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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逃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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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上次我已经做过一次介绍了,但还是再说一遍。
我,席川,华夏人,在日本旅游的途中被疑似邪教信徒的神野茜给绑架了,正处于三不管状态。
在被她迷昏以后,我一直处于无意识的昏睡状态,某些时间半清醒,但马上下一秒钟就又会睡死过去。
我想神野茜是魔术师,不然怎么解释她一说话我就开始犯困,我一度以为自己看不到明天太阳了,但结果神野茜就这么放过我了。
让我更加坚定她是邪教信徒(神经病),是之后她做的种种奇怪的事,在确认她不要我命我后,我一直试图劝导她回归科学的怀抱,不要迷信这些玄学的东西。
对于我的话,她仅仅只是略带嘲讽的笑着便不再管我。
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直接提出要解决三急问题,但神野茜居然说她在我身上贴的纸条让我可以不再吃喝拉撒。
骗鬼呢你!我的挣扎毫无意义,这个残酷的女人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我又陷入了昏迷中。
神野茜是个多疑又警惕的人,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有用的信息,我基本都是在昏迷中渡过时间,但时常能隔着墙听见她与其他人的说话声,有年长的有年幼的,都是男人的声音?!
这个邪教里难道都是男性成员吗?神野茜难道是邪教首领!?我不由得将神野茜的危险级数再提高,在黑暗房间里的时间过得很慢,有时我甚至觉得已经过去一个世纪了。
睡梦中我感觉过了很久,但饱腹感都告诉我其实没有过去多久,我将这一切归于自己的错觉。
在过了有三天左右(我凭着感觉判断),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收集到的身处的邪教大本营的信息。
1.这里有很多人,都是男人,有成年人和小孩。
2.听他们恭敬的声音,神野茜在这里的地位很高。
3.神野茜将他绑在暗室里却不说,一定有什么打算。
我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难道要把我当成祭品献祭给她信仰的那什么邪神吗?各种古代被烧死的案列在我脑海中划过,求生欲越发色强烈。
逃,赶紧逃出这里!
感谢平时在网络上看的稀奇古怪的玩意,这时也刚好派上用场,我努力的摸索着口袋上的拉链环,艰难的扳断用拉链断面去摩擦身上的红绳。
神野茜绑我的红绳细的跟缝衣服的红线一样,但就是结实的让我拉不开,有机会得问问她在哪里买的。
我撑着睡意拿着拉链环慢工出细活的磨着红绳,说来也奇怪,我最近感觉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这是好事,为了不被神野茜发现加大那什么蒙汗药的剂量,我装睡的功力都大涨。
用拉链环磨红绳真的特别蠢,但我实在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割开了红绳。
突然,全身的无力感就消失了,我站起身,贴着长条符纸的红绳就掉了一地。
哼哼,神野茜肯定早年就辍学,叫你不好好学习,一天看鬼头鬼脑的东西才会进邪教,我拿着拉链环无不得意的想着。
在被神野茜迷昏后,我长了个心眼,目前的行动也不是无脑的,在被生活逼迫我似乎被压榨出了潜力,努力结合着以前看电视的经验连蒙带猜的真的了神野茜有事要出去,而更加幸运的是这个地方的那些人似乎也要出去执行任务。
这样一来,留在这里的人就会少很多,绝对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啊!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如果这样都没办法跑掉的话,我也认了,要火烧要水淹都来吧。
想着我聆听着安静的外面,手在墙壁上找着开启门的开关,啪!我遮住眼睛,长时间不见光的眼睛被刺痛流下生理泪水。
从来没有想过阳光是这么好的东西……我喉咙哽咽的汲取着暖光,悄悄密密的关上出来的门,随着门合上一点痕迹都看不见。
突然有点期待神野回来的表情了。
但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我将窗户悄悄开一条缝,偷偷看向下方。几个小学生模样的孩子在楼下打闹着,远处好像有人在种地。
…………?
这个邪教还挺清流的啊,还懂得可持续发展。
这不是我该想的问题,我左右看看有什么东西能用上,离我不远的地方摆着一个桌子,上面是一摞摞的纸,我随手翻了翻,看不懂,而在类似文件的下方,有三个手写的签名:神野茜
果然,神野茜是这里的头头,我默认了心里的猜测,小心的打开拉门,轻轻的……
左右看看,很好,没人,一溜烟跑下楼梯,我借着半开的门缝四处观察,特意跑到了那群小孩的另一边,鬼知道那些小孩被洗脑没有,看到他说不定马上就大喊叫人。
目前为止一切顺利,我的前面没有人,好……准备……
“早く飼い主が帰ってきて、牡丹餅ができてほしいな(真希望主人快点回来,牡丹饼都做好了)”
我靠!有人!我伸出去的脚赶紧缩回去,那个声音明显是朝着我这里来的,我找了个半开没有人的房间跑进去,轻轻把门关上。
这里好像是仓库,摆放了一大堆木炭和铁块和磨刀石?这里东西都堆满了柴铁,我想要找地方躲就得把这些东西挪一点才行。
看着一边冒着火的炉子,我坏心眼的笑起来。
呵呵,既然你都把我给绑架了,烧你一点东西不过分吧?这么想着我将这些东西都搬了一点丢进火炉,躲在角落里。
刷——
“おかしいですね、主人の前に鍛刀がありますか。(奇怪,主人之前有锻刀吗?)”明显是疑问的男声,他疑惑的咕噜一句后在我祈祷的声音里远去,我大出一口气。
赶紧走赶紧走
出了极具日本特色的古代屋舍,我顺着石板路走出门口,确认没有被发现后,心里简直想欢呼一声来庆祝。
脚步轻快的在树林子里跳跃,我记得邪教信徒可能还在附近没有太过张扬,走了大概半小时,我看到了不远的街道,那里后很多人,我欢喜的跑上去,跑着跑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他们怎么都穿着和服?有的人还在脸上贴着纸,有的带着动物面具,这是正常人会做的事吗?
我心里一惊,该不会这里的全是邪教信徒吧?
刚出虎穴又入狼群,天要亡我!
有些人注意到我了,我进退两难,突然身后冒出一个人来,我回头一看,呔!这不就是刚刚在楼下看到的孩子之一吗!
我被逮到了?
这个身高不过一米三的小学生好奇的看着我,留着浅棕色的蘑菇头“この審神者様、どうしましたか。(这位审神者大人,您是怎么了吗?)”他歪着头,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这是威胁,这是在威胁我要是不乖乖听话就叫人收拾我吗?我紧张的看着数量超过一千的人群,心脏像引擎一样狂跳。
这一看,我看出了不对来,这个街道上怎么那么多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衣服也是一样的!
你们这里盛产N胞胎吗?
我没有回小男孩的话,后退两步准备撤退。
这地方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