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风纪》为周与

39、第 39 章

　　“这样玩我你到底能得到什么？”殊华一反平时的温驯外皮，把方正信按在了墙上。
　　“我为什么？”方正信笑着说，“为了救曼沙啊！”
　　“你不用再骗我了，那些都是假的！所有所有都是无用功。”殊华在方正信脸上揍了一拳。
　　“假的？谁告诉你的？曼沙？”方正信笑着擦干嘴角的污血，“她就不想你多事！当然……”方正信嘲弄看着殊华，“你也没有多愿意相信我，也没有多想帮她，她真是多虑了，要不然她到底用了几句话就说服你了？”
　　“你……”隐秘的懦弱这样被直接戳破，殊华噎住了。
　　“她养了你那么久，你对她都没有一点感情吗？”方正信推开殊华，笑道。
　　“你是故意的？根本不是意外！”殊华被推倒在地上，爬起来指着方正信说。
　　“我是故意的，我的借口都那么差劲你都没发现什么，你活该！”方正信黑下了脸，：“你看你这个样子，你就是个懦夫！”
　　“我没有……”殊华捂着脸低下头，“我试过救她，可是我救不了她。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被活生生剥皮的感觉……”
　　“曼沙知道！”方正信瞪着殊华大声说道，他第一次这么大声说话，“她不仅知道被剥皮的滋味，她还知道被活生生煮熟的感觉！我相信你能想到的死法，她应该都尝过了。”方正信的声音温和下来，笑道。
　　“你什么意思？那些是真的？”殊华声音低了下来。
　　“不用那么惊讶，那些她早就习惯了。从降生人世开始就不得善终，她有什么不习惯的？”方正信笑着说道，那笑容真诚温和，怨毒让殊华不寒而栗。
　　“你是谁？”他这样问道。
　　“我是谁？”方正信笑的更温和了，“你现在好奇我是谁？我谁也不是，我以为你知道她这样受折磨你会问问她呢！你问我是谁？”
　　“她……她的折磨、她的付出、她的背叛……全都不值得！”方正信大笑起来。
　　殊华看着方正信，他是对曼沙有那样微妙的感觉，可是，可是远没到可以为她付出一切的程度。尤其是……他那时候还那么恨圆静。
　　“你不知道你自私懦弱到多可恶，你什么都想要，你什么都不想付出！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方正信瞪着眼睛，笑着看着殊华。
　　“你恨我？”强烈的恨意，殊华无法无视了，从前方正信伪善温和的面具，他那时候就该恨他。他忍得多辛苦？他能忍下来，他到底有多恨他？
　　殊华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深不可测，他来的时候居然忘了他是个堕神。
　　殊华缓缓向后退着，突然感觉脚步变得沉重起来，四周也开始扭曲。
　　“曼沙应该又跑远了了吧？”他听见方正信笑着盘算，“你不来我也会想办法让你来，你躲了这么久，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一次……”
　　“还有，你说我恨你？”方正信的脸色扭曲到极致，“我当然恨你，你是我的祸根！因为你，我失去了所有！”
　　“你到底是谁？”殊华再次问道。
　　“这些都是假的，可也没人说不是真的啊？”方正信又哭又笑。
　　“你也要尝尝眼睁睁失去的滋味……”方正信来回踱步道，“她不得善终，你也不能好死！”方正信从墙里的暗格里取出一颗宝石。
　　“你要干什么？”殊华看着方正信，腿像是灌了铅。
　　“这是我偷来的宝贝，偷来的痛苦！”
　　“你不想要的东西，我要还给你！”这是殊华听到方正信说的的最后一句话。
　　温暖的海水拍打在脸上，凉爽的西风吹拂着海岸。殊华无力的躺在海滩，看着远处走来几个穿着白色短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