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坏男人》别殳

13、第 13 章

　　“好冷啊，快上车。”柳珊招呼着，很快把车暖打开。
　　“你在干嘛啊，快点啊。”
　　白臻还在房子里磨蹭，出来的时候抱着咖啡机。
　　“你等等，很快就有咖啡喝了”
　　香浓的味道浮满车厢
　　“你不喝点吗”柳珊靠着白臻的臂弯，两个人坐在后座
　　“我，喜欢喝牛奶”白臻靠在椅背假装闭眼休息，这次是全身的肌肉疼痛，动一下也有点难。
　　“现在想睡觉了？”
　　“嗯，我想这么坐一会”
　　“那我一个人在前面开车会害怕呀”
　　“你连船都敢一个人开，怎么会怕这个”
　　白臻记得，她第一次带他去他们家的海滩玩，趁他睡着，一个人把自家的船开出去。他吹着凉凉的海风醒来，感觉周围有鲨鱼。
　　“哼，你就是欺负我。”甩了车门就下车不动弹了。
　　“天气冷，快回去”
　　“不要”
　　“柳珊，我想和你说件重要的事”
　　“什么？”
　　“车子快没油了。”而他们准备出发去奶奶家的。
　　“那就没油吧，半路给你丢在路边”
　　说着打电话请宅子里的人送油来，顺便帮他们开了气电。
　　“我扔路边没事，咖啡凉了就不好喝啦。”
　　“你坐前面来。”柳珊说完，开了车门坐上去。
　　“手”
　　“你这习惯不好。”本来前几天他以为她都改了，又发作了。
　　“我不管”
　　“开车要双手抓方向盘，你抓着我有什么用”
　　“拿不拿出来？”
　　如果换白臻开车，她也喜欢抱着他胳膊。把他吓得不行。
　　······
　　“谢谢，成叔。”白臻非常害臊。
　　成叔把油加好，还给他们带了路上的零食和饮料。
　　“小姐，现金还是要带点在身上”
　　“知道啦，谢谢成叔。”柳珊甜甜地笑了。

　　“超速了。”白臻被太快的速度弄得不舒服
　　“白臻”柳珊目视前方，面无表情
　　“你怎么了？”
　　“你有事瞒我”
　　“开车不要说这些”
　　车子几乎是飘逸过了弯道，她只用一只手操控。虽然是自动挡，但是还是太危险了。
　　“你别这样，好吗”
　　“那你告诉我，你在瞒我什么？”
　　白臻沉默不语。
　　“我受够了，你知道吗？”柳珊开始崩溃，红了眼眶
　　“你不能因为我一次自作主张就消失3个月，然后回来就变了一个人，不是吗？”
　　“看前面，小心啊。”
　　一辆卡车擦着车子过去了。
　　白臻被吓得不行
　　“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拉着你一起走的。”
　　“真的没事啊，你冷静点行不行？”
　　“你又凶我”柳珊带着哭腔
　　“我···好了，我就凶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玩弄生命！你知道生命多宝贵吗？！”
　　柳珊突然不哭了，她把车子很快停在了临时停靠区。

　　“生气了？”她本来想吓吓他，她的车技他又不是不知道，城市赛车得过奖的。
　　“还不是你神神秘秘的，总是瞒着我！”
　　这次，她真的哭了。
　　白臻明白，柳珊这个人，平时都是装的，但是一哭真的很伤心。
　　“对不起”白臻一把拉过她，扯到的臂膀生疼，一用力肌肉就像快死掉一样。
　　他用力抱住她，她一直挣扎
　　直到两个人都没有力气了。
　　“白臻”
　　“嗯~”
　　“你看看我的脸，眼睛是不是肿了”

　　“都是你害的，我还要去看奶奶的。”
　　临时把车停在百货商店门口，就让专柜小姐给她补妆，刷了一堆化妆品。
　　白臻在后面看着，忍俊不禁。

　　“这个丝巾，好看，奶奶带着一定好”
　　“还有这件大衣，还有这顶帽子”
　　跟着柳珊购物，白臻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柳珊是那种崇尚浪漫的人，她对于生活的一切都追求仪式感
　　他适应了很久，但始终觉得这是她的生活，从小的习惯，不应该去适应他而改变。
　　“白臻”
　　“来了”他拎着袋子走过去
　　“这条，很适合你呀”
　　他瞬间红了脸。

　　奶奶和柳珊，其实也是一类人。
　　奶奶是精致的知识分子，老师。祖辈是资本家出身，据说当年□□期间，奶奶打着手电在夜晚偷喝咖啡。
　　所以，奶奶和柳珊特别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