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马尔福家主和准儿媳的密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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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马尔福家主和准儿媳的密会
“格兰杰小姐，你晚了二十分钟。”
卢修斯坐在一把精致绿绒缎扶手椅上的，掏出一块金表，平淡地望向了从打开的画像洞口钻出来的年轻女巫。
“噢，马尔福先生，如果您能正大光明的约在教室里，或者霍格沃德的猪头酒吧，我想我会准点到达的！”赫敏摇头念咒，钻出洞口，给自己施了一个颇有重量的清理一新。
七年级开学以来，她与她的男朋友的父亲——马尔福先生的每一次密会都在这个要钻过打人柳地下通道才能到达的尖叫棚屋。这让这位一向有毅力的女巫有些吃不消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到这里来，马尔福先生，拜托了，下次别再约在这个地方了。”赫敏将书包丢在了木制圆桌上，摇摇头，拉开一把高背椅子坐了下来，边整理蓬乱的卷边抱怨道，“你不知道，打人柳的根似乎又长壮了不少。”
“好吧，下次我会选个别的地方。”卢修斯语调仍然慵懒，这让赫敏觉得她可真是吃力不讨好。
二人的密会已经持续了两个月，从九月二日开始。
赫敏在圣芒戈留到开学一个星期后才动身前往霍格沃茨，于是她错过了今年的分院。据说，今年有学生拒绝被分进斯莱特林，原因是伏地魔和曾经的食死徒们大多出自于这个学院，以至于许多新生巫师的父母叮嘱孩子——如果可以，拒绝斯莱特林。当然，父母是斯莱特林的新生除外。
在分院当天晚上，她就收到了德拉科的信件，他表示了气氛和难过，并且强调他要在今年竞选男学生会主席，希望她准备好女学生会主席的竞选。
信上，鼻子已经气歪的炸毛龙宝宝写着：我一定要赢过疤头和穷鬼！！！
不过他在寄出信前，把“疤头”和“穷鬼”重重地划掉了，在这两个词的上面分别写上了大写的“波特”和“韦斯莱”。他可不想赫敏生气，但他想让赫敏知道他非常不乐意今年格兰芬多在分院取得了大获全胜的局面……
而在开学日后的第二天，她的病房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卢修斯·马尔福。
在她男朋友的父亲说明来意之后，赫敏已维持不了表面的镇定。‘噢，梅林，我男朋友的爸爸来向我讨教如何能攻克我最好的朋友……怪不得Brenda昨天从这里去国王火车站的时候，表现得那么奇怪！’她的心里似有一万只鹰头马身兽在飞驰。
赫敏简直不敢相信，一贯鼻孔朝天佯装绅士的卢修斯·马尔福竟然“屈尊降贵”来向她讨教如何能讨得Brenda的欢心？
她丝毫不觉得“屈尊降贵”这个词过于讽刺。很显然，她男朋友的老爹也这么认为。从他的肢体表露就能看出来了。瞧，他鼻孔朝天。
“我也不想她离开，更不想有关她的记忆都被抽走。她是我最最最最好的朋友，她是我的战友。”赫敏深吸一口气。她捏着一个橘子，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说，“但我也不应该阻挠她得到她想要的。”
“Well，那么什么是她想要的？回到她曾经的世界？”卢修斯丝毫没有出让自己认为的正义的意思。“暑假里的某一天，我吻了她。她没有拒绝。但从那之后，她对我避而不见，外加视而不见。很久了。所以，她真的想要回到她曾经的没有魔法的世界吗？我不这么认为。我想她可能仍然很矛盾。你是一个格兰芬多。你很了解她。从格兰芬多的角度，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赫敏觉得她二年级被石化时的状态也不过如此了，她手里的橘子掉到了地上。
“格兰杰小姐，我想你最聪明的大脑也许能帮我想出一个办法，让你最好的朋友留在这个世界里的不是吗？”卢修斯在挥了挥魔杖，使掉到地上的橘子按照掉落的抛物线轨迹，重新回到赫敏的手中。
再次接触到有些凉意的橘子，赫敏回了回神。她微微皱眉，甚至微微摇头，来表示她的震惊于不敢相信。她看向卢修斯，问道，“你……马尔福先生，你真的喜欢Brenda？尽管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但在这个世界，她是我和德拉科的同学，她和你的儿子一样大……”
“我想我们都知道她的真实年龄和我一样大，格兰杰小姐。我以为一个麻瓜出身的女巫，会对传统以及他人的古板评价嗤之以鼻。”卢修斯的语调犹如大提琴的旋律一般低沉吸引。他带着黑色龙皮手套，轻轻把玩着已修复的象征着马尔福家族身份的蛇头手杖。微微向后靠在扶手椅的椅背上，他看上去进入了一个较之前更为放松的状态。
赫敏再次陷入沉默。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沉默是个好的选择。她一方面震惊于卢修斯毫不迂回的“坦荡”，另一方面，就她的私心而言，她一直悄悄地希望Brenda能够留在留在这里。
“给你一些时间想想吧，格兰杰小姐。”卢修斯优雅地从扶手椅上起身，低头看向陷入沉默的赫敏，“顺便说一下，格兰杰小姐，对于你构想的‘禁止残酷虐待我们的神奇生物朋友和改善其法律地位的运动’，我建议你换个名字。要知道，法规的名称太长的话，公众的接受程度会大打折扣，我想，‘家养小精灵工会’也许是个不错的名字。”
在赫敏发出震惊的怒吼前，卢修斯已经离开了病房。
他翻阅了儿子的信件。对于马尔福家主而言，马尔福庄园里的一切物品他自认为没有任何隐私权。他可真不喜欢这个未来可能的儿媳。开什么玩笑，家养小精灵在他的认知里，是再低下不过的魔法生物。家养小精灵的存在就是为了伺候巫师。尤其应该以伺候他这样的春雪巫师为荣。不过为了讨Brenda 的欢心，他已经想了一个办法，给了多比自由，再聘用多比为马尔福庄园的管家，好像Brenda对此比较满意，那么也许，从这上面入手，能让他可能的儿媳站在他这边，把Brenda留在魔法世界。
