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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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如果我活着出来，我们就交往吧。”
“噗！！！”
早上，黄泉川很早就去工作了，桌上放了准备给一方通行和最后之作的早餐和饮料。
担任最后之作保姆的一方通行很没办法的叫醒最后之作后，自己先去吃早餐。而醒得迷迷糊糊的最后之作拖到一方通行吃完早餐了还没从房间里出来。
接着，以上对话就发生了。这个问题问得一方通行措手不及，把正在喝牛奶的一方通行刺激得被牛奶呛到。
“咳咳咳！！”一方通行是真的被哽到了，还没进入喉咙的牛奶被咳出来，满脸满桌都是白液，而湿透的吊带上衣更是为一方通行增添一丝‘邪’气。
“啊，说错时机了。”帝督实在很难从一方通行身上移开目光，原本就看似若隐若现的白色吊带上衣，被牛奶湿透后，直接看到那平坦的胸脯和‘颗粒’。
没穿内衣啊，不过好像也不是很需要。
如果现在有身体的话，自己大概会流口水。
·····呵，我这是怎么了？帝督已经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样的心情了。
碰！与其说放下杯子，还不如说是把杯子砸在桌上。
“#%……×&？@？”飙骂了听不出是什么语言的脏话，也有可能是因为过度惊吓而胡言乱语，一方通行气得想拿起杯子丢人，恶狠狠的瞪着帝督。
最后之作被一方通行的咒骂声吓到了，匆匆忙忙连衣服都还没换好就出来了，以为一方通行冲自己发脾气。
“啊····出来了···出来····了···御坂御坂····哈啊····”但意识依旧迷糊到不行，手上揪着来不及穿上的连身裙，一脸懵懂，只穿着底裤，头发一团糟，看起来连脸都还没洗。
“最后之作！妳····”看着还在打哈欠的最后之作这身‘打扮’，这大概就叫做半裸吧？一方通行这下真的慌了。她自己走光他倒是不在意，但最后之作这样被‘人’看光光，一方通行就真
的很抗拒了。
“没事，我对萝莉没兴趣。”帝督看着一方通行冲过去拿了最后之作的连身裙并用身体遮住最后之作的身体，他只觉得好笑。
你们两个身材差不多啊。
“先进去！”觉得损失重大的一方通行在没办法之下，立刻推着最后之作回到房里开始为自己和最后之作进行清洗。
一方通行和最后之作去处理自己的事时，帝督看了一眼餐桌的‘残骸’，不管怎样还是自己害的，所以还是要负上一些责任。
帝督心情愉快的把一方通行吃完的盘子和喝到一半的牛奶都拿去洗，由于是幽灵，所以根本不会湿透。
再来就是帝督发现如果真的有意，连水都能碰到，而且还不会湿。有所发现的帝督心情又上升了，帝督把碗碟餐具全都擦干放好后，重新为一方通行泡了一杯新的牛奶。
等一方通行换好衣服带着最后之作出来时，看见的是刚才还一团糟的餐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当然最后之作的早餐还放在原位，没有被收走。
“先去吃早餐。”推推终于清醒的最后之作，一方通行注意到餐桌上有一杯牛奶，估计是帝督泡给她的。
可惜，有人在场，一方通行没办法发问。
“补偿妳的，没下药，放心。”帝督嬉皮笑脸的让一方通行很想一拳过去，但一方通行现在能做的就是给一记白眼。
说完后，帝督很有自觉的坐到沙发去，不打扰她们用餐。
刚才的告白并不是开玩笑的，由于帝督没办法睡觉，所以他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思考。用了很久的时间来认清和理清自己对一方通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实际上他到现在为止也
没办法接受自己喜欢上一方通行，甚至连理由也不知道。
但是
