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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集 殷洪下山初显端倪 ...


  •   过了七八日,吕岳领了人来攻打,此时城中只有黄龙、玉鼎、二郎同哪吒四人能动,其他人尚未好全。
      黄龙道,“杨戬你往东门迎敌,开门让他进来,哪吒你在西门,也是如此;玉鼎真人你在南门,贫道在北门,把他诱进城来,我自有处置。”
      商营将领周信带三千人马,杀至城下,气势汹汹冲开东门,往城里杀来,金鼓喧大,喊声大振。
      二郎见人马进了城,把三尖两刃枪一挥,道:“周信是你自来取死,不要走,吃吾一枪。”
      周信吓了一跳,执剑而来抵挡,二郎所用乃是长武器,同剑这短兵不同,大开大合之下当的横扫千军,却有心收敛了,只同周信几人斗在城门口。
      另一边李奇领三千人马,杀进西门,由哪吒截住杀。
      朱大麟领人马杀进南门,有玉鼎真人截住去路。
      杨文辉同吕岳进北门,只见黄龙真人跨鹤,礼道:“贫道恭候多时,此番劫数却是道友来应了。”
      吕岳一见是黄龙真人,笑道:“不妨不妨,当日下山且说得有酒,如今沙场不得饮,手上见个高低也是得趣。”
      说罢两人大笑,抖出兵器缠斗起来。
      再说东门二郎战周信,几人打斗间把兵士拦在门外,哮天犬懒得磨牙,从乾坤袋里窜出来,一口把周信咬死,魂魄吞下肚去,二郎见得皱眉,“那是要去封神台的,你快将他吐出来。”哮天犬三个头,平素收起两个,但有一个头吃魂魄,他来了西岐许久,只眼巴巴看着魂魄飞了封神台,一次没吃过,如今哪里肯吐出来?
      二郎蹲下摸它头,劝道,“这魂魄哪里能随便吃?待此事了了,你可去寻作恶多端的魂魄来食,切不可误了大事!”
      哮天犬闻言晃晃脑袋,把周信吐了出来,只见一缕魂魄颤颤巍巍,竟是吓得就要散去,二郎一挥手,周信一道灵魂便进了封神台。
      二郎同哮天犬于城门处大杀商兵,三军溃散后,他不放心玉鼎,又往中央来接应他。
      哪吒西门也肃清敌军,往中央去接应黄龙,到时正见黄龙败走,身后追着吕岳,不知道黄龙同吕岳约定,怒道,:“吕岳不要恃勇,吾来了!”说着冲了上去,一番混战。
      这时二郎同玉鼎也来了,一时间同敌军斗成一团。
      正打呢,黄天化同雷震子也来了,吕岳一见人多,哈哈大笑道,“阐教弟子甚多,各个本事高绝,我不与你们纠缠,便就此离开。”说罢驾了坐骑远走,一时间众弟子哪里追的上。
      哪吒欲追,黄龙拦住他道,“莫追,他自有劫数应允,且安心等着便是。”
      哪吒虽还气怒,却被二郎及时拉住,没能追去。
      待过了午时,黄龙道,“人来了。”
      哪吒不解,“师伯说谁?”
      门官便进来通禀,“门外有一道人求见。”
      子牙听得是道者,忙道:“请来。”
      只见一人进来对着黄龙、玉鼎、子牙行礼道:“拜见师伯师叔!弟子是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门下韦让是也。今奉师命来佐师叔,共辅西岐,弟子中途曾遇吕岳,两下交锋,被弟子用降魔杵,打死了一个道者,不知何名,单走了吕岳。”
      却是子牙闻言高兴起来,道,“如此我周营又得壮大。”
      随后周营得以休息,缓了瘟疫所带来不适,如此半月,商营又来叫阵,却是纣王之子殷殿下前来讨伐。
      黄飞虎便当先出门迎战,结果被那殷殿下连父带子一起擒去,子牙闻言急躁起来,道,“这可如何是好?”
      正急着,那边黄飞虎父子被放了回来,进来便道,“丞相,那果然是帝辛之子殷洪。”
      子牙大惊,“你不是说他被风刮走不知所踪了么?”
