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记二郎神/清源妙道真君《战神无双》》Somuns凝尘

39、第三十九集 神恩浩荡

　　姜子牙金台拜将后，西岐正式起兵行进朝歌。
　　不知不觉一年而过，当初孔宣同二郎一番交谈后，虽然于金鸡岭大败周君，后来却随同准提道人入了佛门静修。
　　而二郎白日里随着周军压阵，不时跑腿寻人来破商军，夜里却行走在幻境之中，仿如行走在两个世界般。
　　望着眼前女子再次别离，二郎已经不知道是何心情了，他已经知道这便是神女，也就是青帝口中的巫祖后土。
　　仿佛又像是回到了轮回开始，当初那个娃娃，捧着果子讨好的笑，而神女却面无表情的离开。
　　“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
　　这句话，像是一句誓言，而后神女化作光芒，世界重回起始，万物初现，一切都如同没发生一样，娃娃茫然的看着一切，将手中的果子送进口中咔嚓咔嚓吃掉，然后离开了这个神女所居住的地方。
　　他看到神女飞走了，他得把她找回来才行。
　　踏过万水千山，他怀里揣着神女居处那棵树上的枝叶，却一直没找到神女，“她会去哪里呢？”他喃喃自语的一路寻找，万物从开始的良善到渐渐充满恶意，又从恶意到见了异类便杀，娃娃艰难的行走在这个从陌生到熟悉又回归陌生的世界。
　　“为什么会这样？”娃娃看着上一刻还平静，下一刻便突然狂暴起来的兽类对他展开攻击，他什么都不会，也没有保命能力，无数次都是怀里的树枝救了他，这次也是如此，他看着躺在地上死去的兽类，握紧手中的树枝，那树枝还泛着柔和的光芒，仿佛还未被折下的时候。
　　远处的天空渐渐发出妖异的紫色，万物开始狂暴，厮杀不休，娃娃寻了个地方躲避，他害怕，或许他找不到神女就要死去了。
　　夜里突然有巨大的响声，那声音让人听的恐惧，从藏身的洞口看去，就看到天空开裂出一个巨大的缝隙，然后有生灵绝望挣扎的被那黑洞的吸力带走，万物开始奔逃，可是已经处于绝境，又怎么逃离？
　　他终于明白，原来那个黑洞是毁灭和绝望，当初他不懂，而今却觉得遗憾，他应该也快被吸进去了，这一次没有神女，他会死的。
　　“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
　　耳边又是那句清冷的话，他低头将怀里的树枝抱紧，低声道，“如果，我还能见你一面，我再也不想离开你……”
　　远处有光照亮黑暗和绝望，仙乐渺渺，有女子的低喃传来，他抬头看去，只见半空中神女的发和衣随风而舞，那天上黑洞渐渐消失，神女的白衣渐渐被血色浸染，化作红衣，天地间再次归于黑暗，他看到神女最后回头望了他一眼，冰冷的银眸中倒映着他的身影。
　　世界再次回归最初，除了他，一切都是新生。
　　娃娃茫然的坐在洞中，有泪突然落下，这一次他清楚明白神女如何了，他在外面再也不会找到神女了，那不如回去神女的居所，去守着她生活过的地方。
　　千万年不过一个轮回而过，他凭着树枝和树的感应回到神女居所的时候，已经过去数万年，他亲眼看着那些变化，虽依旧如同娃娃，却已经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望着屏障内不过百里方圆，这就是他记忆中神女活动的范围，于是建了房居于此。
　　他每日常做的便是如同当初神女一样，坐在石头上，望着神女所看的方向，那里长着方圆百里唯一一棵树，曾经神女在时，树郁郁葱葱，而今看起来却枯败将死一般，他用了很多办法，可是那树依旧如此。
　　“如果你还在，这树会不会枯木逢春再生新芽？”
　　话落，那树竟长了一叶，他欣喜去查看，却听到树边潭水中有声响起，那潭中黑水深不见底，并没有生灵存活。
　　或者说神女生活的地方，除了这棵树和如今停留的他再无生灵依存。
　　“你是谁？”
　　从水中探出一颗头颅，随后是未着寸缕的女子缓缓而出，竟然和神女一般模样。
