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理论来自姜花很认同的一个业界观点:即在小说《简爱》中,伯莎和简爱的是对立且统一的。一方面伯莎的形象具有“告诫性”,伯莎的遭遇是对维多利亚时代所有“试图拥有(男性)旺盛精力的女性的例子”,时时刻刻劝告简爱不应该去这么做;另一方面,伯莎也是简爱的重影,她的愤怒、仇恨和攻击性,甚至是以竭嘶底里发泄情绪的方式,是简爱受到女校规诫后压抑的无法自由展露的本性——原著中简爱的经历几乎是十九世纪所有女性的经历,简爱幼时倔强、尖锐,具有十足反抗能力,但当时的社会不允许女性拥有如此激烈的负面情感,不允许她们反抗,一旦这么做了,她们就是“疯子”。所以《阁楼上的疯女人——女性作家与十九世纪文学想象》中认为夏洛蒂勃朗特笔下的简爱,到了成年后依然拥有这些属于人的本性,它们去哪儿了?作者下意识地将其投射在了伯莎身上。
本文里伯莎不再是个疯子了,但就姜花对小说的理解,伯莎拥有的一切仍然是简想要拥有而没有的,那就是肆意表达自己,放纵自己的情绪,以及拥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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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哥:请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素未谋面的“情人”?
姜花:快了快了,罗切斯特被发卡就准备烧庄园了!
罗切斯特:……等一下?说好的不拆原著cp呢?
姜花:?那我也没说你十几章就能成啊?结婚要是这么容易我现在早就是爱德华诺顿的老婆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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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鱼子酱扔了1个地雷,读者“懵懵懵”“解墨柒”“恭雲”“漪澜”“鱼子酱”“墨陌酒九”“冉升”“百里予安”“MoiTosca”“团子君”“江清月近”的营养液,爱大家,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