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今天的迪奥也觉得这个世界有毛病呢》仙韵梦果

20、Chapter.17

　　好天气会使人心情变好，夏季早晨清爽的阳光就另乔斯达公爵的心情非常好。
　　从床上爬起来时他就在感慨：这真是一个美妙的早晨！
　　感冒刚痊愈，鼻子通了、舌头也能尝到味道了，昨晚女仆长还说今天早上会做血肠！他最喜欢血肠了！

　　带着期待的心情洗漱完毕，乔斯达公爵下楼去餐厅吃早餐。
　　餐厅的侧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皿，乔斯达公爵先是将自己想吃的东西装到盘子里，摆上主桌后再转头去挑选饮品。
　　英国人果然还是该喝茶。
　　他给自己选了杯早餐茶，配以牛奶。

　　刚在桌边坐下，还没来得及动叉子，乔斯达公爵就见着儿子从门后面晃悠晃悠进来了。
　　“JOJO。”心情很好的公爵颇有兴致地和儿子开玩笑，“昨晚睡得怎么样？没有宿醉吧，早上听露西说你和迪奥昨晚回来了，你还喝醉了。毕业果然是一件令人伤感的事情吧。哈哈。”
　　他说着说着忽然感觉乔纳森的状态不像是在感伤毕业，反倒是红光满面，看上去超级开心的样子。
　　公爵愣了一下，不过他也没多想，继续吃自己的早餐——年轻人嘛，有精神是好事。

　　“早上好爸爸。”乔纳森精神抖擞的跟他爸打招呼，完全看不出昨晚那个醉到不认识自己家门的狗熊就是他。
　　他随意地挑选了些早餐，然后在桌边坐下，兴冲冲地看着他爸，“爸爸，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乔斯达公爵正在享用血肠，他嗯了声。
　　乔纳森一点也不含糊，“爸爸，我想和迪奥结婚。”
　　又来了。乔斯达公爵的脑子里闪现出这句话，他咽下食物哈哈一笑，“怎么了？昨天毕业舞会上有很多人和迪奥表达爱意，你吃醋了？”绅士耐心地教导自己的儿子，“迪奥那么优秀，会有很多人爱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JOJO，你得自己去争取才行，如果迪奥不喜欢你，你再跟我说想结婚也没用。”
　　他以为儿子会稍微苦恼一下的，没想到乔纳森的脸居然红了。

　　怪事，JOJO怎么了？
　　这样想着，乔斯达公爵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可是爸爸。”乔纳森又开口了。
　　“嗯？”
　　“我和迪奥……”乔纳森顿了一下，又清咳一声，“我们昨晚做了那种事了。”
　　“……？？”
　　乔斯达公爵以为自己感冒还没好，出现了幻听。
　　先前还一副大无畏表情的乔纳森忽然有些扭捏起来，他搓了把自己的脸，再度开口，“就是……那种事……”

　　乔治·乔斯达杯子里的茶全部贡献给了桌布。

　　>>>

　　乔纳森醒得很早。
　　虽然说昨晚喝得有点多，但该有的记忆他一样不少——迪奥这算是接受他的告白了吧？她还愿意和他……！
　　睁眼之前乔纳森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他在想该怎么样跟迪奥说第一句话。
　　是说一句情话？还是像往常一样？
　　挣扎了好久他才装作刚醒来一样伸了个懒腰，然后他发现刚才暗自苦恼的自己实在是太蠢了。
　　因为——迪奥还在睡觉。

　　这非常难得，迪奥一向是早起派的，她醒得这样晚，只能说明一点。
　　乔纳森咧开笑，他凑过去搂她，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在迪奥的嘴边、脸颊处留下清浅的吻。
　　迪奥很快就被骚扰醒了，她不耐烦地一巴掌抵在乔纳森脸上，大怒，“滚！”
　　乔纳森又满足地笑了。
　　他看着再次迷迷糊糊睡去的迪奥，摸了摸她散落在枕头上软趴趴的金发。
　　好吧，那就不吵她了。