　　“你……”
　　冷漠的银色瞳眸望着他，偏着头思考，“我所知道的记忆中这里只有我，你是哪里来的？”
　　他便哑了口，小心翼翼道，“你……不记得我了？”
　　她并不理会他，径自行到那树边，抬手抚摸树干，刹那花开叶长，树周的光芒让人目眩神迷。
　　他红了脸转过身，“你……你没穿衣服……”
　　“嗯？”她低头，“什么衣服？”
　　他结巴起来，“就是我身上穿的这个……”
　　“不是这个么？”
　　他应声看去，女子扯着身上白衣，奇怪的看着他。
　　原来是这样么？树生了花叶，她就有了衣服？
　　如此两人相安静好的住下，女子日日除了坐于石上便是闭目长瞌。
　　而他小心的不打扰到她。
　　忽然有一日，她开口，“我见了你百万年，却还是娃娃，为何不长大？”
　　他茫然，“我也不知道。”
　　她便招手让他过去，将手在他额心写了什么，光芒闪过，他化作长身玉立的纤瘦少年，“日后你就可以随心了。”
　　少年望着自己碎掉的衣服，“这……”
　　她奇怪，“如何？”
　　他更羞涩，于世间走过一遭，他什么都懂了，“凡俗中如此，两人是要结为夫妻的！”
　　神女望着他的样子，无悲无喜，像是毫无感情，挥袖间他着了衣，“可我不是人，也不在凡俗中，我是神，独一无二的神！”
　　“神又如何？”
　　她没回答，只是看着天，那眼神空洞无神，他看不懂。
　　许久后，终于有幽远的声音回答，“神，存在便是为了万物能够有所依存，其他的神不需要……”
　　他觉得失望，却不知为什么失望，而后数百万年，他们依旧各自生活，只是再不曾交谈。
　　当天地间再次面临毁灭的时候，他拦住神女，再次发问，“你爱他们么？”
　　她摇头，他又问，“那你为何一次次如此？”
　　“一次次么？”她沉思，而后依旧如同第一次，“神不就是要如此么？”
　　她摸摸他的头，“你是不是说过不离开？”
　　他愣住，“你……记得？”
　　她摇头，“不，下次你可以离开！”
　　而后她再一次离开，再一次白衣染血，世界回复初始。
　　他望着这样的世界一日一日枯坐，终于有一日他问出口，“为什么神就要如此？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
　　他本来以为无人回答，可是遥远的天空中传来一个苍凉的声音，“因为她是神，她拥有众生所没有的一切，那就要为众生牺牲！”
　　他不服，“即便众生是错的？”
　　“是！即便众生是错的，她生而为神，就要接受！”
　　“可是她只是一个弱者，无趣的生活着，日日等待着最后牺牲的那一天，这对她不公平！”
　　那声音笑起来，“那什么是公平？这世界我为规则，我说如何就如何，你既然质问规则，那就拿出实力来！”
　　随后一道炸雷落在他身侧。
　　他终于明白，原来本质上的不公平在于决定者，而神女也在规则之内！
　　这世间的万物生命很久很长，只要小心，可以从初始活到毁灭，他们都是天生地长，不懂修炼，只余活着。
　　活的久了，也就厌了，然后渐渐的由善化作恶，等恶到规则无法消融的时候就是毁灭，而后再次新生！
　　他等了三千年，神女才再次从那潭水中出来，他将衣服披在神女身上，而后将她抱在怀里，“你终于回来了！”
　　神女这次没有问他是谁，他以为神女记得，可神女却问他，“我的树枝缺了一段，你看见了么？”
　　他将怀里的树枝拿出，神女接过拿到树边，却因为树枝折断太久而无法再接回去，“你在这里，那你认识我，我没有告诉过你，这树是我的本体，若是断了，我会痛么？”
　　神女一惯是冷漠的，这是第一次说如此多的话，他皱眉，“你没和我说过，如今我才知道，对不起……”
　　枯木逢春，神女将衣服还给他，“那以后你不要随便动作，可以问我，我什么都知道，总比你要不知道伤了我强。”
　　他心里一动，神女什么都知道，那么她是不是也知道关于规则？
　　而后他成了神女的徒弟，只要他问，没有神女不知道的，但是神女冷漠，通常是传授了办法让他自己推演，直到太过艰难或者秘闻才偶尔亲授。
