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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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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四点。
天才蒙蒙亮，稀少的橘色在天际最末划了一条线。
平凉泉的眼睛有些肿，没睡好加哭过，被曼德勒猫看到后，拉她去厨房敷了鸡蛋。
感谢她没有问出一句这么了，才认识两天的人，平凉没法向她吐露。
走出厨房前，平凉泉轻轻道谢。曼德勒猫冲她一笑，“该道谢的人是我。”
平凉不解。
外边相泽和布拉德已经开始喊集合了，曼德勒猫摆手示意她先去忙。平凉没多犹豫，快步向A班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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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训练是个人化的，每个人的场地、内容、标准都是不一样的，相对来说我无法全程注意大家，会一直游走。”相泽抬了抬眼，清楚看到几个不上进的露出这真是太好了的表情，“峰田，你的训练项目是不断的摘黏性葡萄。”
“相泽老师！如果一直摘的话我的头皮会流血的。”
相泽扬起嘴角，平凉猜到他要说多残忍的话了。果真，“摘到不流血为止。”
峰田实的眼睛俨然蓄满泪。
相泽的讲话结束，平凉走向女生们。“我带大家去各自的场地，首先是断崖，蛙吹和丽日两位同学在这里训练，内容分别是......”
蛙吹看着眼前这位女士，不是第一次见了，总有令她觉得熟悉的感觉，包括身上有点似曾相识的......香波味。
妄下结论是不严谨的，何况她的推测如此荒诞。
“两位了解了吗？”平凉问。
丽日，“了解了！”
蛙吹跟着点头。
“那我带其他人去下个训练点了，训练加油。”
等一行人走后，丽日捧着脸对蛙吹讲，“相泽太太又漂亮又温柔，相泽老师是怎么娶到她的呀？”
蛙吹收回了目光，摸出手机发了一条邮件。
丽日探头问，“给小泉的吗？不知道她恢复的怎么样。小泉不在，真的有点寂寞。”
“也许今天能收到回复。”蛙吹收回手机，“我们开始训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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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生们安排好，平凉重新转回断崖处，看到小梅雨和御茶子正在努力的练习，即使有些不适应，还是全力去做了，心里很是欣慰。这几天下来，她们一定会成长许多的吧。好像看看她们能独当一面的样子，带着轻灵和律动精灵的英雄名，独当一面。
平凉泉没有走近。两人训练的动作幅度大的过分，远远看着就好，更能找出不对劲的地方。
看了一会儿，两个女生的悟性都不错，会在尝试中纠正自己的错误，平凉便走开了，去看其他女生。
八百万正在努力的吃高脂肪含量的蛋糕，然后使用个性创造物品。真是令人羡慕的训练方式。
那些一字排开的蛋糕卖相十分诱人，款式还格外考究，连歌剧都有。
平凉泉不动声色走近，深呼吸。
“......”
好香！！！！！！巧克力的味道！！！！！！
仔细一想，自己上一次摄入黑森林蛋糕的时间可是职场体验之前。
格兰特里诺老师只给买鲷鱼烧，入院后护士小姐只允许医院供餐进入她的房间，出院没几天就被根津扔来合宿，期间给她吃的只有粗饼干这类老年人低糖点心！！！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看着八百万一脸痛苦的吞咽洒满糖霜的红丝绒蛋糕卷，平凉只觉心里难受，人生不公。
为什么，她的个性就不是以消耗脂肪为代价的呢！
她也想吃蛋糕，特别是桌子上挨着歌剧和抹茶雪域的黑森林蛋糕！
努力咽下蛋糕的八百万突然停住了动作，转头找水。没找到，女孩子被奶油包裹的喉咙几乎压不住想吐的欲望，很快，这边喧闹起来。
“没事吧！水吗？你坚持一下，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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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闻声而来，平凉已经半抱着八百万给她灌了一瓶水。
“现在身体怎么样？”相泽凑近弯身询问八百万。
女孩拼命摇摇头，为自己造成的骚乱表示抱歉，，“麻烦老师了，我很好，不用担心。”
平凉皱眉，八百万她是不是......
