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hapter I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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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罗伊娜问道，虽然安斯艾尔看起来不错。
“已经没事了。”安斯艾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因为今天是他们补办的一个圣诞节——是的，是补办，艾尔一共睡了三天，这三天里他的朋友们可没有过圣诞节的闲心。
“Well.”罗伊娜无所谓地耸肩，打量了一下龙少爷的装扮，“不错。”
“谢谢赞美。”安斯艾尔礼貌的回应了一句，毕竟罗伊娜的赞美很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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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晚餐前，是交换礼物的时间。
“哦！艾尔你穿这身很漂亮。”戈德里克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安斯艾尔穿得是一件黑色的礼服，上面点缀着一些深绿色的小宝石。简单却不失华贵。
“你也不差。”安斯艾尔笑着回了一句。
戈德里克也毫不客气地接受了赞赏。
礼物没什么特别新奇的，罗伊娜照例送了每人一本书，赫尔加则是稀有的魔药。
“这是生死水？（编的）”戈德里克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药瓶里透明的液体。
“嗯哼，你觉得呢？”赫尔加反问道。
“Well.我更想知道你是从哪找来的。”戈德里克的耸肩，“毕竟你的魔药水平我们都清楚。”说着他还无辜的眨了眨眼。
可爱……安斯艾尔不动声色的想到，眼睛一直盯着戈德里克。
“好吧好吧。”赫尔加与这双眼睛对视了不到五秒就败下阵来，投降的说道，“这些都是我的一位顾客给我的报酬。”
“什么！？”萨拉查难得控制不住表情，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用这些……珍贵的魔药？”
“嗯……我想是的。”赫尔加无奈的摊了摊手，“他说这些东西他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出来。”
！！！！
这回真的是所有人都被惊到了——随随便便！！！
“那他叫什么？”安斯艾尔冷静的问出来关键，实际上他也激动的直冒汗，想想看吧，一个魔药大师的力量。
“呃呃呃……他没说，我也没问。”赫尔加有些尴尬的说道，她只对魔草药感兴趣，别的并不怎么关注。
众人的表情都有点失落。
“不用担心，他有可能下次还回来的。”赫尔加安慰了一下，实际上作用并不大。
继续送礼物时间
安斯艾尔送了戈德里克一把宝剑，其他人则是他新发明的一袋可以储存影象的宝石，里面都是一颗一颗的五颜六色的。
戈德里克接过宝剑，他抽出欣赏这这件造物。
他是所有人都称赞的格斗家，储藏室里更是有数不胜数的宝剑。
但都没能比得上眼前的这一把。
不仅是因为送的人，更是因为这把剑本身的价值——它的剑锋锋利，剑身上没有什么繁琐美丽的花纹，工艺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最重要的是那颗镶嵌在剑柄上的红宝石！
“这是龙血？”戈德里克震惊地注视着那颗宝石，问道。
“是的。”安斯艾尔轻声回到，“传说龙自愿流下的血液会凝结成宝石。宝石的里面会出现他所爱之人的名字……”
戈德里克注意到了宝石中心有一串很小的字母……
“如果爱人接受这枚宝石，那么无论对方身处何处，都可以感受的到他的存在。直至一方死亡。”
他看清了那串字母，而安斯艾尔也讲完了传说。
“戈德，你喜欢这把剑吗？”他说时有些颤抖。
“I love it.”戈德里克把剑插回剑鞘里去，轻声回应了他。
沉默弥漫开来，萨拉查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只吸血鬼，他拿着的杯子里的果汁在颤抖。
谁看不出来那个传说是编的，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另类的告白罢了！
“你喜欢就好。”安斯艾尔的笑里多了几分喜悦与甜蜜。
这场晚宴最后的结局并不好。萨拉查声称自己最近抱恙，提前离场了。
虽然知道一切迟早要发生，可其他人的心中多少有些不开心。
“艾尔你这次……”赫尔加是第一个开口的。
“我知道。”安斯艾尔依然平静，“这迟早是会发生的，积累久了反而会不好。”
“干得不错。”罗伊娜说道，“不用担心萨拉查，他应该早就做好接受的准备了。”
众人沉默了下来。
确实，如果没有，那依照萨拉查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和一个自己连面都没见过的人订婚的。
“我回去安慰一下哥哥。”萨尔瓦多起身说道。
阿布哈兹也起身离开了。
最后闹得有点不欢而散。
或许一切早就被安排好了。
————
还是那所破旧的教堂
俊美的主教一如既往地站在耶和华的神像前，进行着虔诚地祷告。
“安德森，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突如其来的声音和拥抱并没有让主教大人感到恐惧。
气味是熟悉的气味，可拥有它的人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模样。
他轻叹了一声，想要转过身，可行凶者并不打算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不要离开（leave）我。”脆弱的声音和懦弱的单词。
