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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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的本意并不是真的要对火箭队这个组织动手动脚，虽然吧，它确实很能引起我动手动脚的欲望……
这反派组织的基地在玉虹市，而且是在一家游戏城的地下。阿政对此大为惊讶，随即非常不屑，在他看来一家成功的上市公司不该如此藏头露尾，一个拥有气魄、雄心、能力的老大是万万不会把基地藏到游戏城下方的。
“就该建到地面么，越高越好。”
我深以为然。君不见世界著名搞事组织如保护伞公司、阿布斯泰戈、神罗等巨擘无不是拔地而起且鹤立鸡群，单从外表上就一股王八之气扑面而来。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公司企业又何尝不是，你暗搓搓的在地下修个几层当本部，连个门面都没有，哪个有抱负有理想的boss愿意来跟你窝一块儿。
我们从这个公司的用人、制度、绩效、企业文化到装潢设计通通研究了一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行。
阿政感慨道：“朕颇为失望，怎么像地老鼠似的……呼姆，说起地老鼠，我们去抓地鼠吧？三个头那个。”
那么问题来了，地鼠是烤着香还是煮着香呢？
我们得空在郊外寻了个地方，在草地上支起架子，开始烧烤。
鲤鱼王是无法满足我（阿）们（政）的，地鼠自然也不能，最后骨碌碌转的架子上躺了一只金黄流油、喷香四溢的鸭子。没错，就是纵横表情包界的那只。
“朕已有许久不曾进食了……热爱美食又有何错之有？”阿政义正言辞。
烤架边还烧着一只大锅，锅里飘着几朵奇怪的蘑菇和几只大钳蟹，还有几条被收拾干净的泥鳅。本来这个咕嘟咕嘟冒泡的红汤锅里应该有大舌贝和好啦鱿的位置，不过我们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海产品不应太杂，而且鱿鱼和贝类最好拿来烧烤或清蒸。
在烤好烤全鸭后，阿政撕下一条鸭腿，递到妙蛙草跟前，“真的不吃吗？”
已经进化成妙蛙草的妙蛙种子冷漠地转过身，只给他留下一个屁股，然后三两下蹦跶到我怀里，蹭蹭。阿政见状那双鲜红的瞳孔里流露出一丝笑意，他慢条斯理地把鸭腿收回去，状似可惜。
啧，这家伙还真是恶趣味。
也不知道变小了还是咋回事，他好像越来越幼稚了。
我用冰冷的怀抱抚慰了一下妙蛙草：“没事，他对你没有吃方面的兴趣。”
妙蛙草深深地看着我：……
我觉着这孩子这么能吃，定是之前被压抑得太狠的缘故，想了想说道：“这大陆上的人有不少专攻畜牧业的，还有专门养殖产出型神奇宝贝的，等我们的王八之路有了阶段性的进展，可以买一块地拿来圈养。”
像大奶罐就能产出哞哞鲜奶，三蜜蜂也能有蜂蜜。
我说：“不过咱最好找兔子一类繁殖能力强的，不是有个说法吗？给我一只兔子，再给我一只兔子，第一个月我就能收获一窝兔子，一对生一窝，第二个月我就能收获两窝兔子，第三个月……”可谓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阿政欣然道：“呼姆，朕手下亦有祖冲之卿与刘徽卿，他二人也曾提出过类似问题与理论。”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俩数学家都不是一个朝代的，合着你这中二病跨越时空跨越海，都梦想着把历史大能纳为己有了，我是不是该赞叹一下你的雄心壮志不仅横向发展还纵向乃至全方位发展？
就在他跟我掰扯到黎曼猜想而我拒绝再听的时候，隔壁小树林传来窸窸窣窣的骚动，我警觉地回头，提着加农炮往那边一搁，“谁啊？”
树丛里顿时一静。
我冷冷地道：“出来。”
有人掐着嗓子说：“既、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
我：……
另一道男音接过话茬：“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话音刚落，一红一蓝两道身影拍打着叶子钻了出来，身姿倒是很轻盈敏捷。
红色的人影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
蓝色的人影潇洒地甩了甩袖袍：“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
我把加农炮口挪开了少许。
红发美女大喝：“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