帝督很确定自己喜欢她，也许是因为她陪了他，也许是因为再一次的相遇，她没有对他恶言相对，也许就只是自己一时冲动，或许····是他脑袋真的被打坏了吧？
“啊···早餐冷掉了···御坂御坂有些失望的吃着早餐说道。”最后之作坐在位子摇摇脚，手上则是拿着叉子戳戳盘子的香肠。
“谁叫妳不起床，小鬼就给我早点上床睡觉。”一方通行喝着帝督泡给她的牛奶，现在剩下的份量不多，大约3分之1杯。
“没办法嘛····妹妹们说了很多有趣的事···所以就····御坂御坂喃喃自语的说道。”最后之作咬了口面包和香肠。由于最后之作和妹妹们是连接着御坂网络的，所以可以随时在脑袋里交换
和上传信息。
“齁？说来听听？”一方通行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后拿去清洗。
这家伙泡得不错么····下次叫他泡咖啡试试。一方通行暗自盘算着下次请未元物质帮她泡咖啡。
“妹妹们说有个研究所用未元物质来制造人体器官，虽然只是听说，不过好像很成功。临床试验好像通过了！御坂御坂兴奋的述说着自己····哇啊...”最后之作说着让一方通行和未元
物质震惊的消息，最后之作忽然感到一阵凉意的风。
而一方通行可以清楚看到帝督听完最后之作说完消息的那瞬间往阳台冲了出去，明明没有风，落地窗也没有打开，窗帘却会飘动，而且帝督脸色瞬间变得很黑。
一方通行察觉大事不妙，帝督绝对知道些什么，而且她不觉得帝督真的会什么都不干就在那边干瞪。
“哇啊····听妹妹说这种时候····难道是····是····鬼····啊！”最后之作心有不安，看露出害怕的样子。其实最后之作猜中了，为了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一方通行直接往最后之作的头送一个
手刀。
“别给老子找不吃冷掉早餐的借口！老子出去一下，给我乖乖吃完。”一方通行洗好杯子后到自己的房里寻找拐杖的踪影，偶尔在家里时她也会没用拐杖移动。
“等等···御坂御坂害怕的···”最后之作还想说些什么。
“找妳的妹妹们聊天去。”迅速拿了拐杖，一方通行立刻往门口去。
“对呢！说的没错！御坂御坂对一方通行的建议很感激！！”天真的最后之作想到又可以听到些有趣的事，鬼魂的事又丢到脑后去了。
碰！！粗鲁的关上门，里头则传来了最后之作的说教声。但一方通行才没时间听她说什么，一边按电话一边跑了起来。
真是····老子干嘛要那么关心他？
看样子，连老子的脑袋也被打坏了。
虽然相处连24小时都不到，但是一方通行不知不觉为帝督感到可惜，抛开仇恨和身份的话。
他们也许可以是一对好朋友。
轰！！
“啊啊啊啊！！！”刺耳的惨叫声响起，几乎喊破喉咙的尖叫快划破耳膜。
“到底发生什么事？？”保安人员在监控室看着监闭路电视里各处都发生大大小小的事件，有的造成伤亡，有的就只是无缘无故自行发生意外和事故。
研究所到处都在发生大大小小的爆炸，就连研究员走在什么也没有的走廊也会被灯管刺穿而死。
整个研究所里的人都很惊慌，而元凶正是未元物质。
他只需要触碰电器就能引发短路，当然甚至还能摸着总电源让四处发生短路，要有电的地方就会被牵连到。
帝督很生气，很怨恨，他已经不想什么都不做了。
而学园都市一如往常的利用到底，为了把他彻底控制和利用到底，好不容易修复的身体就这么给扔了。舍弃□□只余下脑袋，再什么都不做，帝督确信连现在的自己也会消失。
帝督往着自己的脑袋方向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在哪里。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本体引力吧？
“为什么····明明好不容易····”由于怨恨和愤怒，帝督的灵体发生了些变化。
眼白翻黑，全身有些泛白，完完全全就和冤魂一样来追讨仇恨。
用着穿透死物到达目的的帝督看着荧幕读取数据，而房里除了放置在满是特殊液体和各种插管的容器外，没有任何人。
如果唤醒失败，脑袋自行放弃运作，那他真的什么都不会说。可是现在却·····