　　心情好到几乎要飞起来的乔纳森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将结婚这件事提上议程的绅士在思考哪一个时间段最合适。
　　洗漱完毕他就立马下楼，见到吃早餐的父亲，他干脆利落地将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看！迪奥上次说的喜爱我未必就是十足的客套话吧！里头一定也包含着真心吧！不然她怎么会接受我——乔纳森是想传达这样的想法的。
　　然而他没有想到，在乔斯达倾茶事件发生后，他的爸爸忽然就生起气来。

　　“JOJO！”乔斯达公爵一掌拍在桌子上，“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你的绅士文化都学到哪里去了？！你怎么敢趁着醉酒之际对迪奥做不轨的事情！你这样还敢叫绅士吗！”
　　乔纳森赶紧解释，“迪奥……迪奥她是愿意的！”
　　他不好说后来是迪奥引诱他，才叫他没踩住刹车直接进去的。

　　乔斯达公爵没有相信乔纳森的话，他虽然生气但也拿不出什么办法，只能让小辈们自己解决这件事。
　　而结婚……
　　“除非你和迪奥一起到我面前来说你们想结婚，不然我不会管你。”
　　这是态度十分坚决的父亲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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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纳森开始思考求婚的台词。
　　鉴于童年时期因台词过长而导致表白对象跑了的阴影，这一次乔纳森决定要将句子精简并且直接提出自己的诉求。
　　这回他倒是不担心自己会被拒绝还是什么了，迪奥既然能讲出那句话，说明她肯定还是接受他的。
　　问题就是……该怎么说？
　　昨晚的场合其实并不是很好，稀里糊涂地去扒迪奥的衣服做了那事也就算了，偏偏他整场下来脑子都是不清楚的，这是他的错，没有给迪奥应有的尊重，他得道歉才是。
　　但是如果上去直接就是一句“对不起”，恐怕迪奥又要给他“滚”了。
　　要是先问愿不愿意结婚，万一迪奥理解为自己拿昨晚的事逼她，那……也会发展成不太美好的展开。
　　所以……
　　怎么说呢……？

　　乔纳森在书房待了半个小时，他在纸上写写又画画，在pass了十多条方案后，他的思维终于开始飘了。
　　飘到最后，他开始对自己产生深深的怀疑。
　　就算迪奥不讨厌他，但……如果她有更好的选择呢？

　　也就是自己早晨拉开窗帘打扰了迪奥睡觉，然后迪奥迷迷糊糊地说了句“香草冰，把窗帘拉起来”吧。
　　乔纳森盯着眼前的纸陷入沉思。
　　香草冰是谁？
　　他和迪奥有一起过夜吗？
　　那肯定有，如果没有过夜，迪奥怎么会喊他拉窗帘？
　　那么，他和迪奥有做过……做过，他们昨晚做的事吗？
　　即使现在周围并没有人，乔纳森也清咳一声来缓解自己脸上过高的温度。咳完他继续想，那应该不可能，因为迪奥的第一次明明就是昨晚和他的那次——虽然乔纳森也不知道，其他女性的第一次是什么样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香草冰是谁？
　　他可以抵抗住迪奥的诱惑，和她睡在一张床上，想必也是位绅士吧？
　　嗯……以前迪奥说梦话的时候还喊过谁？
　　[承太郎！这次我一定会宰了你！]
　　承太郎？真是个难念的名字，乔纳森想，不过能说出这样肆意玩笑的话，说明迪奥和他关系很好吧？
　　乔纳森觉得有点难过，他就没有这样的待遇。
　　——迪奥，真的认识很多他不知道的男性呢。

　　今天的绅士乔纳森，依旧只敢在心里酸溜溜。
　　伴着酸溜溜的还有止不住的纠结。
　　万一她真的拒绝他怎么办？
　　毕竟她可是迪奥啊……

　　>>>

　　迪奥足足比平时晚起了两个小时。
　　然而就算多休息了两个小时，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浑身酸痛——乔纳森这狗熊真的太可怕了，一塌糊涂的床技，山一样压上来的重量，还有粗糙的前戏和不管不顾就往里捅的粗鲁……
　　要不是她身体素质比较好，大概撑不住他一个来回。