蓝发帅哥微微一笑：“不才在下，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他俩横刀立马，随身佩剑“刷”的出鞘，摆了个奇怪的pose。
——“武藏！”
——“小次郎！”
“我们是穿梭在银河的火箭队！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们！”
一只猫懒洋洋地紧随其后：“就是这样~~汪~~”
……
我一时间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陡然听到如雷贯耳的名台词，心情本不该复杂至此。但是那什么，这两个武藏和小次郎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他俩这一身看着跟古代剑客似的，武藏头发扎马尾也就算了，小次郎什么时候也留长发扎马尾了！
而且……我现在特么是个高达，他冲我眨眼是什么歌意思？不，难道他在冲阿政眨眼吗？他是变态吗？
“扎马尾怎么了？”阿政摸着下巴。
跟你解释不清楚。但这个问题就像世界线切换一样严重。
我想了想，对阿政道：“就像你有天清早起来，发现扶苏不是扶苏，胡亥不是胡亥，扶苏妖娆地对你说他想唱个曲儿，胡亥说他要好好学习。”
阿政的神色果然肃穆了很多。
接着他上前问道：“白洞？你们是穿梭在银河的宇航员？还是科学家？”
我：“……”
对不起我就不该对这个科技狂魔抱有对正常人的期待！
等等，话说那只猫也不对吧！说好的小精灵呢，为啥喵喵是个穿围裙的兽耳妹子啊！
……难不成，它进化方向是娘化？这世界还有娘化石或者娘溺泉之类的东西么？
似乎是我的目光太过犀利，猫看了我一眼，“汪，猫就是猫哦？”
……很迷，你一只猫为什么学起了狗叫？我看了看正在和阿政攀谈的二人组，想了想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她，准备套话：“小妹妹，吃糖吗？”
搁二十一世纪，这就跟咸湿大叔对个萝莉说叔叔带你去看金鱼冒泡差不多，是十分容易引起人误会的话。然而身为反派，这只猫从从容容快快乐乐地接了这茬——
“小玉想吃胡萝卜。”猫耳娘舔舔爪子，眯起眼睛。她接过糖看了一眼包装纸，“草莓味？啊那也不错啊汪。”
惊了，一只喜欢胡萝卜还会汪汪叫的猫？我仔细地端详她，妄图从她身上看出点转基因和基因变异的影子，结果越看越觉得这家伙更像狐狸……
“所以你们到底来干嘛的？”又不是来抓小精灵的，又不是来打劫的，你要说是来交朋友的你猜我信不信。
猫娘闻言抽抽嘴角，捂着脸指了指武藏。
我侧头，只见武藏娇花般的脸庞浮现动人的红晕，抿起的唇角流露一丝渴望，她嘿嘿笑着挪步到了大锅旁，目光不住往下飘，“那个，其实，我是被香味吸引过来的……”
翻译一下就是：我想吃。
……
时隔多日，我身体里的圣杯终于有了复苏的迹象。
在锅和烤架都空空如也后，我对圣杯说：“来一份乌冬面。”
“再来一份乌冬面。”
“再来一份乌冬面。”
……
最后我们面前堆起来层层叠叠的碗盘，那分量大概足够一个成年人吃上半个月。
武藏拍着肚皮满面幸福，脸颊上浮起丝丝粉红——那绝对是餍足的而不是不好意思，这个女人好像没有不好意思这根神经。她眯着眼睛语气轻快：“啊拉，真是太感谢了，发自内心地感激！我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呢！”
武藏好像，确实很穷。虽然她脸变了，发型变了，性格也变了，但只有穷这一点，从未改变。
她大概……确实是武藏吧。真是猛男落泪的人生。
我不由捡回了所剩无几的良心，内心升起一股深深的同情。我仿佛看到了穿越前某段时间的自己，不过我没她那么能吃，要是我有这么能吃我……我可能当年就去新东方了。
学厨师那个。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小次郎倒是很文雅矜持，他无奈摇头，“真是不风雅啊。”
没人理他。风雅能当饭吃？都说饱暖思淫/欲，没吃饱要个鬼的风雅。你看就连阿政这么个走世家子弟线路人设的都没同意——阿政很愉快地和武藏聊起了美食。
我记得小次郎是个富家子弟来着，说真的虽然武藏还不是你女朋友，但你们好歹也算官配，你居然让人饿肚子？
说实话我看了好半天，都没从两人的相处氛围中感受到一星半点的粉红色泡泡。江湖都盛传流水的女主铁打的皮卡丘，和智爷那十年如一日的年龄如出一辙的只有皮卡丘稳如磐石的地位；以及火箭队红蓝二人组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情♂谊……
所以我现在就在怀疑啊，按照武藏的发言，他俩迟早有一天掰了。要么武藏去寻找下一个长期饭票，要么小次郎去寻找一个不这么能吃的朱砂痣……
说好的你俩会结婚呢！