像他所想的一样，他在第二天收到了赫敏从圣芒戈寄来的信件，表示愿意和他合作，前提是她不会做任何改变Brenda 的事情，她只负责对她男朋友的老爹提出建议。在赫敏回到霍格沃茨之后，他们的密会就从圣芒戈搬到了尖叫棚屋。
“说真的，马尔福先生，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给德拉科灌输了什么药剂？”终于在尖叫棚屋坐定平复呼吸的赫敏开口问道，“现在每次我和他抱怨罗恩或者哈利的时候，他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嘲笑挖苦我的好朋友们，甚至他连挖苦格兰芬多都没有了。他变得太贴心了。昨天我抱怨罗恩占用了金妮算术占卜的课业时间去训练魁地奇，他竟然帮罗恩找理由。我实在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我觉得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你是不是向他透露了什么？”
“Well，格兰杰小姐，我想……”
“果然是你！”赫敏打断了卢修斯拿腔拿调，即将展开的洗脑言论。她右手举向空中，加强她的语气，“我们有约定，我不会向Brenda透露，你也不会像德拉科透露的！我不希望我对他的不满是从你那里听去的。我会自己跟他说的，我只是还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么格兰杰小姐，你误会了。我没有违背我们的约定。但是，作为一个父亲，我想给我的儿子提一些小小的建议，让他能更讨他的女朋友的喜欢，我想，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赫敏露出了一个难以置信，有些嫌弃，有些嘲讽，“这么说，我应该感谢你了，是么马尔福先生？”
“当然。”卢修斯回报了一个标准的绅士微笑，“不过，看起来你并不这样想。”
“当然不这么想。”赫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将她早上在图书馆完成的“家养小精灵促进权益条例拟定”从书包里掏了出来，开始二人已经持续了快一个学期的法条整理工作。
从圣芒戈二人达成协议开始，卢修斯为赫敏提供魔法世界的法律视角，赫敏为卢修斯出谋划策如何赢得Brenda 的芳心。在赫敏尝试拟定魔法界的法律条例的时候，她意识到魔法界现有法条很多地方说不通，对于有智慧的魔法生物的歧视是赤裸裸的。于是，她想到要借鉴麻瓜界的法律系统，这可让卢修斯大为不屑，进而对麻瓜世界进行了无差别攻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赫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让卢修斯学习麻瓜界的法律，根据麻瓜界的法律给他自己曾经所犯过的罪定罪，并且按照麻瓜界法律的规定对自己做出相应的惩罚。
高傲的马尔福家主自然觉得这位格兰芬多骄傲的聪明的麻瓜种女巫是想伺机报复。这一在赫敏看来十分可行的方案，被卢修斯坚决否决。
“说真的，我真的建议你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在卢修斯陪同下审校完成了“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法条拟定版”后，赫敏收拾东西时再次建议。
“没有可能。”卢修斯冷笑了一声。
“好吧，那么，也许你可以尝试……也许可以尝试通过帮助麻瓜来赎罪。这样Brenda也许能对你曾经折磨麻瓜这种事情不再介怀。”赫敏认真地看向卢修斯。她在卢修斯的身上学到了一些圆滑，她相信也许卢修斯从她身上学到了一些正义和直接的勇气。
实际上，赫敏对于德拉科的改变是欣喜的。她能想得到卢修斯这样做的动机。作为一个父亲，卢修斯对德拉科是亏钱的。卢修斯下个要弥补他的过失，于是告诉儿子作为一个马尔福应该怎么样去讨女孩子的欢心。赫敏的内心实际上十分敏感，只是她从来不表露出来，她其实善于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从进入魔法世界的那一刻开始，她是自卑的，直到现在，她仍然会有深深隐藏在心中的自卑。毕竟，她是外来者，她是一个纯种的麻瓜种。她也许对于书本能够做到精通，但她在魔法世界的生活常识、风俗习惯、甚至文学音乐上，她都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女巫。所以她才会把自己变成一个书虫，企图用书本中的知识补充自己的缺失。她在魔法世界中是少数，是弱势。可相反，德拉科绝完全不善于隐藏，从她认识他开始，他一直都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他在为罗恩“找借口”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明显，是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努力试图压下自己内心幸灾乐祸的奇特表情。
“帮助麻瓜？忘记这个想法吧格兰杰小姐。我绝不会这么做。”卢修斯嫌弃地挑了挑眉。
“好吧，卢修斯，这是你的选择。”赫敏已整理好了书包，理了理头发，准备钻进树洞口，返回城堡。在钻进树洞口前，她回头看向卢修斯，“谢谢你告诉德拉科怎么讨女孩子欢心。其实我很感谢。他的表演太过明显。但也许你没有意识到，他这样做看似出于自私的目的，但也许在某个时刻，他的行为会改变他的想法。德拉科为了讨我的喜欢而装着大度、贴心、无私，也许渐渐地潜移默化，他就会变成这样的人。装久了就像了，装一辈子他就是了。也许这也是对您的一个建议，马尔福先生。”
作者有话说
第79章 马尔福家主和准儿媳的密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