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4、第 24 章 ...
-
而此时的晓美焰在众人眼中身上弥漫着黑气,看不清现在她的样子。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禁让人唏嘘。固有结界,本以为只有rider一人有,没想到“caster”也有。
海怪对这个结界似乎有抵抗情绪,不安分地到处搞破坏。LOTTE和来自伪街的孩子们开始驱逐侵入者。到处的爆炸声,使碎片到处乱溅,不过,海怪因此也被炸掉不少部分,虽然之后海怪又再生了,但也消耗了海怪的一些魔力。
这时,晓美焰在黑气中慢慢显现出现在的模样。由退却的希望中孕育出的魔女。头戴尖顶的女巫的魔法帽,帽子是旧式的唱片机和一张光盘,刻画并播放着已经经历过的无限的无限的轮回岁月。嘴被层层缎带束缚,同时束缚着对圆环之理呼救的渴望,并试图遮掩无能为力的自己。身上的衣着残留着还是魔法少女时的样貌,被使魔无情地嘲笑,这样的衣着最终连同过去一同被溶解。
她过去咬碎无数种子的英姿已经损坏却毫无办法。这位没有任何其他价值的魔女最后盼望的是对自身的处刑。但是,仅是斩首的程度依然无法消泯魔女的罪孽。这位愚蠢的魔女在此岸重复着到处刑为止的葬列的轮回。牙齿不断脱落、头盖骨融化、眼珠也掉落了。已经无法咬碎种子,脑袋里只是悲伤地深植着约定,在壳中觉醒的魔女依然残存着魔法少女的姿态。
现在,saber和lancer知道为什么晓美焰会那么说,确实,现在的样子不仅丑陋还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爱丽丝菲尔则感觉到身体里魔力被大量抽走。
“真是丑陋。”
吉尔加美什看着晓美焰现在的化身,不懈地说道。但眼里却是感兴趣的情绪。
一边播放着哀悼的悲歌,脱落的头颅被踩在脚下,戴着手铐随着送葬的队列缓缓走向断头台。对神的思慕化作曼珠沙华盛开在头顶,在处刑之时将和自身一起消亡。背后的丝带如同双手不断挣扎、防碍着队列的前行,内心最后的不甘与挣扎在最后的绝望面前竟是如此无力。牙齿像眼泪般掉落地面,不耐烦的孩子不断催促:“没有时间让你感到悲伤啊。”
所有的使魔全部上去攻击海怪,无论它是否在再生,但明眼人都知道,再生的速度正在慢慢下降。
在众人不同的表情和眼神下,晓美焰发动了名为“胡桃夹子魔女”的宝具。
“——想要与你重逢”,与其让我背弃这个愿望……那……无论多深的罪孽我都愿意背负,无论最后沦落到何种境地我都能接受,只要你能陪在我身旁。”
执行处决,驱赶“老鼠”,发射胡桃大炮,突击,还是虐杀。如同发生战争般,海怪被一点一点消灭掉,caster被逐渐露出,他的身体被冷血切成了小块。
caster正式被消灭。
晓美焰此时体内魔力被消耗到空,宝具也维持不下去,解除化身后,在空中一晃神,便从空中掉落。saber立即踏上水接住她。
战斗结束。
在夜雾的彼岸,巨大的海怪被吞噬,逐渐消失。索拉在遥远的新都中心大楼的屋顶注视着这一切。
在夜雾中心本来就看不清楚,更何况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用肉眼无法观测战争的进展程度。也没有准备用于这种场合的侦查用使魔。她只能一边担心一边眺望着和按对面巨大的海魔和战斗机乱舞的景象。
不管怎么说,战斗已经告一段落,而且右手的令咒仍然没有消失。这意味着lancer在战斗中胜利并幸存了下来。
“真是太好了……”
索拉忍受着从高处吹来的肆虐的狂风,总算可以暂时安下心来。也许lancer很快就会带回胜利的捷报了吧。如果这个胜利是通过和其他servant共同战斗得来的话,除索拉以外的master也会获得作为奖励的追加令咒吧。
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她现在完全只是在为联系自己和servant的令咒即将恢复到完整的三枚的形状而感到高兴。
如果不是由于吹来的风声过大的话,索拉也许会在更早就注意到背后悄悄接近的袭击者的气息。由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面的战场上,所以放松了对周围的警戒。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因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要说战斗训练了,就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常识都不了解。
脚下突然绊了一下,接着仰面摔倒在水泥地面上并滚动了几下。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由于条件反射而伸出的右手不知被谁粗暴地攥住。毫无疑问这个人根本没打算扶起摔倒的索拉,反而朝她的右手给予了更加沉重的一击。
“啊——!”
好像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样,鲜血从纤细优美的手腕的断面汩汩涌出,索拉有些难以置信地呆呆注视着这一切。
右手没有了。
仅仅一击,右手就被轻易地切断了。一直精心护理并引以为豪的手指和指甲,另外还有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手背上的令咒,这些都从索拉的右手腕消失了。
被夺走了。
比起由疼痛和失血所引发的恶寒,丧失了最重要的东西的感觉的绝望感让索拉的思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索拉有些精神错乱地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在地上挣扎着摸索,试图寻找消失的右手。
不行。没有那个东西绝对不行。没有那个东西就无法召唤迪卢木多,就无法寻求迪卢木多的帮助。
本来时机就快成熟了,用尽所有的令咒命令迪卢木多“请爱护我”,这样就可以束缚住他并占为己有。所以没有右手的令咒实在是件很困扰的事。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找回那个令咒。如果不这样的话……
可是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无论怎样寻找,只有四处飞溅的血沫——此外还有一双穿着靴子的脚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眼前。
由于严重失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索拉仍然保持摔倒在地的姿势抬头看了一眼。那儿站着一个陌生的黑发女人。脸上不要说哀怜之色了,连任何的表情也没有。女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奄奄一息的索拉。
“手……我的手……”
用幸存的左手抓住那个女人的靴子不放——索拉昏了过去。
久宇舞弥用刀用力斩掉了女魔术师的右手,然后没有任何留恋地把这只手扔掉了。刻在那手背上的令咒如果用某种方法的话大概可以回收。可是舞弥不知道这个方法,所以这只手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迅速把右手手腕的断面包扎好,为的是防止继续失血。舞弥把昏迷的猎物扛在肩上,用空着的一只手打手机给切嗣。
“——怎么样了,舞弥?”
“在新都已经搞定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了。刻着令咒的右手被整个切断,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干得好。现在立刻撤退。lancer应该就快回来了。”
“明白。”
用最简洁的话把事情说清楚后,舞弥挂断了电话。快步跑下楼梯。
切嗣关于lancer的master是不同的两个人的判断是正确的,可是他仍然把失去了master权利的肯尼斯列为需要抹杀的对象。一旦被选中并成为master的人类,即便是失去了令咒也是需要警戒的,这是切嗣的一贯方针。
他命令舞弥不要杀索拉而是要生擒她。切嗣真正的意图是打算从这个女人的口中问出凯奈斯藏匿的地点。这场审讯对于索拉来说肯定是一个痛苦而残忍的过程,可是即便如此,舞弥对此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同情与怜悯。
在人与人战斗的情况下,残忍并不是罕见的东西。不要说切嗣了,就是连舞弥也明白并且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简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