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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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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时期,天地间共有六界。此六界分为神界、仙界、人界、魔界、妖界、冥界。
神界与仙界规划为天界。太初曾言,天界以及魔界是由阴阳二气所化,相生亦相克。所以,天界与魔界世代为仇,终是势不两立。而六界中的冥界与人界,有形同阴阳,冥界在暗,人界在明。
自从天魔大战结束后,两败俱伤。魔界中的魔王,重伤而归。他带领魔徒返回魔界,进行疗伤。除了天界、魔界还有凡间,其余三界皆为太平。
天帝有三子,长子熙牧为嫡子,则被封为太子。次子启辰与三子贺余,由天妃所生。天帝只料到他们母子三人居心叵测,企图夺取太子之位。非但如此,他们竟欲逼父皇退位。不过,因能力不足,还未能做到如此这般田地。他们便想杀了太子,或是下毒。
一日,太子熙牧路过華云殿(天妃所住的宫殿),听到他们母子三人议论谋权篡位之事。不料,因碰撞的声响,惊动了他们。原以为他们不会追究,直至这日,天妃诬陷太子要谋权篡位。因证据确凿,太子是百口难辩。此事激怒了天帝,便让太子禁足数月。
天后因天界中的一种毒草所伤,至今无药可救,天帝亦只能日夜守候在天后身旁。
这些时日,天帝亦未曾去过紫麟宫(太子的宫殿)。依天帝认为,太子反省一段时间便好。不曾料想,这段时间,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
两位皇子先是打晕太子的两位属下,再用易容术将自己化成他们的模样,暗中潜伏,伺机而动。他们在膳食堂中,趁别人不注意,在太子的每道膳食都下了毒。神不知鬼不觉,他们俩将膳食端在太子的面前。
此时的太子,并未察觉什么,便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他们亲眼看见太子,将食物放入口中时,心里皆是欣喜万分。
他们赶紧退下,解下面具,将衣服给那两个属下穿上。不料,贺余的玉佩却落在一位属下的身上。此时,两位属下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发现两位皇子悠哉悠哉走路的身影,当他们真正清醒时,却发现周围已无旁人,只发现一个玉佩在这位属下的身上。他们突然想起太子,道:“不好,太子殿下。”他们急忙跑去。
突然间,他感觉胸口闷得慌,再者,又如石块压于胸口似的,无法呼吸。此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便咳了几声咳嗽,不料,却咳出几滴血。(他偷偷藏着,属下还未曾得知)过后,他直接口吐鲜血,服侍他的属下,才发现有异常,便让门外的侍卫唤来医神,给他进行诊断。此时,那两位属下急急忙忙地太子面前,道:“殿下,是我们失职。”
“你们……怎么了?”太子殿下见到他们这样,感到有些疑惑。
“对不起!我们没有给殿下送膳食。”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你们……你们说什么?”他震惊了,胸口慌了一下,用力咳出一地的血渍。
一位属下告诉太子实情,再从身上掏出一块玉佩,交给太子。他紧紧握住玉佩,很是恼怒。
此事,不仅惊动了天帝,连同天后也知道了。天帝赶忙去探望太子,去到了紫麟宫。
他发现脸色苍白、嘴唇发白则略有些干裂,浑身无力的太子,卧在床上,还有两位属下跪在他的面前。他们听闻天帝来了,太子把玉佩压于枕头之下。
太子本想起身相迎,却不想自身已无力,天帝来到他的床前,将他轻轻地扶起来,抓住他的手,说:“牧儿,身子不好就免礼了,你到底是怎么了?”太子紧紧抓住天帝的手,说:“父…父帝,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想要背叛你,你听我解释。”
天帝安抚太子,让他不要多想,道:“好了,朕知道你想什么,你现在先把身子调养好,一切都好说。”
“不,父帝,若儿臣再不说,就真的来不及了。”
“你……你胡说什么呢?”
