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坏男人》别殳

2、第 2 章

　　“你。。”柳珊惊呼
　　白臻把她放到床上，俯下身去
　　“你不想分手？”他贴着她的耳朵
　　“臻，不要这样”
　　“我就要这样呢？”白臻面无表情，开始解她的扣子。
　　柳珊不说话了，也不动。
　　白臻知道，她哭了。
　　清澈的泪水从眼眶滑落，楚楚可怜。
　　白臻知道，她会哭。
　　所以他在解第一个扣子的时候就准备停下了
　　“你走吧，我们不要再见了”
　　他心里酸酸的，看不得她哭。
　　他想，还是不要复仇了。就让他自己一个人走好了。
　　他从她身上下来
　　被她抓住手臂，心里慢了一拍。
　　“你要做，才可以不分手的话，就做吧”
　　他转头，正对她的眼睛
　　一种清冷的样子。
　　仿佛他是如此的下作。
　　他瞬间想起被她推开的那天。
　　“我就是这种人，就这么恶心”白臻开口，很冷漠的样子“你快点走，我要休息了”
　　他的胃太疼了，心仿佛都没那么难受。他要吃药。
　　她还是揪着他的袖子不放。眼睛死死盯着他。
　　他把她拖起来，要带到玄关。
　　“你弄疼我了！”一路她都在啜泣。
　　他能想象她的样子。但是他没办法再为她做什么了。
　　“请你不要再来了，谢谢。”白臻很快关门，一下子扑在地上，呕出血来。
　　门外没有动静了。
　　他淡淡一笑。
　　回身吃了药，感觉好多了。
　　他昏昏欲睡，药剂里有安定成分。
　　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
　　他打算出去走走。
　　打开门，却看到柳珊就在门外。
　　还是那样一副精致的样子，换了一件外套。
　　除了眼睛红肿了。
　　“睡不着，我又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眸子里有水光
　　但他不想感觉到。
　　“你想怎么做？”
　　“进去说吧”她大大方方就进了屋子。
　　没来由的，他很生气。
　　用力带上门，走到她面前。
　　“我早上来还没吃东西”她朝他摊摊手。
　　“你一定会做早餐的”
　　以往他生气，她也总这样笑。
　　“没有”
　　“你不是说不吃对身体不好”
　　“嗯”对身体不好。。他坚持吃，身体也没好啊。
　　“那我们出去吃”她贴着他坐下来。
　　“你这次很有耐心了”他看着她说
　　以往，以她做到这样不容易
　　她抿了抿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所以，不要再说分手啦”
　　她的头蹭着他的胳膊，体香似有若无。
　　“你怎么样才肯分手呢”
　　白臻觉得很无力
　　“白臻。你还要怎么样？”
　　她一下子站起来，生气的叉着腰
　　“嗯，这才是你”
　　“你受虐狂哦？”
　　白臻不说话，也不看她。一个人坐着喝水。胃有点疼。
　　“臻，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柳珊真的觉得头大了。这男人以往也不这样。
　　“没生气”
　　“没生气你为什么要分手？”她语气柔和起来。
　　“我想结婚了”白臻放下水杯，很冷静地看着她。
　　倏忽间，她身体一抖。
　　“我不愿意结婚，这辈子也不结”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柳珊提的要求。
　　白臻，从大学时期就暗恋的女孩儿，也是他的初恋。
　　不论她说什么，他都同意。
　　“你故意的”好一会，柳珊才说了这句话，眼神有点空洞。
　　“慢走”白臻觉得自己需要躺一会。
　　结果，他发现柳珊居然没有走的意思。
　　“你。。”他真的累了。想赶她走
　　“我愿意结，你就不分手了吧”
　　轻轻的这一句
　　勾起白臻的许多回忆和情绪。
　　8年了，大学毕业到现在。
　　就等这一句。
　　居然。。是这种时候。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柳珊。
　　他心里淡淡地重复，一遍又一遍。
　　他抬眼看她，果不其然，又是满脸的眼泪。
　　她太爱哭了。
　　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心疼了。
　　“不”他努力说出这个字
　　心里彻底没了力气。
　　“你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这样”柳珊冷冷地说，手指用力抓着手臂。
　　她冷静不下来了。
　　“我？难道不是你吗”白臻突然站起来，声音陡然变大。
　　可恶！凭什么？这样说他
　　“嗯，你还会因此发火”柳珊靠近他“证明你还是喜欢我”
　　“你不会愧疚吗”他拂开她的手
　　“我又没有做什么愧疚的事！”她急切地解释。
　　她不得不去国外，生意上的事又不能耽搁。她还提前和他说了对方是宋。就怕他接受不了。
　　“你还是这样理直气壮的”白臻莫名一笑。
　　“你要我怎么做呢？”他这样，她好害怕。
　　他从来不这样。
　　“分手”
　　白臻把自己靠在椅子上。
　　“你不是要结婚吗？”她揉了揉眼睛。
　　“结了婚再分手？”
　　“白臻？”
　　“哦，结了婚再离婚？”
　　“你干嘛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3个月了，你就不能不生气嘛。”以前也没这样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是啊，半死不活了”白臻默默说道。他没有幸福的家，也没有未来。
　　“对不起”她轻轻贴到他身上。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说。
　　他突然心里被狠狠一击
　　“不用，你快回去吧”自己也没休息到，自己的声音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