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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水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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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正在与江澄欢呼蓝启仁不在,又可以玩闹的的魏无羡见蓝曦臣带着蓝忘机正要出去,便忙问道:“曦臣兄?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蓝曦臣答道:“叔父不在,彩衣镇有一水祟,便叫忘机过来帮忙处理下。”
略过,原著。
在看见蓝忘机将魏无羡拉出水面后还有力气与蓝忘机开玩笑,便长舒一口气。
转眼间,便看见那水祟似是不甘心的再次向魏无羡抽去,魏无羡有心想躲,身上也早已脱力,便闭上眼等死,结果臆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反倒他的脸上溅上带着丝丝腥气的血液,睁开眼,看见魏玄宇挡在他和蓝忘机身前,肩胛骨、小腿、手臂被毛发状的怨气刺穿,他的瞳孔便一缩,待在了原地。
魏玄宇见蓝忘机并没有拉着魏无羡走,便忍着痛向后退去,一脚将蓝忘机和魏无羡踢入江澄船中。自己却被因血腥气而激起凶气的水行渊拖入水中。
这一切变故发生的太快,其余人反应过来时,魏玄宇已经被拖入水内。
水下……
魏玄宇的大脑昏昏沉沉,竟然梦到了他还在现代时的前尘往事,这就是走马灯吗?魏玄宇这样想着。突然,他一惊,想到,他还没有改变那么多人的生命
不能死
这是他心中唯一的信念
奋力催动桑华,浅银色的剑芒划破如丝如缕的怨气,破开水面。浮了出来。
长舒一口气,望着阳光,出来了……
魏无羡原本正跪在船上自责,但见魏玄宇浮了出来十分开心。由于没了力气,魏玄宇便任由江澄背了上来。
几人休整了几日,便御剑返回。
蓝氏祠堂……
魏无羡很光荣的……进了一次祠堂,因为……喝酒。
江澄看魏无羡的无赖样,无奈,摇头叹息。然后,便看见魏无羡被蓝家的执法弟子按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还有闲心与蓝忘机顶嘴。
眼看着魏无羡好激怒蓝忘机,魏玄宇从藏身的石柱后走了出来,向蓝忘机行了个礼道:“含光君,我愿代兄长受罚。”
蓝忘机微微怵眉道:“为何?这本不是你的过错,为何要代他受罚。一人错,应一人担”
魏玄宇听他的口气是明白了,
父亲这一次是决意要罚父亲了
了,又道:“当夜翻墙出去的,也
有我,更何况父兄之过,岂又有幼弟不与其一同受罚,却又在旁围观之理?既不拿能代其之罚,那便一同受罚。”蓝忘机的眉怵的更深了。
说完便一撩衣袍,在魏无羡身
旁跪下,素雅深沉的暗紫色校服染上几粒灰尘。江澄见此,要来拉他。却被,魏玄宇避开
道:“既已决意同罚,又何有半途放弃之说?”
江澄恼怒一哼,也一撩衣袍跪
了下来:“魏无羡,你给我等着!等回去在,我定要你好看!”
魏无羡惊讶地望向江澄,但转而又道:“你们不用管我,我就不信这区区五十杖能拿我怎么样!”
魏玄宇蓝色的眸子合了合,又睁开,坚定的摇了摇头,而江澄不理他。
魏无羡摇头叹息,然后对蓝家
人讽刺道:“你们不会只罚我们,而不罚他吧?”
蓝家执法弟子为难起来,谁料,蓝忘机轻轻拂过衣袍,也在祠堂处跪了下来。魏无羡见他也如此,忙到:“我服了我服了!”江澄恨恨骂了声:“你个见狗怂!”雅正纤尘不染的白衣校服染上灰尘:“云梦江氏魏无羡得寸进尺,犯宵禁,不知悔改,罚,五十杖,云梦江氏魏玄宇,带头阻碍执法,犯宵禁,罚,一百杖,云梦江氏江澄,附庸阻碍执法,罚,二十杖,姑苏蓝氏蓝忘机,破宵禁、在云深不知处内私斗,罚,一百杖。”
“打!”
坚硬,力道极重的竹棒落了下来,带来呜呜的破空声。然后,江澄和魏无羡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而蓝忘机和魏玄宇却一声不吭,死死的咬着下唇,很快便见了血迹。
聂怀桑,只是站在门后看着他们。见蓝启仁慢慢的走过来,正要行礼却被他阻止。
他看着一声不吭的蓝忘机与魏玄宇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走了。聂怀桑惊讶的望向蓝启仁的背影。
在结束时,江澄和魏无羡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聂怀桑见了连忙走过搀扶。由于江澄打了二十杖算是比较轻的,所以,被打了五十杖的魏无羡被他背着。聂怀桑拿着小扇子,在魏无羡身后扇风;而魏玄宇一打完就追着蓝忘机出去了。
“含光君。”魏玄宇忍着痛行了个礼,蓝忘机琉璃色的眼睛望向他,也回了个礼:“何事?”“兄长他这一次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谅解。”魏玄宇道“无事”蓝忘机道,魏玄宇又行了个礼,然后,便扶着腰离去。
蓝忘机在原地站了许久离去
待魏玄宇见到江澄时问道:“我哥呢?”“去冷泉疗伤了。”江澄答道“那你为何不去?”“我这都是小伤,不用去。”魏玄宇一拍他的后腰,江澄立刻扶腰跳起:“你干什么?!”“去不去?”魏玄宇笑嘻嘻道“不去!”江澄死犟道“不去那就算了,我去。”魏玄宇转身走向冷泉方向,江澄发现魏无羡和魏玄宇这兄弟俩在气死人不偿命这一方面真是惊人的相似。
叹了口气,无奈的望向魏玄宇的背影,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来到冷泉,却发现魏无羡正在调戏蓝忘机,无奈,下了冷泉对面容愈发冷凝的蓝忘机道:“含光君,实在抱歉,家兄不懂事,请见谅。”“无碍。”蓝忘机答道,但不停抽动的眉毛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见蓝忘机有要生气的节奏,轻轻的截了一下魏无羡,小声道:“兄长,我先走了,你和含光君慢慢泡。”
然后拖着疼痛无比的身躯上了岸,白皙的后背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各外引人注意。
穿戴好后对蓝忘机行了一礼道:“含光君,那您先与兄长慢慢泡,晚辈先行告退。”魏无羡自是看到了的担忧道:“你不用多泡一会儿吗?”魏玄宇道:“兄长不必担心,这种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可冷泉里两人皆知,蓝氏家法打出来的伤,又怎会是小伤,更何况,他几天前受得伤还没好,身体又怎会好受。
不过这件事,魏玄宇倒是没骗两人,从小到大,他的伤就好的很快。就连常年练剑的手上一点茧子都没有,初凝剑气时,剑气失控割裂出的细小伤口转瞬间便痊愈了,还有这次的伤,好的太快了,真像个怪物,不是吗?受伤什么的,习惯了就好了……想哥哥这样的人,才更值得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