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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番外,山姥切和药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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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入室。
“辛苦你了。”药研说,给山姥切上药。
本丸前期,只有短刀们。
战力最强的,是山姥切。
所以山姥切,一直肩负着重任。
不仅负责管饭,还负责本丸大大小小的事物,还要照顾审神者,还要远征出阵。
山姥切摇摇头,上药还是很疼的,不由使她皱眉了。
“疼吗?”药研注意到了,放轻了上药的力道。
“谢谢。”山姥切说。
药研为山姥切包扎上药时发现,山姥切的皮肤光滑细嫩,洁白无瑕。
而且……
药研不经意的抬头,使他坠入一潭绿水中。
好,好漂亮……
下意识说出来,果不其然,山姥切红了张脸,跑了出去。
是很漂亮啊。
药研深深地被那双眼睛吸引。
无法自拔。
“山姥切!小心!”
那一回出阵,居然遇见了检非。
他们太弱了。
一直靠着山姥切,是不行的。
一个检非,趁山姥切不注意,刺向她。
山姥切发现了,但她此刻是和另一个检非战斗着,脱不开身。
药研居然冲了上去。
刀深深的刺入检非,但他也受伤了。
居然就中伤偏重伤了。
山姥切匆忙的解决掉她这里的一个,又解决偷袭她的那个,然后去看药研。
“药研!”
药研再一次进入那绿水中,绿水清澈见底,倒映出他此时的模样。
太狼狈了……
山姥切让弟弟们照顾自己,独自去和其他检非战斗。
最后山姥切中伤,弟弟们轻伤。
是山姥切,背着他回来的。
审神者哭了,急忙给他治疗。
他居然就这么在山姥切怀里睡着了。
醒来时,山姥切靠着墙小酣着,他看了看外边的天色。
他用山姥切的膝枕做枕头还睡了一个下午!!
“唔……”
山姥切醒了。
翠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药研觉得自己的心漏了一拍。
“药研……”山姥切清醒了,她说,“啊……要去做饭了……”
估计跪久了,腿麻了,山姥切起不来。
药研说:“今天我来做饭,你休息。”
“那麻烦了。”
山姥切说。
药研做饭也不过会简单的,但管饱就行。
晚上睡觉时,弟弟们几个都跑出去和山姥切睡了。
诺大的部屋就剩下他。
清淡的香气扑鼻,药研还疑惑是不是乱的香水,但今天在山姥切身上闻到了,是山姥切的香味。
……
药研脸红了。
一想到那双眼睛,就不自觉地想起山姥切。
他这是,着了魔吗?
听见山姥切碎刀消息,药研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弟弟们哭得稀里哗啦,一期尼也不知道去哪了。
啊啊啊,明明一直以为山姥切这么相信自己,居然连这件事都没说。
可真让我……伤心……
山姥切……切国……
药研本就极化了,不过他突然又出门了一趟,说重新极化。
他从正太变成了男人。
之后,药研去学医了,在现世学了一手医学,然后租了间公寓,平时没事,会去住一下。
药研是在超市里看见山姥切的。
不过,她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也不记得,自己是刀剑了。
“啊……”
货架上的东西砸下来,砸在拿商品的山姥切的胳膊上。
不一会儿,就青了。
“没事吧?”药研走去,问。
山姥切摇摇头,她的胳膊微微颤抖,于是她放好商品入篮子,慢慢拿掉落的东西放回架子上。
“我来吧。”药研弯下腰,帮她捡东西。
“谢谢。”山姥切很平淡,说。
付款的时候,山姥切买的东西很多,一只受伤的手是不可能拎完的。
“我和她是一起的,一起算吧。”
药研把东西放在手边,说。
收银员看见药研的样子,不由得泛起了花痴,“好,好的。”
最后,药研拿着两个大袋子,山姥切拿着一个大袋子出去了。
“谢谢先生帮我。”山姥切说,“不劳烦先生了,我自己拎回去就可以了。”
“你的胳膊受伤了。”药研说。
“小伤。”山姥切不在意说。
又是这样。药研突然燃起了怒火。从以前开始,就不注意自己身上的伤,拖到重伤,你才知道要治疗。
“走。”药研的声音里有不容反抗的气场,“去我那。”
他一只手都可以拿两个大袋子,至于另一只手,呵,当然用来抓山姥切了。
“先生你——”
山姥切无缘无故被扯走,力气太大她脱不开。
药研的屋子里。
进去就有一股药味。
“坐着。”药研说,“东西放好。”
他把东西放在沙发上,看着山姥切把东西放在沙发上。
然后他回房间去拿医药箱。
山姥切坐立不安的在客厅里,看着不远处的大门,想离开,但这先生又不是什么坏人。
纠结。
药研出来时,看见山姥切没有离开,松了口气。
他真的很怕山姥切又突然消失了。
“抱歉,是我鲁莽了。”药研放下医药箱,打开,拿出药,“我是药研藤四郎。”
“胳膊给我。”
山姥切乖乖伸出胳膊,说:“我是切国。”
“切国?”
药研疑惑,给山姥切上药。
棉签刚刚碰到,就是一抖。
药研不由得放轻动作,细细,轻柔地给她上药,然后慢慢地拿绷带绑起来。
然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山姥切看着胳膊,说:“谢谢。”
药研一抬头,撞进那双眼睛。
“你知道,你的全名吗?”药研问。
“不知道。”山姥切说,“切国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重要。”
那药研切国呢?
药研想。
山姥切离开了,他们交换了一下手机号。
之后有一天,遇见了。
他从没见过那么美的山姥切。
穿着白无垢的山姥切。
“你——”药研疑惑,这衣服,美是美,但是,为什么她会穿上。
“萍子老板的前男友带着一群人来砸店门,”山姥切淡淡说,“服务员们都走了,一个个都离开这个城市了,就剩下我和萍子老板了。”
“她的前男朋友要求萍子老板和他结婚,不然就是我和他结婚。”
“我让萍子老板去美国别回来,因为她收留了我,是我的恩人,所以我来替她嫁人。”山姥切仿佛就在说一个故事,“还有半小时,我不想嫁给他,我准备自尽。”
很熟悉的本体刀,是山姥切的本体刀。
“药研先生您走吧,”山姥切说,“我不希望您看见我自杀丑陋的模样。”
药研看着山姥切,缓缓走过去,低下头,在山姥切耳边说:“如果新郎不是那个人呢?”
“什么?”
“我来当新郎。”药研微笑,说,“你,就是我的新娘。”
山姥切摇摇头,没有看见药研低沉的脸色,说:“这是痴心妄想。”
“不是痴心妄想。”药研在山姥切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说,“你算好了,萍子老板会这个点到达美国。”
吻在山姥切的眼睛,“所以这个点,是我娶你的时间。”
药研微笑着,伸出手,“虽然衣服不是正式衣服,不过,切国,你愿意接受我吗?愿意嫁给我吗?”
看着面前的手,山姥切缓缓把手放上去,说:“我愿意。”
“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药研说:“那我们走吧。”
公主抱起山姥切,从窗子逃出去。
后来,药研在美国办了一次婚礼。
新郎,药研。新娘,山姥切。
证婚人,萍子老板。
从此,山姥切改名,叫药研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剧场。
药研:辛苦你了,夫人。
山姥切摇摇头,说:没事的,我能坚持。
药研:马上就好了——
山姥切:你快点——我快坚持不住了。
药研满头大汗:呼,好了。
山姥切:终于完事了。
看着亮起来的电灯,夫妻俩松了口气。
大晚上修电灯容易吗他们。
哈哈哈是不是被我骗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