“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看法,你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现在,晨儿,我们走吧。”
      维晨儿一直低着头没有应声,南宫晓则耐心的静静等待着,直到晨儿擦了擦眼角,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南宫晓温暖的手掌之中,握紧了手里仍有些发抖的纤手,微微一笑,大步向前走去,身后的晨儿则是一脸相同的笑容,步伐同样的坚定。

      因为那个猥琐男扰乱了兴致,两人没有接着逛下去的兴致,回到草庐时也已经接近掌灯时分。南宫晓舒服的瘫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也没怎么逛啊,怎么就觉得累了呢,果然两世都没有逛街的天分呀。站在一旁的维晨儿点上蜡烛,转头有些宠溺的看着南宫晓噘嘴抱怨的孩子气模样,眼光转向桌案上,轻咦一声,问道:“晓,这截木炭是做什么用的?”
      “木炭?哦,你是说这个呀。”拿起桌上的大概半尺、细长的木炭说道:“这是我画画用的东西,没有名字,就叫它木炭吧。”南宫晓刚开始画漫画原稿的时候发现用毛笔总是有些别扭,想想看过的小说里的一位穿越前辈用木炭代替铅笔的做法,自己便试了试,结果还真的可以,虽不如铅笔称手,但和毛笔相比还是要好些的,就是画的时候得当心,一笔画错就要重新来过,毕竟没听说哪位穿越先驱发明出了能代替橡皮的东西。
      “这个也能用来作画?”维晨儿拿过南宫晓手中的木炭,仔细端详了起来
      “当然能啦,而且比用毛笔画快得多呢,就是之后还得用毛笔再描一遍,有些麻烦。”南宫晓想到那份精细活,不禁有些抓狂。
      “晓,可以的话,我来帮你描吧。”维晨儿想了想说道
      “真的?晨儿!你太好了,哈哈。”南宫晓兴奋的跳到了座椅上,喜道。
      “嗯,嗯。”维晨儿点点头寻了把椅子,坐在了南宫晓的身旁,拿过桌案上放着一叠画稿,研磨提笔。
      南宫晓定定的看着烛光映衬下维晨儿姣好的面容、认真的神情,这算不算是红袖添香?突然有一种感觉:若是一直这么下去,该有多好!

      送了维晨儿回到紫嫣的府上,在街上四处溜达了一圈,南宫晓这才回到草庐。待到半夜,变身夜行侠,没有再犯上次夜闯吏部衙门忘记带匕首的错误,准备妥当后,离开了草庐。
      沿着之前散步熟悉了的路线,施展轻功,半柱香的时间终于来到一座府邸,门上高悬着当今御笔亲提的三个大字:丞相府。话说前朝时已是户部尚书的李渝,在改朝换代位极人臣官至当朝丞相兼户部尚书的几年后,竟是辞去户部官职,转任吏部尚书,很多人都以为李渝是不是脑筋不清楚,要知道户部掌管一国经济钱财,乃是大大的肥缺,多少官员削尖了脑袋都向往里挤,哪有自己主动退出来的道理?可是十几年后,那些人不得不佩服丞相的眼光,在户部把持多年,早已安插了多名心腹身居要职,吏部又是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等事,无形之中朝中大半文官竟都算是丞相的门生,当真权倾朝野。若不是全国大半兵力均掌握在几位老臣和皇室手里,怕是这江山就要改做李姓了。而既然在吏部查不到昔儿父亲的下落,南宫晓只得跑来这吏部尚书当朝丞相的府上碰碰运气了。
      南宫晓小心的来到一僻静无人看守的围墙处,翻身而过,隐藏气息向府宅中央潜过去,这可不比吏部衙门只有些虾兵蟹将看守,当今丞相的府邸里面没有几位高手,谁会信。
      远远看到有下人提着灯笼领着一人朝主屋的方向走过去,南宫晓离近一看,心里大惊:竟是那紫月楼的楼主紫嫣!她为何会在此处?
      没有时间多想,小心翼翼的跟在紫嫣身后,不敢离得太近,这紫嫣一身功夫高明的很,离得近了定会被其察觉。跟踪了一路,见到紫嫣进了像是书房一般的房间里,门外竟还有两位魁梧大汉把守,身材健硕,太阳穴隐隐凸起,一看就知道是内外兼修的高手,若在江湖上,定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如今竟只是在丞相府里守门,这座宅子里,当真是藏龙卧虎啊!
      无声息的跃上屋顶,悄悄地试着揭起块房瓦好查探里面还有何人,想想都觉好笑:今天和瓦片倒是颇有缘分。才刚移开块房瓦,未等来得及看清屋中各人,就觉得从里面射出道如有实质的目光。糟糕!有高手,被发现了!顾不得暴露行迹,赶忙从屋顶跃下,避开门口两个守卫袭来的拳脚,还未再次离地,屋内便射出几枚银针,速度快的竟是连南宫晓不逊色于师父师娘的轻功都无法完全避开,闷哼一声,左肩膀已是中了一枚银针,看了一眼,那银针赫然泛着乌黑的光泽,竟是啐了毒药。
      那毒药似乎并不足以致命,但蔓延得极快,不过一瞬南宫晓就觉得头脑有些恍惚,暗暗咬了咬舌头,舌尖的疼痛让脑子清醒过来,靴中匕首拿在手上,将功力运至极致,用生平最大的速度拔地而起,飞射而出,遇到阻拦毫不留情的只用最少的招式放倒对方。南宫晓知道那个高手的轻功似乎不如自己高明,若是此时被缠住,自己中了毒,再被那人追上的话,怕是真要提前到祖坟报道和爹娘一家团聚了。
      无暇擦拭额间流下的冷汗,拼命的向府外冲去,背后掌风来袭,南宫晓知道终是被那些阻挡自己的护院耽搁了些功夫,让那名高手追了上来。心下一动,转身左掌迎上,两掌刚一接触,南宫晓只觉一股霸道之极的功力沿着手掌涌了过来,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右手匕首一挥,逼得那人后退一步,身子却是借着他的掌力相送下纵身掠出了府外。
      南宫晓强忍着浑身剧痛,在一个普通人家的草棚里躲藏了近一炷香的时间,确定摆脱了追兵,才勉力支撑着回到了草庐。先到厨房拿了壶果酒,再回到房间找出了师父给的据说除了世间几种罕见奇毒以外均可解的解毒丸,就着温水服下,摘掉眼罩,拔去肩上毒针,解开衣衫,将匕首用果酒消了消毒,忍着疼痛将毒针所刺处剖开一个口子,放干净毒血,这才上药包扎,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刚松下一口气,打算运功调息之前那掌所受的内伤,就听到房门外传来小暖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晓,有人找你。”
      “是谁?”南宫晓慌忙将毒针伤药等物收藏好,装作被吵醒似的没好气的问道。
      “是紫嫣姐姐,也不知道这么晚了找你干什么?”小暖有些烦躁的回答,毕竟好梦正酣之时被人打扰,任谁脾气都不会太好。
      “哦,你叫她在前厅等我,我马上就过去。”听到小暖打着哈欠离开的脚步声,南宫晓心里稍安,脑筋却是飞快的猜测着:紫嫣这么晚登门所为何事?难道她知道了在丞相府的人是自己?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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