　　她想不明白以前的艾莉娜那个小身板是怎么承受住乔纳森的。□□原本该是让人十分享受的事，但昨晚的经历却让她想起了和承太郎在开罗市中心掰豆。
　　果然乔斯达家的人只能给她带来麻烦，还是绝后比较好。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现在的身板比艾莉娜还要小一点，所以暂时不适应吧？

　　这样的想法也只适合用来自我开导。虽然在昨晚说出那句“Fuck me.”的时候，她就打定注意要做乔斯达家的女主人了，但起床以后看到自己身上被啃出的斑斑点点和腰上被掐出的青青紫紫，迪奥还是觉得——谁他妈要跟乔纳森上床？！谁爱上谁上！艾莉娜——！
　　他·妈·的——！

　　理智让迪奥冷静下来，但理智并不能让她在看到乔纳森时给他好脸色。
　　原本就不想用好脾气对待乔纳森，在见到他的笑脸时，迪奥又想起昨晚他粗鲁的动作了，于是她的脸色更臭了。
　　他·妈·的——！！
　　迪奥再一次于心内悲伤地想，为什么不是JOJO变成女人？这样“他”一定会好好教“她”什么叫令人愉悦的事，“他”也可以做到像绅士一样温柔地对待“她”。

　　乔纳森见到迪奥的臭脸时走过去的脚步也一顿，他开始在心里打鼓……迪奥为什么是这幅表情？
　　她是后悔了……？
　　还是别的什么？
　　他这样想着，犹犹豫豫地靠过去，“迪奥，早上好。”

　　“……嗯。”迪奥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缓和下脸色，象征性地回了乔纳森一个单音节。
　　“早餐想吃什么呢？”乔纳森仔细地打量了迪奥一下，发现她并不像是心情很糟糕的样子，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血肠、煎蛋、培根、烤西红柿，每样我都给你留了一些。”
　　迪奥想了想，“血肠吧。”
　　乔纳森笑起来，“好。”

　　“本来我想上去喊你的。”乔纳森说，“或许你想洗个热水澡？”
　　“……不用。”
　　“好吧。那你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昨天……没法儿控制自己的力气……”
　　“……没有。”
　　“噢……”

　　两个人并排下楼梯，迪奥走得慢，乔纳森猜到背后的原因，他很体贴地放慢速度跟在旁边。
　　“哎，迪奥。”
　　乔纳森本来想背台词的，然而他没想到迪奥会突然看过来。
　　脑子一打愣，最重点的话顺口就出去了，“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比较好？”

　　“……”迪奥一阵无语。
　　乔纳森也在心底倒吸一口凉气，但话都抛出去了，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背台词明显已经不适合氛围，乔纳森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我是说，我喜欢你，反正你也不讨厌我，不如我们就结婚嘛，我也跟爸爸说过了，他说只要你愿意，就会替我们准备婚礼。”
　　“……”
　　“呃……！我的意思是！我保证我会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接纳你！永远尊重你……嗯……”
　　在乔纳森对上迪奥那双红色的眼睛时，他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了浆糊。

　　完蛋！
　　他在心里后悔得要命，还不如从头开始背台词呢！
　　这下肯定要被迪奥讨厌了！

　　果然，迪奥在听了一会儿他语无伦次的话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她腰还酸着、大腿根还软着呢，想让她强撑着站在楼梯上听他扯废话？
　　趁早滚蛋！

　　“烦死了。”迪奥皱起眉，“舌头捋直了再来找我。”
　　“好吧……”
　　乔纳森有点沮丧，第一次求婚失败又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失败的告白。
　　难道他的第一次都注定了要失败吗？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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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标是成为乔斯达家的女主人，那么迪奥肯定是不会拒绝乔纳森的求婚的。
　　但交欢这件事来得突然，她改变策略也很突然。事先没有做过任何准备，也没办法猜测乔斯达公爵的心思。万一乔斯达公爵认为是她存心勾引乔纳森，那就好玩了。
　　她必须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上，然后将“无力反抗”的自己展示在有绅士风度的家长面前。这样她才能从“交欢”中将自己择干净——看，所有的事都是JOJO的错，她是没办法。
　　因此在摸清乔斯达公爵的想法前，她不能答应乔纳森的求婚。
　　一旦她表现出一点点迫不及待，那事情的走向也许就会变得奇妙起来。

