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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共陪他练过四次,第一次腿被打折了,第二次是腰骨错了位,第三次只是擦伤,第四次,他跟她说:“王府上还没女眷,本王瞧你顺眼的很,你便做个王妃吧。”
“有什么好处吗?”
“吃得好、住得好,有人伺候,以后不用再挨打。”
“坏处呢?”
“你若惹了我,你就死定了。”
“不,我不想给你当王妃,你总打我,我又打不过你,这世道什么事不是拳头说了算的?打不过,那就得离远点,要么总被欺负。”
他想了想:“你说的对,这世道,就是拳头刀剑说了算,所以,我想娶你便娶,你不同意也没用。”
他便向唐国王上请旨赐婚了,这事于他们之间虽是儿戏,但在别人眼里却是复杂的很,许多人想把女儿嫁给他,并且沈离身份可疑,还需时间调查她的底细,是故准许的诏书迟迟未下。
但司空彻却是给色魔迷了神志,未再等那诏书了,口头封了个侍妾,便同她行了夫妻之礼。
沈离这才知道,所谓的夫妻之礼是怎样一种残忍的折磨,她都开始佩服那些有夫君的女子了,她们可真不容易,每天被折腾一整夜,转过天来还要洗衣做饭,下地干活。
但她也觉得,榻上的司空彻乃是最温柔的。
亲她,而后说她比他见过的绝色都美;摸她的时候,好像在抚摸一件珍宝似的;就连冲撞得她快要魂飞魄散时,也会紧抱着她,一个劲儿的说喜欢她。
最温柔,别人都见识不到的一面,只展现在她的眼前;最无防备,他满脑子全是她,所有的姿势都只为了欲求;最安全,屏退了左右,弥漫着情/欲的小小空间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么,这是一个多么绝佳的、千载难逢的、把他“千刀万剐”的机会啊?如果每次行房过后,她还能站得起来、提得动刀的话。
日子这样过了一段,某天用晚膳时,他盯着她平坦的小腹,摸着下巴疑惑的说:“奇怪,李栋也是同时纳妾,怎么现在已经有孕了?”
沈离不假思索的说:“可能是你有隐疾啊。”
他把桌子一拍:“混账!怎么跟本王说话的?不是请了先生教?你学的礼数都被狗吃了吗!?”
沈离撂下筷子:“都说了我学不进去那些,每天他在教,我在睡觉,他也不敢说什么。”
司空彻非常生气,看向门外,大吼一声:“贱妇无德!来啊,把教礼法的先生给本王提过来,军棍五十!”
沈离抬了抬眼皮:“不用那么多,他都七十二了,十棍也就打死了。”
司空彻气得咬牙切齿,再度把桌子一拍:“反了你了!待会榻上收拾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这话给本王说顺!”
沈离撇嘴:“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明明是自己不如别人,偏要打先生出气,我都不想嫁给你,你强娶我的反倒说我贱,到底谁比较贱啊?”
他勃然大怒,饭也不吃了,这就抱起她往肩上一抗:“呵,本王不如别人?本王让你后悔自己说过这句话!”