      二郎道,“师叔,十年前赤精子师伯收了一徒,正是这殷洪,如今怕是下山来助师叔的,不知为何却入了商营。”
      第二日殷洪又来叫阵,子牙领人而出,见殷洪在马上拿画戟指他道:“姜尚为何造反?你也曾为商臣,一旦辜恩,情殊可恨。”
      子牙欠身道:“殿下此言差矣!为君者当爱养百姓,听纳忠言,岂可暴虐无辜,使天下之人流离失所,困苦颠连,各有怨叛之心。盖因纣王无道,天愁民怨,天下皆与为仇,天下共叛之,岂西周故逆王命哉?今天下皆已归周,殿下又何必逆天强为,恐有後悔。”
      殷洪闻言气道:“你何以见得我父王无道?你所说我怎不曾听闻?老匹夫安敢诽谤我父王?”又气不过转头问道,“谁与我把姜尚擒了。”
      殷洪发令,后面出来四个将领,一一冲杀而来,被哪吒等人截下,殷洪气的大怒,亲自打马迎上姜子牙。
      子牙同殷洪斗了三四回合,祭出打神鞭来打殷洪,谁知打了下去殷洪却没有反应,子牙骇了一跳,只以为又一个同二郎一般的弟子,哪里还敢继续打下去?忙收了打神鞭退走。
      殷洪转了头就见手下将领被杀了两个,一气之下扔了子牙往哪吒而去,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面镜子,对着哪吒一晃,哪吒根本没防备,见他对着自己来回晃,疑道:“你怎的如此爱好颜色?见了谁都要比量一番容色?”
      殷洪被哪吒气的头上冒烟,道,“哪里来的傻小子,宝贝都看不出?”说着打了过去。
      二郎见殷洪拿着阴阳镜,转头对子牙道:“师叔快退后,殷洪拿的是阴阳镜,方弟子见打神鞭,虽打殷洪不曾着重,此必有暗宝让身,如今又将此宝来晃哪吒,幸哪吒非血肉之躯,自是无恙。”
      子牙听说,忙命邓婵玉陪助哪吒一石,以防哪吒斗殷洪不过,婵玉听了,把马一纵,将五光石掌在手上,望殷洪打来。殷洪正与哪吒斗的热闹,不防邓婵玉一石打来,伤了脸面,肿成青紫,殷洪惊痛之下转身便退,哪吒又怎么会放他?火尖枪一去却是半点不曾入肉,直把哪吒唬了一跳,以为他同二郎修的□□成圣。
      想此哪吒凑到二郎身侧,“二哥,殷洪怎么也修的同你一般?”
      二郎道,“不是修的,他着了紫绶仙衣,那是赤精子师伯的宝贝,刀枪不入。”
      哪吒这才送了口气,他修了百年,如今又转世重修也没修的刀枪不入,见了别人修的自然闷闷不乐,如今听闻是误会自然高兴。
      至银安殿,二郎同子牙道:“方弟子临阵,见殷洪所拿实是陰阳镜,今日若不是哪吒,定然坏了几人,弟子往太华山去走一遭,见赤精子师伯,看他如何说。”
      子牙应了。
      二郎到得太华山将事情一说,赤精子自然要下山,令他先行回去,正于半空赶路,突然被一女仙拦住去路,道:“前面可是金花太子杨戬殿下?”
      二郎应声,避开了那女仙面容敛目道,“不知仙子何处?寻我何事?”
      女仙道:“我乃西王母之女,龙吉公主,母亲听闻殿下收了徒弟,欲要一见,差我来请太子。”
      二郎想到出来许久不曾回过瑶池,难怪金母令人寻他,道,“出来许久,确实该回瑶池拜见娘娘,请公主先行回禀,我去带了徒弟便回。”
      龙吉公主一礼后离去,二郎又回了西岐,同子牙玉鼎招呼后带着落落兄妹往瑶池而去。
      二郎携两兄妹到了瑶池时,金母已经等了许久,闻听金花太子到了便起身迎将出来,待看到二郎同两个孩子时一时呆住,再回神虽然一样亲昵同二郎说话,却有些魂不守舍。
      金母设了小宴,落落兄妹拜了金母后落坐于二郎身侧,四人言语起来,闲话封神事宜。
      待个把时辰,念念靠在二郎怀里睁不开眼,“父亲,我困了。”
      金母笑道,“二郎你先带她去休息吧,你的寝殿一直留着等你回来休息,直接过去便可。”
      二郎应了带着念念离去,待背影消失,落落起身又拜金母,“拜见二姐,二姐刚才未免惊慌,露了马脚,怕是父亲有疑。”
      金母自听了二郎收了徒弟不曾有什么,却闻两个童子容貌状似二郎儿时,这才有此一事,心慌意乱之下同二郎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如今想起惊了一身冷汗,直道,“这可如何是好?”又望着落落道,“你们兄妹何时诞下,居于何处?我同青帝怎么不知?”