　　迪奥盘算好了相应的计划，但她没有想到，一整天过去了，乔斯达公爵居然没有来找她？！
　　庄园里的仆人不知道就算了，但乔斯达公爵不该是知道的吗？！

　　最令迪奥震惊的还是乔纳森的反应。
　　她都做好了无论他怎么黏人耍赖她都咬死不松口的准备了，没想到乔纳森这货只是在早上提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没有再提了？
　　他居然还能像往常一样问她出不出去骑马？还能在下午茶的时候一脸安然地坐在她对面慢里斯条地吃苹果派？！
　　面对这样的乔纳森，迪奥下意识地反应就是猜测是不是因为她的拒绝，另乔纳森放弃了和她结婚、甚至放弃了负责的想法。
　　迪奥都快气死了——就你这样的还能叫绅士吗！可恶的JOJO！WRY——！！！

　　她强迫自己沉下心来又等了一整天，没想到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乔纳森甚至在书房泡了一个下午研究那个该死的石鬼面，迪奥都想把石鬼面扣他脑袋上。
　　晚上迪奥让露西送了洗澡水到房间里。
　　内心十分愤怒且纠结的迪奥试图用泡澡的方式使自己冷静下来。

　　泡澡这个方法其实还挺有用的。温和舒适的热水抚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有效地缓解疲惫，而后紧绷的思维便也会跟着身体一起放松下来。
　　迪奥将半张脸埋进热水里，盯着木桶上的纹路看了十来分钟。
　　她在脑子盘算了十来种方案，最后想到——如果该死的乔纳森真的不再跟她求婚，觉得上过一次就行了，那该怎么办？

　　迪奥皱了下眉。
　　要是乔纳森真的抱有这种想法，她就真的是处在最下风了。
　　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先前思考的方案全部推翻，迪奥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前面隆起的两团肉看了好久，然后唰得一下从木桶里站起身。

　　迪奥换上了干净的裙子，走到书房去找乔纳森。
　　乔纳森还在研究那张狗屎石鬼面，迪奥看着就来气。一方面她怕他把面具弄坏了，一方面她又觉得这鬼玩意儿值得研究这么久？
　　她眼里研究石鬼面的狗熊在看到她的时候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现在来书房，迪奥？”他放下石鬼面，问道，“你是睡不着想看什么书吗？”
　　迪奥没回他的话，她抱着双臂，径直走到他身边，“喂。JOJO。”她面色不善地踹了他一下，“你把昨天上午说的话再跟我说一遍。”
　　“？”乔纳森的表情迷茫了一瞬，但学历史的人记忆力都很好，仅仅是昨天上午发生的对话，他完全可以一字不差地重复出来。

　　“呃……”乔纳森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和迪奥对视，“我保证我会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接纳你……永远尊重你，呃……”他清咳一声，“单独拿出来说有点不好意思，抱歉……”
　　“不是这句。前面的。”迪奥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
　　“哦……”乔纳森想了想，说，“早餐想吃什么呢？血肠、煎——”
　　迪奥实在没忍住，她又踹了他一脚，“后面的！”

　　这一脚把钝感的乔纳森踹清醒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迪奥，心脏开始咚咚咚地跳。
　　心里逐渐扩大的喜悦令他的嘴角也提了起来，“我们结婚好吗？”他很激动地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迪奥嗤笑一声，掷地有声，“不愿意。”
　　乔纳森：“……”