猫耳娘小玉悄悄对我说：“其实不是小次郎的问题，自从火箭队食堂被迫关闭后，猫有时也会负责咱三个人的日常料理，可是武藏亲她的胃口实在太好了。”
“喵喵老师，你们在说什么？”武藏听到自己名字，好奇地望过来。
我和小玉对视一眼，我说：“你想不想跳槽？跟着我干，吃香的喝辣的，团子和乌冬面管够。”从武藏的风卷残云中我仿佛见到了一位绝代剑客于风雨中大开大合，她进食的姿态着实是……气象万千。
搞定了武藏就等于搞定了小次郎和小玉，就这样我收获了未来员工x3。
阿政对此乐见其成：“正是这个理。夫物不产于秦，可宝者多，士不产于秦，而愿忠者众也。”
他摸了摸我的头盖骨、不是，火神炮，微笑道：“朕已然注册了大秦股份有限公司，并亲自考察过那西尔佛公司的能力，朕以为此公司或可联手。至于那火箭队，掌握着好几个知名科学家倒是暴殄天物了……”
这不就是明示我去拐人么？这墙角挖的……不愧是我的替身！
西尔佛公司坐落于金黄市，是精灵球技术的开创者，货真价实的科技公司，他们的十一层大楼倒是很符合我和阿政的审美。
在阿政忙着玩合纵连横的时候，我带着武藏和小次郎四处踢馆，整个关东地区和城都地区的道馆都被我们打了个遍，眼看就要往丰缘区和神奥区发展。
武藏和小次郎很能打，非常能打。能打到什么程度呢？通常我和小玉都还没出手，顶着“训练家”头衔的他俩就已经长剑出鞘，等我们回过神的时候对面已经输的裤衩子都不剩了。
接着按照流程我就要展示一下我本人过于可怕的杀伤力，一边摁着武藏的头鞠躬道歉一边告诉对方不是我方不规矩，而是我方太牛逼……
如果是遇到野生的神奇宝贝，则还有一个步骤——发表演讲。
“……今天，我有一个梦想。我梦想有一天，这个世界的大家会真正站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训练师与我们生而平等。我梦想有一天，在常青之森的月光下，超梦的儿子能和人类的儿子坐在一起共叙兄弟情谊。我梦想有一天，麦田里散步的拉达不再因磨牙而挨打。我梦想有一天，长毛狗和火斑喵不再因人类的遗弃而无家可归……”
许多小家伙泪眼汪汪。
“……我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洒满人间。我们与人类双向选择，神奇宝贝猎人不再偷猎，伤害与背叛不再发生。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将能一起工作、一起战斗、一起维护我们的自由与权利。”
“当我们梦想实现的那一天，我们将永远见证一个美好新世界的诞生。让自由之声从关东地区美丽的风车上方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合众地区飞扬的沙尘里响起来！让自由之声从阿罗拉地区广袤的沙滩与椰林间响起来！……”
如果忽略掉“超梦怎么可能有儿子”这样的嘀咕，以及叫嚣着“邪教”最后被我暴揍的外道人士，演讲算得上是非常成功的。有智商的宝贝儿们被我忽悠瘸了，没智商的宝贝儿们被有智商的那群忽悠瘸了，没过多久它们就被灌输了一脑子的先进思想，并正逐步往“人人都是大秦人”方向发展。
要什么精灵球，啊？要什么精灵球？先贤马丁·路德·金不是已经给了完美示范了吗？
就有一点比较可惜：吃不了鲤鱼王了。
我绝对没有在幸灾乐祸。
当我坐在十二层的“大秦股份有限公司”顶楼往落地窗外望时，不由心生豪气，感慨万千。什么联盟冠军，那是逐梦的少年人的追求，资本家和末日霸主还是现实一点的好。
“做得很好嘛。”阿政笑着说。不知是否是圣杯恢复了一点的缘故，阿政肉眼可见的长大了一点，大概处于十五六岁的年纪，是武藏最喜欢的美少年的模样。
说起这个我就很愁，按照武藏那个见着阿政两眼放光的情况看，她和小次郎有没有以后简直是个问号。
“原本就是闹着玩，不过后来才发现要是担上了责任，那就最好一直担下去，既然做出了承诺就要保护它们，它们可不是龙牙兵。”我偏头看了看阿政，发现他今天把翅膀收起来了，莫名其妙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文禽兽的做派打扮。“你今天有啥活动吗？没跟小甜卷博士和布拉塔诺博士一起研究？”
在我忙着招兵买马忽悠非人类的时候，阿政忙着忽悠人类，翘了好几个知名博士回来，经常窝在实验室里不知道干什么。他闻言推了推平光眼镜，“呼姆，我们抓到了火箭队的把柄，那个叫坂木的人……嗯，小秦想不想看看火箭队的现状？”
于是，我见到了邪恶事业败露后被抓起来的坂木大佬。
据说他也不是不想跑，但是他那个能穿梭来去的究极之洞神奇的失效了，从实力到技术到布局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十分落魄。
据说他的手下被不知名人士挖了大半。
据说火箭队所有基地的电脑和安保系统还都被阿政黑了，果真是可恨之人又可怜。