“父帝,儿臣多年来,从来未有尽到一个为人子的责任,还给您添了不少乱子,可您从不怪儿臣半点。”
“你不要再说了。”
天帝向药神了解太子的病情,这才得知太子中的毒,非比寻常,而是中了一种很罕见的兮窍之毒,无药可解。而兮窍之毒,无论人、仙、魔、妖、鬼、道,皆能化作灰飞。当天帝知道此毒为兮窍之毒时,便得知是何人所为。(此毒,唯生于天妃娘家的族中,才有此物)
此时,两位属下告诉天帝与太子,迷糊中醒来发现两位皇子的身影。
太子听完后,怒气攻心,胸口一慌,他用手巾捂住嘴巴,轻轻地咳了一下,当拿开手巾之时,手绢上有红红的血渍,此时,他感觉似乎像石块的东西,堵住了心口,让他难以呼吸,他用力地咳了一下,谁知却口吐鲜血,吐了一地都是。天帝紧张了,便问:“牧儿,怎么回事?”
“父帝,请原谅儿臣,不能再照顾你与母后了。”
“朕不许你胡说。”
“这不是胡说。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太子殿下一个眼神看着下人,天帝便知道了,说:“你们都下去吧!”几乎所有人都退出殿外。太子自知自己时日不多,对天帝表明自己深感愧疚。并且还告诉天帝,那日他不经意听见天妃与两位皇弟,欲谋权篡位之事。
“什么?”天帝双眼一瞪,眉头一皱,对此事感到很是惊讶。
太子向天帝禀明怀疑此次中毒,与他们母子仨脱不了干系。天帝便说:“朕知道,兮窍之毒,唯天妃家族才有。亦知道,他们觊觎皇位已久,想不到他们竟如此心狠手辣,更想不到的,便是他们的速度,竟比朕预知的还要快。”
此时,太子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玉佩,交给天帝,便说:“这是三皇弟的玉佩,被儿臣的属下拾到。”天帝紧紧地抓住玉佩,已是恼羞成怒了。
此时,太子捂住胸口,吐了一地的血。天帝的泪水一滴滴往下流,对太子很是心疼,说:“你好好休养,一定会好的。”
“儿臣只怪自己不能陪伴父帝了,亦不能照顾母后……”
“要怪,便怪父帝,将你禁足于此,不料却中了他们的圈套。”
“不,这怎能怪父帝,若非儿臣惹出的祸端,怎会让父帝为儿臣担忧?”
此刻,天帝紧紧地将太子抱在怀里。太子说:“父…父帝,你要好…好好照顾母后…后……”太子已断气了。天帝仰天大喊“牧儿”,泪流满面的他,看着太子化作灰飞,形成金色的星星点点,随风消散,消失在这空中。
此时,敲起了丧钟。天妃与两位皇子阴谋得逞,还在一旁偷笑呢。天后亦知道了,一滴滴眼泪往下流,听到天帝来了,赶忙将眼泪擦去,装作浑然不知的在天帝面前。当天帝用沮丧的脸,走到天后面前,天后便知道了,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牧儿,他怎么了?”天帝说:“牧儿,他…他死了……”
天后听完过后,说:“牧儿,臣妾的牧儿……”突然间,她口吐鲜血。天帝急忙去扶着天后。天后说:“臣妾还曾妄想着等身体好了,与牧儿出去走走,不曾想,牧儿比臣妾走得更快……”天帝说:“你会好的,朕已失去牧儿,不想再失去你。”
“可惜,臣妾已不能向以往那样,陪伴着你的左右了。”她的手被天帝的手紧紧握住,不愿松开的样子。
“牧儿已经离我而去,难道你也……”天帝边流着眼泪,边摇着头。
“不求陛下为牧儿报仇,只求还牧儿一个清白。”
“不用查了,此事,本就是天妃母子所为。”天帝一口坚决地说道。
天帝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与天后说了一遍。天后听了,气得再次口吐鲜血,说:“陛下,他们竟如此心狠手辣。”
“朕绝对不能饶恕他们,但此事须从长计议。”天帝愤怒的样子,很是吓人。
天后脸色苍白,很是虚弱,道:“好,只可惜我再也看不到那样的景象了,你…你要保…保重啊……”
天后说完便断气了。而天帝,不仅失去最疼爱的儿子,还失去了最爱的人,令他伤心欲绝,既也心灰意冷。一日之内,失去最爱的两个人,给天帝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从那以后,天帝不再宠信天妃。既没立天后,也没立太子。无论各位仙家如何劝说,他都不想再提及此事。