　　“师父，你是没有情感么？”
　　“神不需要感情……”
　　“那又为什么要去救那些人？你不爱他们不是么？”
　　神女这才看他，瞳眸却依旧冰冷无情，“总要留下些许火焰，否则就彻底消失了。”
　　否则这个世界就彻底消失了……
　　他还想问，既然你是神，也整日如此，对于众生漠不关心，那些消失又如何？反正你可以永生，为什么还要一次一次的抛弃自己去做那些？
　　最后却只艰涩的问出一句，“是因为有舍不得的人么？”
　　神女并不回答，她对这句话并不能理解，神无情感，又有什么舍不舍得？不过是肩负责任，例行公事罢了。
　　他明了她的想法，努力修炼想要阻拦神女，可是再一次失败了……
　　他苦笑着望天，神女冰冷的眸子应在脑海，既然无法阻拦神女，那就改变这个世道吧！
　　而后他毅然离开，将余下的所有还善良的没被黑洞吸走的生命聚集起来，定下规则，让他们执行，这样他就不信还会如此。
　　然后他果然建立起一个系统的结构，而后他将神女接了出来，日日带在身侧，神女无情，对于一切漠不关心，对于离开出生地也无抵触。
　　而后他便一边统治这世界，一边同神女一起，虽然累，却高兴，无他，只因成功了，只要他掌握好一切，就可以断绝那些轮回。
　　然而现实却残忍不堪，他只是延长了这个世界，却无法改变这个世界，当余下的人面对着神女的再次牺牲而跪着高呼“神恩浩荡”的时候，他觉得这真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他跪在神树下，仰望苍天，“难道真的是我异想天开，才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为何众生的罪恶要无辜之人去承担？这不公平！”
　　那苍凉的声音竟然回答了他，“这本就是不完整的轮回，除非你改变它，否则永远如此，神所承担的便是如此，除非你成为神然后去改变，但你只是人……”
　　他忽然燃起斗志，“要怎么样变成神？”
　　“你真的要如此？代价很大，你知道若你死了就再也不存在了，神却可以一次次重生，一旦你如此做，困难重重，且到最后，是要以命换命的！”
　　他苦笑，“那又如何？难道要我看着我在意的人一个个离开？”
　　他的部下很多也在毁灭中死亡，他再也看不到了。
　　“办法有，要你自己推演！”
　　于是他用三千万年去推演，而后下定决心。
　　于是他用三世来用自己的血肉滋养神树，让神女和自己血肉交融，以达到融合神息，以身替命。
　　少昊看着他苍白憔悴的样子劝他，“神君，你不要再如此了，神女她根本不会在意。”
　　所有余下的人在这三世里又有死伤，有人生有人亡，每次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亲近之人离他而去。
　　“无妨，我就要离去，若她不记得我才好，那之后也不会难过，届时，你就将所有关于我的记录一一销毁，这样残忍的历史后世不需要知道，以后的世界会是一个平和的世界，所有的人也会不断新生，再也不用怕会被规则毁灭了。”
　　神女依旧居住于出生地，屏障外是他一手建立起的巫族，而他也被族人唤做神君，名号掌天，以示苍天已死，皇天当立！
　　又以他和神女时常相随而奉二人天地之分，为皇天后土之称。
　　神女对这些不关心，她如今只是跟在他身边，虽然记忆不再，却似乎已经成为习惯。
　　当最后一次毁灭时，掌天神君辟出斧山为武器，沿着撑天柱而上，一斧山将天道劈开，而这次天上缝隙却很小，他试着去堵，却没用，天道嘲笑他，“你还缺了一样东西，只要你得不到，就不可能成功！”
　　“是什么？”
　　“神目！”
　　他沉默许久，而后回了神女居所，神女在休息，他使了昏睡咒，咬着牙换了两人的双目。
　　神女醒来的时候问他，“你说下次我会不会记得你？”
　　他就笑，“大约不会了……”
　　神女也笑，这是神女这么多世唯一一次笑，“那许个愿吧，或许下一世我会记得。”