我一点都不同情他，只是忍不住拍了拍阿政的肩，“你越来越像你的名字了。”
“大姐头！大姐头！”正当我抱着妙蛙草往回走的时候，梦幻轻巧地从树上跳下来，拦住了我。
“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大姐头。”我喷出一口白烟，拎起这个粉色小猫咪一般的家伙，“什么事？”
它没有拒绝我的触碰，反而顺着我的炮管跳到了我的肩上，尾巴一甩，“阿罗拉地区的宝可梦联盟给老大发来了大赛邀请，要去吗？”
“去。”我和阿政异口同声。
我瞥他，“先说好了，不要打着研究的名义分析海产品的肉质。”
阿政可疑地顿了顿，大气凛然：“朕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事来？”
梦幻无语地看着我们，趴在我肩上和妙蛙草交流感情。
我曾经问过它们阿政在它们眼里是个什么东西，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都有，但反正都不是人。然而我至今也没搞懂为什么它们叫阿政是“老大”，叫我是“大姐头”。
怀揣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我们携武藏三人踏上了去往阿罗拉的旅程。
阿罗拉是个由四个天然岛屿与一个人工岛屿组成的地区，每座岛都有面积广大的海滩，这里的气候像极了夏威夷。
我是来传教的，阿政是来搞科研的，我俩都不是正经来打架的。正经来打架的武藏和小次郎一下岛就笑呵呵地逮人去了，徒留小玉在身后大喊：“汪！你们给我等等！给猫好好按照诸岛巡礼的程序走啊！”
“别喊了小玉老师。”我优哉游哉地拎着一瓶红星二锅头跟上前去，“诸岛巡礼不就跟踢馆一个样吗？最后总归都要挨个打过去的。你看那俩像是规规矩矩的人嘛？”
小玉气得呼噜了两下狐狸尾巴，“不像。”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传教，就被神鬼莫测的发展给惊呆了。
就在武藏和小次郎组队飞速踢馆，踢到了这个阿卡拉岛的最后一关，直面岛屿之王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声。
烟气飘渺、热意腾腾的火山公园是展示自己实力的舞台，一红一蓝两道人影如履平地般在山腰闪转腾挪，身姿飘逸如风，目标是山顶。而我在即将到达顶端一览众山小时——
我后退了一步。
阿政挑眉：“怎么了？”
我神色凝重：“是圣杯……圣杯在火山上埋伏我！”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话，在武藏的惊呼声中，一道金光闪烁着冲我飞了过来，和我体内那一只圣杯交相呼应，一股灼热的热流猛然间在我身体里爆发。
刺目的光华过后，我发现我进化了。
我不再是高达·自由，而是高达·强袭自由。
与此同时，我身旁的阿政终于恢复了他成年大扑棱蛾子的模样，一双青蓝的羽翼轻轻扇动，我俩面面相觑。
小次郎冒了个头，瞄了一眼被我踩塌陷的地面，眼神饱含复杂，他招呼我和阿政道：“你们……哎呀算了先不管，你们抬头看看？”
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天空出现了一个洞，那洞冒出莹莹蓝光，接着一个橙色的头倒着探了出来，随之还有隐约的女孩子的声音：“前辈你小心一点啊！”
“大丈夫大丈夫。”那个橙色的头像个发条似的左右转了转，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洞口一跃而下，接四百八十度前空翻后稳稳当当地立在了山顶的岩石上。
“咦？这是……”武藏惊疑。
我心生不好的预感，这个橙毛姑娘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眼熟——这不就是那个毁我事业、夺我兵权、断我末世称霸之路的罪·魁·祸·首吗？
你丫的怎么不直接掉进火山里！
只见这人左右环顾了一圈，目露欣喜，对我们满怀赞叹，先指着我：“ssr。”再指着武藏：“应该是ssr。”接着数到了小次郎：“剑阶……小次郎？那就是ssr。”
我隐约听到她嘀咕了一句“村正怎么还不落地”，然后她手一转略过喵喵，露出大大的笑容：“Lucky！开局一个学妹，英灵全靠拐，时来转运了哈哈哈哈……”
所有人看着她都一致很沉默。
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藤丸立香，我发自真心只有一句话想说：How old are you？
小老妹儿啊怎么又是你？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