　　仿佛被人当头浇了盆冷水，乔纳森撇了下嘴角，“迪奥，你又耍我，你总是这——”
　　“你就在这个地点？这个场合？向我求婚？”
　　“——样……Oh my god！”乔纳森倒吸一口凉气，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迪奥的表情，生怕她又在耍自己，“迪奥，我没听错吧？你再说一遍好吗？”
　　迪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讲话。
　　乔纳森却一下子笑开了，“我知道了！”他说，“我会好好思考的！然后给你一个满意的求婚！”
　　“嗯哼。”
　　很满意他开窍，迪奥刚准备走，猛不丁地就被乔纳森抱了个满怀，“谢谢你迪奥！”他开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最喜欢迪奥了！”

　　>>>
　　三天后，乔纳森带迪奥去了小河边。
　　“你还记得这里吗？”乔纳森问，他看上去很有几分怀念的样子，“我有了一个喜欢的人！她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金发，就连太阳神也无法与她媲美；她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任何价值连城的红宝石都无法与它相提并论。”
　　“我不介意她有任何古怪的举动，这反而是我最喜欢她的地方。如果她是一种巧克力，那么一定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说着说着乔纳森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我12岁的时候很幼稚吧，只能想出这些话，还被你无情地打断了。”
　　迪奥挑着眉看他，没说话。
　　乔纳森苦笑一下，“好吧，我承认现在的我比那时候也没好上多少。”
　　迪奥还是没说话。
　　“好歹给个回应嘛迪奥。”乔纳森无奈地表示着自己的不满，“你这样我感觉我的第三次求婚也要失败啊……”他小声嘟囔着，然后将迪奥推到一棵大树前，“算了算了。”他说，“你看这个。”
　　他伸手拨开了半人高的杂草。
　　这里已经没有了小野猫和丹尼，但那颗刻了一半的心还留在树干上。岁月流逝，树长大了、也长粗了，爱心的弧度没有原来精致，整体也只能看出浅浅的印子了。
　　“你那时候真的看到这个了吗？”乔纳森忍不住问，他又叹了口气，“本来那时候我是想跟你一起刻完的，结果你跑了。”
　　他从包里取出凿刻用的工具，“你会刻吗？迪奥。”

　　“滚蛋。”迪奥回。这是她走到小河边后第一次说话，起初在乔纳森开口时她还疑惑，怎么着，是要走进婚姻的坟墓了，所以跟她一起回忆一下美好的初恋？
　　她都做好乔纳森说出艾莉娜名字的时候就狠狠地揍他的准备了。
　　然而迪奥听到了那句红宝石。
　　艾莉娜的眼睛是蓝色的。
　　迪奥沉默下来。

　　“好吧。”乔纳森耸耸肩，他挽起袖子，开始在原有的印子上补补刻刻。迪奥也没催他离开，她安静地站在他后面，看他到底要搞什么。
　　小半天时间过去后，乔纳森才算完成了12岁时就该完成的作品。
　　那是一个完整的爱心，里面刻着[JOJO&DIO]
　　“迪奥你看！”他颇有些自得地将爱心指给她看，“我觉得刻得还不错，你觉得呢？”
　　迪奥看了会儿才开口，“我的名字刻得太丑了。”
　　乔纳森：“……好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其实我写字还是很好看的。”
　　“哦。”

　　“哎……”乔纳森挠挠脑袋，他略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那、那我再说一次啊。”
　　他将凿刻工具收起来，放下袖子，整理好衣着。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乔纳森露出一个缱绻的微笑，他注视着迪奥，语调轻柔地开口，“她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金发，就连太阳神也无法与她媲美；”
　　“她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任何价值连城的红宝石都无法与它相提并论；”
　　“我不介意她有任何古怪的举动，这反而是我最喜欢她的地方；”
　　“如果她是一种巧克力，那么一定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我喜欢迪奥。”他说，“我的迪奥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从开始说话就一直掩在背后的右手终于伸了出来，乔纳森托着迪奥的手，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我的迪奥值得最好的宠爱。”
　　他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我会给你最好的宠爱。我保证我会永远爱你，尊重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乔纳森右手的掌心赫然躺着一枚绿宝石戒指。
　　“你愿意嫁给我吗，迪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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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茸乙女文的封面也ok了，近期会发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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