　　他楞了一下，忽然抱住神女，忍不住问她，“你喜欢我么？”
　　神女也愣住，回抱住他，“大约？如果你不在了，我也很没意思，或许不想再回来，这是不是喜欢？”
　　神君点点头，喉咙哽咽，“我有些遗憾，若我们能结为夫妻就好了，你也为我生个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那你给我一滴精血吧，我就能让你再不遗憾。”
　　“好！”
　　他从额心逼出一滴精血，融入神女额心，那精血太热，在她额心烙下赤色印记。
　　只是他到底没能看到孩子诞生，因为第二日他便以身祭天，如同每次神女那样，只是他却并没让神女看见。
　　因为那样太绝望了，他经历太多次，不想神女也经历。
　　二郎看着神君最终消失在黑洞中，唇角释怀的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或许是因为封印的关系，他感受不到那些情感，只觉得太过惨烈。
　　一句神恩浩荡，却是无所畏惧的牺牲，而时间过去，人们谁还记得那些惨烈的英雄？
　　就如同武王伐纣，是因为世人传言帝辛昏庸，以致百姓苦难。
　　可谁人想过，帝辛也曾勤勤恳恳让人们过上好日子，不得感谢也便罢了，而后缠绵病榻无法维持了，百姓却说是他不敬女娲提淫诗而害他们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说他昏庸暴君？怕只是那些人寻的一个借口。
　　二郎也看到幻境内所有人看到神女牺牲时候有人说为什么她不早出现？害得自己惶惶不安恐惧不已，若有亲朋还会言一句她害死了亲人，却不曾感谢神女救了自己……
　　人间的恶无法消融，所以才会有天道决然的毁灭吧？
　　二郎睁开眼，窗外天光明媚，落落兄妹各自安睡，哪吒跑过来唤他切磋。
　　二郎有些恍惚，更加理解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这句话。
　　被哪吒拉到阵前时候，他终于回神，望着两军虽交战，却不曾真的喊打喊杀，回忆起幻境中的杀伐，他征战部落收归人心时候是真的踏着尸山血海而上的，眼前同那一比，竟真的只是儿戏。
　　好像也不是很后悔神君的所作所为，毕竟如今三界已定，轮回完整，众生平和，不会出现曾经被天道一次次毁灭的状况。
　　收兵回营的时候，子牙等人同玉虚宫二代弟子以及元始天尊、太上老君讨论万仙阵事宜，门外有通传，鸿钧老祖到了。
　　众人起身迎接鸿钧进来，二郎立在玉鼎身后恭候，鸿钧进来就看见了他，道，“我此来不为别人，只为杨戬，万仙阵容后再议，你们先出去，我同杨戬有话要说。”
　　元始天尊和老君礼后恭敬的带人退下。
　　二郎看着鸿钧笑呵呵落坐，也走过去，坐下，鸿钧道:“神君，许久不见！”
　　二郎淡淡:“确实，自当初我一斧山将天道一分为二后便不曾见了，却不想你竟化为鸿钧。”
　　当初神君将天道一分为二，天道因为累世被善恶轮转而出现两极分化，一为宽宏，一为毁灭，而眼前鸿钧正是宽宏天道所化，又因为斧山开天，天道被斩开后溢出一缕鸿蒙之气，化为三清，鸿钧便收三清为弟子。
　　鸿钧道，“是啊，我也不曾想到还有相见一日，只是既然相见，那自然要告诉你利害，你元神中神女留下三道封印已经被你破开两道，若你再行破开最后一道，那神女就要复生了！”
　　二郎一鄂，心里不知什么感觉，欣喜？或者惊讶？他只知道记忆，却没融合情感，所以没有太多波动，“那不是很好？”
　　鸿钧叹息道:“怎么算好？你如今只是半神之躯，所以神女复生也是半神，而且你当初说的对，神女确实无所谓救不救世人，她没有感情，不受牵扯，若她愿意，毁灭又如何？而今她若真的复生恐怕不止如此，神女知道世间所有的事，只要她愿意，天道她也有办法毁去，若是复生后她执意同天道鱼死网破，便是劫难！”
　　二郎冷道，“你已经不是天道，忧心这些？”