她将人身子扶正，很快，八百万就捂住嘴巴又俯身下去干呕。
“......”平凉泉再给她一瓶水，站起来和相泽讲，“快到饭点了，让学生们先准备起来吧。”
相泽颔首，目光瞟到边上堆满蛋糕的桌子，有黑森林。
“你先带八百万回木屋，我去叫其他人。”
“好。”平凉架起八百万的胳膊，慢慢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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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的日子单调却充实，平凉多把注意力放在绿谷身上。看孩子不再死心眼的一味模仿欧尔麦特挥拳，开始锻炼较于拳头更加强健的腿部，平凉泉很是欣慰，有把她的话好好听进去。
绿谷的陪练是虎，他明显对这位未来的英雄十分满意，当然，把绿谷摔到地上的时候没半点犹豫，发出好大声响。
“还要来吗？“
“我还可以，请继续！”
两人又纠缠到一起。
观战的平凉不自觉手痒痒，虎的近战能力真是不错，她好想和他来一场。新井那里的陪练多是机器人，即使有英雄来，也没有像虎这般老道的。
于是，在绿谷又一次被虎扔出去后，平凉举手申请。
虎有些惊讶，“您确定吗？”
“小小切磋一下，不浪费您和绿谷同学的时间，可以吗？”
回头看绿谷捂着肚子皱着眉，虎估计了一下时间，同意了。
“请不要手下留情！”
虎笑得开怀，“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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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视察完断崖区，给几个学生点明缺陷后，往密林走去。远远就看到应该和虎进行实战训练的绿谷站着，一动不动。
偷懒？不，虎不是会容许的人。
等他走的足够近，绿谷特有的碎碎念跑进相泽的耳朵。
“虎的柔韧性出乎意料，虽然对战时就意识到了，但观战时的感受更加明显。加上男性在力量方面有压倒性的优势，一直处在防守状态的相泽女士有些不利，一旦被虎抓住进攻的机会，那么——”绿谷卡住了，眼前战况变化过于快速，他的眼睛几乎抓不住相泽女士的动作。
是抱摔吗，这么会？什么时候抓住虎的，肩膀还是抱腰，有借力吗？虎的体重可是两百斤往上走啊！
相泽没有管学生几乎要掉下来的下巴，他眯着眼睛看把前面两人，一站一躺。不仅是绿谷，饶若是他，也没有看清每一个细节。
缓了几口气，泉平稳了呼吸，她伸手将虎拉起来，“难得碰上您这样好的对手。”
虎拍拍身上的灰尘，“是我技不如人，相泽太太您比我想的还要强大。可以再找您比试吗？”
她笑得浅浅，满是谦逊，“太抬举我了，随时欢迎。您和绿谷先继续吧，我去看看其他学生。”
平凉转身。树后的男人，两手抱臂，直直看着她。
一步一步走去，经过男人身边没有停下，男人倒抬脚跟上。两人走得近，却始终没并肩。
“你才刚出院。”
身后低哑的男声好似在讲她有多不爱惜自己。
刚？泉想了想，明明足足有五天了。
“木乃伊人有资格说我？”
“......”
沉默了许久，泉已经相泽不会搭了，却听一声叹，男人认命般讲，“没有。”
“......”
原谅她男色摄入不足，这一声，有些腿软。
为了遮掩自己的失态，平凉清嗓转移话题，“八百万有些不对劲，你怎么看？”
她停下脚步，大概二十米前，穿着红色低开领战斗服的女孩两手拿着纸杯蛋糕一口接一口咬，没有布料遮挡的腹部不断冒出红色的......俄罗斯套娃？
八百万喜欢这个？她还以为会是书本呢。
相泽立于平凉身后半步，不算亲昵也不算疏远的距离。“八百万她，没有自信心。“
平凉转头，挑了下眉，“具体点。”
“职场体验后本来是期末考试，根津打乱了安排。”相泽看着泉，“职场体验的成绩各不相同，参与保须市事件的你们格外突出，符合学生们对英雄生活的想象，和敌人战斗，为正义出力。相对的，有些学生的职场体验，对于他们恐怕称得上糟糕。”
她了然点头，职场体验的场地本就参差，为争取优秀事务所的邀请，学生们干劲十足，不然雄英体育祭会友善很多。
相泽继续，“八百万被蟒蛇邀请了，据说一直在拍摄场地。”
对于这位半明星化的英雄，平凉泉揉了揉太阳穴，“职场体验的落差感就断定八百万不自信？放到爆豪胜己上更有说服力。”
相泽眯了眯眼，“那个问题儿童。”
“还有其他原因的吧，再早的时候？”平凉回忆了一下，“再早就是体育祭了，八百万的成绩也不差，可是闯到了......”
平凉泉明白了。能呆到体育祭第三轮比赛的，实力都不俗。一对一局面下，瞬间判断胜负，这足够动摇八百万了。何况在此之前，她是那样优秀。
“八百万的技巧和智力是班上顶尖的，速度和力量就显得欠缺。回去期末考试，你要怎么安排她。”
相泽的目光落到远处，泉顺着看去。坐在水桶里的男孩不断改变水的固液状态。
“对战？”她问。
“不，”相泽对上泉的眼睛，“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