“明明·····是成功的。”看着荧幕上的报告可以知道脑袋的激活程度非常好，非常活跃，当然也可以看到原本的激活计划被硬生生打断，切换成舍弃□□只余下脑袋的方案。
我·要·杀·了·你·们。
所以他才会想要得到第一位的位子，然后渐渐的在学园都市掌权并彻底的管理这个学园都市。
帝督用手触碰着主机，荧幕很快就改变了画面，出现一堆常人无法看懂的数据。帝督在寻找他的身体，要知道用未元物质完全再造一个□□是非常费劲的。从观察报告上就看得出
再生一个手指的骨头都用了1个星期，更何况是全身。
而且到了那时候恐怕身体还没造好，脑袋就被彻底控制住了。
虽然不知道凭着这样的灵体能干什么，但是什么都不做不是他的风格。
而另一头也同样有人寻找着身躯。
“喂，未元物质的尸体被扔到哪里去了？”一方通行随便抓了一个研究员来问。
一方通行终于从金发不良那里得到消息，然后搭了德士到目的地附近再光明正大的强行突入。
“那个···那个是机密···啊啊啊！！！”研究员一回答完毕，头顶的灯管就炸开了，研究员立刻抱头尖叫着离开。
“未元物质么？”嗤，真有意的话，那么老子的家也会被搞得乱七八糟吗？一方通行退了一步避开灯管的玻璃碎片。
没法子，看所有人都炸了锅的样子，八成是没有人会回答她了。
一方通行随便进入其中一个的房间开启电脑并开始骇入系统寻找帝督的身体到底被搞去了哪里，不过一点都不顺利。
毕竟帝督现在也是用着侵入系统的方式去寻找自己的身体，所以···
“第一位？”帝督很意外的从闭路电视看到了一方通行。
和一方通行不同，帝督单单是把手放到主机上就能通过感应和顺着系统路线直接锁定一方通行使用的电脑位置。甚至可以和闭路电视共享画面，如果真要的话，把整个基地作为帝
督的手脚都行。
“这怎么一回事？”先不说按什么都没反应，画面闪现各种数据资料画面还有乱码是怎样？这个病毒也太奇怪了？新品种？一方通行很纳闷，她从来都没看过这么古怪的病毒。
除了闪现各种画面外，还会一片黑，然后各种奇怪的特效和颜色随机上演，接着原本嘈杂的杂音和画面忽然彻底消失，只有黑幕。
【第一位，为什么在这里。】字体渐渐在黑幕上出现，一字一字的出现。
很熟悉的称呼方式，一方通行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出来讲话。”不想对着一个电脑说话，一方通行立刻要求。
“真大牌。”
忽然背后凉凉的，一方通行猛然回头。原本想先说些什么，但实在没心理准备看见现在的帝督。
原本人模人样，只是因为鬼魂关系而半透明。现在整个人像是被漂白了一半的颜色一样，眼白是黑的，瞳孔是红的，头部和双脚都是白的，只有身体还维持一些颜色，像是渐层的
色调一样。
“所以，第一位来干什么呢？”看着眼前的一方通行因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而吓了一跳，帝督笑了一下。那空洞的嘴巴裂开了笑容，笑容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友好反而让人感到毛骨
悚然。
“你到底怎么回事？”一方通行满脸疑问的打量着帝督，而帝督一脸不以为然。
“不知道，我只想杀·了·这·里·的·人。”帝督带着一股怨恨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帝督便成了名副其实的怨灵，话里透露着一丝杀意和邪气。
“所以身体怎样？”八成是身体被拿去做什么实验了，才会把未元物质惹到这样。外头进来时也看到不少伤亡，一方通行就知道未元物质已经恼怒到一定的程度了。
“被·扔·了，找·不·到。”帝督面目可憎的说道。帝督已经透过所有的闭路电视和系统搜寻了，没有记录说明记录不是被删了就是尸体刚扔，还没记下来，完全无法推断丢弃时间。
“老子来交易的。”一方通行觉得就这样帮人家除了跟自己过不去外，这样白白帮人可不是她的性格，尤其是这家伙。所以即使一方通行带有一丝关心来看看情况，一方通行还是觉
得这样的理由很奇怪，所以说服自己是有目的来的。