“好，我不会离开（leave）你的，永远不会。”安德森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拍打着艾萨德环在他身上的手臂。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太过执着的孩子反而有时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安德森沉默下来，他早已失去生机的漂亮的绿色眼睛里好像多了一抹哀愁。
他看着耶和华的石像，手向后环住了艾萨德，轻柔的的声音中透着宠溺，在喝醉了的孩子耳边说出了答案——
“因为我想做你的后路啊。”
可怜的孩子，他睡过去了。
——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事物所停留的，转眼间，两年过去了。
他们十八岁了，已经开始穿上礼服，拿起香槟，戴上笑容的面具去参加一场又一场的宴会了。
“我有些受够了。”戈德里克烦躁地扯了扯系着难受的领巾。对于一个格斗家来说，宴会这种东西简直堪比地狱。
“好了我亲爱的戈德里克小朋友，你现在应该换好衣服，准备接下来的成年礼。”赫尔加有些无奈地安抚着烦躁的格兰芬多。毕竟是成年礼，还是要庄重一点的。
“艾尔呢？”戈德里克突然问了一句。自上次之后，他们几个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倒不是关系僵化了，只是开始逐渐接手家族生意了，都没有时间好好聚一次了。
而他和艾尔私下里也会见几次，不过次数到底是不多，而且艾尔还要处理北美那边爆发的叛乱，就更忙了。他也不想让艾尔更加的忙碌，于是他们见面的次数又一次的减少了。
“嗯？他还没有来吗？”赫尔加有些疑惑，她以为艾尔会是最早到达的那一个。
戈德里克摇了摇头。这同样是他的疑惑。
“他有事，要晚点才能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萨拉查解释道。
戈德里克眨了眨眼，有些失落，“那好吧。”
萨拉查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好了先去换衣服，我相信艾尔很快就会来了的。”赫尔加再次劝慰道。
等戈德里克乖乖去换衣服了，赫尔加在两人周围施了几个防止窥视的咒语，对萨拉查问道，“艾尔出事了？”
萨拉查的神色淡淡，“我们发现了一对半狼人的双胞胎。”
赫尔加皱起眉头，要知道狼人可是十分护短的种族，即使是半狼人也不会随意抛弃——更何况还是一对幼崽！
“你们是在哪发现的？”赫尔加不放心地问道。
“赫尔加，你放心，我和艾尔做事都是很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确定真的没问题，我又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回来。”萨拉查这么说确实让人放心了许多——萨拉查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他心里有多在乎朋友他们都是知道的。
“well.”赫尔加清理掉那几个咒语，也上楼换衣服去了。
萨拉查神色不变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锁好门，再加上屏蔽窥视的咒语。
“出来吧。”话落。
一个人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这个空间里。
是安斯艾尔，还有那两只半狼人。
“谢谢你，萨拉查。”安斯艾尔将隐身衣收好。
他有些狼狈，身上的衣服都脏了，头发上也有些树叶，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竖瞳！
“你的魔力到底是怎么回事？”萨拉查严肃地问道，“那些强大的咒语你用起来越来越熟练了，但为什么我有时会感知不到你的魔力的存在。就像一个——
默然者。”
安斯艾尔的表情有些凝固，整个房间里只有小孩轻微的抽泣声。
他垂下眼帘，很明显是拒绝回答的。
“艾尔，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我们不应该互相隐瞒的。”萨拉查有些无奈和心疼。
他和安斯艾尔是第一个认识的，因为家族生意的关系，他们两个从小就一起玩，一起学习魔法。
他们亲密的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对不起，萨拉查哥哥。”安斯艾尔败给了这句话。
他和萨拉查两者对于对方来说是亲人一般的存在。
前几次对萨拉查的挑衅，他后来想想也觉得幼稚的过分。他也了解萨拉查，萨拉查也了解他。他们的关系不会因为喜欢同一个人而出现裂痕。
而且他了解他，萨拉查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他曾说过，他讨厌家族对他束缚，却也感谢家族给予他的一切。他说过，为了家族的荣誉和利益即使牺牲他自己也愿意。
所以……
“我的血脉出现问题了。”安斯艾尔揉了揉小半狼人的头，语气平静的说道，“它在自我提纯。我感受的出来。”
这个回答让萨拉查的眉头皱得更深的同时也感到惊讶。
血脉提纯，对于巫师来说这可是梦寐以求的东西。无数的炼金师尝试过可没有一个成功，而且纯度过高的血脉也会给巫师带来严重的反噬。
“这是家族现象？”萨拉查问道。
安斯艾尔有些不确定，“我翻阅了家族里的古籍，可提到血脉的永远都只有那么几句。而且有些专门介绍血脉的书总有被撕毁的那么几页。我怀疑是先祖做的。”
“那应该没错了。”萨拉查微微思索了一番，“参加完戈德的成年礼后我会出门游历。”
“好。”安斯艾尔点点头，没有多问。
“对了，你的提纯是良性的吗？”萨拉查问道。
“是的，不过才开始几年所以十分的不稳定。”安斯艾尔回答道。
“那好吧。”萨拉查道。
对话告一段落，可宴会将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Chapter I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