      落落道,“此事莫是你们,三界内无人得知,今我与念念也是借了旁的身份于父亲身侧,前尘往事不曾与父亲道,待时机成熟才敢同他言。”
      金母又道,“那母亲可安好?”
      落落摇头,“母亲身殒后,魂魄不知所踪,之前我曾有猜测,会否于西天佛祖处,却闻佛祖坐化,如今我亦不知。”
      金母忧心不已,“母亲之前曾言,此前一切不得与二郎知会一言半语,玉鼎却传信,他已有所怀疑,不知这些能瞒到何时,恐怕时日难久啊。”
      落落道,“二姐莫多思,便按母亲吩咐,待父亲问起只做不知,他元神有母亲封印,若非他自己想起,我们所言都是偏差,出了差错才是害了他,母亲的心思便白费了。”
      金母闻言默默点头,心中忧虑万千。
      而殿外二郎立于阴影处将两人话语一字不差听了完整,见二人不语这才起身离去。
      待落落也回来休息后,二郎寻了金母所在,道,“娘娘,今日于阵前听闻殷洪言说那帝辛,却非是传言中昏庸暴戾之徒,却为何成为西周起事的关键?”
      金母见了二郎生怕他就着自己漏的马脚问,闻言却是松口气,道,“也是孽缘,那帝辛原是人皇伏羲转世,本也是个明君,将成汤治理成盛世,却不防他同女娲有余情,寿数将近时候于娲皇宫提了一首诗,却被女娲大骂是昏君,逆天而为延了他寿数,招了妖孽祸他江山,首当其冲的便是那孤妖苏妲己,拜了苏护为父,借机进了后宫。”
      二郎皱眉,这是他头次听闻女娲事迹,之前虽见过女娲,此后却无甚交集,他自然不曾打探,“如此女娲不怕为天道不容?”
      “哼,她会怕还会如此?”金母冷道,随后软了语气,“那伏羲也是痴情,当初与女娲结了夫妻,育有三十五子,后来不知何故皆早夭,连伏羲也难逃一劫,只得散了修行投胎转世,如今却因这份前尘往事毁了江山,所以说,这女子狠毒起来,也是祸害。”
      二郎知道封神是三清的计划,为了将门下弟子送到玉帝门下,不至于为天道所害,而传言商王帝辛为暴君他也不曾去分辨真假,可如今打探而来的消息却告诉他,事实并不是如此,甚至今天听金母同落落所言,还有更多的事深埋虚假之下,那些他所不知道的事,又是否于现在有关?
      或者这本来就是一盘棋,一盘不知何人于何时下的棋,为的就是复盘?
      第三十六集外传
      关于辈分问题:
      金母:(头疼)我们家的辈分好乱啊,二郎是我养大的,却是我弟弟妹妹的父亲,称呼都是问题
      玉帝:想追金母,可是辈分问题太为难,按理瑶姬是二郎养母,我是他舅舅,那金母虽然养大二郎,却是他义女,我和金母在一起的话辈分都乱成线了
      青帝:(撸袖子)玉帝你这么说是找揍么?明明二郎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念念&落落:我们辈分大,心里好开心
      金乌:明明我们是上仙!为什么怎么论我们都是辈分最小?过年时候要给两三岁模样的舅舅姑姑磕头,有人考虑我们的感受了么???
      关于殷洪帝辛:
      殷洪:爹啊,他们都说你是昏君,我把骂你的人给揍了!
      帝辛:咳咳咳,没事,被骂着骂着就习惯了
      殷洪:可是爹,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周营?
      帝辛:难道你要来打我么?
      殷洪:不是,就是我那帮师兄弟都在那里,好想去找他们玩儿~
      帝辛:那你去吧,到了那边听到有人骂为父你就得和他们打起来,为父还得拉下脸皮去给你赔罪,诶,谁让我病的没工夫教导你们呢,子不教父之过啊……
      殷洪……爹你别骂自己了,我不去还不行么?
      帝辛(满意笑):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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