“····第一位想阻止我么？”话一转，帝督瞬间对一方通行高度警戒。刺骨的寒意让一方通行颤抖了一下，毕竟这不是她所能应付的灵异能力，加上身体状况也不是最佳状态，她没有
把握。
不过帝督其实觉得一方通行想害他的可能性很低，真要给最后一击的话，当他被送进来时一方通行就可以找到他补刀了。
但她没有这么做，而且相见时还可以友好相处，加上一方通行的重要之人，黄泉川一点也不鼓励以厮杀来解决事件，所以现在帝督希望一方通行能不插手是最好的了。
“不是。”接着一方通行指着自己的前额。
“老子帮你把身体找出来，你要帮我修复前额叶。”一方通行想修复前额叶，这样的话就不需要整天拿着拐杖跑，也不用每次都特别谨慎担心生命危险。
帝督有些意外的看着一方通行，居然要他帮忙，前提是对方相信他不会乘人之危杀了对方，而且让他修复前额叶是脑袋啊！一个不小心，自己也可以就这样重创一方通行的。
“哦，是这样啊，也是呢。这么好心来帮人可不是妳的性格。”帝督似乎有些高兴，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样子还是有点鄂人。
“吵死了，废话少说····”才刚说完，一方通行就捂着肚子，似乎有些疼痛，不过并没有表现得和之前那样糟糕，就只是痛一下，稍微露出了吃痛的样子。很快就恢复了原状似乎刚才
的痛根本就只是错觉。
“我打算到地下室去，毕竟处理尸体都是在隐秘点的地方，而且上下的系统不相通，所以没办法透过上层的系统看到下面的状况。”帝督也不打算废话，直接告诉了一方通行自己的
结论。
帝督看着一方通行露出了非常温和和难以察觉的笑容，一种名为关爱的炎热视线正往一方通行身上投去，而对方却浑然不知。毕竟现在的帝督看起来可吓人了，所以即使是笑，怎
么看都是鄂人的笑容。
“走吧，带路。”一方通行拿稳拐杖，从房间走了出去，帝督立刻穿墙超越一方通行走在前头。
由于名为喜悦和喜欢的情绪在帝督心头里乱窜着，有着恋爱经验的帝督很清楚这是心动，帝督把他们即将要走的路线上的事故统统停掉，只要是他们会经过的地方都平安无事。
帝督其实很感动一方通行这么的‘为他着想’，看对方嘴硬还硬掰个理由来看他，而且还是在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帝督心里一阵甜滋滋。
呵····恋爱啊，真怀恋。
“到了。”升降机的门打开了，里头是一人和一灵体。
真是方便，一方通行真的如此认为。
帝督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指纹、通行证、还是瞳孔认证，直接触碰机体发生故障进入侵入就解决了权限这个问题。毕竟地下是比较机密的地方，能下去的研究员少于50个。
到达地下室后，他们快速的在地下的研究室和各种样式的房间穿梭着，非常幸运的很快看到了帝督的身躯。
而糟糕的是尸体被扔到了酸化液中，帝督的身躯正在被融化着。
“！！！”帝督很快的就发现自己再迟一步就完了！要不是现在没有身体，自己现在应该是屏住了呼吸！
眼前有一个非常大的透明容器，而帝督的身体正好刚放到了里面，皮肤迅速的被分解着，深层皮肤和肌肉紧接着出现并被溶解。
帝督碰不到自己的身体，那么大的容器他也无法破坏，所以帝督转向最靠近的仪器主机，用手触碰主机侵入系统。
很快的酸化液容器里的底部升起了过滤网，像是打捞的工具一样把帝督的身体捞了起来，而酸环液体也开始被抽走。
而另一方面一方通行眼看帝督在处理自己身躯的事，自己则是把另一个空的容器给填满营养液，同样是入侵主机达成。
这时帝督的身体几乎快见骨了，外皮表层几乎没有剩下的，而残留在身躯上的酸化液可没有停止溶解行为。
“放进这里。”一方通行操控着控制器，打捞着帝督身体的过滤网渐渐移向营养液并下降。
帝督看了一样一方通行骇入主机的画面，可以清楚看到她把最有效和完美的营养液给灌注了进去。
“太好了····谢谢。”帝督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看到自己身体要被溶解时有多惊慌。
