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窥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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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近在咫尺，扉间的眼神实在太过热切，长门被吓得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半晌，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扉间轻咳一声，收回肆意的目光，面色如常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才发现长门的眼睛也很特别，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失态了。”
“没、没事。”长门干巴巴地回道。
小南好奇地撇过头去，碍于长门慌乱间随动作垂下的刘海，她并未看清他眼睛的全貌，可也看见了那淡紫色的眸色与扩散的圈圈波纹。
“的确很特别，但弥彦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扉间态度十分诚恳：“因为是第一次见，见笑。”
强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研究欲，他秉着不能吓坏孩子进而影响到研究的原则，柔声细语问道：“这也是天生的吗？”
虽然长门很奇怪，但他仍然诚实地作出答复：“是的。”
“那......”当扉间正想继续循循善诱，探清一切之时，他却忽然感知到了一股不明的查克拉。
感知范围逐渐扩大深入，扉间能清楚地感知到它的来源：
——地底？
非常细微的查克拉，不仔细感知决然无法发现。
扉间不着痕迹地改口，原本平铺直叙的语气也被他刻意强调成感叹：“那还真是惹人羡慕啊！”
见长门和小南一时都怔在原地，扉间面不改色地坦白道：“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特别了。”
但两人依旧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末了，他只得无奈补充道：“真的。”
他真的想拥有一种特殊的血继很久了，尤其是宇智波的写轮眼，又或者长门身上六道仙人的轮回眼。
日向的白眼其实也行。
扉间毫无心理负担地想道：千手的仙人体真的没什么秘密，也就他大哥的木遁细胞还值得研究。但毕竟是亲兄弟，采集起来根本毫无难度——只要一声令下，他大哥就能乐呵呵地给他放血三升，并温情附赠木遁活体实验。
这待遇上哪儿找？
顶多有的时候被大哥警告一下不要做得太过，顺便再示威地砸几瓶试管，收敛一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哪像宇智波、日向那么麻烦，保起血继来比护犊子还狠：火影？你是六道仙人也不行！
纷乱的思绪到此为止，洞中尚还一片寂静。扉间抬眼看向两人，故作轻松地耸耸肩，打破这颇为尴尬的气氛：“别在意。”
“总之长门今后就要生活在这里吧？”他的视线转向小南，得到了对方的肯定，“那我们就是同伴了。”
“可以吗？”
长门的声音略微颤抖，他从未想过在孤独地面临死亡前，竟能先收获到拥有相似境遇的同伴。
“当然。”扉间不假思索，“经历过战争，才更能体会到和平的可贵。我和小南都想尽最大的力量，为这个世界带来和平。”
说道最后，他嘴角噙着些笑意：“你意下如何？”
长门衣袖遮掩下的双拳攥紧又放开，激动间猛喊出声：“请务必让我加入！”
“对于和平而言，你的力量不可或缺。”
轮回眼啊......
比写轮眼还强大的瞳术，竟出现在一名“漩涡”的身上——这可从未有过先例。
地底那股骤然出现的查克拉，想必也是被轮回眼吸引过来的吧。若非与弥彦灵魂的融合，纵然处于当年的巅峰状态，扉间也无法感知出来。
悄无声息逼近的未知。
扉间让小南给长门拿些食物填饱肚子，好好休息，便不再多言语，径自走到角落坐下闭目养神。
直到确认那股查克拉已消失多时，他才对两人嘱咐道：“近来战争愈发激烈，最好别独自出去。”
尽管不知为何那人并未出手，适当的防备总不会出错。
长门爽快地应了，小南倒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扉间格外严肃的神情终究令她打消这个念头，也答应下来。
隐蔽的地洞中。
“斑。”
白色的身影缓缓从地底钻出，略带黏腻的声音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汇报：“长门已经和那两个小鬼成为同伴了。”
坐在洞穴深处的人并未出声，阴暗尽数播撒在他的身上，叫人看不清面目。
“而且他们的理想竟然和斑的一样呢，都想为世界带来和平。”
“是吗。”
宇智波斑的喉间隐隐地发出低笑，继而用沙哑沉闷的嗓音遥遥命令道：“绝，看好我的眼，别让那小鬼死了。”
绝领命：“是。”
“长久的和平......”斑艰难地抬起他那瘦弱干枯的手，掀开右额前的白发，抚上自己空洞的眼眶，留恋般地摩挲着凹陷的皮肤，喃喃道，“很快，很快。”
错的是你，柱间。
——是你们。
他近乎偏执地想着：而绝不是他宇智波斑。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窥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