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的老师森鸥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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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芥川龙之介if，《如果芥川龙之介的老师是XXXX》系列
森鸥外芥川龙之介师生设定。
师：《文豪野犬》森鸥外，40岁
徒：《文豪野犬》芥川龙奈（芥川龙之介性转），25岁
微织芥明示。
与谢野晶子主视角。
因为有些篇章下面都有人想看后续，我决定，每个老师的篇章下面的总评论满5的倍数，我就写该老师的后续。每个人只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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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
“太惨烈了.......”
“昨天半夜打雷时突然起火的，整栋房子全部烧掉了......”
“那么大的火势，没有人能活下来吧......森先生？等一下，请不要靠近屋子的残骸，很可能会倒塌的！”
“女孩的呼救声？不可能的吧，这么大的火，不可能有人活下来......”
“森先生！......小心啊。”
“唉？真的有生还者？还是......毫发无伤？”
*
我和龙奈的相识，是在十四年前，国防部第356步兵师基地航母燕骑士上。
刚被森医生以国家的名义强征入伍，虽然一开始有被胁迫的不满，但是挽救他人的人生和生命，看到被我治好的士兵脸上重获新生充满希望的笑容——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快乐了。
刚从医疗室出来，我遇到了爱丽丝——森医生用异能力所造出来的人偶，爱丽丝身边还跟着一个低着头的女孩子。
“早上好啊！爱丽丝,嗯？你受伤了吗？请让我帮忙？”
我看到女孩身着白色的裙子，衣服上布满血迹，还有子弹擦过的焦痕，连忙询问。
“......”
女孩子抬起头，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有着丝绸般柔顺的黑色长发，两鬓的发尾带着点可爱的白色。素白面容精致，仿佛被置于玻璃匣子里的女儿节人偶。
她抬眼向我看来。
我看见█ █ █ █ █ █ █ █ █ █
“晶子，晶子，晶子？”
被爱丽丝的声音唤醒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大概是太累了有些低血糖，这位是？”我侧头错开了那个女孩看过来的眼神。
“她是主人的学生芥川龙奈。龙奈，这位是实习军医与谢野晶子。”
“森医生的学生？我没在医务室见过她啊？”
“龙奈不是医生，是战士。”
*
后来，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会那么害怕龙奈的眼睛。
那双如同破碎了的钢铁般孤独的灰色眼瞳。
我从那双眼睛中，看到了大家的未来。
看到了，我的未来。
*
“报告！前方有情况！”
“按照军令，凡不是我军的人，全部击毙！”
“可，可是，那是个小女孩......”
“击毙！”
穿着白裙，披着军服的女孩，迎着弹药出膛声向前走去。
渐渐加速。
奔跑了起来。
子弹穿带着火花穿透白裙扬起的裙摆。
子弹击飞了女孩披在肩上的深色军服。
子弹擦过女孩的脸颊烧断了束发红绳。
女孩毫发无伤地冲入阵地，双手挥起军刀在敌人的脖颈，舞出血色的笔迹。
举枪瞄准了女孩的士兵，枪卡膛了。
握着军刀的士兵，刀卡在了鞘内怎么也拔不出来。
想要逃跑的士兵脚下一滑，向后倒在了女孩的刀口上。
划开最后一个敌人的喉咙，任由自血管喷涌出的血花点缀在白裙上——
“任务一，敌方哨点S5拔除。继续执行任务二。”
然后将军刀刺入自己胸口，挑出卡在骨头边的一颗子弹，收刀入鞘。
向着下一个任务点进发。
*
“我们不会输的，因为有天使眷顾我们。”
如同嘲笑着大家的努力，战况逐渐恶化了。
现在，我每天都需要治疗士兵们两到三次——
让精神即将崩快或已经崩溃的他们，站在战场上，继续被攻击。
士兵们无法撤退，无法死去，也无法生存。
破坏而后再生，周而复始。
因为，我还在。
*
那一天，一个原本很亲近我的士兵要杀了我。
我没有反抗。
让我死吧，不要再让我看到这一切，不要再让我制造悲剧了......
但是，我还是被救下了。
芥川龙奈跳到那个士兵的背上砍下了他的头，血液喷洒在她冰冷的脸和白裙上。
士兵先生的头咕噜咕噜滚到我脚边，怨恨地瞪着我。
*
我抱着腿蜷缩在墙边，想要留住一些温暖，可身后冰冷的航母内壁不断侵蚀我的心。
“哒，哒，哒。”
脚步声停留在我面前，我认出了那双脚，这艘母舰上，鞋码和我差不多的只有芥川龙奈。爱丽丝不穿军靴。
“森老师让我劝你回去给士兵治疗......”
“我不会再治疗任何人了。”
我抬头直视她，这一次，我终于能直视她的眼睛了。
那片虚无的灰。
“这样也好。”
“......”
“你那是什么表情，以为我会把你绑过去治疗那群懦夫吗？一群连生存意识都丧失的废物，软弱的家伙——”
“弱者，就应该去死，好把路让给真正需要的人。”
芥川的异能力【孤独地狱】是不死的异能力。
概念上和肉身上的不死，再加上绝佳的杀戮技能。
是森鸥外打磨出的，最锋利的不灭之刃。
*
噔噔噔的脚步声在通道里响起，还有那熟悉到让人噁心的声音。
“龙奈，有任务了呢。”
“是，森老师。”
森鸥外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从通道暗处踏出，对着芥川招了招手，芥川就像训练有素的军犬一样乖巧地跑到他的身边。
森鸥外拉住芥川的手，转身就要带她走。
“龙奈！”
他们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我。
我，我为什么要叫住她......我不清楚，但我觉得就这么让龙奈走了，很多我一直想对她说的话，可能就再也无法说出了。
“我......”
“晶子也该去医务室了吧。”森鸥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很多人都在等你呢。”
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我颤抖着没有说出一句话。
看着森鸥外拉着芥川龙奈的手，步入如同深渊般无光的黑暗。
我垂下头，梳理了一下头发，发现重要的蝴蝶发卡不见了。
*
在加入侦探社后，我依旧常常梦到那一天。
但，不仅是他的事。
梦中芥川龙奈的身影一次次消失在黑暗的通道中。
我想说的话，依旧未说出口。
*
后来，港口黑手党的老首领去世了，森鸥外成港口黑手党的新首领。
三个想趁机撕下港口黑手党的血肉的组织被两人灭门。
【鬼女红叶】和【罗生门之鬼】。
港口黑手党的双黑，一战成名，凶名赫赫。
*
我是真没想到能有这样和她再见的一天。
“现在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瞥过她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织田龙奈。”
她笑着回答，沉稳的灰色眼瞳中浮现安静的温柔。
TBC or END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我的老师森鸥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