“啊啊，大概几个星期就好了。”幸好四肢都在，内脏也还没伤到，所以还有救，到时还要把身体和头脑链接起来。一方通行看了一下那个原本就被自己打到破碎的身体，现在更像
是破碎的娃娃被缝起来后再一次被撕烂的样子。
“不过，问题是要怎样说服研究人员把我的身体和脑袋连接回去啊。”要是他们发现尸体还没被处理掉，肯定又会把他的身体放回去酸化液。
“喂，看这个。”听到一方通行的叫唤，帝督和一方通行一同查看了主机的上一次最后操作的时间和操作者。
【时间=10：31am】【操作者：木原吕花】
又是木原一族，尽做些疯狂科学家做的事。木原是很疯狂的科学家族，这件事几乎有所耳闻，真没想到居然打到他未元物质的主意。
不过，这家伙是谁？是哪一号人物啊？帝督根本没看过这号人物，所以不是不出名就是刚加入，不然就是隐藏得很好。
“不认识。”帝督看了一方通行一眼想寻求答案，而对方很直接的给了答案，一方通行也皱起眉头回答。这号到底什么人物？
“先想想如何处理身体的事吧。”帝督有点懊恼，他总不能叫一方通行接收他的身体吧？现在他也只是个幽灵，能依靠的也只有一方通行。
“少担心，有人可以处理。”哼，可以长期调理那么多个妹妹，多一个未元物质也不算什么。一方通行拉起了得意的笑容，拿出了电话。
“地下没线。”帝督提醒。
“嗤！”
很快的由于帝督的心情平静后，研究所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故了，一方通行也很快就派人来接收未元物质的身躯。
就连灵体的样貌也改变了，确认自己的身体不会再拿去销毁后，帝督的灵体开始染上颜色恢复原本该有的颜色，变回一方通行当初看到的样子。
回收过程被阻止是肯定有的，不过帝督再‘闹一下’，研究员几乎个个都被搞到要神经病了。在帝督百般‘骚扰’下，研究人员无力阻止帝督所有的东西被夺走。
“这么好心不是你的风格啊，一方通行你难道迷上人家帅气的样子了？以这种方式得到人家可不是什么好建议哦～～”金发不良，就是土御门也来到了现场各种调侃一方通行的反常
行为。当然他就是接手人，他安排了人来接手和拿去资料，同时也是给予帝督所在地点的情报来源。
“嘴巴闭上，妹控。”一方通行翻了白眼，完全不打算解释自己的状态。而帝督在旁边不知道是怎样，好像吃醋的样子盯着土御门看。
“就不交代一下么？忽然打来就要我帮忙，现在好了。偷‘睡美人’被发现了还死都不解释。”土御门嘟起嘴巴扮可爱抱怨，虽然扮起来一点都不可爱还很欠揍。
“噗····哈哈哈哈哈！！！”睡·美·人？一方通行一阵爆笑，而土御门和帝督一脸无奈。
“变异种还差不多好么？”一方通行没好气的回答，而身边的帝督一脸无力。
果然只有一方通行看得见他，不管是谁都看不见，就只有一方通行。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帝督不停的揣摩着原因和看得见的条件。
虽然他自己也搞不懂现在的他是不是因为未元物质的关系才会化成灵体，但至少他还是找一个灵魂出窍来说服自己，可一方通行看到他可找不到一个理由啊。
“你们不能这样啊，这样我们很为难！！我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东西被搬得差不多时，那位因为帝督拿起烧杯而被吓得措手不及的女研究员出来阻止。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对他们疯狂尖叫，而帝督也察觉到她和一方通行看见他的眼神反应，瞳孔放大，对着他，是确确实实看得见他的反应。
“鬼鬼鬼！！！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啊！！！”看样子是个很胆小的研究员，开始语无伦次的说出各种跳跃思维的话，一下说鬼，一下道歉，一下尖叫。
女研究员立刻慌慌张张又跌跌撞撞的跑回进去研究所了，而一方通行稍微看了帝督一眼。