　　鸿钧道，“你也不用拿话来怨责我，既然你已经恢复记忆，我来自然是将所有都告知于你，你也知你本来不会再复生，但是你陨落后神女大受打击入了魔，神魔不两立，而且她憎恨世人，所以本来那次留下三分之二的人，又被她屠杀了一半，因为这个世界轮回并不完整，后来我和她交易，只要她衍化轮回，我就将你的魂魄还回来，代价是她所有的功德，她救世多次，功德圆满，换你一缕魂魄，而后她以身入道，魂魄被镇压于西天阿弥陀佛处，谁知却被天道削去阿弥陀佛，如今不知所踪。”
　　“一旦你打破最后一缕封印，神女即刻复生，半神之躯，无人能敌！”
　　二郎冷笑起来，“你的意思是让我眼睁睁看着爱人如此？不怕我即刻解开封印么？”
　　鸿钧吓了一跳，“你听我解释！这世间只能有一个神，若她真的复生后果如何不说，你的所作所为就白费了。你不就是要神女脱离那个轮回么？只要你得到另一半天道的认可就是完整的神，而神女也能化作普通人，脱离轮回，否则神女依旧难逃宿命，这世界也将回归原本，一次一次继续新生毁灭，我想你绝不愿看到如此吧？”
　　二郎:“只要暂时不解开封印？”
　　鸿钧点头，“放心，不会太久，你在封神结束前得到另一半天道认可，而后就可以去寻神女，至于下落我也不清楚。”
　　二郎道，“我需要问几个问题！”
　　鸿钧点头，二郎道，“扶桑木是神木？为何神女可以用扶桑木给我制作躯体？”
　　鸿钧道:“神女虽然本体为扶桑木，但是她却又和扶桑木分离自成身躯。”
　　“那孩子呢？”
　　鸿钧鄂住，“什么孩子？”
　　二郎道:“我同神女的孩子！”
　　鸿钧沉默片刻，摇头，“神女居于屏障内，且神和天道同等，所以神女并不是我可以窥探的。”
　　二郎闻言皱眉，心里忽然想起什么，更加疑惑，“那如此说，神女不受任何人驱使？”鸿钧点头，二郎继续问，“那神女为何一次又一次奋不顾身牺牲？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让她如此？”
　　“这个……”鸿钧吞吞吐吐。
　　二郎立即知道其中果然有他不知的，想到此手中用力捏碎了杯子，语气满含杀意，“说！”
　　鸿钧吓得手里浮尘扔了出去，咳嗽两声道，“就是最开始我们是一体时候没这么区分两极，也是没感情的，所以怕神女不配合救人，就选了你作为牵制神女的存在，这才引着你进了屏障，我们没想到神女很在意你，竟然真的为了你自愿……”
　　二郎脸色铁青，“所以？我只是你们利用来牵制神女的工具，才能活这么久，如果神女不喜欢就只有一个下场？”
　　鸿钧默然不许。
　　“嘭！”
　　鸿钧离了座位，脸色灰败的看着二郎一拳击碎桌子而后离去，差一点杨戬就要对他下手。
　　第三十九集花絮
　　关于心理阴影:
　　鸿钧抱金母大腿:我可不可以不去？我怕杨戬拿斧子劈我……
　　金母:不行啊，这件事必须得你去，而且这不是拍戏么？
　　鸿钧:（哭唧唧）上次封神见过他，他差点对我动手！！！要不是看我还有用他肯定下手了，这次他不会放过我的……
　　金母:能别这么没出息么？
　　鸿钧:我怕……
　　金母:编剧在呢，二郎不会动手
　　鸿钧:qaq好怕怕，可还要勇敢的上……
　　拍完后……
　　金母:鸿钧你真没出息，二郎一动你就吓得把浮尘丢了
　　鸿钧:qaq你厉害你去啊！当初杨戬知道你瞒着他的事时候怎么说的？
　　金母于是也蔫了……
　　关于神女记忆力不好:
　　编剧:这个神女记忆力怎么这么不好，每次都忘记二哥，二哥会伤心的……
　　二哥默默看编剧……
　　编剧:我脸上有东西么？？
　　恰巧拿了人间文本授权的本作者小可爱来探班:咦？二哥二……哥，我想要签名！
　　二哥不理，内心:看你就来气
　　本作者小可爱:what？？我做错了什么？？？
　　关于二哥看小可爱来气原因:
　　二哥:朵朵投胎时候要喝孟婆汤，碰到小可爱，于是他们俩就聊起来了，然后孟婆汤喝多了，朵朵到现在还不记得我！！！
　　本作者小可爱:欸？我刚才要拿什么了？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