而人间,秦庄襄王驾崩,由十三岁的嬴政即位。此时的嬴政,没有治国的手腕,亦没有强大的实力。由于嬴政尚且年少,故而国政,皆由相邦把持,那相邦便是吕不韦,并尊吕不韦为仲父。封十万户,号曰文信侯,独擅大权。
与此同时,天帝欲找无人之地散心,便想到了凡间。他想一个办法,便是对外宣称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他对下人道:“无朕召见者,一律不准进殿,闯入者,格杀勿论。”就连同两位皇子,欲探望于他,皆挡在门外。
此时天帝趁机偷偷地下了凡。身穿一袭白衣的他,来到了幸云村,遇见正在凡间历劫的云族公主香琦,天帝曾与她有过数面之缘。凡人问他为何人,他却自称“龙云仙上”。
(龙,为真身,则云,乃天界之人。此意则为龙云仙上。此称,亦隐藏了天帝之名。)
突然间,他发现香琦腿伤有一道伤口,听闻是被一种草药割伤,而血液成黑色。天帝便趁她不注意之时,用法术探查她腿上的伤痕,这才得知她中的是魔族中一种草的剧毒。
‘龙云仙上’将此事告知于她。过了一小会儿,她便晕了过去。她的相公急忙扶着她,还求‘龙云仙上’能否救香琦一命。‘龙云仙上’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说明他的法术不得外露,必须得闭门,否则便不救了。
她的相公担心他会对香琦做什么,便迟迟没有答应。龙云仙上告诉他,香琦所剩时日不多,需谨慎考虑。她的相公因听他为仙人,便不再犹豫,就这样答应了。天帝与他们解释,因她为凡人,可能需多些时日,首先减轻毒素的蔓延,才能将毒素一并解决,但此毒须在晚上才能治疗,若是早上避不了吸入其他的毒素。
她的相公便向他问起,还需多少时日。他便讲,多则两个礼拜,少则三日,可她体质虚弱,得多花时间疗养,方可自行恢复。她的相公便让天帝尽快,勿免耽误给香琦治疗的时辰。
香琦先被她的相公抱了进去,卧身在床,天帝随后便进去,她的相公便出来了。天帝甩了一下衣袖,房门便自动关闭,甚是神奇,后用法术设了结界。此结界,屋内之人所说所做之事,屋外之人皆无法知道。
他走到香琦的床前,先是输了些元气给她,随后,用玄珠吸取她的毒素。然后,他再拿出元清丹。此丹能将毒素彻底清楚,前提是必须得法术高强之人,用嘴将丹药化为法术来喂她方可。但他却犹豫了,因凡间的她是有夫之妻。
而她,前世身份是云族公主,因此他不得不救。此时,他毫不犹豫地将丹药,放入口中,瞬间就化为金色的云气,他轻轻地张开嘴巴。云气从他的口中慢慢地进入香琦的口中。
这时,香琦慢慢地苏醒过来,天帝将她扶起,问她感觉如何。她点头示好,还向天帝以表感谢。天帝告知于她,还需好好休养,便可康复。
天帝见她好得差不多了,便想向门外走去。香琦一把抱住了天帝,便说:“你不要走。”
香琦告诉天帝,首次见他,便对他一见钟情之事。再言,自己本是一介凡人,却还要奋不顾身地相救,从那时起,对他早已是情根深重。而天帝却觉得男女共室一处,尚为不妥,何况她还是有夫之妻。
香琦却解释:“他,不过是我父母指腹为婚的一纸婚约而已,我本不愿,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岂敢不从。况且父母已逝,这是他们临终嘱托,我亦只好唯命是从。”
天帝半信半疑地问道:“所以,你并不喜欢他?”香琦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香琦将天帝拉到床前,双双睡下,交颈而卧,还紧紧抱住天帝。香琦说:“我只想与你在一起,想现在这样。”
天帝告知,如今她身上的毒素清楚。若继续如此,迟早亦会被发现,恐会为难于她。香琦便道:“你担心我?”
天帝告诉香琦,他有一药。此药融合了他的血以及他的泪而成的。不过,服用此药之人,白天吐血不止,夜间如没事人一样。并且还说,受苦的便是服药之人。
香琦的回答是:“只要有你在,再苦我亦愿意。”
而天帝,却告诉她此药只限五日之期,过了五日,他便要离开。香琦依依不舍地抱着他,道:“我怎舍得让你离去?”
此时的天帝,亦稍有些心动,却还是无能为力,只能紧紧拥抱着她。却不知的是,她会因此留下爱情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