“我去调查一下。”帝督很快就给予回应，然后跟随女研究员。
而不知情者土御门则是一头雾水，可是他看得出一方通行的反应很微妙，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他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刚才一方通行的视线是有点不自然，似乎被什么吸引过
去，但也说不定就只是无谓的行为而已。
帝督很快就跟随研究员的脚步到了一个女洗手间，而研究员由于过度紧张和奔跑的关系，即使到了洗手间也依旧无法松懈下来。只能大喘，一脸上气不接下气的靠在墙壁，看起来
随时会瘫痪死在地面的感觉。
帝督虽说是跟在后头，但为了不被发现，他选择了飘到天花板。
“呼呼呼·····幻觉幻觉·····之前看到的人影也是·····”研究员不停的自我安抚试图放松。
人影？等等？
难道说之前被他吓到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他的灵体了吗？
“哈····哈····我最近身体太虚了····要跟上司投诉请假·····”研究员有点傻笑，大概是快被吓傻了，就连走向厕所的脚步也有些不稳。
“唔！！”接着她还没推开厕所的门就直接跌倒了，而在她走向厕所时，有一只手伸向裙子的口袋试图拿出什么。
现在好了，连拿都不用拿，跌个倒，东西就自己跑出来。
卫生棉。
·····
呃·····
帝督不知道自己摆着什么表情，但是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头绪和眉目了。
“哇啊···丢···丢脸死了。”研究员脸蛋一阵羞红，赶快爬起来，很快手的把卫生棉收起来进入了厕所，进行伟大的‘更换’程序。
啊····等等····那时候见到一方通行也是····不是吧？？不是吧？？？这也行？？
“哈哈哈哈哈哈！！！！！！”瞬间得到答案的帝督压抑不住想笑的心态，疯狂爆笑起来，抱着肚子靠在墙壁笑得东倒西歪的。
什么鬼啊？？就这个原因？？？真是····难以信置！！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看得到当然也听得到的研究员在厕所听到笑声后，也疯狂尖叫起来。
至于她伟大的更换过程是不是被打断，帝督不知道，但是听到里面碰的一声，大概是昏倒了。
由于不知道人家到底换好了没，到底还穿着内裤还是脱了内裤，帝督没兴趣偷窥，既然得到答案了就不逗留了。
余下不知道下半身是否半露的昏倒女研究员。
穿越层层层墙，来到了外头的帝督不见一方通行的踪影，心想那家伙会等他才奇怪。毕竟他身体的事才是最优先的，帝督回想了一下自己似乎没有问到一方通行，他身体的地点在
哪里。
“喂。”就在帝督东张西望时，有道声音出现。帝督很快就转向声音来源，往一方通行过去。
“啊，抱歉让妳等了，我的第一位。”帝督对一方通行露出微笑，而对方皱起了眉头。
“恶心。”一方通行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来掩饰害羞，而帝督也没打算揭穿她。
糟了，感觉好可爱。帝督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虽说被人打了脑袋还能正常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
明明自己可以先回去，我也会到那里询问的，却偏偏要在这里等。帝督笑了笑，一方通行持续给予白眼。
一方通行其实没打算留下来，就在土御门把东西和身体都带走时，一方通行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告知帝督他身体的地点，所以才勉强留下来等他。
谁等你啊。
作者有话说第3章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